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节(1 / 2)

[娱乐圈修真]午轩作者:寂寞也要笑

第21节

许盛阳点头答应,一时冲动,严肃的提出要帮午轩按摩,美其名曰:“以前都是你帮我,现在我学会了按摩手法,灵力也还充足,你赚取那么多禅印菩提给我用,哥总得尽量犒劳犒劳你。”

午轩看他一眼,沉默,但没有拒绝。

许盛阳看出他的默许,心头一跳,双眼一亮,苦忍的情愫陡然有了沸腾的征兆,赶紧在落地窗前铺下厚厚的羊毛毯,拿来葫芦娃抱枕横放一端,请午轩趴在羊毛毯上。

午轩便换上睡衣睡裤,趴在羊毛毯上晒着太阳,闭着眼睛休息。

午轩本是想趁着许家发现许盛阳的小心思,暗中挑起许盛阳体内的极夜阴胎,然后抓住最适合的时机跟许盛阳摊开,现在看来,或许不需要等到那个时候?二货要给他按摩……

许盛阳按摩着午轩的双肩和脊背,幸福得满脸通红,心湖底直冒泡。午轩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典型,身体颀长,宽肩窄腰,肌肉流畅,结实有力,穿着单薄柔软的睡衣睡裤,许盛阳隔着那层布料,只觉手下是坚韧的暖玉,韧劲儿十足,让人想起慵懒的龙虎。

许盛阳鼻端发痒,仿佛能闻到午轩独特的清新味道。

午轩用灵觉扫看着许盛阳,果然……血脉贲张,那物狰狞。午轩默然无语,这二货是把他当真木头疙瘩了?按摩按得像是乱摸,明摆着吃他豆腐,腿间那物硬成这样,还当他不会察觉?

许盛阳正自懊恼。他口干舌燥时陡然惊醒,瞄了一眼自己的双腿之间,虽然事先有着准备,穿着紧身内裤,但狰狞得厉害,还是能看出来那里的异状。他忐忑不已:糟糕糟糕,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啊,小日子过得太美,竟然大意了,怎么敢给午轩按摩?极夜阴胎再要发作,可就乐极生悲了……

手机铃声一响,许盛阳逃也似的跳了起来,洒然不羁的笑道:“今天就到这里吧!”生怕午轩察觉到他的异状导致“误会”,还豪迈的说,“午轩你皮肤真滑,跟小姑娘似的,哥都差点有感觉了!”

午轩脸色一黑。显化巅峰的修行者,身体无漏,如晶如玉,哪个不是肌肤光滑?灵觉往许盛阳身上一扫,想起以前帮许盛阳做全身按摩时的感觉:肌肉紧绷,块头适中,坚韧光滑,手感极佳。

午轩那时内心无暇,现在看过那么多资料,经历过那些心理历程,回头再想,竟感觉一丝微妙。他不由细细打量许盛阳的身体,肌理轮廓鲜明,蕴含着可观的爆发力,筋骨肌肉的比例可称完美。

许盛阳听着电话里老爸的声音,分心瞄着午轩,没听出来老爸的情绪,随意的应着:“哦,好,我这就过去……我这里也能买到,爸你下次别让老妈买那么多,我还得过去拿,多麻烦啊。”

挂断电话,许盛阳仔细看了看午轩神情,见午轩似乎睡意正浓,便放轻声音报备了一声,随后暗暗庆幸着出门去了。同时警告自己不能再马虎大意,常在河边站难免会湿鞋,谨慎才能以防万一!

到了许家,许小清开门,面无表情的冷冷盯他一眼,让他进来,又把门倒锁上。

许盛阳莫名其妙,一龇牙:“我又惹你了?”跑进客厅,叫道,“妈,我回来了!”

