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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为你打造一个全新的美丽世界。
那里,没有阴谋与迫害。
没有谎言与咒骂。
那里,只有芬芳的花儿与温柔的羽毛。
用一切美好洗去你幼小身体上的伤痛。
不必再逞强,
回忆也不再令你恐惧。
我用黑暗来拥抱伤痕累累的你,
在这无尽的荒芜中,
一点点打造属于你的美丽世界。
【我一直不懂你,我很笨,没念过书,也不会说那些遣词复杂动听优雅的话儿。我一无所有,我只想拥抱你。】
【你的噩梦结束了吗?】
【还在迷茫彷徨吗?】
【我不希望你温柔善良。你可以,去做一个任性自私的人。那是你的权力,亲爱的,我爱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尊放在神台上的塑像。】
【有许多话想对你说,可每到说出时,总是乱七八糟无法好好表述。独自一人,悄悄望着你时,那炽热澎湃的情绪又再度清晰的复萌。但依然,我无法完整的传达给你。我便是那么笨拙...】
【我一直想这么叫你,亲爱的!亲爱的...亲爱的!】
【没有你的世界,是我的噩梦。】
【每一天,我将不敢告知于你的话语写下来,悄悄珍藏在饼干匣子里。】
【我爱你,如阳光照耀大地。我却不能自私的奔向你。】
【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你大声呼唤...我——都在你的身后。】
【无论你如何改变,都是我所爱的“你”。】
【不要害怕,我是那么爱你。】
——
“每个人都认为懂我、理解我,擅自为我做出选择。唯有你,笨嘴拙腮,却是真正的...在为我考虑着。你的愿望那么渺小,我却...害怕回应你那份重要的心。”
“我的噩梦,自遇到你那天起,就结束了。”
“你在哪里?”
“你给了我想要的一切,却在我终有勇气回应你时悄悄离开。你不想束缚我,我却想你自私点,来束缚我,标记我。”
“你每次面对我时都紧张的连说话都乱七八糟的,但其实我一直都听的懂。你脸红的样子,真的很纯真,很可爱。你躲在后面悄悄看着我时,我也在悄悄的观察着你。”
“嗯,我听到了!亲爱的,你也是的亲爱的。”
“没有你的世界,也是我的噩梦。”
“事实上,我每天都会悄悄翻你那个宝贝的破饼干盒子。你大概没仔细数过,里面多出了一封,我写给你的信。你果然是个迟钝的笨蛋,一直都没发现吗!”
“我爱你,不要再让我仰望了,你能主动来到我怀里吗?”
“我知道,你一直在我身后。从未有一刻忘记...”
“你在哪里?我已经来找你了,可你为什么还是不出现?”
“笨蛋...”
****
哒——哒——哒。
脚步在监狱长办公室前停下,房门打开,里头整齐划一站着数名“海神号”的骨干。
他们穿着统一的黑色制服,宽檐军帽上的银色徽章擦拭的闪闪发亮。扇形围拢在狱警的办公桌前,恭敬的听着上司的话语。
新来的人似乎没有打扰到这些专注的狱警,他们头都没有回只是让出了一条路让对方走到前面。
“根据调查,入侵者是从图书室的缝隙进来的。不排除有内应。”
走到前方的狱警双腿并拢行了个军礼,纪蜚廉戴着白色手套的双手把玩着一根漆黑的钢笔。
“暗中调查,再过半个月是‘体检期’,我要你们研制的芯片完成的如何了?”
“是!”
