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梅深吸一口气，蹙着眉头犹豫良久，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才迟疑开口：“量子领域，沈初雅那一代有人进入帝陵将量子领域的相关资料给解析了出来，并且，学有所成。”
“是沈初雅？”杨明第一反应就是沈初雅。
但萧梅摇头了。
“并不是。”
“不是？那，那是，沈初雪？”
萧梅眼神复杂脸色变得有些奇怪，语气迟疑很不确定：“有关沈家的很多事情都是个谜，我只能说沈家一定有那么一个人熟识量子领域并且已经初步掌控了量武的核心技术，但这个人不是沈初雅，可沈初雪的存在，只是一个推测。”
“推测？”杨明完全听不明白。
一个推测中的人？
萧梅点头道：“百多年前的事情，我们也是从相关资料上面或者老辈人物口中得知的，反正大概就是，沈家是真有那么一个人掌控着量武技术，但很多势力联合一起对沈家所有人进行过逐一排查，结果发现都不是。”
“都不是？那，那会不会是弄错了？其实根本就不存在那么一个掌控量武技术的沈家人？”杨明第一时间想到这个可能。
萧梅瞥了杨明一眼，“真要弄错的话我还能在这跟你这么多废话？”
“可你自己说的，沈家所有人都排查过了，都不是，那不就只有弄错了这一种可能？”
萧梅盯着杨明双眼，“这么举足轻重的一个人，沈家就没可能将其藏起来了吗？”
“藏……藏起来？”
萧梅转过身去，面显沉思边想边道：“错是不可能有错的，而且资料上的那些推测不是空穴来风，都是有所依据的。”
“那依据是什么？”杨明追问。
“资料里有一段自述，自述者是安枭的朋友，说是安枭在和沈初雅相处之时，很多时候都会发现沈初雅不太对劲，有点陌生，像是换了一个人。”
换了一个人？杨明好像明白了。
萧梅继续说道：“就比如，昨天安枭和沈初雅说过一件事情，可是今天，沈初雅却对这件事情一无所知。”
“再比如，沈初雅本来不喜欢黑色，甚至忌讳，但在某些时候突然就没有了这种忌讳。”
“能听明白吗？”
杨明皱眉点头，他当然能听明白，这是双胞胎中经常会有的事。
也就是说，安枭和沈初雅交往，但这过程中，沈初雅有时候会变成沈初雪，而安枭虽然不知道沈初雪的存在，但能依稀感觉到不对劲。
那么，这里面的问题是……
“如果真是这样，沈初雅让沈初雪代替她的目的是什么？”
“你觉得这是问题的关键？”萧梅反问。
杨明楞了一下，“不是吗？”
“当然不是，注意我要说的重点，我只是陈述这么一种现象，从而说明在表面是不存在沈初雪这么一个人的，只是基于安枭的有些发现从而推理出应该存在着这么一个人。”
杨明皱起眉头仔细琢磨半响，语气迟疑：“你的意思是，也许沈初雪是真的有可能不存在，也许，安枭的这种发现，沈初雅有时候所表现出来的这种异常，只是因为……双重人格？”
萧梅眼里闪过一丝欣慰：“不错，就是这样。”
就是这样？杨明反倒纳闷了。
“不是，这都百多年前的事情了，你们就没查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到底是双胞胎还是双重人格，一百年的时间怎么也该查清楚了吧？”
萧梅看着杨明，“想套我话？”
“什……什么？”
萧梅笑了笑，“你什么路数我还不清楚？反正我就知道这么多，你再问别的也没用，想套话查我背后的人？没门的。”
杨明没话说了。
早知这样当年就不该教她那么多……不对，当年就是她把他给绑到天岛去的，然后在部队……
搞了半天，谁是谁徒弟还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