许小清一抬手,扭向他的耳朵。

许盛阳微微侧头躲过,皱眉不悦道:“男女授受不亲,说过多少回了?”他已经被午轩签下契约证书了,可不能给别人碰,亲姐姐也不行。

许小清冷哼一声:“跟我去书房,老爸有话要问你。”

许盛阳见惯了她的嚣张跋扈,也不以为意,越过她就向书房跑:“不用你带,我自己去。”

跑到书房,一开门,书房里,许敬徽、周芸芝、许昭,三人都在,同时看向他,神情各异。

许盛阳心头莫名咯噔一下,笑道:“爸,妈,有啥事儿?”他走向一旁的沙发。

“你喜欢上午轩了?”许敬徽当头一棒。

“啊?”许盛阳头脑一蒙,站住不动,脸色煞白。

不打自招,显而易见了。

许敬徽即便早就知道,现在完全确认,还是气得脸色铁青:“混账。”

许昭暗暗一叹,沉默不语。

周芸芝眼圈儿一涩,恨其不争的道:“午轩是好,谁都喜欢,可你,你也不能是那种喜欢啊。你现在是修行者,要一心修行,才好有进展,才能活得长,午轩的师父没有责怪你,可你要自爱啊!”

许盛阳头脑空白了片刻,呆呆的低下头,脸色苍白得看不出血色。

许小清跟着进门,本是冷眼看他,这时却是痛惜得难受。自家弟弟,喜欢上午轩那种看似时常能见,实则高不可攀的人物,她怎会不理解许盛阳的心情?自惭形秽,自卑自抑,不外如是。

许敬徽沉声问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许盛阳僵硬的站着,傻傻的不知怎么回应。

许小清拉着许盛阳坐到沙发上,轻声对许敬徽道:“爸,你让小弟缓一缓,先别吓他。”

许敬徽深深呼吸一口气,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周芸芝起身坐到许盛阳旁边,抓住许盛阳的手,触手只觉僵硬冰凉,她吓了一跳,见许盛阳深深低头,神情呆愣,她不由心中一揪,眼泪掉了下来,什么责备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好一会儿,谁都没再说话,气氛沉凝下来。

许盛阳只是不知怎么面对父母兄姐,更怕午轩也由此知道他的心思从此厌弃了他,这才吓得头脑空白思绪混乱。这么缓了一缓,他终于把混乱的思绪理清,理智也回归原位。

周芸芝握着许盛阳的手,温柔的拍着安抚。

许盛阳鼓起勇气,抬头看着许敬徽,说道:“爸,我喜欢午轩,一直都很喜欢他,打小我就喜欢他。”他依然脸色苍白,冷静的整理着心思,没有停顿的继续说道,“小时候不懂,回城里之后我想他想到吃不下饭生病发烧,可还是不懂。然后又有负罪感,居然一直都没敢再去找他。他转学来城里,我看到他,就移不开眼,做梦都是他。现在懂了,我不喜欢男生,也不喜欢女生,我只喜欢他。”

许敬徽听得心中发凉,感觉荒谬至极,一时怒气满胸,寒着脸瞪着他:“你还真敢说?”

周芸芝低头擦了擦眼角,一语不发。

许盛阳再次低下头,不再与父母兄姐对视,不是不敢,而是羞愧和不忍,他感觉自己那么自私的喜欢上一个男生,对父母亲人来说是一种残忍的伤害。

但事已至此,他必须硬着头皮,厚着脸皮,通通跟父母交代清楚。他低着头道:“爸,妈,我真的喜欢午轩,跟午轩在一块天天都是春暖花开似的,只羡鸳鸯不羡仙,就是这个意思。我努力修行,一刻都不敢放松,我想要有资格跟午轩站在一起。我不在乎别的,只想喜欢午轩。爸,你们别阻止我好不好?只要一想到不能喜欢他,我只要稍微想一想,就觉得难受得要死,痛不欲生……”

许昭听得堵得慌,他虽说心里已经接受,可现在听来还是纠结。他盯着许盛阳,只觉好端端一个牛犊子似的弟弟,铁打似的大好男儿,居然喜欢上一个男的,还喜欢到这种程度,这叫什么事儿!

许小清却仿佛感同身受,心里酸酸的,眼圈也是微红:你喜欢人家,你喜欢得起吗?

周芸芝只是心疼得叹息:“傻孩子,傻孩子。”

许敬徽听得牙疼,猛地打断许盛阳的话:“午轩知道么?”

许盛阳顿时哑住。

许敬徽看他发傻的模样,不用问了!但还是咬牙又问:“午轩,当真,还不知道你的心思?”

