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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互通心意之前的宋柏劳中二主宰时期,你就假设他俩刚结婚没多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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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宋柏劳有点急。
下班回家后发现佣人们都不在,单单书房的灯亮着,门开了一点缝。即使我闻不到任何alpha的味道,却也觉得这气氛异于平常。
不打算进书房,但仅过那扇门时,却听到里面传来急促的喘息。我愣在门口,光是听声音就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么。那声音太急了,我的心像一个大鼓,而里面传来一声一声的喘就在一次比一次更使劲地往我心上敲击。脑子里突然空白一片、脚也不听使唤地站定了,身体开始可耻的发热。
我在偷听他自慰…一想到这里我又好像清醒了一点,这样不太好,我还是走吧。
可是刚刚抬起一只脚…
“进来。”
里面的人发出命令,不容反抗的语气。
我低着头推开门,不好意思直视他。
“过来。”
他这么说,我就真的走了过去,在他的指令下,我产生不了别的反应。
走到他跟前,他突然拉了我一把,坐到他腿上。暴露的阴茎隔着裤子抵在我的尾椎处,好烫…
他急躁地解我的衣服,不惜崩坏两粒扣子。“轻一点…”他充耳不闻。我算了算日子,他应该是…易感期到了。
“我去给你拿抑制剂。”我毕竟不是oga。可是他紧紧箍着我,我没办法起身,裤子还被扒了下来。
“我有你,为什么要用抑制剂。”
坚挺的阴茎抵着我的臀缝,不做任何前戏地进入我的身体,一挺到底。我被他这一下撞地呼吸都停滞了,眼泪不可控地飙了出来,真的好痛痛的我开始浑身颤抖。他又是顶了两下,我捂着肚子,做不出任何反应,没有办法动弹。易感期的宋柏劳让我很害怕,或许是我总在这个时候想到那个老旧、昏暗的记忆中的器材室。
我不想在这里做,坐在他怀里,双腿大开踩在桌子上,门微微开着一条缝,很害怕这时候有人突然进来,看到只是我淫荡的样子,而始作俑者却衣冠楚楚。可是我被他顶得没了力气,无法反抗,只能乖乖受他摆布。
大腿上被他掐得泛红,他问我疼不疼,我说疼,可是他还是不放过我。他抱着我不停地掂,体内那根巨物每一次都顶到了生殖腔口,恐惧让我发抖,我不自觉地扬起了脖子,靠在他的肩上,混在疼痛中的隐隐快感让我溢之于口。他听见我的呻吟,轻轻嗤笑了一声,然后把我抱着站了起来。
“不要…不要这样。”悬空的感觉让我更加不安,何况还是背朝着他,如果因为这个姿势摔倒受伤…真的很丢人。
“不要?刚才在外面偷听的时候不是很想要吗?”太恶劣了…
我被他放到桌子上,翻过身来,他面对面进入了我。
我扭得厉害,文件被我弄的散落一地。他像是找到了让我更羞耻的诀窍,故意往我敏感点上狠狠地碾,我被他插得魂不守舍,双目失去焦距,看着头顶灯的光圈放空了大脑,微张的嘴和喉咙里发出的淫叫让我内心羞耻,可是我真的…忍耐力很差呀。
屁股被他撞得啪啪作响,我抬手遮住了眼睛。陷入黑暗中,放纵自己陷入了这场情事当中,尽管一开始,只是他单方面的作恶。
腿夹住了他的腰,渐渐地从“不要”变成了“嗯哈”这样的语气词,他似乎极为受用,伏下身来亲我、啃我的脖子和锁骨,像只小狗看到了他心爱的骨头。我手不自觉地放下来,环住他的头。他感受到我这个举动,突然抬起头来盯着我。
我和他对上视线,心跳如擂鼓。
我以为他要生气了,却没想到,他凑近了些。伸出舌头轻轻地,轻轻地舔了舔我还未干涸的泪痕。
我被他刺激得先是一怔,然后开始浑身大幅度的颤抖,竟是这样达到了高潮。快感蔓延到我的全身,透明的淫液一股一股喷出,此刻的我脑子里只有他带给我的欢愉和刺激,再没了先前对他的一点不满和反抗。这个时候他撞开我的生殖腔,我包裹着他一起颤抖,手紧紧揪住他的衣角,他不用动,我也自己扭动起来。用柔软的腔内壁吸他的龟头,嘴里哼唧着。
“给我……给我吧。”他在我胸前啃着,在我越抱越紧的时候,一股热液喷射在腔内壁上。我闭上眼睛,觉得自己已到天堂。
他伏在我身上片刻后起身,我回过神来,发现他正面无表情地盯着我的脸。
“对不起…我去清理一下。”我以为他在为我刚才放荡的引诱而不快,然而在我要起身的时候他又粗暴的把我抱起来,扔到书房的沙发上。
“alpha的易感期,你以为这就完了?”声音里透着躁动。
也是,他没有办法标记我,只能通过这样的占有度过这几天了。
还不等我说点什么,他就扑了上来,开始粗暴的、新一轮的征伐。
宋柏劳总觉得宁郁最近食欲不太好的样子。这两天晚上吃饭的时候都是吃了几口蔬菜就
', ' ')('放筷子了。
宋柏劳醒的时候,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等宁郁湿着头发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坐起来了。
“吵醒你了吗?”
“没有,”宋柏劳把他拉过来圈在怀里,接过浴巾给他擦头发,问他怎么突然想起来要晨练。
“嗯……你有没有觉得我最近发胖了。”这话说地别别扭扭,别提多可爱了。
某人在背后无声地坏笑,掂了掂,完了还故作认真的声音说“是胖了”。搞得怀里的人接不上话,这个时候爱人正常的回答不应该是“你一点都不胖”、“你胖了也好看”之类的吗,这个人还这么说的这么认真,弄得人紧张。
见他沉默,宋柏劳把脸靠了上来,双手环过宁郁的腰,其实也没胖多少,只能说丰腴了一点,以前抱着还有点硌手,好像一用力就要坏掉,现在反而踏实些,整个人都透着光泽,脸上也颇有健康红润的血色了。
“别减了,你这几天都不好好吃饭。”宁郁心说难道等吃成个大胖子再减吗,那多痛苦呀。
“梁秋阳说我脸圆了,”他转过头来,望着宋柏劳的鼻尖很不好意思地继续说下去,“你上次买的那套…内衣,前天你出差回来想穿来着……有点勒,就没穿了。”内衣不是普通的内衣,是情趣内衣,还是女士的那种。
这话一出口,宋柏劳立刻脑补了那场面。雪白的细丝带从肩膀滑到前胸,乳肉被勒得有些泛红地微微鼓起,解开后一定有一道粉红色的印子,像是提醒人小心轻放,却又激起人想要更加过分蹂躏的欲望。吊带裙下方掩着小蕾丝边的内裤,用料本就极少,露出两瓣饱满的臀,你要摸上一摸,细腻光滑的触感肯定让人止不住地想要用力地揉,如果你拍上一拍,会像一摊果冻一样晃荡不止。
硬了。
不知道怎么这人就不说话了,眼睛都直了。宁郁在他眼前招了招手这人才像是回过神来。
“你怎么了?你…?”感受到下体的变化,有个烫人的硬物抵着自己呢。宁郁真不知道这人怎么说硬就硬,脑子里都想什么呢。
这人抓住宁郁手就把他按倒在床上。宁郁蹙着眉头说我现在没心情做,而且不想早上洗两次澡啦。
而男人力气那么大,在床上根本没有自己说话的份儿。但男人还是很温柔地吻了下来,炙热的下体在隔着一件浴袍厮磨。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人说,“乖乖,那件衣服本来就是这么用的,你原先太瘦了。”接着不给人回话的机会又嘴堵住嘴,亲的滋滋作响,唇上饱含水光,又勾得宋柏劳轻轻咬上去,咬了又舔,最后含在嘴里不放,嘟囔着说太可爱了让我亲你一会儿。
揭开袍子露出洁净的身躯,还带着点水汽。干燥的手摸上去直叫人痒痒。
宋柏劳真觉得这样挺好,宁郁以前太瘦了,瘦得这样躺下的时候肋骨都凸显出来,现在长了点肉不光摸起来舒服,人看上去健康多了。
嘴唇吻上柔软的乳肉,并不大,一口就可以吞掉,牙齿和舌头不停地打着配合玩弄那粒凸出来的小红豆,手也没闲着抚弄上另一边的乳头。感受到身下人下体逐渐抬头的硬物他又抬起头坏笑着问,“现在有心情做了吗?”
