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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朝末年,有樵夫姓朱名平,家中行二,乡人唤其朱二。
朱平一日上山砍柴,忽逢大雾,四周茫茫一片难以视物。
他本想雾散后下山,耳边却听到一道飘渺人声,叫他前行七七四十九步。
这声音似莺啼又似燕语,雌雄难辨,青春寡居的女子都能因此声重露笑颜。
朱平虽惊疑,却也听从了。
后又传来一道声音,让他往左再走九九八十一步。
此声与前一道不同,如山泉轻灵悦耳,亦是集男子英气与女子柔媚于一体,仕途不顺之人听到便会忧愁尽去。
朱平照做,行走间可听身侧疾风呼啸,身上却无半分寒意,朦胧间,眼前隐约出现白骨幻影,仔细一瞧却又不见。
约一炷香后,白雾渐散,朱平已身处一片桃林。
他在林中打转许久,终于走到桃林边缘,不远处则有一单进院落。
朱平自小便在山中砍柴,熟知山中情形,但从未见过此处,遂前去叩门问路。
开门的是一二八年华的娇俏女子,眉似弯月,眼如桃花,朱唇榴齿,穿藕粉色衣裳,见人先笑,说此处仅姐妹二人,长久不见访客,不问缘由便请朱平到家中做客。
朱平道自己在山中被大雾所困,只想打听方位尽早回家。
女子掩唇轻笑,说此地山中大雾不同于他处,每每能持续三月之久,三月中无人能辨道路,凡有人不信邪闯入雾中,最后都只留尸骨一具;三月一过迷雾散尽,便能平安归家。
朱平听后大惊,无奈告辞正欲离去,女子却让他不如在此住下,三月后再走。
朱平虽不通文墨,却是个守礼之人,再三拒绝,道孤男寡女,非亲非故,如此对女子名节有碍。
女子不以为意,上前要拉朱平入院。
两人纠缠间,一绿衫女子自院中来,同粉衫女如镜中照影,仅一双长眉更具英气,这才叫朱平能区分二人。
只见绿衫女斥道:“你这人好生糊涂,孟子有云,叔溺嫂援,我们不过是担忧你在外遇险,出于好意将你收留,你却推三阻四,不识好歹。”
粉衫女也劝道:“附近再没别的人家,莫要再推辞了。”
朱平无法,只好留在二女家中。
进到院内,入目便是两棵枝干互相缠绕的桃树,时下已是六月,桃花依旧盛放,地上落满花瓣,花香经久不散。
粉衫女自称妃旄,绿衫女唤碧榹,将朱平送入厢房后,二女又送来好酒好菜供朱平食用。
盘中佳肴尽是用桃肉制成,各有滋味,美酒也是桃香扑鼻,令朱平啧啧称奇。
酒过三巡,朱平只觉飘飘欲仙,神志不清,靠在桌前闭眼稍作休息。
碧榹靠上他的臂膀,妃旄将手搭在他胸前,两朵娇唇在朱平颈间颊上胡乱亲着,二女眼中精光大盛,欲更进一步,却听朱平问:“什么东西压在我肩上。”
碧榹答:“我不胜酒力,身软体酥,不得已靠着二哥。”
朱平又问:“什么东西在我胸前作乱?”
妃旄答:“是风儿吹动二哥衣衫,我为二哥整理。”
朱平再问:“什么东西在我脸上扰清净?”
两人一同答道:“是窗外飘进的桃花瓣儿,二哥生得英武不凡,桃花都不禁生出倾慕哩。”
朱平听后也不生疑,点点头便站起身,想去榻上歇息。
碧榹与妃旄相视而笑,纷纷上前扶住走路左右摇晃的朱平,毫无醉意。
朱平被扶到榻上,四肢大摊,身重体乏睡意连连,妃旄摸上他的腰带,想为他褪去衣裳。
朱平迷迷糊糊间感到身上一凉,一摸胸口,是一双细滑玉手,抬头又见女子面容,口齿不清说道:“不可,不可……”
碧榹也解开腰带,爬上榻与朱平面面相对,嫩舌探入朱平口中送入香津,令其眼中迷茫之色更盛,柔声道:“山中岁月苦长,我二人无依无靠,难得有二哥为伴,二哥看在我俩山居寂寞的份上,行行好,帮帮咱们罢。”
朱平两壶黄汤下肚本就头脑不清,闻到这两个浪荡女馨香绕身更是神魂颠倒,一时竟认同了碧榹所言,觉得二女在山中颇为不易,遂问道:“是我不近人情了……两位姑娘需我如何相助?为何……为何要掀我衣服?”
