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司徒澜提议回去,陈白也确实有点冷,便和司徒澜一起回到屋里。
刚一进门,便迎面碰上聂以诚两道质询的目光,陈白对着聂以诚微笑,是对待陌生人的笑法。
聂以诚带着苏露提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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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全部离开后,陈白被顾左折腾得够呛。日上三竿,才终于行使了睡觉的权力,闭着眼昏昏沉沉,顾左还在那里说话。
他将胳膊伸到陈白的脖子底下,陈白枕着不舒服,将头滑了出来。
“没睡着?”
陈白不理。
“没睡着商量个事呗?”
“你和我商量事,总是没安好心。”陈白含糊的说。
“唉,在你心里,我就那么坏。”他凑近陈白耳朵,“我说,咱们以后,能不奸.别人吗?”
“粗俗。”陈白闭眼伸出一只手,刚好拍到顾左的脸上。
“行,那赶明我也奸.别人去。”顾左发话了。
陈白转身,将被子裹得严严实实,露给顾左一个蚕宝宝的背影:“多奸几个,省得天天烦我。”
顾左左想右想,这事怎么说都是自己吃亏,一腔愤愤无处发泄。
陈白呢整天三灾八难美人灯似的,除了做.爱的时候是完全打不得的。做.爱的时候下手还得搂着劲儿,别真给弄伤了。
让他疼,但也不能太疼。
顾左盯着陈白,全身上下也就屁股上能有点肉。隔着羽绒被,打了陈白、几下,以泄心头之气。
打完了,又贴到陈白跟前,说:“你真睡觉啊?外面天的天又晴又蓝,咱们玩秋千去?”
“我昨晚一夜没睡,又被你折腾到天亮,你现在让我出去玩秋千?是秋千玩我还差不多。”
陈白睁开眼:“顾左,我让你玩,还得让你的秋千玩”
“我这不是怕你总躺着头晕吗?医生也说让你出去多走走。”
“行,那你以后别奸.我,我天天出去走,玩秋千。”陈白说。
“别,祖宗,你睡觉,想睡多久睡多久。——我给你做饭去,你想吃什么?”
“煎蛋。”陈白闭着眼,面无表情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