宁郁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齿间溢出软呼呼的哼声,双腿也不自觉地屈起来,与宋柏劳的大腿贴在一起,享受皮肤贴在一起舒服的触感。
那人手指熟练地打开他,进入他。在后穴温柔地弄着最让他舒服也最让他疯狂的点,情欲彻底被挑起,轻哼着扭着腰想要更多快感。他一扭,宋柏劳心想,哪里胖了,跟水蛇似的勾人。
“不准瘦回去了,好不容易给你养起来。”带点命令的语气道。
宁郁被他撩拨的哪还有心思想这个了,半张着嘴痴痴地望着他,好想要……
宋柏劳拿了个枕头垫在他腰下面,穴就微张着暴露在眼下,一张一翕的小口像是念着魔咒,勾的人再也无法忍耐,扶着粗壮的肉柱一寸一寸顶了进去。
这人含着自己的分身,手明明没几分力气却还是在他小腹上抵着,说不上是拒绝还是勾引,但脸上暧昧的红出卖了他。大清早呢,摇摇晃晃的人影,不加压制的呻吟,肉体拍在一起激起层层肉浪,臀上的肉软绵绵地晃。
运动消耗了体力,最后实在是受不住了,让宋柏劳顶着肉壁射进来,欢爱的愉悦感也在内射的这一刻达到顶峰,整个人都痉挛,等到高潮绵延的快感好不容易平息下来,宁郁累得闭上了眼睛。躺在柔软的床上睡意将人覆盖,失去意识之前他想,早晨做爱原来这么舒服。
宋柏劳吃饱喝足,望着沉沉睡去的人,心里却想着,今晚一定要让他再穿上那件小吊带裙。
宋柏劳要出差小半个月,长时间的出差宁郁没办法陪他。虽说两人每天晚上都要通电话一起入眠,但电话那头的呼吸声怎么比得过实打实的耳语厮磨。
还是忍不住想念。
这天下午,快递员送来许美人一个包裹。寄件人没留真实姓名,但看地址也能知道是宋柏劳那边寄来的。
等到客流量小的时候
', ' ')(',宁郁自己忍不住把快递外包装拆了。里面是一个精致的礼品盒,看不出属性。宁郁拉开丝带、打开盒盖,里面居然放了几卷白色的蕾丝衣物,还有一小盒香薰蜡烛。宁郁只大概看了一眼,连衣服长什么样子都没看清,连忙把盒子盖上了,自处张望,活像个做错了事的学生,还好没有人看见。但泛红的脸颊已经出卖了自己。
“师父,你热吗,空调要不要开低一点?”简山见宁郁一脸通红,颇为关心地问他。
宁郁更加心虚,把那个盒子往柜子里随便一塞,应付道:“是有点热…你去看看蛋糕烤好没有。”
见他走开了,宁郁才松了口气。连忙掏出手机要给宋柏劳发消息。
打了一个问号,又删除。还没想好重新编辑什么,宋柏劳那边已经发来消息:我今晚回来。
宁郁没回他,但也明了他的意思。整个下午的工作都心猿意马了。
飞机有些延误,宋柏劳回到家中已近凌晨一点。屋中极静。
推开卧室房门,看起来跟平时并无太大差别,只是那人正睡着,却给宋柏劳留了一盏蜡烛,那香氛蜡烛也不知燃了多久,将房间染上一股幽幽的桂花香味。走近了看,那人侧躺着,只露出一个脑袋,微弱的烛光轻铺在脸上,极为可爱,也极温柔。赶回来一路风尘,此时见到眼前人安静的模样,什么都不做便扫尽了疲惫。宋柏劳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抬手捏了捏宁郁的脸,然后走进浴室。
半月未见,只想快些将爱人拥进怀中,于是一个澡洗得飞快。等他裸着上身,胯间搭了条浴巾出来,宁郁已经在眨着乌黑的眼睛瞧着他了。宋柏劳坐在床沿,手抚上宁郁的脸问:“什么时候醒的?”
宁郁脸朝宋柏劳的手心蹭了蹭,有些倦懒,却又有些依恋:“你开门的时候就醒了。”
“那还装睡。想我没有?”
“想你。”
宋柏劳把宁郁抱着从床上坐起来,被子自然下滑,露出了身体。那衣物用料也少,两根吊带软绵绵地吊在宁郁肩上,丝绸质地的面料很衬滑腻的肌肤,微弱烛光下衬得更白,宋柏劳很突然想在他肩膀上咬上一口,留下粉红色的印记,像草莓牛奶。吊带裙没有过多花哨的设计剪裁,松松地挂在人身上却不显胖,只让人觉得更加纤细,垂下来,不长不短,刚刚好到胯骨,底下的旖旎风光若隐若现。
又纯又欲。
“你好乖,”宋柏劳低头在他嘴唇上轻轻咬上一口,用包含情欲的低音夸他,发觉眼前人臊得脸发烫,于是又发坏地贴着他的耳朵补充“像和老师偷情的学生。”
宁郁乖巧地顺着他答。
“宋老师。”
那双手环过宋柏劳的腰,身体埋进宋柏劳的怀抱。侧脸在他颈窝蹭。
“好想你。”
那香氛蜡烛带有些催情功能,宋柏劳还没回来时尚且叫他浑身愉悦轻松,现在人到了眼前,却觉有些气血翻涌,燥热起来。
宁郁凑上来和他接吻,主动含着宋柏劳的舌头轻磨慢吮,到最后呼吸变得急凑,才恋恋不舍地分开来。宋柏劳把他放倒,让他屈起腿来,打开落地灯,那处的风光便全纳入眼中了。
一根细绳系在胯骨间,私处用料及少,窄窄卡在臀缝中,被溢出的些些爱液濡湿了。前端的也兜不住,秀气的阴茎挺立,探出一个头来,被勒得生疼。稍稍撩起裙子的一角,能看到那道浅浅疤痕。
宋柏劳好生欣赏一番,宁郁被他这样盯着私处,更加羞耻,只得用腿去磨蹭宋柏劳腰身,仿佛催促一般。
宁郁感觉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腿根,宋柏劳的唇落下来,在他腿根的嫩肉上湿湿地舔,轻轻地咬,把腿根磨得一片红,简直要滴出血来。他挑逗地亲了一下露出来地那一截肉头,激得宁郁浑身一抖,随即把宁郁翻了个身,让他趴在床上。
“今天让你舒服。”宋柏劳说。
卡进臀缝中的蕾丝裤衬得两瓣屁股十分饱满,又白又圆,像发面馒头,宋柏劳心想。一双大手覆上去,玩弄揉捏,又软又弹,手感甚好。等他玩够了,将系蝴蝶结着的带子解开,像是在拆一份礼物。将“包装”褪下来,随意扔到地上,就开始享用正餐。
脸迈进那团软肉间,手奋力配合着将两瓣臀往两边扒,舌尖舔上那穴口,而那处早已是湿热一片,舌头很轻易地滑了进去。宋柏劳技术得道,舌头时轻时重地在穴内顶、在穴口舔吻,还不忘用嘴去吸,要把这些爱液都吸进自己口中。
宁郁被他弄的很舒服,自觉的把自己往宋柏劳口中送,穴内还不断分泌出一股股滑腻液体,人断断续续地哼,声音传到宋柏劳耳中,像极了春天里发情的猫儿。
没过多久,宁郁倒是舒舒服服地泻了一回。点点白精弄脏了被单。
宋柏劳停下口中动作,温柔地说着荤话:“宁郁你今天好香好软。水也好多。”
宁郁没理他,看似默认了,目光却停在那半截香薰蜡烛上,内心吐槽,还不是你弄的好东西!
待稍作停息,宋柏劳又把他抱起来,让他
', ' ')('坐在自己身上,自己吃进去。
宁郁手扶着宋柏劳早已硬得不成样子的肉根,对准了穴口一点点往下坐。肉根的尺寸跟舌头自是不能相比,用舌头弄的温柔舒服,换成了这样的大家伙却要适应一番,好在宋柏劳开发的很好,适应下来也没费多大气力。等宁郁将那物完全含入,两人皆是发出满足的喘息。宁郁一抬头,对上宋柏劳包含情欲的眼睛。那双眼睛没有表情时总是看起来凶凶的,攻击性很强,此时却微微眯起,眼里倒映出穿白裙子的男人,又情色又温柔。宁郁遭不住他这样盯着自己,败下阵来,软趴趴地靠进他怀里,把主导权交还给宋柏劳。
两人黏黏腻腻抱在一起,宋柏劳掰过他的脸来和自己接吻。
埋在体内的巨物缓缓抽动。
“妹妹还听话吗。”
“嗯听话,还每天念叨你哈”
“念叨我什么?”
