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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玫,海蓝会所。他默念着林泊先给他的短信,她在这里是高级服务技师,刺玫。
他现在不过是三线小明星,走在大街上几乎很难被认出来,不过在所谓的“会所”,他就不确定了,毕竟在这种会所里,什么人都有,碰上熟人也是有可能的。
他走进去,摘掉口罩后还有能遮盖半张脸的面具,不过门童似乎早就见怪不怪了,连问询都没有,林泊先说,如果你不去前台说出VIP推荐人,就见不到刺玫。
推荐人是林泊先朋友的朋友,卫优。
果然,报出这个名字后,前台小姐直接问,“您朋友帮您预约的时间是15分钟后,高级技师刺玫小姐的服务。”
然后翻出一张表格,“这是刺玫小姐要求阅读填写的,先生填好后请签字,您的个人信息在海蓝的保密性请您放心。”
他接过,正反两面打印,反面是每位技师的私人要求,比如,不收私下的个人全天制服务,翻译过来就是四个字,不收私nu。
还有服务时间如何尊称,如何自称的规定。正面就是一些方便交流和服务的个人信息。
姓名完全不要求真实性,它的存在只是为了让及时在“正常”交流时,有个合适的称呼。他在这栏填写了一个看起来不起眼的化名,杨永。
还有一些要求填写的就是一些个人禁忌,比如,不接受什么工具,不接受流血,或者不接受面部受伤,赢子昶作为一个要靠脸吃饭的人,就添了这几条。
还有“安全词”,敏感区域等一些能让技师快速了解情况的信息。甚至还有“本次希望得到什么样的服务项目“这一具体问题,凡是在此技师服务范围之内的,都可以填写。
签完字,时间也差不多到了。
“进来吧。”他听见里面传出的声音。
“把填的表给我。”她说,她坐在转椅上,认真地看了一下他填的信息,又低下头看了一眼“杨永”,此时他已经按“规矩”跪好,她看见他掩遮住面孔,调侃道,“呦,这么怕见人呢。”
“是工作原因,抱歉……”他直截了当。
“没事儿,我又不是你的主人,否则……有你好受的。”通常客户可能不想被其他客人看见,但是却不会在技师面前遮脸。也是因为圈内的规矩他也知道些,在主人面前,不准穿衣服都是司空见惯,遮脸更是……大逆不道?!他忽然想到了这个词。
“奴……“他努力适应了一下这个称呼,“不知道选什么工具,请您决定……”他略微抬起头,看见她的脸,又迅速低了下去。
那是记忆中明媚的眼眸,粗长的黑眼线和涂得厚厚的眼影下,却掩盖不了她眸中的清澈,黑色的包臀裙配着她的大波浪卷发和红唇,前一秒还清澈的眸子忽然随着勾起的嘴角妩媚一笑。
没等他再去多想,他的上衣已经被她一手解开,又用鞭尾指了指下身,道:“好啊,脱了,还等我亲自动手么?”
啪,一鞭子抽到他的背上,来不及反应的疼,还不重,他想。
一道桃红色的红肿瞬间爬上他细腻白皙的背,弯弯曲曲,就像一条肆意的小蛇。他手下的动作只是稍微一滞,皮带恭敬地放在一旁,裤子褪下,一下子就落到地毯上,一瞬间的凉气让他轻微不适,哆嗦了一下,无所适从地望了她一眼。
“还不跪好,”她淡淡道,“没规矩。”虽然口气听上去似乎佯怒,却不是真的生气,不过是S和奴的一些互动的话罢了。
“请您责罚。”他从善如流地说。
“那就速战速决如何?”这是一个不需要他回答的问题,他来到这里,除了表格上填好的禁忌或者说出敏感词,预约的时间里,做主的都是刺玫。
她的鞭子不停地落在他的背上,每一下之后,都鼓起一道细细的红痕,若是鞭伤交错,让人觉得下一秒就会流血一样。
“嗯……,啊……呃……”鞭下之人发出过压抑后的呻吟,身下的某处也不自主地慢慢变得火热……他无法判断这一切是因为加住在他身上的疼痛,还是因为那个挥着鞭子的人,是她。
也就两分钟不到,后背再没下鞭的地方。
刺玫要求先填写调查问卷里不会详尽到具体的工具和步骤,毕竟、出乎意料的痛才能将刺激发挥到极限……这个客户“杨永”倒是个新手,自己自然不会对他有高难度的“责罚”。
目前该客户在禁忌一栏中填的就是:头部、前胸、四肢不可受伤,其他部位不可出血。对于刺玫来说她有一百种让客户不出血又能有疼痛的快感的方法。
殊不知,杨永并不知道这点,他还想着这次先试试、下次一定减少一些限制,否则,她是否会觉得他是个无趣的客户而留不下丝毫印象?
