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只?想藏起来,捂住了,再也?不让别人碰……
余烬终于站起身来,把后背上的包到了一边。又从大包里翻翻捡捡掏出睡袋来,又铺展开。等到她做完这?一切,再回头看方珩时,她都没挪动一点儿。
余烬有些疑惑。她见方珩一只?手搭在头上,微微偏着点儿头,向着她的方向,目光有些发直。她走过去,方珩才有点反应:
“不许抱我……我自己来……”
余烬还是扶着她坐起来,她手心很?热,余烬有点担心,伸手去摸她额头,却?发现触手也?是一片滚烫。
“你不舒服么?”
方珩“嗯”一声?:“没事儿,就是有点儿晕……你竟然还带睡袋啊……”
“我不知?道有没有房间睡……小时候都是睡在窝棚里。”
余烬含糊着回答,心里却?后悔之前和方珩打闹了。她颠簸一路,又没胃口,几乎是空腹喝了一大杯酒……刚刚客厅里那事儿激出她一身汗,又被?自己一路抱着走过来……
“你是不是发烧……”余烬拉过背包让方珩靠着,自己跑去开灯。
灯绳起落,一瞬间房间里就亮起暖黄的光来。方珩的眼睛有点不适应,她合上了眼,手指掐着太阳穴,脸上红彤彤的,就连呼出来的气都是热的。
“方珩……你冷么?”
余烬跑回来,脱了羽绒外套,把方珩像粽子似的包裹起来,又把睡袋扯开,盖在她的身上面:“你先躺一会儿,我去给你找药。”
说完,不等方珩说话,就一溜烟跑了出去。方珩原本想拉住她的,她应该没什么大事儿,就算发烧也?只?是低烧,睡一觉也?就好了……
但她晚了一刻,余烬已经出去了……看到她皱眉,小孩儿又退几步帮她把灯拉上。
余光柱的后一句话,余斯文并没有什么感觉,但他的前一句却?实实在在的激起了他心头的痒。
是啊,如果现在不做点什么的话,不抓住这?个机会的话……他这?辈子,还能在见到比方珩还好看的人么?别说比了,就是像方珩这?样好看的人,他怕是只?能在手机屏幕里看看意、淫一下了。
一想到这?,恶向胆边生。是啊,女的搞女的肯定是她们不知?道男人的滋味,要是和男人那个过一次,那肯定是要馋男人的身子的……他这?才不是犯罪呢,搞同?性恋的才是犯罪!他就帮她试试,是不是真的对男人的身子没一点儿感觉!也?是做好事儿,帮这?些不正常的人治病了!
人总是这?样,一旦有了能说服自己的理由,行动力?会变得空前强大。法律和道德只?是硌脚的碎石,他可以问心无愧的一脚将?他们踢开。你如何能去责难一些人不思悔改?他也?许从来不觉得自己做的是错误的事。
我没错!
我下次还敢!
我是在帮她!
我做的才是对的事、好的事!
他颤颤巍巍的握住了黑色的刀子,却?以为自己举起了金色的权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