“爸爸还不回来嗯都要忘记长什么样子了啊”
“那你忘了没有。”
“没有,我又不是小孩子轻一点”
两人好久没见,居然在这时候唠起家常,说一句答一句,答一句亲一口。但这样的温存模式没有持续多久,宋柏劳就开始不受控制,顶的宁郁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那粗壮的肉根开始在他体内大开大合地顶弄,宁郁魂都要飞了,就着房间里幽幽的桂花香,一时间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人晃晃,咫尺之近的脸都看不清了。宁郁把头靠在宋柏劳肩膀上,手指在宋柏劳背上无力地抓着,似乎想抓住什么救命的稻草。喉咙发出破碎的呻吟,没有章法的讨好。
宋柏劳手按着宁郁的腰,把宁郁钉在身上似的,不给两人留出一点距离,抵着宁郁最深处的敏感处发狠了磨,每一次都重重地蹭过那一点凸起。宁郁被他操的眼冒金星,叫的那么大声,明明就很爽,却要说“别弄了”,“停下来”这样的话,宋柏劳自然不会听他的,只是告诉他:“你口是心非,需要老公来治一治。”于是又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看到宁郁高潮时抽搐,宋柏劳一口下来,隔着细滑的衣服咬在宁郁的乳晕上,咬一口还要舔几下,把乳头弄到充血挺立,衣服上也染上两团可疑的水迹。
这样仍是不够尽兴,宋柏劳把那裙子掀起来,让宁郁自己咬着,露出好久未见的肉体。纯洁的身体不久就留下了星星点点红色的吻痕,还有乳晕上一圈淡淡的牙印。
最后宋柏劳抵着生殖腔口射出一股浓白的精液,宁郁也跟着颤颤巍巍得射出了最后一点液体便沉沉昏睡过去了。
宋柏劳把宁郁抱到浴室清理,又忍不住来了一回,这才把他抱回床上安稳得入眠了。
第二天宁郁没去许美人,饭也是宋柏劳给端进房里吃的。
维景山后山有一处纯天然的温泉,隐蔽在树林深处,宁郁也是最近陪宋墨在山上采风写生的时候才发现这一妙处。
“看,墨墨今天画的。”宋柏劳回来推开房门,就看见宁郁趴在床上,头发湿乎乎的,举起画纸的时候睡衣松松垮垮地垂下来,从他的角度能看到头发上的水珠顺着他纤细的脖子流到锁骨,然后调皮地停住了,不让他的视线继续往下。
他拿过那幅画顺手也把宁郁捞起来,让他坐到自己腿上。宁郁一副捡到宝了的新奇表情让他觉得又可爱又好笑,他侧着头在宁郁脸上亲了一口,又觉得软乎乎的特别舒服,于是又贴着他的脸轻轻地蹭。
“进步不小。”宋柏劳中肯点评道,那幅画笔触虽还稚拙,但是颜色明媚又协调,还添了很多细节,泉水清澈,周围桂树环绕,实在是个不错的境地。“去哪里玩了?”
“就在后山,居然有温泉,水好清,我们下次去吧。”
宋柏劳沉沉地“嗯”一声,把画放到一边然后两个人开始接吻。
刚开始只是单纯的触碰,两双唇安静的贴在一起,尽管已经无比熟悉对方的气息,这样平和的吻还是让宁郁脑子里像被电过一样酥酥麻麻的,飘飘然已入佳境。
宋柏劳在那饱满的下唇轻轻地吮,那温柔的唇充了血看起来又可怜,又叫人忍不住的想要。打开那双唇,彼此占有着对方的气息,分开时又微微喘气,藏不住的是那有力的“怦怦”心跳声。
后山。
两个人黏黏糊糊地面对面抱坐在温泉里树影晃动,天空中偶尔有鸟飞过,林中风声、水声、鸟鸣还有人类低语交织。
“舒服吗?”
“嗯再重一点。”
“这样呢?”
“嗯,你弄的好舒服。”
宁郁坐在宋柏劳腿上,手上动作不停,心无旁骛地给他按头。
夏盛这两年拓展了不少新业务,宋柏劳休息的时间也越来越少,像这样两个人不带任何电子设备,放下一切工作来放松的时间是几乎没有过。
然而某些人却没有专心享受按摩服务。
宋柏劳把宁郁两只手圈起来,放在嘴边吹了口气说:“手抬的酸不酸?”不等他回答他就接着做主,“别的地方也按一按
', ' ')('。”
说着就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胸口放。
宋柏劳这个人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欲望,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宁郁,宁郁受不了他这样的眼神,像是有一把火焰,烧的宁郁身上也热、心里也痒。
宁郁手放在他心口,感受着那里有力的跳动,像鼓点有节奏地敲击在他心上,在两个人逐渐升起的体温中,鼓点同频了。在山间自由的空气中,两双唇自然而然地贴在一起了,带着团欲火舔舐、啃咬,将最后点理智烧得一干二净——反正没有人会来这里。
宋柏劳已经完全勃起的硬物抵着宁郁的屁股,隔着两层布料在宁郁臀缝间磨,又颇有深意地往上顶了顶,勾着嘴角继续蛊惑他“不是要帮我按摩吗?”
宁郁自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红着脸,不知道是热的还是臊的,手顺着他的腹肌向下滑,将阴茎从泳裤里解放出来,那巨物握在手里连带着身体和周围的泉水一起升温。纤细的手指绕着那肉头打圈,又拢合手掌握着粗大的柱身上下撸动。眼前alpha的尺寸实在惊人,宁郁一直很好奇是不是alpha的尺寸都是这样大,宋柏劳的那根大东西不知道让他吃了多少苦头,为什么宋柏劳身经百战,下面还是这么有生命力,仿佛做这种事情永远不会疲惫。宁郁内心甚至对于宋柏劳这样粗长的肉茎隐隐起了些羞耻的崇拜,这根涨得发紫的肉茎实在说不上多好看,而就是这样一根不甚雅观的大东西,没回都弄得自己欲生欲死。宁郁弄他弄得自己却是口干舌燥,自己的泳裤早就被宋柏劳不安分的手褪到腿间,有些急迫地把自己那根也贴上去与之厮磨,而相比之下自己的就显得秀气些,粉粉的一根,形状和颜色都很漂亮,两根阴茎贴在一起,画面淫靡至极。
宁郁疏解着两人前端,而宋柏劳的双手不急不慢地抚过他的身体,胸口两块肉被他玩的乳头泛着色情的红挺立起来,硬挺的,像两颗小红豆,又不是红豆那样的褐红色,透着粉,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惹眼。玩够了胸又把手钻进水里摸他的腰,在温水里滑滑的,手感十分舒服。平时摸宁郁的腰,他会笑着说“好痒”一边躲,而泡在水里他却十分享受这样的抚摸,水暖的,宋柏劳的手掌也是暖的,像是一只被摸顺毛的猫咪,舒服了就只想往主人怀里钻,一边手上做着刺激的要紧事,一边享受肌肤相触带来的轻松甜美感受,喉间溢出的微弱呻吟宣示着他们正在做什么春光动人的情事。
宁郁几乎完全软软的趴在他身上,黏黏糊糊的,手环着宋柏劳的脖子防止滑下去,感受着那双大手从自己的脖颈间一路向下游走到臀部。从宋柏劳的角度,可以正好看到水下纤细的腰身和白花花的屁股,像两只完美的白面馒头一样散发着魅力,真想让人咬上一口啊两只手指探进隐秘的小穴,肉壁层层叠叠包裹上来,向人发出致命的诱惑。使上些许力气,将那口穴拓开,宁郁眉头皱起轻哼了一声,感觉水涌进了自己身体里。手指混着泉水在穴里搅弄,到后来馒头变成烂熟的桃,手指在里面混着的不知道是泉水还是淫液,宋柏劳才面不改色地抽出手指,轻轻捏住宁郁的脸说:“可以了,自己坐上来。”
“嗯”
宁郁双唇微张,眼神还有点懵。温泉真的很舒服,他还沉浸在刚才手指带来的温馨快感中,骤然没了手指,温水涌进来,说不上难受,但实在有些空虚,欲望在弥漫的热气中愈发膨胀了。