一声清喝,高挑俊美如机器人的狱警站出来,对上办公桌后的上司目光,这位狱警利索的翻出胳膊下的纸质资料送到桌子上。
“已经通过测验,随时都可投入使用。除却更新了监视系统我们根据赤江先生的建议将病毒也植入其中,一旦有人非法入侵,病毒会立刻激活瞬间通过侵入路径扩散感染。”
“哼~”
黑发冷峻的狱警愉悦的提起唇角,如少女般的双唇在阴影下显得格外朦胧耀眼。
然而没有一个人,会对面前的年轻狱警产生怀疑。
他是他们的无冕之王,他们无条件信服着这位海神号的领导者。
人群散去,翘着腿坐在办公桌后的纪蜚廉叩击着面前的桌面。
他已经能确认那位嘉德先生就是对方放进来的“内应”。很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闹事。
纪蜚廉的脸笼罩在军帽帽檐之下,显得诡秘而阴森。
他又笑了声。
“海神号的秘密哪里是那么容易探知的,就凭你们自以为是的高傲,这辈子也猜不到钥匙在哪。”
纪蜚廉站起身,迈动着双腿站到落地窗前。
', ' ')('玻璃自动切换为只可内部看向外面的单向窗户,他丝毫不担心被外头的人窥视到这里的情况。
纪蜚廉托着双臂,目光一一逡巡过操场上自由活动的犯人。
躲在树下偷懒的嘉德似是感应到了那股探寻的视线,猛地睁眼回视过去。
纪蜚廉无声的笑着,笑意却不达眼底。
“挺敏锐的。呵~”
天气渐冷,纪蜚廉在制服外加了件长大衣,领子处被缝上厚实的黑色皮毛。一身禁欲的制服硬生生被他穿出了一股雍容华贵的味道。
纪蜚廉走过时,总能吸引到不少囚犯的目光。然而饶是对方长的再漂亮也不是他们能冒犯的。
给犯人自由活动的操场上。赤江一手插在裤兜里,懒散站在一堵墙跟前玩单人乒乓球。
眼尾扫到走廊上经过的身影,赤江抽出手接住墙壁弹回来的黄色小球。放下板子,疾跑几步一个撑杆跳险险落到纪蜚廉跟前。
“有事?”
纪蜚廉目光落在赤江灵巧玩着乒乓球的修长手指上,赤江手指一弹黄色塑料小球裹挟着凌厉的风朝纪蜚廉那张俊美的脸袭去,纪蜚廉双手环胸不避不让,不少囚犯看着这个新来的重刑犯找死。
乒乓球擦过纪蜚廉的脸颊骤然停顿,距离近了纪蜚廉才看到这无聊的家伙在乒乓球上穿了根细的几乎看不见的丝线,线一收球就再度落回赤江手中。
赤江配合着从嘴里发出“砰”一声,小黄球消失,替代的是一束鲜嫩的花束出现在纪蜚廉跟前。
“送你的。”
纪蜚廉冷眼瞅他。
“手脚挺快的。”
“江湖小把戏。”
赤江也不是什么话多的人,众人都悄悄等着看好戏,纪蜚廉伸手接过花束目不斜视继续向前走,赤江双手枕在脑袋后,倒退着跟着走。
他就跟脑袋后也长了眼睛似的轻巧避开障碍物,一双明亮的眼睛总是盯在纪蜚廉脸上。
“还有什么事?”
赤江脚步一顿,笑眯眯的脸也一秒垮了下来。本可以继续走自己的纪蜚廉也跟着停下。
“你不喜欢我缠着你。”
赤江抿了抿唇,有些受伤却依然倔强的看着纪蜚廉。
【我的名声并不好听。你有需要可以随时来找我,反正我已经把房间的钥匙给你了...】
暖橘色的双眼瞬间转暗,纪蜚廉咽下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语,那些伤人的话语,仿佛说出来会连带着一同刮伤自己的嗓子。
眼前有一阵眩晕,仿佛过去的某个时刻与此刻重叠了。喉结滚动,狱警打消了跟面前男人拉开距离的想法。
有什么在驱使着他,拉住男人的手。
“我——”
有什么话哽在喉咙里,他想说些什么来着。
“花很漂亮,我很喜欢。”
赤江紧皱的眉头终于松开了些,纪蜚廉确认了某些事,赤江不喜欢自己说出那些自贱的话。
他想问“为什么”?可是一切又都显得理所当然,就跟自己无条件信任着赤江一样,仿佛赤江就该对他好。
脑袋越来越疼了,纪蜚廉抬手撑住额头。赤江见状凑近过来扶住他。
“哪里不舒服?”
“头...突然很疼...”
