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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的!”褚俊飞一把抓住褚宏宇放在腿边的小臂:“俊飞想的!俊飞想的心都要碎了!奴才、奴才真的能照顾小少爷么?”
“去把小少爷抱过来。”褚宏宇吩咐,然后看向褚俊飞:“别跪着了,坐吧,他是你肚子里出来的,别叫他小少爷,叫他樊宇。”
“二爷……”褚俊飞觉得不妥,心里十分忐忑,还是跪坐在了褚宏宇的脚踏边。
“我们褚家若是不想后代认母亲,就会将孩子母亲打发的远远的,让孩子永远不知道母亲是谁,如果想让他知道母亲谁是,那母亲的地位就得提一提,要他知道孝顺。”褚宏宇对他说。
听了这话,褚俊飞就知道主子为什么给他衣服穿,为什么不让他伺候晨尿了,因为小少爷不能有个当尿壶的妈妈,不能有个光着屁股在宅子里乱走的母亲。他这是母凭子贵了。
这边青竹已经抱着褚樊宇到了门口,孩子刚被放下就看到了坐在“坏人”脚边的褚俊飞,立刻眼前一亮,咧着嘴就蹒跚着朝褚俊飞跑了过去。
“爸爸——”褚俊飞最后一次见儿子的时候,儿子刚学会站,现在就能走起来了,一时心里又酸又涨,张开手一把抱住了奶娃娃:“樊宇、樊宇……”
“去,走两步。”褚宏宇把儿子从褚俊飞怀里拎出来,指着里屋说道:“走得好了才能让爸爸抱。”
褚樊宇伸手揪着褚俊飞的衣袖,气的满脸通红,再加上昨晚被卡到,新仇旧恨聚在一起,张开嘴就歇斯底里的尖叫出声。
人不小声音却底气十足,一下惊得褚宏宇直想捂耳朵,连忙松了手。
没了外力,褚樊宇连忙再次扎进褚俊飞怀里,一脸警惕的盯着这个“大坏人”。
“主子!主子樊宇不是故意的!”褚俊飞见这情形,生怕褚宏宇会就此厌恶自己和儿子,吓得脸色苍白,抱着娃就要磕头。
“算了,我看他一时半会儿是不想见我,你陪他玩玩吧,我在海地有个宅子,你带着孩子住那吧,让青竹侍墨跟着你。”褚宏宇看着儿子和褚俊飞抱作一团的样子,好像自己是个恶人,也懒得同他们计较,其实儿子在老宅子里待着最好,伺候的更精心也更安全,但是他也知道如果在这里住着,褚俊飞就算是彻底坐了牢,哪怕他就是从这里长大的,也只会变得更卑微更不好受,索性赏了他单独在外面住。
“谢谢二爷!”褚宏宇的话让俊飞不可置信,侍奴被赏院子在外面单独立户还是前所未有的,就算主子给脸怀了孩子,能养在身边照顾小主子,也都是在老宅子里伺候,哪里有出去单独立户的恩典:“谢谢二爷恩典。”
这边医院里,韩子枫醒来后发现身上的各种束缚都被去掉了,身上只穿着纯棉的睡衣裤,这间病房里就像是最高级的月子中心,耳边是舒缓的音乐,对面是好比电影屏幕的家庭影院,门外还有套间,应该是会客室,肩胛骨隐隐作痛,他想起来昏迷前的情形,不由冒出一头冷汗,立刻挣扎着坐了起来。
外面立刻有人察觉到他的动作,一个小护士快步走了出来,见到他笑眯眯道:“您终于醒啦?快别起来,您这伤口问题不大,就是要静养,而且失血有点多,口渴不渴?我给你倒点红糖水?”