水里滑,他扶着宋柏劳的阴茎往下坐,好几次才对准。即使准备充分,宋柏劳的尺寸也让他不敢一坐到底,只能等进去一个头之后再扭着屁股一寸一寸全吃进去。
阴茎被柔软的肉壁紧紧吸附着,宋柏劳爽得粗喘一声,拍着他的屁股让他动一动。宁郁在情事上一向都很听话,稍微适应片刻就开始小幅度起伏着,让龟头正好能顶到自己敏感之处,但每次又不坐实了,疼也变成了爽,绵长的快感袭来,爽的他呼吸都带着颤抖。
宋柏劳使坏地按住他的腰网上用力一顶,狠狠碾着那个敏感又脆弱的地方,又开始大开大合地干,每次都重重地冲撞着敏感点,宁郁被刺激得不行,身体被操的支不起来,险些要滑落,宋柏劳手臂稳稳的环住他。
明明在水中,穴内却像是烧起来了。没回操到深处时有说不上来都快感,而只要稍微停下就蔓延上来火辣辣的疼。即便如此他嘴上还是叫唤着“慢一点”、“快停下”、“坏掉了”。
宁郁说真的很疼,但是宋柏劳看到他的表情后就知道,这哪里是疼,分明是爽的。只见他眼神涣散,双唇微张,脸红的想要滴出血来,就这样痴痴地望着宋柏劳。宋柏劳觉得宁郁这幅样子真是可爱极了,又满足地在穴里插了几下,哄孩子一样把宁郁紧紧抱在怀里,偏着脑袋亲他的脸,极尽温柔地哄他:“乖,不疼不疼,老公不动了。”
说不动,他就真的不动了。
喘息片刻,宁郁穴里又痒的紧。是自己让人停下的,反而又觉得不好意思,于是就这这个最深的姿势缓缓地扭,用穴心去磨宋柏劳的肉头。他又主动去亲宋柏劳,亲完了又把脸埋进宋柏劳胸口小声地说:“还是可以动一动的”
宋柏劳突
', ' ')('然笑起来。他一笑,胸腔便发出沉闷的震动。宋柏劳抱着宁郁站起来,宁郁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穴里绞得更紧了。
“你干嘛呀,这样多危险。”宁郁以为宋柏劳要站着操他,但水底湿滑,摔了就不好了。
而宋柏劳只是抽出了自己的大东西,把宁郁放到水边平坦的石头上,让他翻个身趴好了,上半身贴着岩石,下半身泡在温水里。宋柏劳拍了拍宁郁的屁股说:“再喊停我就不应了。”
入了秋,天气渐凉,屁股沾了水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冷,穴还没来得及闭合,冷空气灌进去激得他直抽气。宁郁暧昧地将屁股抬得高了些,把脸埋进臂弯里顺轻声说:“你进来吧。”
那穴口没有完全闭上,宋柏劳扶着东西长驱直入,一下捅到最深处,层层肉浪紧紧吸附着他的阴茎,快感就像无尽的潮水涌上来,爽的他粗喘一声,然后就开始闷声干。
两人交合,激起层层浪花,白嫩的身体也随着浪打的节奏起伏摇晃,伴随着水声和连连娇喘。
我双手撑桌子上,身体不可自抑地后仰,错乱的鼻息出卖了我的情动。不管什么时候,alpha都能轻易取得主导。他是王,我的身体是他的领土,由他任意开发采撷。
身下传来的刺激和这个费劲的姿势让我不停摇晃颤抖,宋柏劳默契地把我放平在桌子上。
我的睡衣早已被他剥落大半,此时要掉不掉地挂在我肘间,内裤也早已不知所踪。他毫不费力地脱掉背心,甩手一扔,摆脱了束缚,然后压了上来。
虽是夏天,开着空调这样躺在桌子上,即使背后隔了层睡衣也觉得有些冰凉,当宋柏劳燥热的手掌抚摸上我身体,我只觉得很舒服,自觉地反弓身子,挺胸将自己送给他,只希望他多摸一摸…多摸一摸我。
我眼中的情欲被他尽收眼底,他看起来心情大好,我们鼻尖碰着鼻尖,他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我以为他会亲我,于是主动抬起头去寻他的嘴唇,当我的上唇跟他稍微碰触的时候他却扭过了头,转向我的脖颈,还发出浅浅一声嗤笑。
真是一只坏鸟。
他在我脖颈间用力深深地吸气,仿佛要把我吞入腹中。
“你身上好香”,从耳根到锁骨,被他舔吻个遍,他含糊不清地说着。
“嗯我洗了澡”并且用了新买的沐浴露,香型的。我却羞于启齿。听到他这样说,我还是不可控制地翘起了嘴角。
他继续向下,目光停留在我胸前两小粒上。“为什么会没有奶呢。”他自顾自地说到。没有就是没有嘛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已经将左胸的乳头含入嘴里,用舌头在那点突起周围悠闲地打圈舔舐、舌头发力按压那一突起,听到我舒服的喘息后却用牙齿轻轻咬住。我正享受着他给我带来的欢愉,却被这一举动吓了一激灵。生怕他控制不好力度。
“嗯你别”他轻咬着我的乳头拉扯亵玩,我却把他一点办法也没有,甚至从那一点点被咬住的刺痛中品味出酥酥麻麻的爽意。终是松了口,乳头被他玩得湿润肿胀,充了血露出艳丽的红,还因他的唾液看起来十分水亮。另一边的乳头却可怜地、软趴趴地躺着。他坏笑着问我:“别什么?”
我手抚上他的脸,揉搓,只觉得手感甚好,往下摸到他滚动着的喉结。
“另一边,也弄一弄。”我与他对视,他明显有被我的话语和手上的动作取悦到,眼里满是笑意。他拉着我的手阻止我继续在他身上胡乱摸,却包裹着我的手、引导着我摸上自己右胸。指尖夹住乳头按压揉搓,我在床上总是很听他的话,但此时却仍觉得不好意思,面颊、耳根、全身都好烫,胸口好烫,宋柏劳也好烫。
我咬着唇将头扭去一边,闭上眼睛,一边用这样的方式躲避这样的羞,一边却在专心地暗暗享受我们手指叠加在一起、抚摸上胸口的甜蜜滋味。
我舒服得直哼,他钳着我的脸转过来和他对视,他凑得极近,睫毛轻轻煽在我脸上,好痒。这样的距离让我头脑发昏,觉得就像是梦境里的旖旎,周围安静得我只能听到自己和他喘息交织、还有彼此强烈的心跳。可是明明我没有醉酒。他舌尖温柔地撬开我的嘴唇,不,不是撬开,我从来没有抗拒过宋柏劳,我接纳他的亲吻,接纳他浑身上下的小脾气和坏毛病,也接纳他给我的温柔和粗暴,他怎么样,我都接受。以前我们心存芥蒂,我不敢反抗,现在对他却只有万般宠爱。我已经深深沉入他的爱和欲,抓不住一根可以让我解脱的稻草,但我甘愿如此,因为我也这样深爱他。
舌头纠缠着,愈吻愈深。我很喜欢和宋柏劳接吻,迎合着他,任由他在我的口腔里放肆。舌头感觉软乎乎的很舒服,甚至希望我们永远这样吻下去,长久地品尝他的味道,那股淡淡的桂花香味,即使在他摘除了腺体之后,那样若有若无的香气却像是早已融入他所有的体液,此时我与他纠缠得难舍难分,那股幽幽香味更像是勾去了我的魂魄,好想要他进入我多一点,进入到我的身体里来,让血液都融在一起。以前宋柏劳总是说我在勾引他,其实是他在引诱我吧。
我
', ' ')('这样想着,已经燥热难耐,鼻腔断断续续发出轻哼,两条腿也不知什么时候缠上他的腰身,小幅度扭着自己的身体,双腿也缠着他摩擦,希望他快快更进一步。他也不负我所望,喘着粗气将手游移到我臀间,时轻时重地揉捏着我那两瓣。探到隐秘之处,手指却悠闲地在那处打转,迟迟不进来一探究竟。我实在忍不住想要疏解前身的欲望,铃口都渗出水来,颤巍巍地挺立着。我将手探下去,他却将我的手拿开,命令道:“不准弄前面。”
我十分委屈,对他道:“别玩我了,你帮帮我吧。”我瞧他裆部鼓囊囊的一团,心想干嘛装的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