许盛阳茫然道:“午轩,他不知道。我是偷偷喜欢他。”他有些慌张,声音低沉得厉害,带着掩藏不住的低哑和颤抖,“爸,我求你们别告诉他,他,他要是讨厌我,我,我……”他想说“我生不如死,生无可恋”之类的话,却又觉得这些话对父母而言是莫大的伤害,所以哑声怔住。

周芸芝看他这副模样,心酸得眼泪簌簌的掉,打了他的手一下,哽咽道:“傻瓜,傻瓜,你也知道高攀不上!怎么还敢有那种心思,啊?我们都看出来了你的心思,午轩再是单纯,你也不能隐瞒他长久,等到午轩看破,他那样清澈的人儿,万一对你心生厌憎,你该怎么办?你该怎么办?”

他们都明白,午轩的师父没有因为许盛阳的冒失爱恋而降下惩罚,这就已是幸运。他们将许盛阳叫回来,就是要确定一下午轩的态度,以及看看是否还有可能打消许盛阳的那个念头。

许昭之前已经被许敬徽夫妇臭骂了好一顿。

如今许盛阳不再遮掩,坦白从宽,他们看着许盛阳的模样,心觉荒谬之极,却还是清楚的看出来,这倔牛似的家伙对午轩竟然用情至深,哪里还有打消的可能?否则逼急了,难保不会发生,继而全家悔之莫及……许敬徽所以才心中发凉,别的都不问了,只问午轩的态度。

许盛阳既然已经拜了那尊强者为师,修行了那位隐世仙长的独家法门,除非被清理门户,否则根本没有悔棋的可能了吧?许盛阳是被那尊强者收为记名弟子,要给午轩当护卫的,现在许盛阳用情难消,是生是死是否能够继续修行都要看午轩的态度。

许敬徽甚至都做好了舍下老脸求午轩谅解的准备!

许盛阳茫然慌乱,听着老妈的哭声质问,不由更是心神失守。

是啊,他该怎么办?他真有本事隐瞒午轩一辈子?他也知道不可能。

老爸老妈都察觉到了,午轩的察觉还会远吗?

午轩眼里揉不得沙子,他以前经常意淫午轩,刚才还吃午轩豆腐,到时候,午轩明白过来他的腌臜心思和下流动作,对他的态度可想而知。那他该怎么办?

悄无声息的,早已蠢蠢欲动的极夜阴胎趁机发作。

许盛阳越想越是混乱,消极悲观的念头丛生,他眼底闪过黑光,满胸黯淡情绪越放越大,绝望的挣扎体现出来,就让他浑身冰冷僵硬,颤抖着泪流不止。万一被午轩厌憎疏离,从此不能与午轩相伴,那他还真不如赶紧死掉了好,一死了之,午轩还会原谅他,能记住他的好……

但他怎么能死?

他舍不得,他活着还能知道午轩,还能看到父母亲人,死了可就什么都没了。

他面如死灰,到时候,他就是想要死皮赖脸的跟随午轩,但午轩化光而走,他能跟得上吗?他怎么去引来午轩注意?午轩喜欢宝物,他去夺宝杀人,专杀坏人,把那些人渣通通虐死,夺宝给午轩?

“盛阳!盛阳!”周芸芝抓着许盛阳的手,第一时间察觉到许盛阳的不对劲儿,慌忙叫道,“我的儿,怎么了?别吓妈妈!”

许盛阳满眼茫然,神情时而狰狞时而绝望,面色惨白如纸,身体越抖越厉害,犹如筛糠。

许敬徽吓了一跳,陡然站起来:“盛阳?”

许小清也吓得脸色发白:“小弟,小弟你别吓唬人,你怎么这么大反应?”

许昭也沉声喝道:“事情还没发生,你先别乱想,男子汉,成什么样子!”

但无论他们怎么叫,许盛阳都好像听不清楚,他转头四顾,眼中茫然,却诡异的闪烁着若有似无的黑光。周芸芝在近处,看清许盛阳眼中瞳孔没有焦距,心疼得直哭:“我的儿!你是怎么了?”

