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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褚宏宇大步走进他哥哥卧室。
褚鸿飞刚从浴室出来,发丝上还滴着水珠,见到褚宏宇这个模样,不由皱眉大刀阔斧的坐在老爷椅上,一名赤身裸体的性奴立刻狗爬跟上,来到褚俊飞身后用帕子帮他擦拭头发。:“怎么慌慌张张的?胳膊怎么样了?大夫不是让你静养?”
“俊飞呢?”褚宏宇开门见山。
“马上就要换届了,下面的小鬼不安分,都把歪脑筋动到你的头上来了,你不问问现在什么形式,反倒关心起一个家奴来?”褚鸿飞皱眉瞪着自己弟弟,十分怒其不争。
“咱家有一个家主就够了,兄弟俩都太有本事,反倒不是一件好事吧?”褚宏宇见哥哥生气,收敛了点急切,坐在他哥身边笑道。
“我还怕你夺权怎么的?对家里的事不上心就算了,连樊宇都不管不顾的!这么好的孩子,到底哪里入不了你的眼?”褚鸿飞一想起褚樊宇整颗心都软了,眼见着孩子妈妈是不能要了,孩子爹也不靠谱的话,娃娃得多可怜。
“这么好的孩子,孩子妈怎么就入不了您的眼呢?”褚宏宇听着哥哥的话,侧过身子对着哥哥笑:“到底是孩子妈,哥,给个面子?”
“这事儿没得谈,不光这事儿没得谈,你在娱乐圈那个公司,也立刻给我停了,什么莺莺燕燕的都给我赶出去,这些粉丝们都是中降头了吧?”褚鸿飞一想到昨天自己唯一的弟弟差一点就出危险,现在还有些心悸:“褚烟这个保镖怎么当的?在本家的时候挺正常,跟你出去也不靠谱起来了,我把褚烟召回来教育一阵子,先另派几个得用的给你。”现在的褚鸿飞就像是查抄大观园的王夫人,看谁都不靠谱,二爷身边的人都想换上一换。
“哥!哥!别啊,您把他们都换了,我身边就一个用的顺手的都没了。”褚宏宇连忙拦着自己哥哥:“把俊飞叫来吧,我带回去教训。”
“怎么?你的人我教训不得了?”褚鸿飞睨了褚宏宇一眼:“家生的奴才犯了错,哪个不是送回本家处理,就他褚俊飞例外了?”
“哥……”褚宏宇一看褚鸿飞这个样子,心里咯噔一声,只觉得这次他哥不会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你在宅子里住几天,把胳膊养好了再回去,也陪陪樊宇,褚俊飞就别想了,最近新训了一批奴才,里面也有几个双性的,你挑一挑,总有几个得用的。”褚鸿飞一抬手,示意今天的谈话到此为止:“我还有点工作,你回去休息休息吧,管家,把樊宇送二爷屋里去,培养培养感情。”
褚宏宇在这老宅子里住了二十多年,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烦的,他穿着绸缎的居家衣裤翘着脚瘫在美人靠上吃樱桃,一个小美人在他腿边跪坐着帮他按摩脚丫,一个小美人在他手边跪着捧着樱桃篮子。
另一只手边则是一个裤子脱了一半的男孩跪伏在地上翘着屁股,那个俏生生的屁股撅起的高度正好适合褚宏宇把玩。
这是养在老宅子里专门伺候他的三个侍从,侍墨,庆喜和青竹,这三人常年带着贞操带,只有褚宏宇回家的时候才有释放的可能性,所以一个个每天都盼着主子回来住上几天,运气好还能被艹上一艹。
褚宏宇取出嘴里啃干净的樱桃核,看也不看塞到他手边那个赤裸的屁股里,这个屁股是庆喜的,菊穴周围已经沾满了鲜红的汤汁,屁眼也像个孩子的小嘴微微鼓起来,显然已经塞进去很多东西了,又被塞进去一个后,整个屁股抖了抖,屁眼的褶皱嘬了嘬,生怕那圆滚滚的小核跑出来。
“过来。”褚宏宇冲着门边勾了勾手指。
他唯一的小儿子褚樊宇淌着口水,扶着墙眼巴巴的看着他,一双肥胖的小短腿微微打着颤。
“想吃就过来。”褚宏宇实在是没和这孩子相处过多久,索性把他当小狗逗着玩,伸出手指勾了勾。
褚樊宇也争气,被他爹这样玩也没哭:“吃…..吃…..”
