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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新娘一方亲朋参加的奢华婚礼。
所有人都交口称赞着新郎俊美,穿着抹胸婚纱秀出凹凸有致身材的艳丽女人愉悦骄傲的周旋在前来的各色宾客间。
新郎肃着脸全程一言不发全然不像是新婚之喜的模样,被新娘拉扯着展览够了,他立刻迫不及待的挣脱女人缠绕在胳膊上的手,径自朝休息室走去。
茶几上歪七倒八的散落着不少空酒瓶,纪蜚廉脖子上的丝绸领巾也歪歪扭扭的挂在衣襟上,他丝毫没有新郎的自觉,坐在地上背靠着沙发一瓶瓶的往嘴里灌酒。
霍诚恩进来房间时他已经喝的满脸通红,一副要喝死自己的架势。
穿着昂贵西装的男人拎着一罐啤酒走到沙发边坐下,纪蜚廉瞥了他一眼,随即依然肆无忌惮的买醉,丝毫不将自己的岳山放在眼里。
“就算你那个恶毒女儿逼我娶了她,我也不会碰她。”
“这话你该当着她的面去说。”
“呵!不是你纵容的,她哪来的胆子绑架我男朋友来威胁我?”
“既然你如此想,那就当是这样吧。”
成熟稳重的男人带着一贯温文尔雅的笑,似乎只是在面对一个喝醉酒无理取闹的朋友一般。
“你穿白色真好看。”
男人突然道。纪蜚廉背靠着沙发,一双冷静理智的酒红色眸子已经醉的不甚清明。
“我背叛了我的爱人...”
“你真的那么爱他想为他守贞又为何要选择娶我女儿?你们如此相爱,大可...一起自杀啊~”
男人真诚的如此建议着,纪蜚廉抬眸看了他一眼,那一眼里包含着浓浓的怨恨与悲凉。
男友哭着说他不想死,他想活下去。他也不想死,但也不想顺从这种恶心的威胁。
这无可厚非。
本来错的就不是他们而是那个以爱他的名义,处处骚扰他的女人的错。
只要他答应娶女人,男友就会被安全的放出来。
霍诚恩笑了笑,拉开易拉罐盖子,当着他的面将一颗白色的药片投入啤酒中。
扑通一声,药片落入啤酒中迅速融化。霍诚恩晃了晃罐子让药物融合的更均匀些,他将下了疑似毒药的啤酒递到了纪蜚廉跟前。
青年一身白色的修身西装,脚上的皮鞋也是白色的。他头发乌黑,在明亮的灯光下好似犯着乌紫色的光晕。
雪肤、粉色薄唇、没入鬓角的长眉、似寒霜又似含着春水的双眼,俊美的如一幅婉转的画。
青年的美不会让人误会他的性别,无论是身材还是脖子上突出的喉结,就连五官的轮廓也是清清爽爽属于一个男性的。
他性格温柔,聪慧又内敛。
女人们最爱这种专一体贴的男人。而男人,无不想让对方那些纯洁浅薄的部位染上属于自己的浓烈色彩。
霍从不觉得自己是个正人君子,怪只怪纪蜚廉长的实在太招人了!
他看着纪蜚廉接过啤酒罐,在青年眼中自己大概还是那个溺爱女儿手段雷厉风行的父亲吧。
纪蜚廉根本想不到他当着他的面投下的,压根不是什么毒药,而是会让一个再理智的男人也会欲火焚身的烈性春药。
霍单手托着下巴,就这么盯着纪蜚廉上下滚动的喉结。
那些啤酒被大口大口吞咽下去,多余的水渍沾在粉色的唇角边,显得他的双唇如被清水浇灌过的花蕾,愈发的饱满润泽。
青年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大胆果敢,他坐在地上,曲起双腿等待着药性发作。
冰镇过后的啤酒带着微醺的醇厚口感,纪蜚廉抬起手背按在脸上。他喝了不少酒,只是他很难喝醉,但是醉酒的一些脸红、反应变慢的表现还是有的。
他觉得自己的面颊烧的厉害,他只以为是醉意上来了。
青年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旖旎风情,举手投足间,那份炽热似要从血液里烧到体外。
“...唔嗯!”
