常秀娟听不见外界的丝毫动静,因为朱建跟宋晗儿离她实在太近,他们的喘息与悲鸣成了她脑中焦作的催魂之声。她屏住了气息,慢慢从地上坐起。
她不想落得跟孙采英和宋晗儿一样的下场,这个伤了孙氏的男人连杀人都不怕,可想而知以前必定做过同样的事,她若此时惧了怕了退缩了,下一个死伤的就是她!
烛火在气风中抖动,男人呼哧带喘的浊沉呼吸与地窖里的冷闷空气搅绕成令人心脏都要为之颤栗的悚然鬼魅。常秀娟紧张的背脊发冷,她知道这样的机会可遇不可求,先不说以宋晗儿的性子会不会从中作梗,就算没有宋晗儿拖后腿,她也不一定会是那个男人的对手。
必须一击即中!
她扶着地面悄声起身,一双眨都不敢眨的眼睛紧紧锁定在那个还在不停耸腰的男人后脑勺上,深深的静吸几次才好不容易让周身紧绷的皮肉筋骨松缓下来。
朱建正为宋晗儿着迷,处女才破的小嫩穴里流出了不少春水,又软又嫩的急剧颤抖着,销魂的快感袭上他的心头,“小骚蹄子夹的真紧,就这么喜欢哥哥的大鸡巴吗?嘶......给你!全给你!你以后就跟了哥哥我吧,以后相公天天操你的骚屄,让你爽上天!来,叫声相公!”
“好疼......呜呜......啊......你放开我......求求你......呜......”宋晗儿的脸色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越涨越红,才刚开苞的疼痛已经渐渐被麻胀所取代,丝丝奇怪的酸痒从小穴里扩散到全身。
“骚货,嘴里叫着疼,骚屄却咬着我的鸡巴不放,还求我放开?我看你的想求我操死你吧。”朱建越操越是来劲,大鸡巴在宋晗儿颤抖的浪叫声中又酥了几分,两手按着她的双腿飞快抽插,直把嫣红的血水颜色操得越来越淡。
宋晗儿穴内的浪肉已经在朱建不停的戳刺下变得愈发麻痒,层迭的肉褶不由自主的开始蠕动,阵阵酥痒让她难以忍受,她不懂这感觉的出处,可脑中突然现出那一日余庆拽走了常秀娟,随后紧闭大门的屋子里传出了那无法用言语形容的骚浪叫声。
庆哥哥......她的庆哥哥......宋晗儿泪湿的双眸越过朱建的脸孔望向黑沉的地窖顶棚,快意磨散了她的怨念,满心幻想着正伏在她身上的男人是她心心念念的余庆。
“啊......好奇怪......呜.......好痒......”她沉浸于虚幻里,欲望瞬间得以膨胀,只要想着正在操她的男人是余庆,哪怕是余福或余祥,她就浑身痒得蚀骨,只想缠紧了他们给她更多,就像他们对常秀娟那样,越多越好。
“小骚屄终于觉出哥哥的好了?”朱建察觉宋晗儿不再抵抗,抬起她的双腿搭在臂弯,黑硬的大鸡巴穿梭于她的小穴之中,粘稠的浪水更是止不住的往外流。
宋晗儿盈盈扭起了屁股,望着那虚空里的叁个男人放声娇喘,“恩啊......相公......晗儿好痒......里面......啊......就是那里......呜......用力......啊......”
朱建被她叫的精关难守,急急停了动作低头扑咬上宋晗儿粉嫩的小奶头,“骚蹄子竟敢这样害你相公,再说清楚点儿,想要哥哥我操你哪里?骚屄只有听话才有奖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