许盛阳一下从周芸芝手中收回手掌,猛地起身,身体抖得吓人,走得踉踉跄跄,声音也是哑得厉害:“爸,妈,哥,姐……我,没事,我出去,一下……”

许昭也慌了。他这个弟弟实心眼儿,对父母也孝顺,可不会装模作样的吓唬亲人。别是钻进牛角尖一时想不开走火入魔吧?许昭一个激灵,骇得厉害。他对修行者也是一知半解,慌得声腔都变了,连声叫道:“刘朴策!刘朴策!你快来看看我弟弟……”

刘朴策为了避嫌,没有过来旁听,也没有用灵觉查探,这时听到许昭的声音,才察觉不对,连忙冲向书房。比他更早进书房的却是午轩。

☆、第79章初吻

许盛阳踉跄着往书房外走,浑身冰凉,身体虽然无法抑制的剧烈颤抖,力气却出奇的大,许昭等人拉都拉不住他。许昭正慌着叫刘朴策过来,书房的门蓦地被人推开,许盛阳刹那间僵硬的停住。

许敬徽、周芸芝、许昭、许小清,以及刚刚冲过来的刘朴策全都停了一下。

“午轩?”

许小清捂住嘴巴。

尴尬,慌乱,羞惭,担忧……

午轩没与他们说话,一进门便盯住许盛阳,双眸凝视着他的双眼。刚才许盛阳对许敬徽等人的坦白,午轩都听得清清楚楚,默然之中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只当养徒弟养出了个道侣来。

许盛阳面色惨淡,傻傻木木的看着午轩,眼中黑光弥漫,感觉天都塌了。

午轩平静的走过来,始终没有用灵觉扫探许盛阳的身体,以免惊动极夜阴胎,只用肉眼看着许盛阳眼中的极夜太阴玄光。见它发作得不弱,午轩知道时机正好,更不忍许盛阳受苦,当下不好多说,只对许敬徽等人道:“把他给我。”

一语未落,抓住许盛阳的手就往外走。

许盛阳受到惊吓太重,极夜阴胎发作得更深,正自头脑浑噩,双耳轰鸣,只绝望的低着头,没有丝毫抵抗之心的任由午轩拽着他,踉踉跄跄的往外走,似乎无论午轩将他扔到悬崖下还是火坑里他都接受。

许敬徽等人怔了一下,刘朴策连忙让路。

许昭瞬间回神,连忙上前道:“午轩,你,盛阳他……”

午轩顿了顿,转头道:“你们放心,我都知道,我会跟他说清楚。”然后微微露出个笑脸,点点头,便把手在裤兜上一摸,取出两枚符箓,捏住一晃,符箓变成两道浮光,包裹着他和许盛阳二人的身体。而后两人倏然一闪,便穿过客厅,到了正门内侧,门开,两人又是光芒一闪,凭空消失不见。

刘朴策眼眸一缩:这是什么符箓?没有灵觉和灵力,只用元气就能够动用的符箓,寥寥可数吧?

周芸芝傻眼了,这才结结巴巴的问:“午轩,他,他要带盛阳去哪里?”

许敬徽沉眸不语,绷紧的身体却缓缓放松下来,低叹一声:“放心吧,你儿子是傻人有傻福。”

许小清正捂住嘴巴,满眼不敢置信,这时一听,立即转头:“爸,你是说午轩会接受小弟?”

周芸芝也连忙看向许敬徽。

许敬徽对妻子勉强一笑,又对许小清等人道:“我怎知道?你们不要管了,由他去吧。”

午轩是神魂之躯显化而出,将许盛阳带出门外之后,当即隐形,把许盛阳扔到水墨洞天的石屋中,自己则化光一闪飞遁到靠近城郊的那栋别墅之中。

水墨洞天中,许盛阳坐在石床上午轩肉身的旁边,极夜阴胎在他身体之中肆虐,消极绝望之中不敢想象午轩怎么厌恶他,不由滋生出畸形的暴虐,恨不得立即去找人来杀,杀越多的人越能发泄个畅快!要杀就杀坏人,杀无法无天没有被世俗法律追捕到的人渣,杀掉那些人,撕碎那些人……

午轩神魂一闪,遁入水墨洞天,回归肉身。

许盛阳正自低头颤抖,肌肉贲张,神情狰狞,浑身气息暴虐无比。突然见到午轩的回归和苏醒,他冷不丁一颤,眼前赤红发黑,身体抖得越发厉害,握紧的双拳垂在石床上抖得发出蹬蹬的响动。

午轩转头看他,有些难以言喻的心疼感,不禁微微皱眉。但他不能立即说明,机会只有一次,他必须趁机确定一下极夜阴胎是否有那个会受到情绪压制和打击的弱点。他心念电转间,再次想到上次发动“宝树如我禁制”之后问许盛阳的话:“初二之后,你和朋友相处时,最深的期望是什么?”

