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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路一闪而过,他解除了半魔化状态,埋在柔软穴肉里的鸡巴缩小了一点,恢复成原本的模样,虽然还是很粗大,但那些让江柏吃够苦头的骨节已经消失了。
鸡巴滑出身体,穴口总于刑满释放,刚拔出来的时候江柏还没有什么反应,屁股中间开了一个大洞,肿起一圈红嘟嘟的肉,过了十几秒才后知后觉地蠕动起来,慢慢收缩。
但由于被操了太久,暂时无法彻底闭合,仍留有大概明宴清一两根手指粗细的小洞,看得他真想再把鸡巴捅进去。
明宴清射得极深,又在肠壁上绘了符文,满肚子的精液被无形的屏障堵在肚子里,一滴都流不出来,撑得江柏只能费力翻过身子侧卧蜷缩。
他把江柏抱进怀里,摸着他鼓起的肚子,声音里充斥着前所未有的满足,“江柏,你现在像怀了我的种一样。”
说着他又笑起来,“不是像,你肚子里的确都是我的种。”
江柏身体还很敏感,饱胀的小腹即使被轻轻抚摸,都能激起一阵颤抖。跟明宴清做爱是一件很费体力的事,被直接操晕过去是最好的,不然就得像现在这样被他没完没了骚扰。
江柏想睡觉,他很累,手指动一下都费力,但肚子里的精液太多了,小腹沉甸甸发胀。身体还是有些亢奋,很像之前因为药物而产生的身体精神分裂开来的感觉。他脊背覆盖了层薄汗,随着体温的下降而变凉,明宴清热乎乎的身子贴上来时江柏都产生了被烫到的错觉。
肚子上的手似乎不是在单纯抚摸,江柏闭着眼,思维跟着手指一起动,不自觉进入内视状态,发现小腹上渐渐浮现出一个跟丹田相呼应的符文。
江柏搞不懂明宴清又想干什么。他有心阻止,动用灵力时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只能使用魔气,而他一催动魔气,却让那符文发出更亮的光,像是江柏主动跟它对接一样。
明宴清看了一眼怀里闭上眼的人,先是诧异随后又了然,手指动了几下迅速收尾,符文绘制成功,亮了一瞬,随后隐入皮肤不见踪迹。
江柏还在内视自己身体的变化。这是他落入魔界后第一次内视,饶是早有心理准备,但看到隐约成型的魔丹和充满魔气的经脉时,还是被狠狠打击到了,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
他又匆匆瞥到丹田下有一大片阴影,想到那是把他肚子撑大的精液后,再也看不下去,直接封闭了神识,像只锁在保护壳里自欺欺人逃避现实的小乌龟。
明宴清看他小脸皱巴巴的,眉头也堆在一起,大概猜到他在纠结什么,有些无奈地叹口气。他倒是能直接破开识海屏障强行入侵,但想了想还是不要强逼着江柏接受修魔的事实了,给他一点空间,一点时间,慢慢消化。
他十分心疼地亲了亲江柏的嘴角,又捏了捏江柏挺翘的小鼻子,“以后干脆叫你小乌龟好了。”明宴清自言自语道,决定让江柏暂时缩在壳子里静一静,他要把接下来的事情做完。
混沌魔气侵入江柏的身体,明宴清把他小腹上的符文激活,慢慢运化了自己射进去的精液,使之变成最纯粹的元魔精气。精气随着经脉注入丹田,一瞬间江柏小腹的符文大亮,空气中无数魔气都被吸了过来进入他的身体,明宴清更是不留余地往他体内输送。
江柏的身体逐渐升温,整个丹田里的魔气被压缩到极致,最后不见踪影,看到突然空无一物的丹田后,明宴清不再输送魔气,在他身边盘膝而坐,凝神调息,亲自护法。
沉寂几秒后,江柏从床上浮起飘半空中,丹田骤然爆发出一股至纯至精的魔气,席卷他全身经脉。随后他体内的魔气像猛地按下暂停键般凝滞不动,在一呼一吸后,开始疯狂逆转运行。
逆行的魔气给江柏的身体裹上一层红雾,运转数个周天逐渐归入丹田,一枚小小的暗红色魔丹悄然出现,他身体周围的红雾也被缓缓收回体内。
《合欲诀》第二层,阴生阳逆,已成。
从红雾中再次落回床上的江柏,好似通身又被洗了一遍。明宴清一眼就发现了他的变化,原本莹白的肌肤变得透亮,五官竟柔和下来,减去些许棱角后看着没之前那么冷清,倒是温润不少。
再往下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的骨骼与肌肉的线条多了几丝柔软,胸和屁股都隐约突出了一点,腰腹部还是那般平滑紧致,反倒更凸显了胸肌与臀肉的变化。
总而言之两个字:诱人。
明宴清看得下意识吞了屯口水,总觉得现在的江柏摸起来、揉起来,手感应该超级棒。
江柏被进阶强行唤回了神智,一睁眼便对上明宴清的视线。火热瞬间降温,刚刚的旖旎被打破,这双冷冷清清的眼睛遮盖了之前的温润感,一下子拉远了距离,让他从江柏变成了雾月仙君。
明宴清直接伸手把他的眼睛蒙上了。
他心里又爱又恨,最后只能叹气,“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吧?”明宴清伸手抱住江柏,温声问道。
江柏被身体的轻盈感搞得有些恍惚,轻轻摇头。
他松了口气,突然又发现了什么,看着江柏
', ' ')('的下身“咦”了一声。
江柏顺着他的视线也看向自己下体,一丝诡异的感觉从性器后方的位置传来,直窜而上,瞬间整个小腹又酸又麻。
“变小了。”明宴清干脆上手抓起江柏秀气的鸡巴检查,“更粉了。”
他顿了一下,手指往下摸,却发现之前被他把玩疼爱的两颗卵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两片软嫩的肉唇,指尖刚触碰上去江柏就打了个激灵,一把攥住他的手腕。
“别碰那里,好奇怪。”江柏有些迷茫,看向明宴清时眼神又纯又水,一脸懵懂,“好像长了什么东西。”
明宴清闭了闭眼,直接扑倒他,大掌抓着两个细白的腕子压在头顶,贴在他耳边讲话时语速很慢,声音低沉又嘶哑。
“那里长了一个洞……一个能操的、女人的洞……”他说。
江柏大脑宕机了两秒,突然开始疯狂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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