好热...怎么这么热!
纪蜚廉挣扎着起来想去调低室内的温度,他无所觉的单手撑在霍诚恩一旁的沙发扶手上。
从背后看,好似他正拥着男人,另一只手在沙发上摸索着。
他下意识将这里当作了自己家,男友习惯将空调遥控放沙发上。
似乎是靠的近了,纪蜚廉的手指无意间擦过男人的衣服。冰凉的触感令他倍感舒服,他忍着将脸贴上去蹭蹭凉快的欲望。
霍擒住了他的手臂,将青年拉入自己怀中。
纪蜚廉眼神迷蒙,大脑的反应愈发迟钝。
这药的药性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强,也或许有纪蜚廉从没摄入过这种药的关系。
霍将他抱起,推开休息室的门朝楼上的婚房走去。
楼下还在进行着热闹的派对,上来换衣服的女人见到了自己的父亲正抱着自己的丈夫似乎打算去往楼上。
“要我让楼下的宾客离开么?”
女人冷静的
', ' ')('问道,男人也以全然的平静回答自己的女儿。
“随便,只要不留下过夜。”
“阁下他...”
“噤声。”
霍诚恩突然严厉斥责,很快又放缓了语气。
“不该你关心的事少打听,你的用处到此为止。还想享受你现在拥有的,最好忘记他是你丈夫这件事。”
女人抿了抿艳红的唇,不甘憋屈的应了声“是”后就此踩着高跟鞋下了楼。
新婚的卧房布置,是全然不属于女人爱好的低调温馨。就连卧房里的灯光也是昏黄柔和不刺人眼睛的。
霍诚恩将纪蜚廉在床上平放下来后,在床边一同坐下。他伸出手去解着青年身上的扣子,纪蜚廉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一动不动的任由自己的岳父脱下他身上的衣服。
将他脱得一丝不挂后拉过旁边的雪白被子给他盖上,除了那张喝醉酒后显得愈发艳丽俊美的脸,再也不露出多一点的皮肤来。
婚房内自带有洗浴设施,浴室的门咔哒一声从内打开。裹着浴袍的黑发男人走了出来。
他的五官轮廓深邃又精致,黑的不反射一丝光的微卷长发披散在身后。他同霍诚恩交换了个视线,霍诚恩沉默着退下站到一旁。
“已经处理好,您可以随时享用。”
男人将擦过湿头发的毛巾随手扔到沙发上,走向与他差不多高的霍诚恩。
“在你女儿的婚床上享用你女婿,霍你真的不介意么?”
“阁下热衷这种出轨游戏么?”
霍面带体面的微笑,此刻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这个面容矜贵实则有着常人无法理解的变态爱好的怪物。
“真没意思。你该露出耻辱不甘的神情来,好似我在上你的老婆一样才对。”
“若我们有一分半点的羞耻心,就没法得到今天的权势地位,不是么?”
长黑发的男人拉了拉胸口的浴袍,神情恹恹的附和了这句话。
所以说跟同类玩耍是最无聊的...
宿予笔直走向大床,迫不及待的掀开青年身上的被子。他疲懒的眼神瞬间变得精神奕奕起来,他着迷的单膝压在床上,双手隔空描摹着青年的脸庞,脖子,毫无遮蔽的赤裸身体。
“居然是粉色的!性器也好,乳头也好,都是那么漂亮干净的粉色。一想到要把这么干净可爱的天使弄脏,我真是~有点迫不及待了呢~”
“他跟他的前男友只是纯同居,没有与任何人发生过性关系。干净的很。”
霍诚恩解释道。宿予轻笑,他当然知道青年不是个乱来的人。只是...结果比他预想的还要好。
但同时,也愈发的令他焦躁不满。
太干净了,怎么可以这么干净!如此干净会令他自惭形愧的啊!
