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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到了......”灰色面包车驶进一个空旷的地下车库。纪白被男人拖拽着带下车,用粗糙的尼龙绳缚住了双手双脚绑在了车库中央的破旧木椅上。
“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你要什么我都给你。”纪白苦苦哀求,劫匪却不予理会,在确认绑好他后,走到不远处打电话。纪白内心恐慌,看不见周围的环境,只能竖起耳朵去听周围的声音。地下停车场安静得诡异,只能模糊不清地听见绑架他的劫匪的打电话声音。
“好,我知道......我会小心......”
纪白现在又是害怕又是疑惑,这群劫匪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绑架他?他们到底是冲着潘家来的,还是冲着自己来的?为潘家无非是要钱,为自己就说不准了。他在心里默默祈祷,最好只是冲着潘家的赎金来的绑匪,更祈祷潘家启能尽快拿钱把他赎回去,不要闹出额外事端。
可能他的祈祷没能打动上帝,绑匪打完电话朝纪白走过来,侮辱性地拍打了几下纪白的脸:“有人说过你适合做一个婊子吗?”
纪白的面色发白,倔犟地扭过头去,躲避男人的手。
男人哈哈大笑:“你就是个婊子、母狗,装什么贞洁烈女,现在我要让所有人知道你就是个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
另一个绑匪从面包车后备箱里拿出一部摄像机,架在三脚架上摆好,正对着纪白。
男人用食指和中指挑起纪白苍白漂亮的下巴:“抬起头。”摄像机里的纪白抬着头,露出修长的天鹅颈,艳红的嘴唇倔强地抿着,脸苍白柔弱,脆弱地像块在破碎边缘的水晶。
“对,就是这样,不要动。”
他玩味地笑了笑,用力撕扯掉纪白的西装外套,露出里面薄薄的白衬衫。他解开衬衫的两粒纽扣,顺着纪白的精致的锁骨往下摸索,摸索到纪白隆起的柔嫩胸部上的一粒红樱桃,他捏着那颗红樱桃揉捏拉扯。纪白敏感的身体一抖,一股过电般的快感袭上他的神经,让他头皮发麻,被手摸过的皮肤也透出粉红。
纪白的身下已经微微有反应,他夹紧了双腿,声音已经带了低低的喘息,身体往后缩了缩,椅子都在晃动:“住手,不要乱摸。”
男人刚起了兴致,哪肯放过他,他伸手箍住纪白,不让他的身体后退。手下一用力,只听得“撕拉”一声,纪白的衬衫就从胸前撕裂,衬衫的扣子完全崩掉。破碎的衬衫半褪到纪白的肩膀处,光溜溜的上半身就这么一览无余地暴露在镜头之下。
他那嫩白的牛奶一样的肌肤泛着莹润的光泽,纤长的脖颈像天鹅脖颈一样美丽。胸前的玉乳浑圆,足有C-cup,随着纪白的挣扎在男人眼前摇晃,惹得男人又惊又喜:“你果然是个天生挨操的……奶子比女人还美。”他忍不住抓住两团乳肉揉捏起来,引得纪白惊叫出声。“不要......哈啊......啊”,纪白面色潮红,身体瘫软到木椅上,喘息着求饶。
