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在宫里当差,连着五日没有见到周溱。她攒了些体己银子,赁了间不大的院子,离十王府街远远的。
每天在这儿胆战心惊也不是事儿,婉婉并非想这样。微薄的感情七年前就到了头,剩下的是猜忌跟无边的厌烦。惹不起,但躲得起,她今日就打算离开永乐王府。
王府后花园荷花开的正盛,蝉伴着晚风鸣唱出欢快曲调,晚霞中一片岁月静好的景色。可能坐拥此等美景的不会是她。
婉婉站在假山前发愣,一只手从身后绕来,一把把她拖到假山深处。婉婉脑袋一空,来不及反应,嘴里就被塞进了东西。
背后那个人身上味道好闻,她再熟悉不过。嘴巴被捂得紧紧的,吐不出来,只能被迫咽下。大约是颗小药丸,微苦,婉婉能感受到那药丸在舌尖慢慢融化。
“你给我吃了什么?”她气急败坏,扭头去问身后的人。
周溱倒是笑得开心,温柔地能掐出水来,这样的表情是赵文鄄才有的,总之不该出现在周溱脸上,活像个文官家的公子;笑着看了婉婉一会,婉婉见他不说话,又要走,他一把拉住,把婉婉挤在石面上,目光又下垂了,仍是带着笑说道:“媚药,”冰凉修长的手抵着婉婉下巴,“爷好不容易弄来的,给你尝尝鲜。”
这药药性着实厉害,婉婉背靠着石板,身上已开始发烫,火不知道从那里开始烧起,烫的心痒痒的,烧得脸发热。
周溱放开了婉婉,低头从袖口摸出一封信来,再抬头脸上冷冰冰的,面无表情,刚刚笑着的全然不是他。
“你那好师兄给你的信,”他把那信扔给婉婉,“你当初跟你那师兄跑了,如今还来京城恶心本王做什么?”
婉婉拿着信,皱着眉。气息有些不稳,声音也颤颤地,不是害怕,是药在作祟。“如今来京城,不是赴皇命么?王爷既恶心我,又何苦一次次作践人。”
下药确实过分,可周溱此人,蛮横嚣张,做事从不知天高地厚。
周溱盯着她,她扶着墙大口喘着粗气,眼眶湿润地要掉出泪来,原本白皙的皮肤现下泛红发烫,似乎是难受的狠了,脑袋也开始不清楚,她扑上来抓着他袖口,“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婉婉埋头哭着,嘴里恨恨到。
“七年前你爽约,这债没还完,你还想死?”他听了生气,甩开婉婉,又退后一步。
“我没欠你…你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
“放过你?待会你就该求本王上你了。”说完便把婉婉推到墙上,狠狠地吻上。
婉婉浑身就像烧起来般,烧着心,也烧坏了脑子,记不得那些深仇大恨,只想教他灭灭火,她贪婪汲取,冰凉的手伸进衣领,是救命稻草,她该缠着不放。
指间的胼胝蹭过乳尖,乳尖就变成了胼胝,发着硬,穴里流出水来。
她摇了摇头,突然片刻清醒,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处,惊慌失措:“不行…不要在这里,回屋子好不好?”
“晚了。”他身上也有火,是轻易被她撩拨起来的,也烧着他,这火是恨意,则让方才的他口不择言;这火更是情欲,则让他下身发硬。
平时一副再清纯不过的样子,眼下媚的不行,最是让人难消受。
完了,这火彻底地烧光她的理智和清醒,如同一头巨兽慢慢折磨她,最后吞噬她。
婉婉无意识地伸出舌头去舔舐他的牙根,下身更是泥泞一片。身体叫嚣着空虚,不够,还不够。
她腿攀上周溱的身体,火热的小手在他腰间摸索,又让他的阳物硬了几分,他扯开她衣服,手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叫出声。低头去吻胸前发硬的圆润,牙齿摩擦、轻咬,娇媚的、可怜的呜呜声从指缝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