“起来,趴到沙发背上。”她淡淡吩咐,同时观察起下一个责打目标,白皙挺俏的臀。
“是。”他支起身子,手想偷偷摸一下背上的鞭痕,又忽地想起调查问卷中背面刺玫小姐的规矩,刚伸出的手忽地一缩,走到沙发后
', ' ')(',趴下、身后的白皙挺俏和身下的火热都在她眼下暴露无疑。
这次她倒是没上来就打,走到他身后,在他光裸的臀瓣上画着圈圈,一边调笑,“健身时候,倒是挺注意练习这里嘛。“一声响亮的拍打猝不及防,虽然她用的是手,“触感还挺不错。”
她品评一样地夸奖着。然后继续用手里刚刚放下的涂腮红用的马毛刷子继续打着圈圈。
他的小心思果然逃不过她的法眼,他想着,只是这次却不像小时候一样想偷懒耍滑,而是带着讨好的意味,他特意去健身房练习了两个月才预约第一次时间。
“喜欢么?“她似不经意到,声音妩媚又诱惑。
“喜欢……“他下意识回答着。
化妆刷随之扫过了一个个可能敏感的位置,伴随着他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给你一分钟时间考虑,选择下一样工具。“她命令着,语气忽然不再是那个妩媚摇曳的女郎,而是高高在上的女王,不遵从命令,只会得到最严厉的责罚。
沉默,但他也听见笔写在纸上哗哗的声音,刺玫在客户资料一页上,在身体示意图上,在他曾经发出呻吟的敏感点上,做着记号。
有的S是本身有超高的天赋或是单纯的爱好者,但是刺玫两者都不是,这对她来说,更多的是一个职业,一份工作,每天预约的时间只有5小时,从不加班。
所以她没收什么奴,一个都没有,尽管不乏哀求着她收下自己的人。完备的客户资料,对她来说就是工作的一部分,尤其是敏感点,如果不记录就容易忘记。
“木板。“他做了一个中规中矩的选择。
不等他多反应,她已经重重的拍下去,一声沉闷的响声,他不由得没忍住,轻轻呻吟出声,“呃……“
“谁准许你偷看,嗯?“她果然发现自己的目光,虽然他以为自己的目光在刘海儿下被掩盖得很好。”知道不乖的奴是什么下场么?“
他分辨不出她是真的反感他的目光还是找一个继续罚他的随便的借口。她的问题并也不需要他回答,紧接着而来的惩罚就是答案。
她右手两指夹住他臀肉上的一小块儿肉,虽然在练过的臀上,肥肉相对不好寻,然后正反各180度一扭,先掐红了一小块,迅速放下换了板子。问到,“知错了么?“
“奴知错了,下次不敢了。“
“真乖呢。”说话间,板子没停,及其没有规律地左右拍打着,轻重不一,仿佛是随着心情,臀已然由白皙变成粉红,又像画笔涂在上面一样,又红了一个层次,好似漫不经心一样,她问到,“多少下了?”
“呃……21下。”
“嗯,看来脑子还清楚着呢。”她评价道,听不出喜怒。
之后几下则是又痛又快,正好30。木板就放在他的臀尖上,她又回到转椅上坐着,记录着什么,记完,放下资料,把木尺拿回,道,“你可以起来了。”
“是,谢刺玫小姐责罚。“
“卫生间在那儿,“她朝一个方向努努嘴,补充道,”隔音很好,我先去抽根烟,“她笑了一下,“一会儿见呀,杨先生。”
“好。“称呼上,她已经恢复了对客户的礼貌,这也意味着这次到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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