说完这句话纪蜚廉便倒在了赤江怀里,赤江垂下头,金属色的瞳孔微微收缩。
“看来,那晚的目标不是海神号,而是你。”
赤江厌恶的抿起唇,下一刻面上神情又恢复自然。他将纪蜚廉打横抱起,朝着员工宿舍走去。
将人放到床上,赤江怜爱的摸了摸纪蜚廉的发丝。
那晚上明着是对海神号的防御网入侵,实则是在寻找纪蜚廉的记忆库。只是他们都以为海神号的掌控人是纪蜚廉不知道还有一位隐藏的掌控者。
他很快阻拦了对方的入侵,却还是让对方撬开了一个漏洞。虽然他及时修补了漏洞,但讯息溢出。
很显然,对方的目的就是要让纪蜚廉恢复全部的记忆。
赤江几乎是立刻就猜到了这个自作聪明的蠢货是谁。
他从来都不是好脾气的人,当年不是碍着纪蜚廉,那个蠢货早就被他在睡梦中神不知鬼不觉的给切成碎块。
“你安安分分的躲藏起来当你的老鼠就好了,你非要出来蹦跶,就别怪我新仇旧恨一并跟你算了,叶蒙!”
——
亚力克斯也沦陷成为了海神号监狱长的入幕之宾。
叶蒙看着手中的情报,面色十分不好。
亚力克斯曾是他的同僚,他对这位暴脾气且十分看不上纪蜚廉的昔日同僚十分清楚。
一个月一次的交流会即将举行。
就算纪蜚廉有本事让自己混的很好,但他还是难免担心纪蜚廉会在厌恶他的亚力克斯手上吃亏。
叶蒙决定冒险混进交流会。
交流会前夕,利曼依然充当司机将纪蜚廉送到
', ' ')('会议地点。
在大厅里同然寒暄的亚力克斯几乎是立刻注意到了走进来的纪蜚廉,他立刻中断了跟对方的聊天走向纪蜚廉。
不少人看好戏的打量着这对死对头。
纪蜚廉穿着一身十分贴身的休闲装,似是没有察觉到周围的打探目光。在亚力克斯朝自己走来时,漫不经心的说了声“hi~”
亚力克斯喉咙收紧,几步逼近纪蜚廉掐住青年的下巴便用自己灼烫的唇堵住青年漂亮的薄粉。
舌头在彼此的口腔中搅拌着,分开始牵扯出细密的银丝。亚力克斯用拇指摩挲着对方润泽的双唇。
真是太美了!
就连因接吻而缺氧的红色脸庞也那么娇艳迷人。
亚力克斯舔了舔下唇,揽着纪蜚廉后腰的大手滑下来,虚虚罩在青年圆润的翘臀上。
“待会儿从干爹那出来后,记得来找我。”
男人将一张钥匙房卡塞进纪蜚廉裤子后的口袋里,手指趁机狠揉了把手感不错的臀部。
两人在宾客来往的大厅里公然调情,众人都露出了然的暧昧笑容在纪蜚廉走后迅速包围住亚力克斯。
“讷讷~居然把我们的刺玫瑰给把上了!说说滋味如何?”
“你们不是死对头吗?你居然也下得了手!”
“嘿!这话说的,就那张漂亮的小脸蛋,睡一碗也不吃亏啊!”
“脸再漂亮那下面不知道被多少人捅过了,干起来还有劲么?”
亚力克斯干咳了几声。
“胡说。”
众人又再度起哄。
“你们别不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别忘了他好歹也是我干弟弟,乱嚼舌根当心...”