宿予的手径自插入青年的腿间,探入股缝中的秘所大力抚弄起来。纪蜚廉微睁着波光潋滟的双眼,很快在陌生人的玩弄下愉悦的泪流满面娇吟不断。
“这么爽么?只是手指就爽成这样!待会儿还有更粗的要喂给你吃呢!这么小的屁眼会被撑裂开来的吧!”
宿予下流的说着,激动的呼吸也快了几分。
他梦寐以求的这一天,他曾经无数次在脑海中幻想过的这一天。他就要让他的救命恩人,他心中最纯洁完美的月光遭遇他曾经过的种种。
不!他为他量身打造了一个剧本,他温柔纯真的男孩会变成他能配得起的模样。
“可惜还不能做那个手术...否则,我真想~在你的处女嫩逼里射满,射到怀上我的孩子!”
矜贵如王子的男人在此刻彻底化身为淫邪无耻的恶魔,他暧昧的诉说着下流的诅咒,撕咬青年敏感的耳垂。
纪蜚廉闷哼着颤抖着,被对方圈在怀里为所欲为。他的腿间全是滑溜溜的润滑液,白皙的腿根深处也满布男人手指的掐痕。
“骚逼!叫的这么浪,我真忍不住了!我的新娘,我最可爱的宝贝~今晚老公就替你开苞...”
霍诚恩面无异色的跟宿予唇舌交锋,但一双眸子始终垂落着不去看床上。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压下心底的那点后悔与不甘。
不!良心这种东西,他早八百年前就丢掉了。真的为他好,只有配合那个疯子,至少让他来,还会对那个青年有几分心慈手软。
“啊~啊...”
沙哑的叫声,伴随着粗大赤黑的性器一点点挺入。娇嫩如花瓣的紧致肛门也被强硬的逐渐撑开。
纪蜚廉躺在床上痛苦的摇着头想要挣脱身下的折磨。
最后一点性器尽数没入纪蜚廉体内,宿予身上的浴袍下摆完美的遮盖住两人的交合部位。
但其实内里,正进行着激烈的贯穿。
纪蜚廉的双腿大张着踢在床面上,宿予不顾他是第一次进行肛交,等待全部插入后就迫不及待的开始来回抽插起来。
修长的大腿随着他激烈的进出而前后摇晃,纪蜚廉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
', ' ')('么,只是本能的随着对方的动作而发出呻吟。
短促的、模糊的,满含痛意与甜蜜的沙哑呻吟。
“哦~真爽!又滑又嫩...里头跟嫩豆腐似的,真怕把你日破了~”
宿予抬起纪蜚廉的下巴,将他的下颌和唇啃得湿漉漉的。
“阴毛也很干净,没长的到处都是,就是胸小了点!咬起来...”
大手拢住肋骨处的肉不断朝中间挤压,努力将纪蜚廉的左胸挤出丰满的一块。
宿予幻想着这里也鼓起来的样子,被他操到怀上的青年,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因他的收留而感激涕零,温柔的喂着自己品尝那些乳汁。等孩子出生后,饥渴的身体一边被他填满着,那些乳汁又会喂给他们的孩子。
崇拜着他,渴望着他,仰慕着他,全身心的依赖着他,只爱他一个,只在他的身下放荡骚浪,平日里则是他最温柔体贴的爱人。
“叫的跟发春的小猫一样,廉廉...唔!我的廉廉...我爱你,我爱你,我好爱你啊~廉廉,啊啊!操坏你!操的你再也忘不掉我的鸡巴!记住...记住!唔——你男人的鸡巴跟味道!”