捧着樱桃篮子的侍墨欲言又止,心里十分同情小少爷,主子说要训练小少爷走路的能力,用樱桃勾着他从门口走到自己面前,然后又命令他们把小少爷重新抱回门口重新走,已经来回好几趟了……
褚樊宇撇撇嘴,继续颤颤巍巍的往自己坏的流油的爹这边走,一摇一摆的像只胖企鹅,三个侍从胆战心惊生怕小少爷一不小心摔到。
小孩子再次走到自己爹身边,手抓着侍墨的胳膊去够樱桃,侍墨战战兢兢的看褚宏宇的意思,不知该不该让小少爷拿到。
褚宏宇伸手挑了个又大又圆又紫的递给自己儿子,看着儿子吃得小嘴水汪汪,然后伸脚轻轻一踹,小孩子就像大布娃娃一样咕咚倒在地上,还没等褚宏宇笑出声,自己儿子就突然趴在地上呛咳起来,小小的樱桃核一下滚进了他嗓子里。
“小少爷——”帮褚宏宇捏脚的青竹最先反应过来,把主子的脚往边上一扔就去抱褚樊宇,举着樱桃的侍墨也吓得脸色苍白膝行着朝小少爷赶过去,就连好端端跪趴在地上让褚宏宇揉屁股的庆喜也立刻爬了过去,因动作突然,屁眼里还掉出几枚樱桃核。
“快!
', ' ')('快打电话叫大夫来!”青竹第一个抱住小少爷不停的给褚樊宇揉胸口,侍墨则帮着青竹把孩子俯趴着拍后背,庆喜手忙脚乱的给宅子里的家庭医师打电话。
这是褚家唯一的小少爷,几个家庭医师不到五分钟就飞奔过来,紧接着跟过来的就是大哥楚鸿飞。
当精通儿科的医师第一时间用海姆立克急救法把那枚樱桃核搞出来的时候,楚鸿飞的腿都软了。
到底是自己孩子,刚才的一番鸡飞狗跳也把褚宏宇吓得够呛,眼中少见的显出一丝无措。
“啪——”一声脆响后,褚宏宇脸上一疼,他眨了眨眼,自己上一次挨打好像还是三四岁的时候……
“你!你怎么带孩子的!你还是不是孩子他爹!”褚鸿飞伸出手指指着自己亲弟弟,气的胸口发疼。
“哦,我本来也不会带孩子,这么小的孩子,太脆弱了,不知道能不能养活…..”褚宏宇舌头舔了舔口腔内隐隐作痛的地方,风轻云淡的说。
“什么叫能不能养活?!人家普通人家生个娃都能养活!怎么到你手上就养不活了?!还有!你当着孩子的面,你就叫庆喜光着屁股给你玩?!”褚鸿飞看了看还没来得及穿上裤子的庆喜,眼前又是一阵阵发黑:“让你们当内侍!规劝主子都不敢!要你们有什么用!给我自己滚到教习处去挨罚!”
庆喜侍墨和青竹一句话不敢说跪在地上吓得发抖,小少爷如果没救过来,第一个死的就是他们仨。
“各,也不能都怪他们,这不是都没带过孩子么?要不把俊飞送回来?”褚宏宇笑着靠近他哥,想趁着这机会再帮褚俊飞争取一下。
“做梦吧你!给我把樊宇带走!”楚鸿飞手指抖啊抖,怕自己再和这个弟弟说下去会被气死在,一甩手示意跟着他过来,披着一层内侍睡袍的下人把孩子抱起来。
那侍从走到青竹旁边,把哇哇哭的孩子抱在怀里,跟着楚鸿飞往门外走去。
等褚樊宇被哄睡着了,那侍从才悄悄进了楚鸿飞的卧室,从床尾上了床,一点点从褚鸿飞脚下爬到褚鸿飞胸口处:“主子,小少爷哄睡着了,您安心。”
“庆儿,你说宏宇那个混蛋!多大个人了还这么不靠谱!我拿他怎么办?还有樊宇,小孩子可怜巴巴的,光跟着我也不是办法,把他交给嬷嬷也不是那么回事,现在不都讲究孩子跟着自己亲生爹娘性格才好?可你看他这个不靠谱的爹?!”褚鸿飞伸手摩挲着庆儿缎子似的腰身发牢骚道。
“主子,刚才小少爷哭着的时候一直叫爸爸…..”庆儿抿了抿嘴,壮着胆儿轻声说道。
“什么意思?”褚鸿飞脸色一变,手上的力道陡然加重。
庆儿疼的肌肉都硬了,他勉强放松着,硬着头皮答道:“主子,孩子是他生的,他总是对孩子最亲的…..不至于让小少爷受伤……庆儿斗胆,帮他求个情……”
“滚下去。”褚鸿飞冷冷说。
庆儿不敢应声,立刻滚到地上,爬到墙角跪好。
“掌嘴。”褚鸿飞在黑暗里盯着庆儿慢慢开口:“谁给你的脸给别人求情?”
