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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明宴清没问疼不疼,而是很干脆地喂江柏吃了一颗削弱痛感的药,把他从架子上放下来,瞬移到了自己寝殿内。
穿刺的那一下的确是疼的,但后续全是因为这一下而宣泄出的快感,疼痛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为了突破口,让江柏于极乐和极苦之间上下起伏,在明宴清没碰他身上其他地方的情况下再度高潮。
明宴清把江柏放在床上,嘴对嘴地喂了他好几口水,然后顺势压倒他唇舌纠缠。
乳头没什么事,但刚被穿上环的阴蒂却碰不得,明宴清只是想看看那里有没有流血,就惹得江柏不停颤抖尖叫,四肢并用反抗。
酸麻痒痛胀,每一种都放大,交织在一起就是江柏被碰阴蒂的感觉,他从来不知道还有这样敏感的器官,比鸡巴更能让他一秒爽飞一秒疼炸。
三个环把他禁锢死,形成一个很彻底的封印,压得江柏识海都裂开了。
他一直哀求明宴清别碰那里,又因为身体追求欲望的本能而羞耻,渴望被恶狠狠贯穿玩弄。
明宴清再一次陷入哄不好媳妇儿的困境。
可能是穿环这件事给江柏带来的精神冲击过分严重,“杀了我”三个字再次出现在他的嘴里,完全是在明宴清的雷区上反复踩踏,于是发现江柏识海裂开的他干脆破罐子破摔,开启了幻境。
被摆成跪好撅屁股挨操姿势的江柏只觉得头晕目眩,一眨眼就不在明宴清寝殿里那张熟悉的大床上了,而是来到了一个舞台一样的地方。
周围都是衣着暴露的男男女女,对着舞台吆喝扔钱。
“快啊!别他妈磨蹭!操死他!”
“用鸡巴干他的骚逼!”
“对!操烂他!”
……
江柏直接愣住了,这是什么地方?他们在说什么?我怎么会在这里?
他从地上爬起来,才发现自己赤条条,浑身上下连一块遮羞布都没有。
江柏被这样的场景吓坏了,第一反应就是逃走,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任何灵力,完全成为了凡人,四肢都是软绵绵的。
他捂着赤裸的身体,连滚带爬的想要离开舞台,好不容易滚到边缘,却发现有一层透明的屏障把他围困在这个舞台上。
四面八方、楼上楼下全是人,嘴里污言秽语说个不停,边往台上扔钱边嗷嗷喊叫,见他不配合就开始肮脏咒骂。
江柏哪见过这场面,急得大声哭喊明宴清,好像在寻找唯一的救命稻草。
身后传来一具身体的温度,有个戴面具的高大男人一下子抱住他,衣摆撩起,挺翘的大鸡巴毫不犹豫地狠狠捅进了江柏的雌穴。
“啊!!放开我!!明宴清!!”
身后勒着他腰的男人听见这一声凄厉的喊叫,贴在他耳边叹气,“叫魂呢?”
这个声音,是他!
“明……唔……”江柏刚要回头看清楚操他的男人,就被掰着下巴吻住。
好在他熟悉明宴清的声音和气味,在这个吻中获取了些许安慰。
然而这一丝安慰很快被周遭纷乱的声音打破。
“嗯啊……放开我……不要在这里……呜……不要……”
明宴清亲够了,一顶江柏膝弯,就把他压在了地上。他没提这是幻境的事,一手掐着江柏的后颈,一手卡着他的细腰缓缓抽送性器,磨着嫩穴里的褶皱。
周围欢呼起哄的声音更大了,似乎很满意这场性爱表演,江柏甚至感觉赏钱都砸到了自己身上。
这种刺激对他来说简直是一种酷刑,羞耻心被凌迟,偏生身体却食髓知味,被填满的雌穴异常满足,牢牢吸着明宴清的鸡巴不放。
锁精环和马眼针堵住的性器已经挺立了一天,因为无法得到释放而肿胀不堪。
明宴清发现了这处的可怜姿态,停下操弄的动作,把江柏上半身拉起来,让他看着下头被解开。
马眼针取下,锁精环也松了松,刚好给他一个可以让精液或者尿液流动的空间,明宴清搓了搓湿漉漉的粉嫩龟头,开始上下撸动起茎身。
江柏被憋狠了,受不住这个刺激,“啊啊”叫个不停,抓着明宴清手腕想要阻止,但他根本阻止不了,胀得通红的小鸡巴不停流出清液。
好想射……让我射吧……
他说不出这种话,只下意识挺腰,让鸡巴和粗糙手掌的接触面更多,通过摩擦产生快感达到射精。
可惜明宴清现在还不想让他这么早舒服,他在把江柏快撸射的时候猛地攥紧茎身,明明铃口处已经冒出了一点点白浊,但立马被指腹狠狠堵住。
江柏叫着,身体一弹,难耐的在明宴清怀里乱拱,企图挣脱。
“放开……疼……好难受……”
精液逼不得已回流,这滋味儿太折磨人了,江柏觉得自己小腹都要炸裂,偏偏这时候明宴清又开始撸动了。
“啊啊!不要!放手……嗯啊啊啊!”