宿予发狂的在纪蜚廉的后穴内进出着,随着一声闷哼,纪蜚廉呜咽的哭叫起来,宿予残忍的摁着抽搐不断的青年在他体内射出滚烫的浓精。
从头到尾,宿予身上的浴袍都穿的整整齐齐,如果扯开浴袍甚至能看到他强奸纪蜚廉时,是穿着内裤的。
从战栗不断的青年身上起来,宿予下了床,重朝浴室走去。
“接下来交给你了,别忘了收集他的精液。”
交代完最后一句,宿予碰的关上了浴室大门。
他缓缓脱下浴袍,手指隔着黑色三角内裤的边缘、包裹住的那硕大一坨,缓慢地探入更下方的位置。
他有两套完整的男女器官。男性的阴茎尺寸足够伟岸,阴囊也发育正常,肛门跟阴茎中间的女性器官就不是那么完整,它是被后期催熟的,他体内也有子宫,可以受孕生育。
女人的部位也被不少人进出过,甚至内射,但他从未怀过孕,他不会允许自己生下这种肮脏的胎儿。
他只愿意为一个人生孩子!
但是,他也不会让纪蜚廉进入他,哪怕此刻的他什么也不知道。他也不想让自己被不知多少人插入射精过的那里被纪蜚廉碰。
他不想弄脏纪蜚廉的那里。
后面就不同了,被插入多少次肛门,纪蜚廉都不会怀孕。他也是这么过来的,女人的花穴,后方的屁眼都吃过无数肉棒。
等到那个身体改造计划完成,他将纪蜚廉也变成和他一样的存在。他可爱的廉廉就不用再遭受那些。
他会接纳纪蜚廉,不过在这之前他要让纪蜚廉怀上他的孩子。而他...也会用纪蜚廉的精子,和自己的卵子孕育出一个孩子。
纪蜚廉会欣喜若狂的吧!
在他把他化学阉割后。
隔着厚重的浴室大门,青年痛楚的交杂着甜蜜的欢愉呻吟不断钻进来。
穿好衣服的宿予出来时,霍诚恩已经干上了。
他故意脱的一丝不挂,将纪蜚廉的双腿高高架在自己肩膀上,让宿予一出来就能清楚看到他心爱的人是怎么被自己贯穿的。
他的屁股结实有力,硕大的赤红色囊袋重重拍打在纪蜚廉雪白的臀肉上。
青年被操的臀浪如堆雪一般阵阵翻滚。中间原本是纯洁粉嫩的花蕾也被他硬生生操干翻弄成了下流熟烂的艳红。
好似一朵绽放的梅花,镶嵌在雪白的臀缝之间。
宿予站在后头,嫉妒的看着床上交合的两人。
在他完成那个计划前,他永远也不敢如任何一个正常男人般,脱光了跟自己的心上人做爱。
就连今天,他也只敢在下了药后碰纪蜚廉。而等纪蜚廉醒后,他更不敢停留。只敢让霍诚恩成为夺走他初夜的男人。
好痛啊~
他的爱人...被别的男人糟蹋着!
他真想快点进行到可以光明正大出现在廉廉面前的一天,他会在纪蜚廉每一次被玷污后,真诚的抱着他安慰他,告诉他他不嫌弃他,他会救出他。
然后收获纪蜚廉的泪水与仰慕!
他要成为纪蜚廉心中的不可触摸的圣洁月光,这样他的傻廉廉被他拥抱时,才会流下虔诚的感激的爱慕的泪水,愈发痴狂的爱着他。
没有比这更棒的事了!
他的天使,他的美梦,他的月光...一无所觉的投入他的怀抱,将他当作自己的一切。
宿予舔着唇,看着纪蜚廉被操干的快要翻出来的肛穴,那凄凄惨惨的样子似是激发了他那异与常人的性癖。
他隔着西装裤爱抚着自己隆起一大包的性器,在霍诚恩操完青年后再度接替上去。
只解开西装裤拉链,以衣衫完整的模样,狠狠侵犯了那个吃下药后因为男人的性器而变得热情色欲的青年。
他的股间淌满了两
', ' ')('个人的精液,纪蜚廉忙碌的在两个变态之间轮转着。
宿予收集到了足够的纪蜚廉的精液,也充分享受了一番心上人的肉体。在药性逐渐减弱后,宿予带着装有纪蜚廉精液的盒子,出了那间下流淫乱的婚房。
卧室内,男人站在床下抓起青年两条不断战栗的双腿,狠狠贯穿着。
“玩的开心~”
“当然!”