庆儿一个哆嗦,连忙伸出手对着自己脸左右开弓大力抽了起来。
此时的惩戒室里,褚俊飞手腕被分开靠在墙上的铁环里,两个训导师拽着他的脚腕往上折叠,一直拉到手腕附近拷上,这样褚俊飞的整个身子就像弯折起来一样,将他的下身全部袒露出来,训导师找来两个小拇指大小的鳄鱼夹紧紧夹在他肿如婴儿小嘴的小阴唇上,又拿出两根连着红色电线的鳄鱼夹夹住他拇指大小的乳头。
一个训导师调试了下旁边的机器,机器上的指示灯开始闪烁起来。
褚俊飞大腿的肌肉率先绷紧了,紧接着指示灯闪的越来越快,褚俊飞全身蹦的像弓弦一样,夹在他小阴唇上的鳄鱼夹上出现了“噼啪”的声响,胸部也开始抽搐,带动着硕大的乳头有节奏的抖动。
褚俊飞大口喘着粗气,吃力的扭动着身体能够活动的地方,汗珠从他的短发下大颗的流了下来。
几个训导师冷冰冰的看着褚俊飞像一条大白蛇一样痛苦的扭动着,直到他喘不上来气了,这才把按钮关掉。
褚俊飞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软了下来,贪婪的大口喘息着。
一个训导师上前捏了捏褚俊飞的乳头,竟然挤出了几滴奶水:“这么骚的吗?被这样对待反而出奶了?”
褚俊飞抖了抖身子,低声呻吟着:“老师…..老师您给我个痛快吧…….老师求您了…..”
“你知道你主子胳膊骨裂了么?二爷从来没受过伤,这次因为你来了个狠的,你说家主会不会轻易放过你让你痛痛快快的死?”训导师冷笑一声,示意机器旁边的同伴重新打开按钮。
这次按钮的档位提得更高。
褚俊飞像是被毒虫蛰了一样,全身立刻绷紧,痛苦让他不停的把头来回摇摆着,往身后的墙壁上撞去:“啊——啊——”
“再调高一点。”训导师说道。
按钮不停的被按动,褚俊飞不停
', ' ')('的在电击下挣扎,最后全身像是被水洗了一样直挺挺的昏死过去。
训导师早有准备,从旁边接了一盆冷水把褚俊飞泼醒:“俊飞少爷,不好意思了,家主的意思是,您必须清醒着受刑,如果再晕倒,就得给您用点药了。”
褚俊飞沾水的睫毛颤抖着,木愣愣的看着另一个训导师拿着的金属钳,整个身体因为恐惧而抖动起来:“不要…..我知道错了……我不守本分,我该死!老师!老师您杀了我吧——”
这个金属钳三根手指粗细,将近一尺长,训导师捏住钳把手,对准了褚俊飞的肛门狠狠地捅了进去,接着又拿出一根钢针将他的阴蒂捅穿,用两个鳄鱼钳夹住钢针两边:“俊飞少爷,这次电流会在你身体里面流动,感觉和刚才会不一样,咱们试试看?”
不待褚俊飞哽咽的求饶,电源再次打开了。
最先开始的是褚俊飞的阴蒂,一下直立起来剧烈的抖动着,塞在他肛门里的鳄鱼钳也发出嗡嗡的门响,整个屁眼都剧烈的痉挛起来。
“啊——”惨叫声立刻响起,褚俊飞拼命挣扎起来,拽的铁环哗哗作响。
“啊啊——杀了我——啊——”
“停下——停——救命——”随着电流幅度提高,鳄鱼钳迸发出蓝色的火花,褚俊飞混圆肥胖的屁股猛地抬起来往墙上撞去,他像是不知道疼一样用全身在墙上摩擦撞动。
当电流停下时,褚俊飞像是被抽了筋,软软的挂在墙上,连着电线的地方紫红的厉害,在把鳄鱼钳打开的时候,褚俊飞已经发不出嘶嚎,只像猫一样小声嘶叫几声。
“管家。”清早,褚宏宇拦住管家笑道:“俊飞怎么样了?给我透个信儿?”
“二爷,您这不是为难我么?”管家赔笑道。
“我哥是家主,您听他的没错,但是我也算是个家里的主子,俊飞是我第一个床伴,我舍不下他,我自然不会因为一个侍奴和大哥起什么龌龊,但是樊宇这么小,缺不了爸爸不是?”褚宏宇似笑非笑的看着管家说道。
管家心里暗骂这位二爷现在想起儿子了,昨天还差点把儿子作死,但又想到家主和这位二爷的感情,琢磨了下,还是低声提醒道:“您最好早点给俊飞求个情。”
得了这句话,褚宏宇收起笑容,对管家点了点头,转身直接往楼上走去。
到了大哥门口,褚宏宇敲了敲门:“大哥,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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