妃旄碧榹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眼中看到一丝讥笑,妃旄道:“山中阴气极盛,春夏时节最是难捱,我与碧榹常年住在山上,寒气入体,时常受些折磨,望二哥送我二人些阳气,好叫我们补补身子。”
“阳、阳气……如何送,”朱平愣愣,鹦鹉学舌般重复着妃旄所述,“姑娘尽管说来,若是我力所能及之事,定……不会推辞。”
碧榹掩唇嬉笑,青葱玉指点上朱平胸前,指尖一路滑到朱平已有三分欲念的驴屌,浪声道:“哥哥准能帮我们大忙,瞧这儿龙精虎猛的威风,不愁没得阳气可用。”
妃旄在旁已是两颊生津,猴急扒下朱平所穿亵裤,力气之大,让布料都被撕
', ' ')('裂发出嘎吱声,分开朱平两条无力的健壮长腿,喘着气道:“二哥躺平便是,取阳气是我们多年练就的本领,不仅我二人得益处,二哥也能享乐哩。”
说罢,两人一个垂头索吻,一个吮吸阳物,两张小嘴啧啧作响,唇舌间不知渡去了多少阳气。
这朱平为人忠厚老实,虽听过男女之间那点子事,但从不学浪荡子,拿着银钱去腌臢地方找些个窑姐儿胡来,一门心思攒钱等着娶媳妇,故而到如今朱平还是个初哥儿,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遭人缠舌摸屌还以为在助人为善。
他被碧榹妃旄扒了衣裳摸到孽根,还不知道两个妖精似的美人儿等着把他吞吃入腹,加之满室诡异桃香,熏得他头脑昏沉,成了一团浆糊。
且朱平家中仅寡母和大哥,母亲如何好开口教导儿子房中事,大哥与他岁数差得极大,比起兄弟更似父子,虽亲近却难放肆,朱大对小弟的一柱擎天只道任其自然,精满自溢,不必管他,自渎多了伤身,待有了媳妇儿,那精便有了去处。
是以朱平躁得厉害了也仅是舀水冲身压下火气,谁成想,积攒下的浓精如今倒便宜了两个来历不明的浪货。
碧榹一吻毕了,抬头时带出一缕银丝,他用指尖从中勾断,一把将津液抹在朱平胸前,又揉搓乳尖上两粒朱果,直把肉粒儿玩得跟石子般才不舍地离开。
妃旄口中吞吐阳物,手上也不闲着,只见纤指在会阴处点按几下后,妖异花香更加浓郁难消,那原本连根手指都难塞入的处子穴逐渐不敌,松了口儿迎进外物,不一时竟有淫液缓缓淌落,润湿那只葱白玉手。
“二哥摸摸这儿,”碧榹说着,抓起朱平的手往自己雪白的臂膀上摸去,“瞧,奴家好凉啊。”
朱平任凭他把自个儿的手一会放在胳膊上,一会探进胸口,碰到碧榹胸前两点时,朱平似是缓过神来,欲抽手躲闪,碧榹却不依不饶道:“二哥怎的就不心疼奴,好人做到底,给我暖暖吧。”随后撩起裙儿,将朱平那只粗手放入其中,引其于鼠蹊处来回贴揉。
只见朱平脸露不解之色,当下他如坠梦中,分不清现实虚幻,心里头想什么,嘴上便说什么:“这、为何……为何女子也有鸡巴?”