霍诚恩唇角噙着抹醉人的温柔笑容,身下却是与之全然相反的凶狠霸道。
桌子上摆放着男人的眼镜,他浅灰色的眸子里清晰倒映着青年的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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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荒唐,纪蜚廉睡到中午才在女人的一声尖叫声中醒来。
薄被从他布满红痕的身体上滑落,纪蜚廉捂着一跳跳的太阳穴艰难的坐起来。
目光落到腰腹间搭着的手臂时猛然清醒。
女佣惊恐的看着房间内的一切。
到处都是散落一地的衣服跟用过的纸巾,最叫女佣惊恐的是本该睡着新娘的大床上,醒来的却是昨晚那英俊冷漠的叫人侧目的新郎跟新娘那个大集团主事人的父亲。
纪蜚廉面色发白,泪水几要从脸颊滑落。
这时霍诚恩醒了过来,他大刺刺的坐起来,搂住纪蜚廉同他接吻,纪蜚廉厌恶的别开脸躲开对方的嘴。
“不要碰我!”
纪蜚廉狠狠的扇了男人一耳光。
他的身体每一处都很疼,最疼的是不可言说的那里。纪蜚廉眼眶通红的瞪着男人,想指控,想怒骂,可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声音堵在喉咙里,似要将他噎的窒息。
他抱住了被子,觉得自己脏透了。
听到女仆叫声的新娘也踩着高跟鞋带着精致的妆容出现了。
对卧房内的一切似乎根本不奇怪。
“我知道你不会碰我,不妨碍~我爸爸也对你感兴趣,昨晚你叫的可真浪,屋顶都快被你的叫声掀翻了。纪蜚廉~装什么正人君子呢!我也不会计较你的出轨,你当我爸爸的情人,总好过他在外头惹上女人。反正~”
女人勾起性感的红唇,恶毒的笑了起来。
“你是我老公,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畜生...说出这种没廉耻的话来,你们还是人吗!”
纪蜚廉怒吼着抓起枕头朝门口扔去,但实际上枕头只在床边就落了下去。大动作牵动的他浑身肌肉疼的似要立马裂开。
“床都上了,这么不情愿你昨晚被上时该叫吧!怎么,逼都操了,醒来后就翻脸不认人,说别人强奸!谁更不要脸啊!还是说你早就看上我爸爸,昨晚装作喝醉来勾引他?毕竟你是个喜欢男人的变态嘛!耍耍手段,欲擒故纵,好人都让你做了,我们都是恶人。”
“住嘴!住...嘴!不是,你住嘴!滚——滚出去!滚啊————”
纪蜚廉撑着床沿,泪水糊满了脸。
“昨晚是我喝多了。蜚廉,既然做了,我会负责的。今后你就是我的情人了,我不会亏待你的。”
霍诚恩假惺惺的宽慰着,下床捡起满地散落的衣服穿上。
纪蜚廉冷笑着眼眶通红的瞪着被自己的泪水打湿的地毯。
什么狗屁情人!他根本不稀罕!
就算他再蠢,也明白过来,昨晚他喝下的压根就是春药之类的东西。
纪蜚廉不会知道,这不会是他人生最糟糕的一天。未来,还会有更惨无人道的阴谋在等着他。
霍诚恩拿着剪辑过后的录像,作为让纪蜚廉闭嘴的筹码。
纪蜚廉沉默的一言不发,他一头扎入了实验室,开始躲避回霍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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