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男人的窄臀撞得屁股直颤,
身子抽搐着后退,又被男人拦住细腰拖回来,大肉棒更狠更准地撞进花径。汁液在两人性器间喷流,又被捣得四处飞溅,啪啪啪啪,咕叽咕叽……
征仲入魔的沈天枢红着眼,不知疲倦地操干他的娇软诱人小儿媳,他越撞越深,摆动腰身猛烈抽插,连续重力抽插数百下,小儿媳被插的眼神涣散之时,终于,他将自己全根送入小儿媳身体里。
“小骚妇,爹爹这么大的肉棒,你竟然整根吃下。”舔去小儿媳嘴角甜滋滋的涎水,沈天枢抵着她的额头与之对视,伸手揉玩两团胀鼓鼓的奶儿,“你摸摸,爹爹的,全部在小骚妇体内了呢,大肉棒都被你吃下了。”
“好痛……”乔若妍瘫在爹爹怀里,身子软成一滩烂泥,她数次被爹爹狠而快的送上巅峰,此时累得抬不起一根手指。
“可是爹爹还没有射精。”沈天枢拨开黏在她脸上的几缕湿发,低头缠绵舔食两颗大奶子,他含着乳头吞吐道:“爹爹要全部射给你,给我的小儿媳下种生崽。”
不顾小儿媳软弱无力的挣扎,性欲上头的男人翻身压上这具娇软女体,他埋首在小儿媳肩窝里,带着征战沙场对敌时的狠戾挺动窄臀,壮硕黑茎如利刃,劈开小儿媳的肉蚌,一次又一次深深地捅进,肉冠破开宫腔,享受被宫壁包裹嘬吸的滋味。
大龟头撞进宫腔,龟棱反复剐蹭敏感娇嫩的宫壁之时,头一次被肉棒插进子宫的乔若妍,嗓哑着嗓子高声哭叫。
等爹爹将滚烫如岩浆的精水扫射在子宫内壁时,烫得她娇臀抽插,双眼失神。乔若妍再也承受不住这种超出身心承受范围的剧烈快感,两只小腿一瞪,她歪着头晕厥过去。
素了二十年的男人,一朝开荤,头一次灌满小儿媳子宫内的精液浑浊发黄。他根部的两颗大蛋球仍旧饱满硕大,那里盛着他准备全部射给小儿媳的新鲜白精。
昏迷过去的小儿媳肏起来很是不错,瞧小骚妇美目紧闭,秀发湿濡,沈天枢恍然有一种迷奸儿媳的错觉。
他的小儿媳睡得正香,而他这个威严端方的公爹,竟偷摸着爬上小儿媳的床,扒了她的衣服,亵玩她全身,末了,再把赤黑雄壮的阳具全部插进嫩屄,美滋滋的奸淫这个小骚妇。
凡事都逃不过物极必反,月盈则亏的定律,一向克制守礼的沈天枢就是典型,他是众人眼中的端方君子,但也是沙场上斩首夺命的杀人利器,这是两种极端,却奇异的融合在沈天枢体内。
沈天枢心里有一杆天平,一端是正,一端是邪,而乔若妍的媚浪勾引,显然加重了邪的一端的砝码。
沈天枢啃咬着小儿媳奶子上的鲜红乳果,他痴迷的玩弄她的娇躯,想着,等她醒来,他们可以尝试一些别的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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