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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单是用手根本无法满足那不断涌出的欲望,身下的小穴和阴茎都染上了摩擦过多的绯红色。
殷杰一个人躺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委屈极了,心像泡了盐水的柠檬,又酸又涩。
他费力地支撑起身体,泪眼迷蒙间看见一旁的小几上放了一根柱状的细长物体,小穴里的嫩肉猛地翻涌溢出一股淫液,埋在花穴里的手指像是淹入了涨水的池塘,整只手都湿漉漉的。
殷杰凑近一看才发现是一根竹笛,他将那笛子上下摸了摸,确认表面光滑并不刺手,便一股脑将它塞进了小穴。
竹笛虽然细长也总比手指粗了些,还能捅到手指伸不进去的深处,花穴深处瘙痒难耐的地方总算被那笛子临幸,解了一丝欲火。
殷杰趴在小几上,一只手握着竹笛在身下进进出出地插着,四周门窗大开着,他不敢叫的太大声,只好咬着大拇指,闭着眼轻声啜泣着。
紧致的穴肉层层叠叠得吮吸着竹笛的棒身,释出的灵气滋养着竹笛里的一抹神魂,竟与寝殿之外的柳然意念相连。
这厢柳然才刚灭了火,便察觉到自己的魂器落入了一处炙热湿软之处,隐约间还能听到阵阵隐忍的喘息声。
“殷、婕……”柳然咬牙一字一字念道,联想起刚才的境遇,他闭着眼睛也知道自己的魂器被拿来干了什么。
他涨红了脸,看着身下隐隐又要勃起的那根孽根,一边隐忍着念起了清心咒,一边施起法来。
殷杰喘着粗气,他隐约感觉那根竹笛竟突然有了些温度,并且随着自己的频率捣得更深。
他没有看到,那根被灵气滋养的竹笛通体释出冰蓝的真气。
他只是觉得丹田涌起一丝暖意,那些逃窜的灵气猛然间融聚着集于灵台,天光一刹,他竟然有要突破的趋势,身下的欲望也逐渐消退下来。
他顾不上将竹笛拔出,连忙屁股靠后,勉强盘坐着。
他谨慎地将流转的灵力在体内炼化。
随着一片五彩金光在他丹田灵台炸开,一层闪着鎏彩的基台便在自己的五灵根之上筑成了。
他长长舒了口气,宝贝似的将那竹笛从身下慢慢拔出抽出,得到灵气滋养的竹笛通体闪着流光,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但毕竟不是自己的东西,殷杰使了个清洁术将笛子清理干净,虽然心里不舍还是放回到了小几上。
而另一边的柳然也松了口气,他还是第一次帮人护法筑基,又想起那被紧致的穴肉层层包裹的滋味,他又不禁呼吸一滞,那本就尚未压下去的欲火再次点燃。
他终是没有抵挡住那诱惑,右手缓缓解开衣袍,隔着洁白的亵裤轻轻碰了碰那肿胀的龟头。
他从小对于性之一字束之高阁,自修炼无情道之后更是从没有想象过有朝一日自己会产生这样让他无法控制的欲望。
他生疏地用手掌裹住那硕大的肿胀,隔着一层布料,那陌生且极为强烈的快感霎时在全身卷起一阵酥麻。
这还是他第一次做这样……柳然一时间竟找不出恰当的形容词来描述这件事,可那层出不穷的快感像一层层海浪在脑海中震荡,右手无师自通般自上而下的撸动着,酥麻感和难以形容的舒爽让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喟叹。
半晌,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下身喷出一股股液体打湿了纯白的棉布,柳然的胸口起伏着。
为什么……
刚刚他做那些事的时候,脑子里全是殷婕那光洁的身体还有那句含羞带怯的“师父”……
第一次,柳然的心中滋生了一种他不知为何物的情绪,像是小时候师父骗他吃的一种名为辣椒的香辛料,又有些像山间野地不知名的涩果。
……
这些都不是修炼无情道的他心中应该出现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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