“啧啧啧~你这么维护他,想必床上的滋味一定好极了。”
“真羡慕你啊~”
一帮人半真半假的酸着,亚力克斯更是说不出的得意。似乎自己能上纪蜚廉的床是多了不起的事。
角落里,伪装成侍应生的叶蒙冷着脸注视着亚力克斯的背影。
****
炽烈的激吻,亚力克斯一脚题上门抱住只穿着浴衣的纪蜚廉又亲又啃。高大如熊的男人几要将纤细的青年揉进怀里,一双毛躁的大手不安分的摸遍纪蜚廉的身体。
被揉的又喘又叫的青年柔弱靠在男人胸前,由着熊一样的男人弯腰在自己颈间啃咬。
亚力克斯嗅着青年身上才沐浴的香味,沿着脖子锁骨一路向下舔。浴巾腰带也随之松开,敞开着露出青年漂亮的身体。
亚力克斯的呼吸粗重了几分,即使才洗过也无法洗去不久前另一个男人烙印在上头的痕迹。
大手抚过青年圆润的肩,看着松垮垮的浴巾落在青年的小臂上,青年朦胧的双眼微微张开唇吐露着一点粉色舌尖的模样真是该死的色情又可爱。
亚力克斯膜拜的从胸口一路吻下去。
高大的男人双膝跪下,双手扣住青年不住晃动躲闪的腰身。舌尖戳进肚脐内细细描摹。
青年下身的毛发乌黑浓密油亮,似是修剪过显得十分规整。尺寸标准的性器依然是漂亮的肉粉色,一看就没怎么用过。
亚力克斯本该厌恶的,但此刻却像着了魔似的一头埋进青年旺盛的毛发间,粗鲁的吻着他胯下的每一寸。
纪蜚廉面颊绯红,手指虚虚搭在男人肩头,另一只手抬起,无措的咬着自己的手指关节。
他沙哑的呜咽着,股间又痒又热,一股股的热流从肛门口滑过。纪蜚廉被凶猛的舔的双膝打颤几要站不稳。
“不...啊——够...够了!别...嗯再舔了!”
青年眼角含泪咬着下唇的模样,仿佛初次承欢却又受不住的纯情少女模样。
亚力克斯终于满足的松开对方的下身,毛发被舔的湿漉漉的三五一束的粘连在一起,性器上也沾满了男人晶亮的唾液。
亚力克斯从没有给人口交的经验,无论男人还是女人,然而这份原始的粗鲁还是令纪蜚廉得到了快感。
他站起身将颤抖的青年轻松的扛到肩上,明明床铺也就在几步远的距离。他像个粗鲁的野蛮人,丢弃了一切礼仪,扛着自己的俘虏来到床边,将美味的奴隶抛到床上。
纪蜚廉撑着床铺半坐起来,他正打算去开床边的抽屉拿保险套,亚力克斯叫住了他。
斜倚在床上的青年双腿并拢,浴袍松垮垮的盖在身上,一副色情美味的样子,却用着那张漂亮的脸,纯洁的望向正解着领带的高大的熊一样的男人。
“今天我们真枪实弹的来。”
纪蜚廉收回去开抽屉的手,他像只面对凶猛猎手的瑟缩小白兔。亚力克斯一条膝盖压上床,他动作迅猛无比的将领带绕到纪蜚廉脖子上。
“啊!”
青年下意识发出一声惊呼,亚力克斯可不给他回神的机会,爬上床整个人压到纪蜚廉身上。
粗暴的顶开青年的双腿,男人从裤子拉链内掏出硬挺的性器就迫不
', ' ')('及待的塞进青年体内。
纪蜚廉大睁着眼甚至来不及喘息,双唇也被熊一样的男人堵上。
粗暴的挺入来回抽插,纪蜚廉配合的大张着腿,由着男人顶弄他的腿心深处。
亚力克斯兴奋的耸动着屁股,在快要射出时猛地拔出性器,站起来在青年胸口跪下,抓着青年的发丝拽起让他含住自己湿漉漉的性器。
青年垂着眼十分美味的含住了他的性器,他模样清冷俊美,眼下的泪痣却令他凭添了一股活色生香的媚意。
亚力克斯看着自己粗黑的性器如何在青年粉色的唇间进出,看对方的腮帮子如何被他的性器填的鼓鼓的。
快射出时男人恶劣的双手抓着青年的头发,逼迫他含着自己不断膨胀的家伙,在对方的口里直接爆了开来。
浓密腥涩的白浆从红润的嘴角溢出,亚力克斯缓缓抽出分身,握着性器对准青年的脸肆意喷射。
一股,一股,又一股。
将青年那张漂亮纯洁的脸射的脏兮兮的,亚力克斯看着对方闭着眼被自己颜射的漂亮小脸蛋。
那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极好的取悦到了男人。
青年胸脯急促起伏着,他眨了眨眼,挂在睫毛上的精液顺着高挺的鼻梁滑落,一路落到脖子里。
纪蜚廉的胸口也沾了不少亚力克斯射出的精液,亚力克斯松开青年的头发,纪蜚廉的上半身重重砸在床上。
一副被玩坏的破布娃娃样子。
亚力克斯脱光身上的衣服,伸长手臂弯腰从抽屉里摸出个套子。
说是套子,其实是一种特殊的束精装置,戴上后能延迟射精,勒着茎头的那一圈上还有一圈茂密的睫毛。
亚力克斯戴上羊眼圈,抓着青年的一条腿高高抬起。青年侧着身子看他,脖子上仍挂着亚力克斯的那条领带。
“真漂亮...”