第二次被堵精的感觉能让人崩溃,江柏以为用藤条抽穴已
', ' ')('经是难熬的,却不曾想明宴清还有更多折腾他的手段没使出来。
龟头已经胀成了深红色,明宴清手里多出个细长金属棒,由一排小椭圆组成,他从身后抱着江柏,鸡巴还插在他的软穴里,手却已经拿着金属棒戳马眼了。
江柏显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冰凉的触感还是让他恐惧,缩着屁股往后躲。
这样一来确实离尿道棒远了,但把明宴清的鸡巴吃的更深是必然结果,他就像一堵墙,江柏退无可退,只能抓着他的手腕往外推。
“乖。”明宴清用力捏了捏手里脆弱的器官,漫不经心哄着,“躲也没用,你别动,我保证不疼。”
江柏向来是不信他的什么保证的,但“躲也没用”四个字的确是事实。
他只好绷紧了身体,看着那根细长的金属棒轻轻戳着尿孔,然后一点一点深入。
确实不疼,但也不是完全不疼,江柏此刻的姿势是跪坐在明宴清鸡巴上的,埋在穴里的鸡巴很硬,强势顶到子宫口,但目前还在暂停状态。
江柏怕明宴清动胯,自己更不敢乱动,紧张到脚趾都缩了起来,好像把浑身肌肉都调动了起来。
明宴清拿着金属棒探入了半截,开始上上下下抽动,酸胀的感觉带着微微疼痛让江柏克制不住地颤抖。
这感觉很奇怪,本来因为控制射精而酸胀异常的尿道被金属棒撑开,然后内里又被刮蹭,带来更浓郁的酸爽感,压住了不适和疼痛。
江柏呼吸开始急促,带动着白嫩的肚皮也一起一伏,他好像忘了周围都是密密麻麻的人,只是专注地盯着在自己性器里进出的东西。
明宴清越捅越深,酸胀感也越积越多,敏感的内壁让江柏的射精感也再度冒了出来,他一直抓着明宴清的手不放,这会儿抓得更紧了,指尖都隐隐泛白。
知道他快要到了,明宴清也加快了抽插的动作,最后伴随着一声尖叫,金属棒从尿孔抽出,白浊的精液混合着尿水一起淅淅沥沥流淌出来。
“嗯啊……”
被玩了太久,已经无法喷射出来了,只能尿水混着精液一起往外流,江柏只觉得腹腔内隐隐作痛,整个小鸡巴都要被玩坏了。
明宴清就在他流着精尿混合液的时候开始慢慢顶胯,江柏身体带动着前面的小鸡巴一摇一晃的,被不断延长高潮失禁的快感。
不知道什么时候周围又响起了围观群众的声音。
“真骚啊!被操射了!”
“好!快干死他!”
“操尿他!操到失禁喷尿!”
……
江柏再次反应过来他们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做爱,而这时明宴清已经抵着宫口狠凿了,小肉圈被撞得肿起,总算开了个口。
他逮住机会,掐着江柏的腰往后拉,自己更是使劲往前送胯,终于顶开小小的宫口操进了心心念念的子宫里。
江柏尖叫着,只觉得被进入得太深,身体完全被操开,又激动地喷了一次水,崩溃爆哭几声后突然失去了意识。
明宴清探入他的识海一看,原本裂缝的场景悉数坍塌,最后灰飞烟灭,他的眼神像一只燃尽的蜡烛,缓缓失去最后的光亮。
被锁在怀里的人完全变成了一具只剩本能的人偶,他再也不会逃跑了。
之后就是慢慢养着了。
明宴清这样想着,撤掉了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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