他却突然把从桌上抱起来,我突然悬了空,只得像树袋熊一样紧紧抱着他,好在他十分结实。他抱着我快步走到沙发处压了下去,沙发很软,我俩几乎要陷下去。同时他的两根手指探入我的后穴。那处似乎比我自己的意愿还要主动,早已经湿得要流出水来,他的手指一进来,肠肉就紧紧绞着他的手指,依恋极了。他手指缓缓进入、抽插,我扭着身子迎合他,甚至还能听见身体里传来得咕叽的水声,淫靡至极。
他今晚好像热衷于做一些让我发羞的动作,他牵起我的手吻了吻我的指尖,然后把我的手也放到他手指抽插之处,然后在我耳边蛊惑我:“你也进来。”
“不行,不”
“小郁,听话。”我实在受不了他这样叫我,他一叫我“小郁”,我的心都要化了,遵从他温柔的指令,我也温温吞吞地将自己的两根手指插入。
他仍然占据主导,我的手指随着他的频率抽动,我觉得我已经疯了,才会如此容忍宋柏劳的恶劣举动。他甚至变着方向缠绕我的手指,羞耻极了,我闭着眼死咬着嘴唇,只由鼻腔发出断断续续的细碎呻吟。
“嗯啊!”手指戳到某个点,刺激得我整个人一缩,眼睛都瞪大了。宋柏劳得趣,明知故问:“怎么了,自己摸到了?”还不等我有所反应,便按着我的手指,往我刚才寻到的敏感点上猛戳。“啊啊慢一点要坏掉了不弄了,不要弄别”我被刺激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还有些语无伦次,但苦苦哀求却只换来更用力的按压。
好刺激他按得好重,又疼又痒,还有席卷全身的快感。我受不住了!碰到那个点整个身子都抽搐了,我无力地望着天花板,视线都是晃动的,没有办法聚焦“啊宋柏劳!”我最终没忍住大叫出来,我脑袋瞬间空了,好像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在他低头舔吻我小腹上的纹身时,阴茎蹭着他的下巴就射在了他的脸上。他这才抽出我们的手指,牵起我的手仔细看,两只手上沾满了淫液,还反着光,看起来亮晶晶的。他还颇有兴致地说:“你水好多。”
“”
我懒得理他,他也不恼,继续说他的。“宁郁,你刚才叫的特别大声,你不知道吗?”我心中一惊,心说真的很大声吗墨墨跟着学校去夏令营了,这两天都不在家,妹妹妹妹在楼上睡着呢,还睡得那么死,应该也不会听到吧我正权衡着,又听他接着说“还被自己的手指弄高潮了。”我嗔怒,推了他的肩膀怪他:“你怎么这么混。”
他朝我一笑,“小郁,不要生气。”又叫我把腿张开。我本来也没有真生他气,不得不说刚才他弄得很爽
乖乖听他的话朝他张开双腿,他脱掉内裤,那处早已硬得不成样子,大小也十分可观。虽然房间隔音效果不差,但被他一说,我仍担心妹妹被我俩的动静吵醒,于是哄着他说:“去房间做好不好,不要吵醒啊!”话还没说完他就撞了进来,刚刚片刻的空虚瞬间被填满,刚射过一次,高潮之后的身体还是很敏感,他那处又大,在我身体里存在感十分强烈。刚刚要说什么瞬间忘却了,肠肉吸附着他的阴茎,脑子里只有他那玩意在我身体里的形状,甚至还能感觉到他经脉的跳动。
宋柏劳没说话,重重地往里顶了几下,顶的我感觉呼吸都要停滞了,才把我抱着站起来起来。我浑身都发软,根本站不住,两条腿也无力地颤抖着,靠他拖着我大腿才勉强在他身上挂住,整个人的重量都靠他的手和阴茎支撑着。借着月光上楼,为了安全他走得很慢,但是每走一步台阶都是对我的折磨。每往上走一阶他就抱着我一掂,埋在我身体里的那巨物就挺向更深处,仿佛要把我破开来,我疼得直抽。“快,快一点不是那儿!让你,走快一点想去床上”这样生生顶着太疼了
终于走完所有台阶,宋柏劳把我抵在墙上放下来,我说:“刚刚那样真的好疼。”他亲了亲我的脸对我说:“宝贝对不起,下次不了”
好吧,也不是不可以原谅他一次等等,怎么又动起来了,回房间再做呀!
我背靠着墙,一条腿被他抬起来,这个姿势进得没刚刚那么深,但是却每一节拍都正好打在我后穴那敏感之处。他看起来这样老道,在做爱这方面,我跟宋柏劳比起来简直是个白痴,他可以一脸轻松地应付我,我却已经绷紧了全身来对待这场性爱,要不是摸到他发烫的脸,我简直要怀疑他到底有没有情动。每次奋力的顶入,阴囊打在我屁股上发出“啪啪”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无比扩大,整个屋子只有
', ' ')('我们两个交合的声音,好像天地间只剩下“与宋柏劳做爱”这一件事。我也不想作出这样情色的表情,可是好像已经失去了控制,被他操到仰起脖子微眯双眼,连嘴都无法合拢,喉间发出胡乱的呻吟,一会儿叫他的名字,一会儿又“嗯”“啊”地叫唤。
他精准地拿捏了所有能让我爽到的地方,一会儿咬上我本就被他玩到红肿的乳头,又拿手抚摸我腰腹间的纹身,我连抓挠他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搂住他的脖子被他玩弄。他的手套弄着我再次硬起来的阴茎,很有技巧地抚摸着我的欲望,还轻轻抠挖着马眼。没坚持多久,高潮的感觉再次袭来,我真的要站不住了,整个骨头都是酥的,不自觉地放大了音量,“宋柏劳,快,回房间啊我站不住站不住嗯,好舒服啊啊好舒服!”说出的话已经不再受大脑理性的控制,快感占据了全身心,“好爽,再狠一点啊啊不行了!老公操得好舒服”
宋柏劳好像愣了一下,把我翻了个身让我跪趴在地上,开始更为猛烈的进攻,跟不受控制似的疯狂顶弄,每次都狠狠辗过我的敏感点,操到最深处,肚子都被他顶处一小块凸起,后面也好胀,穴心都要给他操烂了,却还希望他不要停,给我多磨一磨他也开始喘着粗气发出低沉的叫声,嘴里一遍遍叫着“小郁”,连尾音都带着喘息,似乎到了极乐,这对我来说是致命的诱惑。即使知道妹妹就在旁边的房间里睡着,我现在无暇顾及其他,不再压抑着声音,放声淫叫,身体也开始抽搐,后穴猛然收缩,射出一股浓白的精液。他被我夹得闷哼一声,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疼,粗大的阴茎抵着最深的地方小幅度地用力,似乎想要进得再深一点,再深一点。突然听见“啪”一声,他一手抽在我屁股上,不是很疼但足够羞耻,我被刺激得掉出几滴眼泪。回头想要瞪他一眼,他却把两根手指放进我嘴里,玩弄我的舌头,让我无法说出怪他的话。
射精过后阴茎没有立刻软下去,他一手玩着我的舌头,一手有节奏地拍着我的臀肉,身下还直顶弄着,也不给我缓一缓的时间,我只能用鼻腔发出不满的“嗯”声表示反抗。我咬了咬他的手指,他俯下身来,胸膛贴着我的后背,然后钳着我的脸同他接吻。他这次吻得极为粗暴,像是要把我吃进肚子里,我能感觉到他也正经历高潮,使劲抵着我穴心研磨,我也有种欲仙欲死的感觉,身体又开始不自觉地抽搐,这一刻我就希望他永远停留在我的身体里,我们这样一直快活下去。我爽得全身发抖,被他操得直发昏,只觉眼前天旋地转什么也看不清,连宋柏劳近在咫尺得脸也看不清了,地板、墙面什么也˙抓不住,连话也说不出来了,直能发出一两声呜咽。阴茎颤抖着射出透明的淫液,一股一股像小喷泉一样喷涌出来,喷在地板上、墙上,喷在我胸前还有脸上。他也低吼着,那处抵着我最敏感那点射了进来。
我强撑着没有晕过去,过了一会儿意识慢慢回笼,我才发现我们居然还在房间外,他的那巨物还蛰伏在我身体里。我推了推他刚想说让他拿出来,却忽然听见门的那边传来婴孩的哭泣声——妹妹被我俩吵醒了。我听到她哭的第一声便心中大惊,脑子立刻清醒来,却无论如何没办法站起来,我连忙推了推宋柏劳说,“妹妹醒了,你快去哄哄。”
