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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杰看着殷墨被殷妈妈叫进去谈了好久也不见他出来,只觉得奇怪,但也来不及多想就被那个话痨哥哥拉到一边唠家常。
好不容易看见殷妈妈出现,他急忙走过去问:“妈,殷墨呢?”
殷妈妈失笑道:“怎么了?我给殷墨放了一天假,让他见朋友去。”
殷墨哪有朋友啊!而且,老妈,你这是要害死自己儿子啊!你知不知道殷墨老爸要杀了你儿子啊!
殷杰的心里五味杂陈,只觉得该来的总会来的,今晚自己一定要谨慎保命。
殷妈妈拍了拍小儿子的肩,道:“你就住在主宅吧,多陪陪爸爸妈妈。”
主宅!
对了,这是殷家最安全的地方了。
殷杰连忙点头答应了,保命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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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宅的红木床比起常常居住的别院的床硬了许多,咯得殷杰实在难得入眠,他再次摸了摸他藏在枕头下面的菜刀,原木光滑的刀柄给了他不少安全感。
他把手埋在枕头下面,闭上眼休眠,希望自己能尽快入睡。
可脑子里面总是控制不住得思考起殷墨的反应,接下来的剧情,还有柳然……
不知道是不是他多想,他总觉得柳然之前跟自己说只是偶尔附身什么的这一点很奇怪。
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和点子光怪陆离,七想八想得反而更加精神,闭着眼睛感觉耳力都强了不少。
他听见门外有拖鞋踩在木质地板上发出的轻微响声,不由得竖起耳朵。
是殷墨吗?他暗想。
轻轻地一声吱呀,走廊里的一丝光微微照进房间,拖出一条长长的黄线。
殷杰偷偷张开眼,看见光影间那抹熟悉的人影离自己越来越近,他赶紧闭上眼装死。
殷墨在他的床侧缓缓蹲下,距离太近,男人那熟悉又清冽的味道浅浅地弥漫在他鼻腔间,又夹杂着一丝甜甜的果木花香气,这让殷杰不由得皱了皱眉。
殷墨就这么一直蹲着,也不说话,时间久得殷杰差点就以为他已经走了。
“你今天去哪了?”
黑暗中盯着少爷的睡颜陷入沉思的殷墨,猛然听见这么一声,愣了愣竟是不知道该怎么答复。
一直没等到回答的殷杰,气得睁开眼,音调都变高了:“怎么不回答我?”
“今天,”殷墨缓缓道,“夫人让我去相亲了。”
相亲???
他说怎么有一股奇怪的难闻的香味,敢情是别的女人的香水味!
殷杰真的差点一口气把自己气晕过去,他这么辛辛苦苦忙乎了半天,昨晚还被折腾得到现在都还有点难受,没想到自家出了个叛徒,他妈把他的计划都打乱了!
他不由得出口嘲讽:“怎么?看对眼了?这都几点了才回来!”讽刺的语气说到后面竟有些媳妇数落丈夫的怨气。
“……”
殷墨的沉默让他更气了,他吸了口气张嘴继续道:“你太过分了!昨晚我们都……”
“我总有一天不能陪在少爷身边的,少爷的病情也好了,也需要重新为未来打算。”殷墨打断他,语气格外平静,这些话像是在他心里想了千遍万遍,细细斟酌过,现在才说出口。
殷杰被他噎得一口血都要喷出去了!
他病情好转还不是为了之后好拿这件事跟父母谈条件让殷墨地位高一些,以后可以顺理成章地陪在自己身边吗!
怎么就!事情怎么就不按照他想的发展呢?!
气急败坏之际,这个不要脸的系统又上赶着来布置任务:叮!察觉到故事线推进,发布新的支线任务:请与殷墨做爱并使用观音坐莲式(倒计时10小时)。
系统的提示反而让他的心情平静了一些,这不过只是个游戏,他这么生气做什么,此路不通就换一种方式让它通嘛!
他抬眼淡淡扫了殷墨一眼,缓下呼吸,一字一句道:“你现在还是我的仆人,对吗?”
“……”殷墨敛下眼中的万千情绪,迟迟回复道:“是。”
“那你今天未曾经过我的允许,失踪了大半天,是不是该罚?”
殷墨虽然是殷家的仆人,听从夫人老爷的吩咐,但论主仆关系,他更是殷杰明的专属仆人。今天的事情,真要叫起真来,哪怕夫人已经下令让他出门去,他也应该与殷杰明通知一声,得了允许才能走。
可他今日的心绪却格外乱,尤其是夫人在跟他说了之后的打算后,他害怕地不敢再去面对少爷,失魂落魄地就离了殷家大院。见完那姑娘之后,又一个人吹了半天风,好不容易理清了些想法才回来。
多年来的习惯让他不由自主地走向了少爷的房间,看着一片暗色里少爷的轮廓。他蹲得脚都麻了,还是不想离开。
殷墨沉声道:“少爷要怎么罚我都行。”
殷杰冷笑一声,直起身子,将床头柜上的夜灯打开。
昏黄的光一下子刺入两个人的眼睛,殷杰命令道:“把衣服都
', ' ')('脱了。”
殷墨有些震惊地望向他,却只见平时温和寡言又可爱的少爷此时面色冰冷,似是真的动了怒。
想要反驳的话在少爷冷淡的注视下咽了回去,他颤着手一点点将衬衫扣子解开,露出精壮的身躯,那隐约成块的腹肌在灯光下打出深色的阴影。
殷墨的脚麻得要命,实在站不起来,勉强解开了皮带又松开了裤扣子,裤链也随着张开的腿缓缓拉开,露出那一抹藏在里面的隆起的深色布料。
“怎么不脱了?”殷杰扬了扬眉,戳了一把殷墨的肩头。
本来就腿麻的殷墨底盘不稳,直直地被戳倒在地上、
殷墨低下头,费力地撑起腰将裤子往下剥,直至全身只剩下一条内裤,还低着头,让人看不清脸上的神色,低声道:“少爷,这样可以了吗?”
一个美男几乎全裸的躺在自己的脚下,还有什么比这一刻能更令殷杰愉悦的呢。
殷杰的语气都缓和了些,气也消了大半。
他伸出腿,踩了踩殷墨那微微拱起的胯部,装作无辜道:“内裤怎么不脱?”
莹黄的灯光下,少爷的脚趾莹润,柔软的脚面在自己最为敏感的地方来回倾轧,血液循环不通的小腿麻得发痒,殷墨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又开始发麻发热。
见殷墨不理自己,殷杰也不恼,他踩着内裤的边缘一扒拉就扯下了大半。
满意地看着眼前的裸男图,他站起身来,用那用来作画的手指轻轻摸了摸殷墨肉棒的顶端,他笑着凑近到殷墨的耳边。
“作为惩罚,我要你今晚任我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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