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殷杰没怎么喝过酒,并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到底怎么样。
但现下被奥森这样看着,他竟有些骑虎难下。
他迟疑地从奥利弗手中接过酒杯,心里虽然十分为难,但还是硬着头皮向奥森举了举杯,缓缓尝了一口陌生的液体。
红酒的味道带着一丝葡萄的清香,味蕾被酒精刺激着在舌尖跳舞,却没有丝毫的滞涩。但对于从来不怎么喝酒的殷杰来说,专属于酒精的苦涩还是让他喉间一紧,大神神经末梢像被轻轻电了一下,让他浑身都麻麻的。
就坐在一旁的奥利弗敏锐地察觉到了神父对于酒精的反应,他用着不经意的目光打量着。
本就白皙的皮肤此时蒙上了一层浅淡的粉色,那不明显的喉结上下滚动着格外可爱,一双浅棕色的眼眸像下了一阵毛毛细雨,雾蒙蒙得勾人极了。
偏偏这些的主人却毫无自知之明,明目张胆地勾引着在场的两个人。
殷杰抿了抿唇,脸上的肌肉比他的大脑反应更快地笑了起来:“这酒……有点上头啊……”
奥利弗温柔地出声道:“神父,你没事吗?”
“我没事,只是……”殷杰摇了摇头,轻声说,“只是不能再喝了。”
奥森舔了舔唇边残留的葡萄汁,眼前这个成年人就像这香甜的果味一样,明明早就成熟的身体却让他隐约闻到了一丝奶香。
他和奥利弗交换了视线。
他缓缓开口道:“神父,你可不能偏心啊,你还没和哥哥喝酒呢。”
殷杰闻言皱了皱眉,酒精的后劲迟缓地麻醉着他一直紧绷的神经,让他的头昏昏涨涨,眼前竟有些模糊起来。
他眨了眨眼,看向一旁的奥利弗,问道:“奥利弗,你也要敬我一杯吗?”
奥利弗微笑着,轻声道:“神父你如果觉得为难……”
愈发头疼,殷杰闭上眼,打断他举起手中的酒杯自顾自地说:“你们怎么都要和我喝酒啊……”
说罢又自顾自地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他有些委屈地将酒杯扔在餐桌上,两手托着腮盯着眼前的奥森,又看了看一旁的奥利弗,小声抱怨道:“我又不会喝酒……就知道欺负我……”
奥森饶有趣味地盯着已然醉了的神父,失笑地看着他自说自话地趴在餐桌上睡了过去。
奥利弗轻轻地将神父搂进自己的怀里,淡淡地开口道:“酒量真差。”
明明是温柔的动作,可奥利弗的眼中平日的温柔全无,连声线也冷淡极了。
若是殷杰现在醒着,肯定要惊呼“你这小兔崽子竟然有两幅面孔!?”。
可惜,他现在正在歪躺在男孩的怀里,一无所知地舔了舔嘴唇又咂了咂嘴巴,甚至还扭了扭腰想要找个更舒服的姿势。
奥利弗站起身,他个子高,虽然才八岁就已经快一米五了。
他将怀中的神父抱着放到了餐桌上,明明只是个孩子,举起成人却毫不费力,好像只是放了一个布娃娃上去似的。
餐桌上原来摆着的餐具和酒杯纷纷被碰倒,叮叮当当地作响。
殷杰穿了一件普通的T-恤和大裤衩,刚刚他含胸驼背地坐着还看不出来,现在大喇喇地躺在桌上,那两抹隆起的小山丘格外显眼。
奥森站起身和哥哥奥利弗一起跳到了桌上,相互对视了一眼,心有灵犀般一同将T-恤的下摆揭开,直至那赤红的乳珠展现在两人的视线中。
奥森轻笑着伸出右手揉了揉那柔软的奶肉,顶上的乳头就溢出了潺潺乳汁,留得他满手都是。
他试探着舔了舔自己沾上了乳汁的手心,香甜的奶味夹杂着淡淡葡萄的香气,瞬间充斥在他整个鼻尖。
奥森品味着向哥哥推荐:“难怪那个小孩这么爱喝,这比牛奶好喝多了。”
奥利弗的脸上淡漠得看不出表情,可滚动的喉结暴露了他的情绪。
奥利弗弯下腰,将头凑近另一边已然出奶的乳头,轻轻舔了一口,又将舌头裹着吮进口腔内,浓烈又带着甜味的乳汁被吃得干干净净。
深红的奶头被吮吸得在灯光下莹莹发亮。
“不错。”奥利弗的蓝眸被长睫掩着看不出情绪,但声线中那听得出来的兴奋感暴露了他此刻内心的想法。
奥森知道哥哥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奥利弗一般不会在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夸赞什么,上一次他说这句话的对象,如今只剩一具骨骸埋在这栋房子的后院。
想到这儿,奥森可不希望这么好的奶源就这么没了。
“这么好喝的奶,死了太可惜了。”奥森缓声道,“不如等吃腻了再杀掉也不急嘛。”
奥利弗没有说话,只是静静打量着眼前绯红着脸的神父。
舌尖还残留着刚刚吮吸完的奶香。
“也好。”
确实,杀了可惜,得留着。
“不过,那个小孩,就不能继续喝了。”奥利弗暗想。
奥森浑然不知奥利弗心中的想法,他抚摸
', ' ')('着神父柔软的腰肢,神父身上甜甜的味道勾得他嘴角的獠牙都忍不住显现了出来。
他舔着奶水充盈的乳头,吸得啧啧作响,心里已经开始思索明天怎么喝到这么香的奶水了。
殷杰醉得昏昏沉沉,却觉得双乳被人又舔又吸,他难忍地呻吟起来,下意识地夹了夹腿,就感觉自己的双腿被人强硬地掰开,臀部被抬起,接下来下半身都凉飕飕的。
他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睛,却怎么都睁不开。
是梦吧……
露台的夜风悠悠地吹起窗帘的薄纱,楼上的丹尼尔砸着嘴睡得格外香甜,浑然不知这一夜楼下都发生了什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