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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遇到鹤煦以前,舒懿从不对自己的生理需求多加了解。所以在他天真的以为自己可以抱着鹤煦相安无事一晚上时,现实给了他狠狠的一巴掌。
舒懿在帮鹤煦解药的时候为了方便,便把鹤煦身上碍事的衣服脱了个干净。问题出在精神力脱衣服非常方便,却做不到在不惊醒鹤煦的情况下帮他把衣服穿上。于是尝试数次无果的舒懿只好抱着浑身光裸的鹤煦睡了一觉,如果忽略舒懿的手指数次“不小心”的捅入鹤煦小穴的话。
如果说鹤煦的人生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意外,那便是要从与舒懿相遇那一刻开始算起。就比如,鹤煦怎么也不会想到,当某一天早起,自己会和一个男人相拥而眠,在自己浑身赤裸,后门还被那个男人手指强占的情况下,做了个美梦?
当舒懿从睡梦中尚未清醒,便能感觉到自己的食指正处在一个温暖又潮湿的环境里,他下意识的搅了搅,并睁开眼时,看到的就是一双略带薄怒的透亮眼睛。舒懿意识瞬间清醒,自诩聪明的脑袋里此时一片空白。要不干脆直接让他失忆吧舒懿此时欲哭无泪的想。鹤煦不知舒懿此时剧烈的心理活动,便要开口说话。舒懿一见鹤煦说话,便以为他要质问,索性心一横,打算直接用嘴堵住了鹤煦。鹤煦见舒懿一脸专心致志的亲着,那双不老实的手也紧紧抓着他,也不拒绝,轻轻闭上了眼,享受起了此刻的安静。
一吻毕,已经恢复些力气的鹤煦再次力竭,无力的瘫软在舒懿怀里。舒懿复杂的用手指擦过刚刚被自己亲的红肿的薄唇:“为什么不躲开我?”“你为什么亲我?”鹤煦反问“我……”“你喜欢我吗?”舒懿震惊的低眼看去,鹤煦正笑着看着自己,眼里是一片赤诚。“与其说我喜欢你,不如说,我是情难自已。”“情难自已……吗?”“没错,我坚信,你就是我命定的伴侣。”舒懿脸上从未有过的严肃。“那好,未来的伴侣,我答应你的追求。在这过程中所承受的一切,有我们共同……承担。”鹤煦笑着回应他,眼神里是满满的要溢出来的信任。
从那天以后,舒懿真的在认认真真的追求着鹤煦,他要了鹤煦的住址,每天早上赶在鹤煦起床前把早饭备好,用早安吻吻醒鹤煦后盯着他吃完早饭后送他上班。舒懿坚持亲自接送鹤煦,让鹤煦坐在副驾驶上。中午则是舒懿亲自将午饭送到鹤煦的办公室里,照例讨要一个亲吻后舒懿便陪着鹤煦吃饭,晚饭再由舒懿亲自下厨或偶尔去些气氛暧昧的餐厅培养感情。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个月,在接收了诸多暗示后的舒懿意识到了时机的来临,邀请鹤煦去到了蓝魅酒吧的二层那间两人初遇的房间,郑重的对鹤煦告白。鹤煦看着此时紧张不已的舒懿,用一个吻代替了答案,紧接着发展成了深吻。二人跌跌撞撞的走向了卧室那张大床,进行着尚未完成的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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