当时许盛阳浑浑噩噩的回答道:“午轩爱我,亲我,抱我,摸我……”

那么,便依照计划,分为四步,一表白,二亲吻,三拥抱,四抚摸?

午轩轻轻咬了咬牙,沉默一下,看着低头埋胸颤抖如筛子的许盛阳,缓缓道:“抬起头来。”

许盛阳却面临着仿佛比生死之间还要恐怖的情形,惶惧无边,神志混乱,双耳轰鸣,竟没听到。

午轩立即传音再说:“抬起头来。”

许盛阳这才听到,又是一颤,尽管被极夜阴胎影响得厉害,却还是本能的听他的话,一颤之后便抬起头来,垂眸不敢平视。他没听出午轩的话里有什么喜恶情绪,只觉午轩无悲无喜,如同审判。

午轩传音淡淡的问他:“你喜欢我?情爱的喜欢?”

许盛阳绝望和暴虐越发泛滥起来,却不敢不应,沙哑的道:“是。”

午轩道:“说清楚。”

许盛阳胸中蓦地暴虐起来,猛地转头盯向午轩,哑声吼道:“我就是喜欢你午轩!”

这句话是他做梦都想对午轩表白的,却不料会这么说出来。然而话刚出口,他的双眼就对上午轩清澈的双眸,那眸中似乎有晶莹透彻的光,照出他丑陋的面容,让他闻到自己的肮脏。他再不敢与午轩对视,慌忙转过头去,眼中一涩,眼泪不争气的簌簌流下,随着他身体剧烈的颤抖而抖落到身上。

午轩传音喝道:“转过头来面对我。”

许盛阳抖得难以想象,仿佛被驯服的大型猛兽突然受到无比巨大的惊吓,慌忙听话的转过头来。

午轩看着他的眼睛,张了张口,那个“爱”字实在说不出来,甚至有点难为情,只能道:“哦,我也是喜欢你的。”说完才想起许盛阳听不到,顿了顿,便传音说了一遍:“其实我也喜欢你。”

许盛阳一僵:啊?

僵着呆呆傻傻的没明白过来,仿佛混混沌沌的分不清东南西北。

午轩皱眉,再次传音,认真的道:“我是说,我一直等你表白。可你一直都不说出来。”

说话间,午轩专注的盯着许盛阳的双眼:极夜太阴玄光没有受到灵觉的惊扰,依然肆无忌惮的在许盛阳眼底盘桓漫延,它扎根在许盛阳的血肉中,以许盛阳的灵力为养料,以许盛阳的消极悲观情绪为通道和利器。许盛阳乐观情绪占据上风时,外界无物引动它,它便没有出现的通道。

午轩至今都没有应对极夜阴胎的办法,只能趁此机会,在许盛阳悲观绝望时趁机翻转许盛阳的情绪,确定许盛阳突如其来的强烈乐观情绪,是否能够对正在发作的极夜阴胎造成压制和打击效果。

也就是说,他要确定,许盛阳的情绪对极夜阴胎而言,是否是个双刃剑。

许盛阳这回听清了午轩的话,什么情绪都飞了,瞪大眼睛看着午轩,傻傻的张大嘴巴:啊?

午轩盯着许盛阳眼眸中的极夜太阴玄光,没有停顿,迅速传音,说着半真半假的话:“演《彼岸花》的时候,曾州和宇文冬出现在我面前时,你的情绪和表现都会显得怪异。我那时注意到,便留了心。有心之下,你的心思不难察觉。尤其过年之后,你在我身边时,莫名其妙的就会有亢奋情动的异状,我岂会看不出来?寻宝时在酒店里用餐时,你几次有机会表白却都错过,笨得跟猪一样……”

许盛阳晕晕乎乎的瞪着眼睛,张大嘴巴,的确傻得厉害,胸中的绝望悲观却陡然被难以置信的梦幻般的狂喜所取代。他猛地抬手握拳,狠狠的照着自己胸口砸了一下:好疼啊!不是梦!

