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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江柏,是六天后。
明宴清在碧水台住了七天,本来打算抓到江柏后就回极夜山庄的,但他没有想到流莺第二天就给他传了一道信息,说已经把人抓回来了。
极夜山庄太大了,江柏连天枢山都没走出去,就被困在十二峰的迷踪阵里。强行破阵的动静暴露了他的行踪,用两天一夜的时间在山里跟桑陌他们兜圈子捉迷藏。
还是被抓了。
离了明宴清,他只能调动小部分魔气,最终经过一场“恶战”,被上了禁制带回贪狼峰,关进了地牢。
看着桑陌传送过来的画面,明宴清很无语,一度怀疑双修是不是降智,好好的清冷白月光被操成了笨蛋美人。不过,或许江柏根本就不是铁了心要逃跑,而是在反向试探,这也不是没可能。
贪狼峰的地牢是用来关押犯了错的私奴侍妾的,里面全是性虐用的刑具,明宴清没这方面的癖好,关押江柏还是他第一次使用这地方。
江柏被关在地下一层最靠里的房间中,四肢被捆在架子上,眼睛上蒙着不知道什么材质的布料,识海也被封锁起来,房间还布置了隔音结界,完全剥夺了他的视觉听觉。
绕是他这样冷清的人,被禁锢在这里都有些受不住,各种各样的回忆席卷大脑,让他本就不是很强的心理承受能力愈发脆弱。明宴清走进牢房的时候,江柏还以为自己又陷入了魔障中的幻觉。
他看着江柏,心情有些复杂,没什么愤怒的感觉,只有无奈。他盯着好像睡着了一样的江柏,想了半天最后沉沉地说了一句:“我回来了。”
江柏的手指微微抽动一下,随后又没了动静,明宴清干脆抬手放在他胸前,轻车熟路钻进衣领揉捏乳肉和奶头。
“嗯……啊!”江柏哼了一声,理智慢慢回笼,突然胸前一痛,叫了出来。
明宴清猛得捏住整个奶头一拽,手上用了十足的力,把半个胸都揪起来,直到乳肉延展的极限,然后突然放手,一巴掌紧随其后狠狠扇在奶子上,把左半部分的胸打得发出清脆的响声。
江柏没忍住,又是一声痛呼。不过这次他很明白自己此刻的处境,咬紧牙关,把下意识脱口而出的求饶话语全都死死堵在嘴里。
“有进步,”明宴清抚摸着刚刚扇过的胸,大掌一路向上,最后停留在脸上,手指在被牙齿咬得泛白的嘴唇上摸索两下,开口时声音听不出情绪,“不敢自爆,改逃跑了。”
说着明宴清凑近,很轻柔地在江柏唇上落下一吻,压住心底不断翻涌的暴虐,软声软语像在哄孩子般,诱哄道:“江柏,告诉我你真实的想法好吗?我不罚你,只要你告诉我你的心里话,咱们不要再相互试探了,好不好?”
