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卫不明所以:这是
华榕:毁尸灭迹呢,小孩子不需要知道这些东西。
五分钟之后,向晴步伐袅袅地下了楼,甚至还有空换了一身衣服。
可以上来了,不过姐姐家里有点乱,卫卫可别笑话。
华榕顿时沉下声,抬眼与她对视:褚卫,褚大师,随便叫,卫卫不行。
向晴站在楼梯上从上往下看着他,男人的神情和眼神中的警告带着□□裸的霸占,怎么看都不像是对普通朋友那样。
那一瞬间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向晴瞳孔微缩,忍不住惊道:你
但是剩余的话却又在看见褚卫那张懵懂的神色里被她吞了下去。
这小孩明显就是什么都不知道。
啧啧,今天算是开了眼了,褚大师,华先生,上楼吧。
向晴原本还跟朵花似的散发魅力,转头就没了兴趣,自顾自的上了楼。
褚卫总觉得两个人之间有种暗潮涌动的感觉,但是瞧了半天又没有看出什么情况,干脆抬脚上楼。
楼上跟楼下布局完全不同,从楼梯上去,右手边就是一间客房,而客房对面却是一间非常大的衣帽间。
向晴的卧室单独在左边,占据了二楼一半的空间,特别的宽敞。
褚卫从来没有进过女孩的卧室,卧室是非常私密的地方,非主人邀请,绝不可以擅自往里走的。
但是他感受的这股怨气的由来便是从这间屋子里传出来的,越往上走,那股子冷意便越足,这更加坚定了他的看法。
向晴走在前面,大大方方的打开了房门。
这就是我的卧室,过年家里阿姨放假了,还没来得及收拾,有点乱。
说是乱,其实还好,床铺收拾的挺整齐,也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床对面还有个摇篮,整个屋子的色调有点重,床单也是深红色的。
褚卫走进房间,一眼扫过。
向晴有些紧张地站在一旁,不安地问道:是我房间里的风水有什么问题吗?
褚卫摇摇头,眼神却是落在那张床上。
这么看好像有点不礼貌,但是那股子怨气的由来就是来自于这张床。
他指着床铺问了问:姐姐,我能翻一下吗?
向晴点点头:可以,床上是有什么问题吗?
褚卫走到床边,手放在床面上,左右看了看,随后说道:床上没什么问题,问题在床底下。
说着他一把掀开了床单,露出了空旷的床底。
床底下乱成了一团,衣服裤子稀稀拉拉的,一看就是匆忙之下给塞进去的。
他大概知道那五分钟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了。
向晴抬起的手还没来得及阻住,就看到了褚卫的举动,她干脆将手捂在了脸上,只留下两只眼睛。
站在一旁的华榕嗤笑一声,提醒道:你好歹注意点,别什么人都往家里带。
褚卫眼里看到的却不是这些衣服,而是藏在衣服里的一根黑色的皮带,他弯下腰伸手将这根皮带抽了出来。
这皮带一看就是男款,而且是一根使用过的皮带。
这个是谁的?
褚卫将这皮带送到了向晴的面前。
向晴咳嗽了两声,面色如常地说道:一个朋友的。
都到这会了,褚卫就是再傻,再不懂这些事情,多少也猜出了什么。
但是,皮带不是重点,重点却是藏在皮带里的东西。
向晴眼睁睁地看着褚卫徒手将这根结实的真皮皮带给掰成了两半。
徒手掰开了
她还没来得及吃惊呢,就发现褚卫举着一张被压缩成薄薄的黄色的符纸。
这是什么东西?
情人咒。
褚卫瞧见这符咒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
向晴更是疑惑:情人咒是什么东西。
情人咒是一种高级符咒,也是一种禁咒,中咒者会逐渐对施咒者情根深种,不能自拔。
褚卫展开符咒,符上写着生辰八字。
他将这生辰八字递给向晴,问道:这是你的吗?
向晴扫了一眼,没敢接,点了点头:就是我的。
没想到还有人对我这么痴情啊,竟然连这种邪门歪道都用上了,还真是让人吃惊呢。
向晴显然是认出了皮带的主人,也知道到底是谁对他下了咒,但表情并不是多厌恶,可以看出来,她对这个人并不厌恶。
或许是真的喜欢,又或许是这咒已经起了作用。
但是几天前跑步的时候,褚卫还没有在她身上看到这些怨气,也就是这东西被放进来不久。
应该没有这么快有效果才是。
褚卫看她的模样,似乎一点也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姐姐知道为什么情人咒被称之为咒,而不是其他称呼吗?
向晴心里咯噔一下,总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咒这种称呼,通常都伴随着诅咒,咒怨的意思,但凡跟这个字沾上关系,就不是什么好事。
情人咒确实能够产生一定的效果,但是随着中咒时间变长,中咒者会因为被阴气侵蚀而身体变差,视力下降,嗅觉消失,脱发,皮肤衰老,短则两年,长则五年,必然香消玉损。
褚卫每说一个词,向晴的背脊便凉一分,说到最后香消云陨的时候,她甚至因为惊恐,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
那这不是要害死我?
不仅仅是要害你,而是已经有人已经抢先一步遇害了,因为情人咒是需要鲜血愠养的,你身上携带的怨气大概就是这些血的主人的。
这咒难下也难解,下咒的过程极为漫长,至少需要三个月的周期,日日以鲜血供奉,才会在下咒的时候起作用,一击即中。
华榕不知何时站在了向晴的身旁,他面色严峻地问道:所以,这个皮带是谁的?
向晴哆嗦着身子,到这个时候都不觉得这个男人坏,甚至会怀疑是不是自己冤枉了他。
但是她知道自己是个什么鸟性子,喜欢美色,也好美色,就因为年轻的时候被伤过,后来就再也不相信爱情了,所以这种感觉是不对的,就连这两天的那些喜欢也是不对的。
不是自己喜欢他,而是因为中了咒。
他回老家过年了,昨天走的,后天才会回来,我这两天要怎么办?
向晴向来天不怕地不怕,是个泼辣的性子,但这一刻却是从骨子里感到恐慌。
跟自己睡过一张床的男人,竟然会用这样的方式设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