亚力克斯由衷的赞美着面前的青年,即使被狠狠疼爱过后依然如此的纯洁美丽,仿佛无论怎么蹂躏都无法令他露出狰狞扭曲的表情。
纪蜚廉不知想到了什么,还在急促喘息的他呛咳着笑了声。
他想到了不久前赤江送他的那束花,但很快又想到了自己此刻在做什么。他的脸色瞬间又冷了下来。
他从不在跟别的男人上床时想赤江的事情,仿佛这样会玷污那个人。
但此刻,他不知为何,就是想起了赤江。
亚力克斯的眸色暗了暗,想到青年不久前的委托。他捞起青年脖子上的领带,缓缓收紧。
性器顺着滑溜的腿根处顶入臀缝里的蜜洞,缓慢地抽插了十几下让青年先适应,亚力克斯很快加速了频率在青年腿间挺动起来。
纪蜚廉的面颊再度染上动情的红晕,他沉浸在这场激烈的床事中,双眼朦胧的看向亚力克斯。
“如何?嗯...”
伴随着啪啪啪的肉体撞击,亚力克斯微微伏下身含着青年的耳垂在他耳边沙哑的询问。
亚力克斯又去吮吸他的乳尖,形状下流的乳头却有着纯洁的颜色,亚力克斯将青年的胸脯揉出了乳汁,下身的撞击越来越猛烈。
“唔嗯——”
漫长的射精过后,男人抽出了性器,纪蜚廉的身下早已湿成了一滩。他双腿大张着颤抖着,被干的红肿的肛穴内不断喷射出稀薄的精水。
随着精水的排出,他被射的鼓胀的小腹也逐渐平缓下去。
然而狂欢还没结束,亚力克斯将青年翻过来,让他跪趴在床上,只腰身和屁股高高翘起。
纪蜚匍匐在床上,只侧着脸埋在柔软的床铺里。
身体猛地向前一冲,又顿下。接着再度有规律的前后摇晃起来,纪蜚廉麻木的任由身后的人在他体内抽插。
脸上嘴角沾满了半干涸的精液残渣。
****
叶蒙潜入屋内时便看到全身精赤的男人拽着缠在青年脖子上的领带,像头发情的野兽般的骑在青年背后。
亚力克斯似乎做的太兴奋了,不顾青年的感受不断收紧领带。青年纤细的脖子已经被领带狠狠勒进肉里,他的肛门被性器搅动的咕啾咕啾响,手指挣扎着扯着脖子里勒的他窒息的领带。
青年浑身湿漉漉的,瘦弱的身子被粗暴的撞击抽插,他似是很痛苦的在挣扎,亚力克斯爽的不断发出吼声,各种肮脏的俚语骂出来。
男人似乎濒临高潮,纪蜚廉的身子被迫向后折着,脖子上是一圈新鲜的勒痕,他难受的抓扯着脖子上的领带,舌头吐出来眼眸也微微向上翻着。
眼看青年快要被勒昏过去,叶蒙悄无声息的一掌击晕男人。
纪蜚廉身体重重砸进被褥里,他趴在床上急促的大口大口喘息着。叶蒙将男人搬开,他俯视着床上的青年。
纪蜚廉呼吸够了新鲜空气,撇过脸来,对上叶蒙担心的脸。
“你...呼...是谁?”
“我叫叶蒙,是...来救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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