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太懂朴智琝的操作,但全郗似乎也明白了,让田怔国这样哭哭更好。
他本来就小,早早进了公司练习,背负的压力太大,却直没怎么在哥哥们面前表现过。被劝解的时候,也是倔强的憋着,情绪没办法释放,自然没办法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练习生的日子,就是磨着耗着,没有确切的答案前,拼了命的努力或许会成为最后的稻草,将自己压垮。
全郗叹了口气,拿出纸巾开始给忙内擦脸。
“我只是,只是”田怔国伸手握住全郗给自己擦脸的手腕,被泪水模糊的视线里,全郗的脸上有种让人眷恋的温柔,很浅,却弥足珍贵。
田怔国又抬头看了看朴智琝,还有在转角那里偷偷探出头的哥哥们。他们脸上,眼里,都是显而易见的担心。
他要抛下这些哥哥们,而真的放弃去做舞者吗?
哭过以后,脑袋似乎下子更清醒了。
我明明,想要和大家起出道的。
看着田怔国抽抽噎噎地把最后口甜筒吃完,然后说:“我不做舞者了。”
看到听到他这句话,无声松口气的哥哥们,田怔国有些不好意思,然后头顶被人摸了摸。
看着全郗,田怔国心里升起无限的勇气,他伸手抱住他。那些躁动的不安,未知的迷茫,繁杂的思绪,通通都平静下来。
田怔国想:做什么舞者,我脑子定是瓦特了。
好不容易解决了忙内的“突发事件”,大家的心情都不错,可能察觉这段时间忙内的心灵比较脆弱,大家对于他粘全郗又达到了个高度选择了睁只眼闭只眼。
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从社长方时赫办公室出来金南浚拿出手机发现已经很晚了,该回去了。
有些疲倦的往外走,想到方d刚刚说的话,金南浚慢慢停下脚步,忽然有种抑制不住要喷发咆哮的欲望。
他抬起手忍耐般的按在脸上,想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不那么奇怪。
适合吗?开什么玩笑?那孩子和我们起练习到现在,现在却说,适合吗?
方时赫有些犹豫的样子似乎又出现在金南浚眼前:“南浚啊,你说,全郗那孩子适合这个团队吗?”
“我们啊,是小公司,solo是不可能的,不然当初就是让你出道而不是以你为起点聚集了这些孩子。全郗,当然,我知道很优秀,可好像不是那么适合团队出道,我也在直犹豫啊。”
金南浚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自己那刻真是太大胆了,就那么斩钉截铁的对方d说:“不会,他很合适,我会保证他合适。”
是啊,因为我是队长啊。
所以我知道的,不是不合适,恰恰是有了那个孩子,我们才能更加的有信心。只是站在人群间,都令我们能够安心的存在。而到了这个时候,已经不想再放弃任何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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