宋柏劳却把我打横抱起走进卧室。
“先哄你。”
我一定是在做梦。
身体轻飘飘的,一会儿在云端,一会儿又落到地上。不觉得疼,只是飘忽不定的有些晕。我漂浮在云层间,身体没办法用力。没有动弹,却不知为何身体渐渐发热。
我头晕,燥热,于是身体不安分地扭动。总觉得身上哪里发痒,好像是有人在摸我,但是这里一片白。
我想要停下这个梦,它好像失控了。
我又到了床上,被柔软的被子包围着。身后有人紧抱着我,他摸我。我还是很热,鬓角被汗沁湿。
啊…啊。那个地方在流水,腿间黏糊糊的。
不要。
停下。
我内心叫嚣。
我触碰到骨节分明的手指。我回头,却只看到月色中一张模糊的脸。
好想知道,好想知道你长什么样子。是你吗?明明我们白天才见过面,为什么在梦里我却总看不清你的脸?能不能…能不能让我看一看你,不是说梦里什么都能实现吗?是你吧,应该是你吧。
好痒,为什么不摸里面。
既然梦到又停不下来,怎么又迟迟不肯进来。我在梦里发出羞耻的邀请,我的手摸着他的手,让他无法继续作恶,带着他向我的深处探索。我梦到我对他说,进来吧,好不好。于是我的手指和他的手指就暧昧地紧贴在一起,一起又钻进湿透的穴里。
真的很舒服。我靠进他怀里,抬头亲他的下巴。我依旧看不清他的脸。但是我听到他轻轻地笑。
他低下头来和我接吻,湿热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他在伸进我的口腔中,我就乖乖含着,再用一点点力气去吸去吮。他要动,我就用舌头去配合他,让他的气息留在我口中每一处。他要离开,我却不肯白白放他走,我追着继而又贴
', ' ')('上他的唇,伸出舌头舔,舔得他纵我将舌头深入,让我也尝一尝他。他另一只手摸着我的头,一下一下地摸,让我觉得我现在像一只粘着主人的小狗。
我们长久地吻着,正如我长久地爱他。我终于结束这个吻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又不在床上,我又回到我褪色的高中年代,这里的一切都渡上一层昏黄的滤镜,实际上是我早已忘了他们原本的美丽色彩。但是我身边这个人,却还这么鲜亮。
很多记忆一闪而过,我想起了放学后的巷子,想起了午休时的天台,想起了我们曾一起看过的黄昏。他现在就这么站在我身边,我却不记得我们曾经有过这样平静的对视。
我不说话,他就不开口。我身上仍是热,我想要么就是夏天太热了,要么就是我还沉浸在上一个场景中没有走出来。只是梦啊,只是梦。
这么热我却很想和他抱在一起,很想被他的气息环绕,很想被他的掌心抚摸。
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这是我的梦,我当然大胆一点。他不说话,只是看着我。我攀上他的肩膀,我眷恋地靠在他的胸前,闻他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真是奇怪,我一个beta,在梦里却能感受到信息素的香味。我靠着他,他却是越抱越紧。我被他箍着,踮起脚来,在他耳朵上轻轻地磨,在他耳边哼,我稀里糊涂地说我好舒服,说天快黑了我们就在这里做爱。我亲他的脖子,嘴唇轻轻蹭着他颈后的腺体。他就把我抱到台子上放平。
梦里就是这点好,我们不用担心有人来,即使躺在石头上也不觉得硌人。我肆无忌惮地做我想做的,他解开我的扣子摸乳头,我挺起胸来让他摸。
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扔到一边,我盯着天边的太阳,却不觉得晃人。只是他逆着光,我其实好想看看他的脸。现在弄着我的到底是十八岁的他,还是二十六岁的他?
想到这个问题我突然好奇地问自己我更爱哪个样子的他,我认真地琢磨起来。
那时候的他经常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我却知道他会像小孩一样把我带的点心全吃光。二十六岁的他终于没再冷着个脸,每天抱着我入睡抱着我醒来,出门前会亲我的额头对我说今晚回家吃饭,我们这时候终于相爱。我说不清哪个样子的他更加可爱一点,我们都变了一些,却似乎也没太改变。
走神了。我下体吃痛,惊呼在我暗暗比较的时候他竟已经挤进一个头来。
于是我没有心思再去想了,男人下半身思考的时候大脑就会停滞,我也不例外。
天黑了,天黑了。
我仰头望着满天星星,忽然觉得很有趣。我们在天台上做爱啊,在回忆里做爱。
回忆里有过痛苦与和酸楚,但也不可否认曾有过的青涩与甜蜜。是到头来好的不好的都吃过了再来回味这颗刚长好的青梅子,酸酸的但却是很久很久没有尝到的印象中的味道了。
我都开始怀疑我自己是不是潜意识有受虐倾向,为什么在我的梦境里,却不按照我的节奏来?为什么不听我的指挥,要这样鲁莽插进来?
痛啊……但我却隐隐觉得有些满足。
他磨着我敏感之处反复的碾,我将呻吟尽数托出,化在风中,身体又化成一滩的水。
他猛地一插,像是把我的魂都撞了,我猛然睁开眼。
没有天台。
没有星空。
是我家的天花板。
还有压在我身上的坏笑的alpha,这一次我看清了他的模样。
此时我的腿正缠在他腰间,我们的身体紧密连在一起。
身下的床单湿了,是汗水混着别的什么水。
这是醒了吗,应该是吧。我睁着眼和他对视,心跳如擂鼓。
甚至在想我们是什么时候开始做的,我是睡着了再做的还是做着做着睡着了。
“你睡着了好可爱。”他说。
我想到我梦中的放荡样子,觉得一把火烧上了脸。
“你梦到我了吗?”
“梦里操的爽不爽?和现在比呢?”
这人忒坏,一边顶着我,一边说尽了下流的话,欺负我。
我别过脸去咬着唇不愿意再出声,他要跟我对着干,专门挑着让我舒服的点干。
由着他弄得太爽了,我又缠了上去。
我又想起来梦里我缠着他接吻了。
黏黏糊糊地对他说。
“嗯…梦到你了…”
“高中的时候…”
“梦到高中了…那个时候…我就喜欢你。”
身体里的东西一抽一抽地弹着,抵着肠壁射出脓白的精。
他射完了也不拔出去,俯下身来亲亲我的额头。
“嗯,我知道。”
只是知道吗,我软软地抬起手去摸他的脸,发觉他也出了许多汗。
“你……”
不等我说完,他学会了抢答。
“我也是。”
于是我终于又安稳地沉沉睡去。
明明…
', ' ')('也不能怪他的。
那段时间我躺在床上彻夜难眠。
孩子?孩子已经没有了。
我?也许离开那个“家”,其实是个不错的选择呢。
我尽力了。学习,工作,生活,我都尽力了。我睡不着,我觉得我可能有些变了,但我不愿意细想。我只一遍遍地想起曾经笑的日子,其实好像也没那么糟糕对吧?
我不知道我在干什么。白天其实很忙,但晚上总是难入眠。空落落,空落落的。
为什么,为什么掉眼泪?
不是已经麻木了吗。
为什么,为什么身体好疼?
不是已经愈合了吗。
……
我想起一些事,很模糊。
我摸着自己扁平的肚子,开始怀疑记忆的真实性。
我真的在那个房子里住过吗?
我真的在那所学校读过书吗?
我真的曾经与某个人发生过那样激烈的交锋吗?
这里真的曾经有过一个生命吗?
为什么,为什么我看得到他的影子,却总看不清他的脸。
为什么,为什么这里现在这么安静没有一点生命力?为什么这里多了一道丑陋的疤。
不记得了吗?