明明已经建立了最密切的链接,做了最亲密的事,但他们还是距离遥远,且越来越远。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江柏的呼吸频率很不稳定,像是有好多话要说,可最终还是沉默,无法开口。明宴清就这样站着等了一个时辰,他与江柏宛如两尊雕像,谁也不愿先动。
最后江柏听见他笑了,然后贴在自己耳边轻声道:“好吧,既然如此,那就让我们从最基础的开始吧。”
危机感骤然升起,只听“刺啦”一声,江柏身上的衣服碎成几片飘落在地,他胳膊腿都被绑在铁架子上不得动弹,呈“大”字状被固定死,脖子一凉,被扣上了一个紧贴着皮肤的金属项圈,跟身后的柱子仿佛融为一体。
明宴清又捏着他的双颊,迫使他张开嘴,塞进一个玉制口枷,扣在脑后。
“既然你这么不想跟我说话,那就别再说了,只发出呻吟就好了。”
江柏“呜呜”叫了两声,想摇头却被项圈死死固定,明宴清不为所动,又在他胸前夹了两个乳夹。江柏两个乳尖一痛,冰凉的触感让他心里发寒,但这还没完。
明宴清又伸手摸了摸他的性器,带了上了十分熟悉的锁精环和马眼针,接着手指很顺畅地拨开性器下方的两片肉唇,指尖划拉两下都没碰阴蒂,就直接捅进了穴口,开始大力翻搅。
江柏只能发出一些破碎的呜咽声,手指动得很快,没什么感情直奔敏感点袭去,快感顺着雌穴一路飙升,穴肉绞紧插进来的两根手指,不住收缩,分泌出大量淫液。
明宴清除了那个敏感点外根本不碰别的地方,只针对这里进行刺激,就在穴肉痉挛着,江柏的腿根也开始发颤,即将高潮时,他突然抽出了手指,不带一丝留恋,并且迅速顶入一根二指粗的玉势。
这跟玉势冰凉温润,他推着玉势一直往里深入,直到感觉遇到了阻力才停。江柏难耐极了,脚趾都用力蜷缩起来,穴肉收到最紧,死死咬住玉势光滑的柱身。他被吊在高潮前夕,不上不下的,雌穴内空虚难忍,欲望融成了水,蓄在小肚里急于发泄。
但明宴清偏偏要他在这个将泻不泄的位置受着,明明只差最后一击,就是不得满足,不得释放,这是他施予江柏的第一个惩罚,也是这场惩罚的开端。
玉势遇到的阻力正是脆弱的子宫口,明宴清抵住玉势尾端
', ' ')(',缓慢而强势地继续顶入,江柏“呜呜”的声音越来越大,泪水打湿了眼前的布料,就是无法阻止明宴清的动作。
玉势顶端是尖的,陷入脆弱的宫口后顶入了一个小尖,明宴继续施力,江柏觉得最隐秘的小口似乎要被撑开,害怕得无以复加。
不过明宴清没捅进去,只是确保子宫口被打开后就停了手,他还没有操进去过,不想让除自己鸡巴意外的东西率先造访那个小小的肉壶。
唾液顺着下巴流下来,脸上还有浸湿布料后渗出的泪,明宴清顺手摸了两把,然后蹭到了雌穴后的臀缝上。这次他甚至都懒得用手指扩张,直接把另一根同样的玉势顶了进去。
江柏又叫了两声,后穴一下子被大力捅开,带来一阵胀痛,肠道内没有任何阻力,明宴清干脆把整根玉势都捅了进去,尾端完全没入布满褶皱的穴口后才满意收手。
他已经没力气再叫了,呼吸急促,浑身肌肉在绷紧与放松中间来回切换。
“好好享受吧。”
他曲起手指一弹冰凉的乳夹,消失在原地。江柏脖子上的项圈上复杂的符文亮起,紧接着是一对乳夹,然后是小腹上的标记,最后是锁精环与两根玉势,这些小玩意儿都刻着一样的符文,彼此呼应,随后同时开始震动。
江柏哀叫着,几乎是一瞬间被送上高潮,但它们又在此刻,同时停止了!
江柏腿都在抖,玉势堵不住大股大股涌出的淫水,稀稀拉拉滴在牢房的地上。
好难受……为什么停下……不……不要卡在这里……
他哭着,想扭动,想合起双腿,想把这些东西都拿掉,但身体被绑死,完全动弹不得。
穴口拼命收缩这儿,想夹着玉势摩擦,但无济于事,只会更空虚难耐。
等终于情潮终于开始缓慢褪去,穴肉也放松后,新一轮的震动又突然袭击了身体的敏感点,然后继续在江柏进入高潮的那一瞬间停止,要他留在那个最痛苦的位置饱受折磨。
阴蒂在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迅速充血肿胀,顶开周围嫩皮的包裹,挺立起来,但它注定孤独,受不到任何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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