男人玩够了奶子,继续喘着粗气暴力撕扯开纪白的裤子。“你,你要干什么!”纪白又气又急。男人一时没把裤子撕开,他使出极大的力气拉着裤子撕扯,将纪白扯得向前扑去。
纪白惊呼一声“救命”,做好脸部着地的准备,下一秒已经摔倒了男人怀里。男人看着怀里的纪白,他下半身的裤子已经被撕扯地破烂不堪,上半身也只剩下细碎的布条挂在胸前,露出的肌肤白得晃眼,惹得男人眼睛发红、口干舌燥。
男人索性解开了绑住纪白双腿的绳子,已经残破的西装裤连同内裤全都粗暴撕扯掉。纪白修长白皙的双腿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他惊慌地从木椅上站起来,往旁边跑。
男人一把搂住纪白的细腰,把他锁在自己怀里。他用一只腿插入纪白双腿中间,一只手按住纪白的大腿,阻止纪白乱动。手摸到白嫩细滑的大腿肉的感觉简直像做梦一样,他的手在滑嫩的肌肤狠狠摸了两把。接着把纪白的双腿掰开,他瞪大了双眼,纪白的阴茎下面竟然有一道缝隙,是女人的雌穴。肉嘟嘟的阴唇,粉嫩的穴口该死的让男人着迷,会让全世界所有男人发疯,想要强力占有、侵入、顶弄。
男人招手让另一个劫匪拿着摄像机过来,凑近拍纪白的小穴,嫩白的小穴光滑无毛,阴蒂紧张的颤抖紧缩,像一朵将开未开的玫瑰。“这简直是世界最顶级艺术家的作品。世界上竟然会有双性人这么完美的适合泄欲的容器,简直是天生的飞机杯、肉便器。”
摄像机近地几乎要碰到花穴,纪白惊恐地声音都在颤抖:“变态......混蛋......不要碰我。”
“妈的,长了个女人的逼,不就是给人干的吗?”男人拍了纪白的翘臀一巴掌,一把把要逃的纪白拖到自己身下。
用手掰开纪白粉嫩的小穴,那里光溜溜的一点毛都没有,显出粉嫩的颜色,整个穴就像海棠花的形状,凑近闻一下还有一点鲜甜的香味。一根手指戳进里面,粉嫩的小穴里面是艳红的媚肉紧紧地裹着他的手指。男人舔了舔嘴唇,伸出那只手指舔舐纪白花穴里面的味道,纪白分泌的淫液果然是很甜。
', ' ')('他掰开纪白的双腿,埋头于他的花穴中,用舌头舔弄花穴,吸吮里面分泌的淫液。舌头模仿性交的姿势在小穴里面浅浅轻插了数下,很快那里泥泞一片,变成艳红酴醾的烂番茄的颜色。
“啊…呃啊…”纪白嫩白修长的双腿架在男人的肩膀上,用力绷紧,全身泛着红,脸显示出情欲的颜色。
男人吸够了小穴,用手指深入花穴扩张,刚伸入两根手指,纪白就喊“疼”。男人解开裤子,将内裤里已经勃起的肉棒掏出来,撸动着挺立的大鸡巴,用肉棒摩擦穴肉。骚痒感从摩擦处蔓延,骚痒占据了感官,疼痛感也就少了一些。趁着纪白耽于情欲,男人将龟头戳进去穴口。
“死变态,快放开我...啊…”他的龟头太大了,纪白感觉整个小穴都被劈开了,敏感地缩紧小穴试图将他的龟头挤出去。头用力后仰,露出脆弱的脖颈,胡乱地喊着:“你不能进来,太大了...呃啊...救命...放开我...救救我...啊...太大了”
男人被纪白的激烈反应吓了一跳,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屁股上:“他妈的,骚婊子,装什么…都被潘家启操了多少回了,都操松了,还装什么...给老子松开,骚逼别夹那么紧!”