“二爷…..二爷怎么样了?”韩子枫顾不上自己,连忙去问褚宏宇。
“是褚总吗?褚总没事,没有受伤,你安心躺着,我去给你倒水。”小护士转去茶水间忙碌,韩子枫一双眼睛看着天花板,还有些头晕目眩,为什么没有教导员或者调教师在身边?甚至连个监管的人都没有?而且自己的尾巴去哪里了?自己的颈圈去哪里了?
“韩先生,请喝水。”小护士在水杯上插了吸管,递到韩子枫嘴边,韩子枫含着吸管喝了点,润了润嗓子:“把我送来的人呢?这几天,没有人来看过我么?”
“第一天第二天还有人在外间守着,后来那些人就都撤走了,哦对!走之前还给我们留了电话,说是您醒了就让我们告诉他们一声。”小护士突然想起来,一拍脑门说道。
“那就快打啊!”韩子枫连忙催促,身上什么都没带,外面没有看守人员,让他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自己这么不乖,二爷为什么不找人看着自己?
“好的,我这就打!”小护士连忙走到客厅拨打电话,说了不一会儿就挂断电话重新走了进来:“电话里的人说一会儿来找您,您要不要休息一下?刚刚醒来容易犯晕。”
韩子枫确实浑身没劲儿不舒服,他脸色难看的摇了摇头,头偏向一边,这是一扇很大的窗子,窗外能看到溪水潺潺绿树成荫,是一片山野风景,二爷把他送来的医院都是极好的,所以……二爷应该不会放弃他吧……
“韩先生,我是你的粉丝…..你的记者会我看了现场直播,如果你不想唱歌了,我也会支持你的,还有,你救人的时候,真的好勇敢!”小护士星星眼看着韩子枫,羞红了脸:“你好好休息,期待你复出的那一天!”
韩子枫抿了抿嘴唇,听了小护士的话心仿若掉进了深井里,如果是二爷的人,肯定会被送到褚家的医
', ' ')('院或者养护中心治疗,绝对不会出现这么活泼没规矩的小护士,所以……这肯定是普通的贵族疗养中心而已。
没等韩子枫想太久,门就再次被打开了,走进来的是曹亚珍,二爷娱乐公司的法律顾问,这位四十多岁的女性穿着高跟鞋走到他床边,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份文件,带着笑容对他道:“恭喜你,韩子枫先生,这是二爷给你的解约合同,从今天开始,签下这份文件,你就是自由人了,从此以后,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曹亚珍这话说得真心实意,只要在二爷身边的人,谁不知道这韩子枫得罪了二爷,二爷直接就把他调教成了一只狗,如果没有意外,永远也不要想重新变成人了,可他是撞了大运,竟然有机会救驾,立下这么大的功劳,让二爷饶了他,还放他自由。
韩子枫没有表现出曹亚珍以为的高兴,他伸手拿过那份合同看了看,不光放他自由,还给了他一笔不少的赔偿金,足够他不愁吃喝一辈子了,韩子枫被当成狗的时候,接受那些惨无人道的调教,二爷把他的所有脸面撕碎了扔在地上碾,他确实恨过绝望过,但是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要离开二爷,就算当狗,他也是二爷身边的一条狗啊!
“子枫?怎么了?”曹亚珍疑惑的催促他:“快点签了吧,二爷从不亏待跟过他的人,以后有什么困难可以联系我。”
“谁说我要解约的?”韩子枫突然冷笑一声,把合同拿在眼前刷的一声撕成两半:“当初看上我的是他,把我宠到不知天高地厚的是他,把我调教成狗的是他,现在不要我的还是他!凭什么!你回去告诉二爷!我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我才不要走!他永远也甩不掉我!”
“你疯了?”曹亚珍脸色一变,低声喝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人?二爷那样的身份也是你想赖就能赖上的?你这话传到二爷二中,你连狗都没机会当了!”