在记忆一点点回笼的时候我强制自己睡了。
睡也不安稳,做了很多梦。很多人,很多事。
都是匆匆而过。
每一个梦里都有他,每一个梦里他都那么远。
我常这样望向他。
我觉得有一阵风吹着我往他的方向走,但是到他身后我又停下了脚步。
我也曾尝试着伸出我的双手,有过想要拥抱他的冲动。
我从来没有细想过这样的情愫。
我终于鼓起勇气触碰到他的腰。我靠了上去,好想再抱紧一点。
我眷恋地靠在他怀里,看见他低着头对我笑着,心中却不知为何涌上很多委屈。
我知道我所遭受的痛苦不全来自他,我不该怪他。我们都被欺骗了。
但是我还是埋怨,你为什么不再多看我一眼,你为什么不再多听我说一句。
……
那天下了很大的雨。
很冷,很冷。下山的路很长,很长。
雨中我听不见声音,只看见汽车打着灯在黑夜中渐行渐远。
怎么办才好。我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对他说,你爸爸不要你,好可怜。
这个孩子到底没能出生。
有遗憾,但我没时间伤感。
仅仅是活着,就花了全部的力气。
到后来,不知道多久过去,我不再失眠了,也不再多梦了。
我似乎恢复了生机和力气。
那些仅存的模糊记忆更加离我远去了。
只有当我看到那条丑陋的疤痕时候,才涌上一点点酸楚。
后来见到那个男孩,竟然是他的孩子。
孩子……
真是不太像他。
站在办公楼里,我突然开始久违的紧张。牵着男孩的手心沁出汗水。
还没见到人,我却有点溃不成军。
我该说点什么?
他还长以前那样吗?还是更帅了?或是变丑了?
还怪我吗?
“好久不见…宋柏劳。”
光是开口,就耗光了我的勇气。
把男孩交给他后我匆匆离开。
回到家我就开始吐。很久没这么紧张了…在这么多人面前……
我开始洗澡,闭着眼睛冲水。他今天冷漠的神情……
低头睁开眼看到肚子上的早已缝合的伤疤,又觉得它似乎有些隐隐裂开来的痕迹。
雪花落在他的睫毛上,现在我很想亲吻他的眼睛。
睁开眼的时候,正对上他的额头。他把披肩盖在我身上,又就着这个姿势把我抱起来。他看上去有些生气,我也不敢说话了。我知道他在气什么,我竟然就这么睡着了…最近越来越嗜睡了,但也没想到坐在椅子上都能睡着。
其实我不是特别冷啊,为什么生气呢,闷闷的一张脸。真想给他捏出一个笑来。但我没敢这么做。
我被他抱着往屋里走。
窝在他怀里,本来不觉得冷的,反而他一抱我,我却觉得暴露在空气中的部分开始冷起来了,雪轻轻地落在脸上,凉丝丝。真想把脸也埋进他的身体里。
在他胸口蹭干了雪水,这个人身上怎么这么暖和呢。他的大衣很舒服,我把整个脸埋进去,能闻到他身上飘着的淡淡香气。
我抬眼去看他,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但是雪落在他的肩头,他的脸上,我突然想到他变成雪人的样子,这样的反差也太萌了,我没忍住笑出声来。
他把我放倒在壁炉边的沙发上,严肃的质问我为什么要在外面睡觉。
我说哎呀怎么就不小心睡
', ' ')('着了呢,我这几天总是很喜欢睡觉……你知道为什么吗?我抓着他的手伸进毛衣往自己肚子上放,那小家伙好像感觉到一股压力,于是踢了我们一脚。
我被这一脚踢得怪不好意思,又悄悄把脸转了过去。
宋柏劳却起了玩心,坐在我边上俯下了身子一只手在我肚子上摸,又腾出一只手捏我的脸,捏的我脸上发烫。我被迫看着他,他问我刚刚笑什么。
“啊……笑什么,我没有笑。”
“你有。”
我不说话,他那只作恶的手就往上摸,捏住胸前的小点揉搓……
“别弄我…天还亮呢……”
“刚刚笑什么?”
“嗯…因为下雪了很开心。”我当然不会说出实话,还不知道他会怎么弄我呢。
他目光沉沉地盯着我,好像我犯了什么大错似的。我捂住他的手转移话题。
“我们院里堆个雪人吧。今天是平安夜呢。”
“不行,你会感冒。”
“不会的,我……哦。”看到他不容反驳的表情,还是算了。
什么都是他说了算,真是霸权。
他打开电视让我打发时间,是一些综艺,我很快便又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后只我一个人在房间里。我看向窗外,天边已暗了下来。
推开门就闻到火锅的香味。我走下楼,墨墨已经在桌子边上坐好了。
“墨墨,爸爸呢?”出门了吗…还想一起过平安夜呢。
“爸爸在院子里!”这个人自己去看雪,还不让我去,真是霸道极了。
我披了件棉袄就去找他。
院里却不见他人影。但好像出现了新东西。
我走近了才发现,温泉池子后边整整齐齐立着四个雪人,从小到大排排站。
会是谁干的?
两只手从背后环过来抱住我。我低头看着池子里平静的冰面,隐隐倒映出我嘴角压不住的笑容。
我转过身面向他,把手伸进他大衣口袋里,很暖和。他的头发还有点湿,可能是刚洗过澡了。
我望着他的眼睛,以前觉得这双眼睛总是冷若冰霜,现在却觉得它里边有种让人融化的温暖力量。在这个冬天,不,我想,是以后的所有冬天,还有雨雪的日子里,应该都不会太冷了。
细腻的雪花落到他睫毛上一片。
我更靠近了些,踮起双脚,他就默契地闭上了眼睛。
我的唇轻轻贴上他的眼皮,能感受到他的流转和心跳,在这一刻,和我的一起。
“岁岁平安。”
“嗯,岁岁平安。”
我内心叫嚣着,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那些羞耻的渴望。
他的唇紧紧贴在我后颈。湿热的舌头撩拨我身体。他和我十指相扣着紧密缠绕在一起。
我堪堪咬住床单,身子在他的抚摸下变得尤其敏感,不自觉地扭着。
他捏着我的脸,迫使我转过头来和他接吻。“把床单都弄湿了。”宋柏劳在我耳边轻笑一声,说完就含着我的舌头用力地吮,像要把我吞掉一样。我的身体变得酥软,手无力地推他,舌头被他吸得发麻。我那处早有了反应,此刻靠在他怀里,我用腿虚弱地夹着。
“装什么,”他整个人锢着我,让我难以动弹,“水都流到我衣服上了。”
怀孕之后,身体出现种种让人难堪的变化,可恶的是,这个人还要摆在明面上说出来。
他用膝盖顶着我那处,用点力气顶一下,又悠闲地去磨。
好痒。
前端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小裙子被顶出一小块,磨蹭着布料,难受。
我的手被他抓着动不了,只能用全身上下唯一可以活动的脑袋蹭蹭他的下巴,我说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吧。
他面对我打开的双腿,视线扫过我全身,面对他一脸严肃的样子我总是心里没底,最后停留在裙子以下的部分。下面什么遮挡也没有了,我自己看不到那是一番怎么样的光景,却被他盯着,好看还是丑陋…他一言不发。我只能扭过头去不看他。
沉默片刻,只感觉下身被温暖紧致之处包裹住……他颇有技巧地含着那处弄我。
我实在受不了这样,不自觉地反弓起身子,手指紧紧抓着睡裙的一角,眼睛无处可放,只能呆愣地盯着天花板中心华丽的吊灯,虽然只开了昏暗的睡眠模式,我却觉得有些刺眼,等我眼前空白一片,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不堪地缴械了。
我不好意思地看着他,想说点什么,又完全说不出口。
他嘴边还有些许残留的白色液体,俯身双唇轻轻的贴在我的肚皮上。
他虽笑得温柔,嘴里说出来的却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你有小肚子了。”
我气闷地挣开他侧过身去,心说还不是被你搞大的。
我不理他,他又从背后缠上来,手贴在我肚皮上,非要说宝宝在踢他。
才多大
', ' ')('呀,还没成型呢,踢你个头。
我却又不忍心戳穿他,只是安静地把手搭在他的手上。
他的身体好热。
有时候,我也会想捉弄他一下。
我闭眼,装作睡着了,呼吸也均匀起来。欲望得不到疏解,他只能紧抱着我,下身贴着我的压抑地蹭,这个时候他还没有发现我忍不住微微扬起的嘴角。
只听见他的喘息愈发粗重,在他想要起身的时候,我的微凉的手背轻轻碰到了他烫人的柱身。
只感觉那东西狠狠颤了一下,想到他可能被我这么一下刺激得差点泄出来,我没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笑声。
却没逃过他的耳朵。
“你骗我。”他咬牙切齿。
“还装睡,我都听到了。”
我缓缓睁开双眼,告诉他我都快睡着了,都是你动静太大。
反正特殊时期,他不能拿我怎么样。
他的腿夹着我的腿,整个人笼罩着我。
那灼热的硬物在我腿间磨着,一次比一次狠。腿被磨得有些疼,直到他尽了兴,我才得以解脱。
但宋柏劳这个人睚眦必报,我捉弄他一回,他也不会那么轻易放过我。
大腿间滑溜溜的,他的体液和我的体液混合在一起,黏腻腻的不舒服。我有些困了,周身懒得动弹,只想让他抱我去洗澡。
他却顺着那些液体往我股间探去,嘴上还说着不能浪费了。
不能浪费…什么?