“啊...救命…”龟头强硬地操进穴口,一点点往里面挤,纪白能感受到自己的雌穴的肉壁被一点点撑开,感觉要被撑裂了,流血了。
男人爽得头皮发麻,娇嫩的雌穴用力吮吸着巨大的肉棒,里面又湿又热紧紧包裹着他的肉棒。“啊...欧操…好爽...啊”这是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快感。
“不要,好疼......混蛋...变态…”纪白疼得面部都扭曲了,手臂青筋凸起,他下半身几乎失去了知觉,只能胡乱地骂着。
在男人看来纪白还是太过娇贵了,骂不出几句脏话,只能“混蛋、变态”的骂着,反抗的动作对男人来说也是不痛不痒,简直像是在撒娇,增添情趣。
“他妈的放松点,对我们都好......”他拿过一旁的润滑剂倒在两人结合处,整瓶润滑剂都倒在了穴口和他的肉棒上。借着湿漉漉的润滑剂润滑彻底进入,大力抽插起来,每次抽插都带出艳红的穴肉和乳白的泡沫,胯部撞击着娇臀下半身发出令人心神荡漾的“啪啪”的声音。
随着男人的猛烈抽插,纪白在剧烈疼痛后,雌穴也产生一阵怪异的感觉,袭上大脑。“唔...唔…啊啊…”纪白脑海里被情欲的浪潮一波波冲击,全身的感觉都被猛烈抽插中花穴支配,无人抚弄的阴茎也抬起了头。但纪白的理智还没有完全崩溃,他不想向男人屈服,于是死死咬住嘴唇,把喉咙里的呻吟堵在了嘴里。
纪白嘴很硬,小穴却很淫荡,雌穴中一股股淫水喷出浇在男人的肉棒上。小穴紧紧绞着肉棒,让男人发出一声喟叹:“妈的,你真是个欠插的婊子,以前怎么没发现。”
男人舒爽地叫出声,这就是征服纪白的感觉吗?也太爽了。
“艹,松开嘴...一会儿,要咬坏了...”男人抬头正发现纪白紧咬着嘴唇,艳红的嘴唇流出点点殷红的血液。看着纪白坚毅不屈的脸,气不打一处来,甩了他一巴掌:“咬嘴唇,可死不了人。”强硬地撬开了纪白紧咬的嘴唇,把两只手指伸进了纪白的嘴里,纪白死死咬住男人的手指,不松口。
“操他妈的!我他妈的怎么喜欢你这种人。”男人发狠地操着纪白的嫩穴,一不小心把心里的真话说出口了。
纪白里面敏锐地察觉到了里面透露出的内容,又把他之前说的话,和自己白天收到的恶毒粉丝私信对应起来。眼罩下的眼睛猛然睁大:“你是我的粉丝!”
男人被纪白的话一激,脑海爆炸,精关失守,直接射在了纪白的小穴里。
“你他妈的...”纪白也爆出了粗口,又被男人的抽插打断,“你去死…”,一句话说得气喘吁吁。男人嘶吼着,肉棒又猛烈地在他小穴里抽插数下,在他的雌穴里持续地喷出一股股热流。
纪白有几秒钟的失神,雌穴被彻底肏开,浓稠的精液从结合处流下来,弄得他身下一片泥泞,全是白浊。他的眼角流出泪水,润湿了黑色的眼罩,从眼罩下流出来,在脸上留下两道清晰的泪痕。
“你他妈的,为什么这么对我......”纪白的声音显得委屈至极,令人怜爱:“我从没有和潘家启做过,嫁给他也是迫不得已,不过是因为我们家破产,我的赌鬼爸爸欠了一屁股烂债,我逼不得已为他还债而已......我他妈做错了什么,出道这么多年不温不火,一直替我的烂爹还债…还要被自己的粉丝这么对待!”
男人发泄完之后,一口怒气泄地彻底,语气完全慌了:“别哭,别哭...我不是故意的。”匆忙拔出肉棒时,小穴发出“啵”的一声,带出了大量精液从穴口喷出。
纪白现在穴口敏感地要命,一声呻吟冲出嘴巴,纪白反应过来立马大哭,“哇哇哇......你们都是坏人......我恨死你了…”哭得浑身颤抖。
“别哭,我错了…我爱你。”男人心疼地要命,要去摘
', ' ')('纪白的眼罩,为他擦眼泪。
“住手!”一旁一言不发默默拍摄的绑匪拦住犯傻的男人,“你找死吗?”
男人抱纪白在怀里,无奈地隔着眼罩亲吻着纪白流泪的眼睛:“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纪白哭得抽抽噎噎,趁机提出自己的要求:“我,我要回家…送我回家…”
男人答应:“好,好,我马上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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