碧榹借他的粗手抚弄尘柄正得劲儿,心知此时朱平难存几分清醒,瞎话张口便来:“二哥不知,我姐妹二人生来就是石女,禁不住乡里乡亲风言风语,这才躲到山里过活……”
“二哥莫不是也觉得我俩不算女人,心中不喜?”妃旄把那阴头嘬得油光水亮,抬眼一瞄,眸中欲意横飞,面上却带一丝哀色。
可笑石女怎会意指女子有了男儿之物,俩淫货碰上朱平这等七窍才通了六窍,脑不及屌大的蠢物,这胡诌的话就有了去处,又及朱平被那香迷得剩下六窍也给堵上,此时便信了个十成十。
“不会……啊!”朱平刚要作答,就被妃旄吮得魂魄升天,他生来何曾尝过这等人间极乐,堂堂八尺男儿在这俩淫娃面前竟束手无策,虎躯软似棉,一泡浓精生生送入妃旄口中,射得娇娃巴掌大的脸儿星星点点,如鲜花含露,受惊麑鹿。
“二哥别偏心,也让我尝尝这阳气是何滋味。”碧榹虽得了朱平大掌慰藉,却瞧妃旄那一口吞也吞不尽的男子阳精眼热,顾不得这头肌肤相亲的循序渐进,狼也似一把扑上朱平那龙头,舌尖一弯一弯刮着上边剩下的精点儿,粉面犹似朱砂染成,两眼成痴,抱着把子如稚儿舔糖人般又吸又吮。
妃旄吞下口中精水,双眸更亮一分,许久没吃到这种好物,这一尝便不知餍足,馋虫尽起,不甘示弱地凑至淫龙边上,长舌一扫,从根上的蛋子舔到龟头。
恰巧碧榹也要一品那龟头美味,两人便化唇舌为刀剑,在这寸把的地盘上厮杀起来,男根上竟划出了楚河汉界,美人儿唇抵唇争抢着头儿上那点精窍,一时你占上风,一时我得先机,轮换着吞那肉柱入喉。
朱平被两人伺候得飘飘欲仙,寻常人是脑仁引着身子,如今他下面那根大屌倒成了将领,一心只想闯入美人唇中,臀上肌肉一松一弛,一把子猛力全向上而去,直把妃旄碧榹顶得唇歪舌扭,香津流淌,不时冲出界,在二人脸上戳来碾去。
美人颊儿细柔,阳根坚若银枪,叫人忧心柱上青筋都能给二姝硌坏了去。
床榻响动百余下,碧榹这次得了好,朱平恰在他口中泄了精,然吞得太快,便如那猪八戒吃人参果,进了肚儿还不知是何滋味,只得在嘴里吧唧回味,馋意愈浓。
朱平大口喘气,他方才已泄了两回,初次开荤的劲儿算是缓了,此刻只想躺着一动不动。
可事不如人愿,他面前还有眼冒绿光的馋鬼二人盯着,自是不会轻易放他一马,妃旄见他兴味渐褪,复又探指进眼前人未被采撷的菊蕊,嘴上甜道:“二哥的阳气不同凡响,刚一吞下,奴的身子就热乎了,只是这些还不足以驱寒……”
“是啊,二哥瞧瞧,”碧榹俯身缠上朱平,脸儿贴着脸儿,下身那话儿早便撑开裙子,湿漉漉淌着黏水儿往朱平身上磨蹭,“脸儿暖了,下边儿还凉着……”
', ' ')('那厢妃旄万事俱备,粉裙早顶起小帐一座,摇摇晃晃,他深嗅一口榻间麝香,喜意难掩,一掀裙摆,裙下竟未着片缕,勾儿似的大鸟蓄势待发。
“二哥可是乏了,”妃旄道,“我有法子让二哥愈战愈勇。”
朱平不作答,一双铜铃眼半垂,似不明白妃旄话中何意。
妃旄俯身在朱平身上细细啄吻,手上扶着鸟儿在穴口浅浅戳弄:“男子谷道有一妙窍,压弄那处,阳根无需摆弄便能硬挺,舒爽甚于入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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