晕乎乎的,下一刻却也明白了。
他想要打开我。
我瞬间清醒过来,抓住他的手。
“不行,医生说现在不可以做的。”
他不说,只是手指温柔地按压着那处。又低下头来亲我的嘴唇。
揉我的前胸。
我被他弄得浑身酥软,又一瞬间放松了警惕,被两根手指破了城门。
“啊……”唇间再也压不住呻吟。
他到底还是有分寸。
虽然急色,到底也只是用了手指。
直到弄得我眼泪横流,再一次没把住精门射出来的时候,他才肯停手。
我闭着眼,额间的头发被汗水浸湿,抵在他的肩膀上。
我脑袋沉沉,彻底失去意识前,只感觉他轻轻拍着我的背。
他说:“睡吧,我帮你洗。”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座仙山叫做维景山,维景山上住着一个小仙君,小仙君十分喜爱吃糕点。
又到了金秋十月,桂花盛开的季节。在这个季节,小仙君最喜欢的事,就是把落下的桂花收集起来,做成香香糯糯的桂花糕。
漫山飘香。
小仙君洗净了手,看着这一盘桂花糕,满心欢喜。有什么是比在凉爽的秋日吃自己亲手做的桂花糕更幸福的事情?小仙君虔诚地对着桂花糕吹了一口仙气,刚要一口咬下去,却之间手中白光一闪,那桂花糕竟从自己手中跳了出去——落到了地上,竟化出一个人形来。
小仙君没想到自己的仙力居然还能让桂花糕化人,十分惊喜,只是到嘴边的糕点就这样没了,不免有些可惜呢。
那桂花糕化成一个青涩少年模样,脸颊上的红晕还未褪去,睁开眼时尚存了一瞬间的迷茫。
桂花树下四目相对,一阵微风忽起,吹落一树繁花。花瓣飘落的时候,小仙君听到了“怦怦”的声音,在山上生活了两百多年的小仙君从来没听过这样的声音,每一次响起,他心中就升起名为紧张的情绪。很久之后小仙君才知道,那是心脏在剧烈地跳动。
桂花糕虽初化人形,但学东西很快,他是真的很聪明。平日里,小仙君就教他写字念书,夜里,两人躺在同一张塌上相拥而眠。小仙君的四季都充盈着幽幽的桂花香。
……
七年光阴弹指即过,又是一年金桂飘香。
维景山上,一白袍男子将另一白袍男子压在树下。走近了,可见这两人一个高大壮硕,桂花糕已不是当初那个青涩的少年,七年的时光,他修为大增,外形上也完全长成男人的模样,而另一个,被压的那个,自是身量纤纤。这精怪坏笑着,嘴里含着花,要与小仙君亲密。小仙君与他唇舌相触,吻到满嘴芬芳。
只是这正是动情之时,却只听见一声轻笑,一紫衣仙子从屋檐飘下。
“师弟,别来无恙啊。”那双风流的桃花眼微微眯起,含着笑看向树下两人被打断的狼狈模样。小仙君羞得不知该往哪儿看,桂花糕反应倒是快,赶紧帮小仙君合好了衣裳,面色不虞地盯着来人。
“一别数十年,你还是未好好修炼呀,竟跟这厮精怪混在一起,真是叫仙家耻笑。”那紫衣仙子虽长得美,说的话倒真是刻薄。桂花糕一听,马上就要发作,只是小仙君扯了扯他的衣角,低下头委屈地说:“别与他动手。”桂花糕冷哼一声,停下了动作,一副不稀罕与之计较的模样。
这紫衣仙子骄傲得扬起下巴,在小仙君的屋子里转悠了一圈。从小到
', ' ')('大,这个讨厌鬼师哥总爱抢小仙君喜欢的东西,可小仙君偏偏又是个不成大器的,修为比不过人家,就跑来此处当个山神,却还是被找上门来。
紫衣仙子这回拿走的是《仙草药糕集》,小仙君不喜用功,这些年增长的一点可怜的修为全靠这本教材,采了各样仙草做成糕点——当然了,桂花糕成精这事儿,是个意外。
紫衣仙子当然看不上一本小小的药糕集,他单纯是为了欺负小仙君,真是邪恶的神仙!走之前,戏谑的眼神看了桂花糕精一眼。
“他…他刚刚是不是想把你给吃了?”小仙君突然开口。
“……”桂花糕无语。
“不行!”小仙君猛地摇头,“绝对不行!从今天开始我要好好修炼!”不然桂花糕被抢走了怎么办。
桂花糕突然笑了:“为什么?你就这么怕我被人吃了?”
小仙君抬起头,对上桂花糕那双深色的瞳,很认真地说:“别的东西都可以不要,你,不行。”
又听见那种“怦怦”的声音了。
世界之大,此时也好像也只有他们二人。
桂花糕没再取笑他,只是盯着小仙君的眼睛,用尽了温柔,吻了上去。
……
十天后,璃山。
“哎呀,主公,您怎么受伤啦!是谁这么粗鲁,打伤了您?”精怪们围上来,叽叽喳喳地吵得紫衣仙子头疼。
没想到他只是多看了那精怪一眼,那精怪倒是恨不得把他眼珠子挖出来似的。要说这精怪倒是个奇才,才修行短短几年,已经胜过他这样的仙君,莫非……
另一边,维景山上。
“奇怪,这本书不是被师哥抢去了么,怎么又回来了?难不成师哥转了性子?”小仙君一边说,一边玩桂花糕的头发,好香。
“谁知道呢,别管他了。”桂花糕精抱着怀里的人,漫不经心地翻看手里的书。
“他以后也不会再来骚扰你了。”
—————————完—————————
很久很久以前,维景山上有一住处,夫妻俩生了一个小娃娃,可是没多久,那小娃娃的父母就去世了,一个仙人来带走了娃娃。
那院里的桂花树已是百岁的年纪,他已经有了自己的意识。他还记得那小娃娃在的日子里,每一天都晨起给自己浇水,从来没有忘过,其实他想说,自己靠雨水就能很好活,不需要浇这么多水,但…还是不要开口说话了。那孩童才五岁,某一日桂花开的季节,孩童闻着满树花香,他笑着对桂花树说:“大树,我要一直在这里陪你,你也是。”
后来,孩童被仙君带走了。
原来只是孩子的玩笑话罢了……可是为什么,他树生百年第一次感受到“愤怒”的情绪。
桂花树沉睡了,带着他的愤怒。
没有人再来这处住所。
几百年后,树又有了意识,被一个看起来笨笨的少年吵醒。
少年在山上,每天不是研究做什么吃的,就是看一些无聊的话本。树何尝不认得,这是那个当年弃他而去的孩童。
这少年仙君日复一日给桂花树浇水。
其实真的不用浇水的。桂花树心想,再浇…今年就不要开花了。
可是到了秋日,少年每日坐在树下观望。两百年了,都是这样。桂花树想,就开一次。
——给了少年满树繁花。
花落的时候,少年把花瓣收集起来……
原来是为了做糕点啊。
罢了,好久没有活动活动筋骨了。
树的元神附着在糕点的花瓣上。
小仙君朝那桂花糕仙气一吹,竟化出一翩翩少年……
可恶的老精怪居然变成少年装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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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师哥的骚扰,日子比从前更加清闲。
小仙君酷爱做各种糕点,精怪就和他一起做——虽然最后要把自己的“同类”吃掉。
某日春天,百花开放。
小仙君和做了一个墨色的团子,据说人间清明时节都吃这种团子。桂花糕精捏起来,左看右看,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果然——只见那墨色的团子灵光一闪,落在了地上,渐渐化出人形……
!!!
化成幼童的团子就要往小仙君身上蹦,被桂花糕拦住了。
桂花糕心说怎么给自己捏了个情敌出来……
可谁知这小团子又往自己身上粘,桂花糕想撵人家下来,团子开口一句“爹爹”简直萌化了老精怪的心……
“我们的孩子!”小仙君好开心。
正逢春日,桃花都开了,我们不如……
于是便采了桃花,揉揉捏捏做成粉色的桃花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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