“我既然说出来了我就不怕!我要见二爷!二爷不要我了也要亲自和我说!”韩子枫眼眶红彤彤的盯着曹亚珍吼道。
“你是什么身份?二爷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别说现在了,就算你最得宠的那两年还不是得等着二爷宠幸?我看你是嫌自己命太长了吧?”曹亚珍冷笑一声看着纷纷扬扬落地的纸片道:“不管你签不签字,你也不是二爷的人了,连当狗的资格都没有,跟我这发什么疯?”
说完这话,曹亚珍扭头就走了出去。
韩子枫躺在床上胸膛剧烈起伏着,一阵一阵的晕眩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巨大的绝望淹没了他,耳边隐约听到小护士大声叫他的声音。
没过几天,老宅子里就又恢复了冷清,褚宏宇在这座宅子里呆不久,陪着俊飞去了新的海景别墅住了一个月,顺便和小家伙培养培养感情,一岁多的人类幼崽正是好玩的时候,褚宏宇这个身份既没有奶孩子的痛苦也没有晚上被孩子吵醒的烦恼,所以天天看着小娃娃留着口水格格乱笑心情还是十分美好的,但再好也比不上外面的花花世界,再加上换届当口,总是很多事要做,便重新回到了娱乐公司的大平层公寓。
“二爷,东海那边的韦家进京了,一直想去老宅子拜见下二位爷,您看?”庆喜从老宅子里跟了出来,低声在褚宏宇耳边问道。
“让他在紫金苑等着,今晚去一趟。”每次换届这些地方上的豪门世家都会进京拜码头,固定流程,他哥没时间见他就得抽出空来给人吃定心丸。
当天晚上,已经被锁在一起一个多月的伍夕悦和李燃受了大折磨,两人蜷缩着身子靠在床上有气无力的呻吟。
伍夕悦是少爷身子少爷命,性格骄纵又狠辣,好几次想将两人分开,但结果只能是乳头几乎被扯掉,如此闹了几次,只能认命,不光吃饭睡觉,甚至拉屎两人都得待在一处,一想起这些,这兄弟俩都忍不住想流眼泪,满心都是后悔,只想跪地给二爷磕头请求二爷原谅,但二爷却连个道歉的机会都不给,没二爷的命令,谁也不敢把金环取下来。
“二位爷请下车,主子忙完了就上来看二位。”一名近侍拉开车门对两个人说。
伍夕悦和李燃坐在车上,两人面对面愣了片刻,只能不堪的互相搂抱着一步步往车外挪。
两人同手同脚的进了私人电梯,只能并体横行或一前一退的往房间里挪,行走时乳头和阴蒂都互相拉扯着,不时发出低低的抽气声和痛叫,看上去让人又好笑又难过。
紫金苑是京城最金贵的会所,能在这里进出的人,跺跺脚整个国家抖得抖上几抖,能在这里面伺候人的,都是从小在世家调教出来的瘦马。
“二爷身子安好?”韦昌是韦家第二代,也是少家主,在东海是一言九鼎的土皇帝,此刻却低眉顺眼的站在褚宏宇沙发边上小心翼翼的问安:“前一阵子家父得了一尊深海珊瑚树,看起来喜庆又吉利,便托我护送着过来,呈给大爷二爷,还请爷笑纳。”
“珊瑚树我看了,品质不错,收下了。”褚宏宇点点头:“这个档口,东海那边也别出乱子,让人都警醒点。”
“这是自然,奴才们都是爷的家奴出身,自然不敢给爷添乱
', ' ')('。”韦昌连忙笑着从下人手里接过一个锦盒:“这个是奴才个人献给二爷的,知道二爷身边金贵的少爷多,您要看着不错,随手赏给谁也是这串珠子的福气。”
褚宏宇看了眼盒子里,一颗颗指肚大的黑珍珠像小灯泡一样坠在红色绒布里,散发着孔雀绿的光芒,看起来确实十分喜人,他随手拿起来把玩了下点点头:“有心了,好不容易来京里一趟,不用拘着,在这好好玩玩。”
韦昌知道这是在赶人了,连忙陪笑着倒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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