于是,他那刚刚被惊得呆滞而停止了的颤抖,再次剧烈的抖了起来:午轩说,午轩喜欢他?

午轩见他这副模样,嘴角微微一抽,心里暖暖的,却带着严厉的味道:优柔寡断,徘徊不定,脆弱幼稚,还需严加调教!其实却明白许盛阳仅有的这点优柔和脆弱来源于什么,自是有着感动。

午轩念头闪动,淡淡一笑,心里那一分从未有过的微妙难为情便消散干净。他盯着许盛阳的眼眸,继续半真半假的传音道:“我最初没想接受,后来见你一心对我,真心赤诚无瑕,我没有别的朋友,男女都无,只有你这么一个人陪伴,便决定把你培养成道侣。‘宝树如我禁制’是双向唯一的,给了你,就不能再给别人。你以后会属于我,我也只会有你一个道侣。”

双向唯一?只有一个道侣?只有一个签证?相当于修行者的“结婚证”是不?

许盛阳如堕梦中,他都不知道,午轩都跟他结婚了?

他只觉午轩的声音从没这么好听过,以前也好听,现在更是像是仙音一般,让他听得狂喜激动,好像有亿万种强烈的情绪在他心中沸腾。他陡然清醒过来,完全确定下来,午轩愿意接受他!午轩愿意喜欢他!他痴痴的瞪着眼睛看着午轩,嘴唇颤个不停,张了张口,眼中渐渐蓄满眼泪。

但他不敢哭,不敢眨眼,哽咽得一抽一抽的紧紧的盯着午轩,努力想说话,却一个字一个声音都发不出来,连传音都忘了。惊喜太强烈,太突然,难以想象,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发声和呼吸!

午轩透过他的眼泪,看清他眼中的极夜太阴玄光有一刹那的停滞和溃散迹象,心中一松。

许盛阳努力着张口,终于喜极而泣的发出声音,沙哑得宛如挣扎:“午轩,你,你……”

午轩见他眼中极夜太阴玄光消褪,正要乘胜追击,第一步表白做完,便来第二步!

午轩闪身站到许盛阳身前,脑中闪过资料上的姿势,一手抱住许盛阳宽厚的肩背,一手托着许盛阳的后脑勺,道:“抬头。”

许盛阳还是哽咽着一抽一抽的,抬头睁大眼睛看他。

午轩也看着他:浓眉如剑,浓眉下的双眼却黑黑亮亮湿湿润润的,装乖卖巧么?傻呆呆的……

午轩用灵力将他脸上眼泪蒸干,微微一皱眉,不敢耽搁,低头闭眼,准确的咬住许盛阳的双唇,同时灵觉往许盛阳眼眸深处一扫。

许盛阳被他一亲之下,脑中轰的震响,刚强的体魄竟有些瘫软,只觉飘飘欲仙得魂飞天外。

午轩在亲他!在亲他!亲他……啊!午轩咬他了!午轩的舌头……

午轩灵觉看着极夜太阴玄光,见证了它在借着许盛阳消极情绪而发作肆虐的时候,因为许盛阳的消极悲观情绪陡然反转为积极乐观到爆的情绪,从而导致的停滞和溃散,欣喜之下舔了舔许盛阳柔韧的双唇,舔了舔,咬了咬,又下意识的舔咬和轻轻撕扯,感觉挺有意思,有种奇异的舒服口感。

许盛阳盘膝坐在石床上,仰着头瞪大眼睛盯着近在眼前的午轩,张着嘴巴任由午轩轻咬啃噬。午轩把舌头伸进他嘴巴里了!许盛阳还是想哭,也还是感觉像是做梦似的,但他一声都不敢吭,连气都憋住了,生怕把午轩惊走似的,痴痴的珍惜和记住当前的每一刻,完全忘记了之前怎么绝望悲观。

极夜太阴玄光从许盛阳眼中彻底溃败褪去,午轩无法察觉极夜阴胎在许盛阳体内的具体情况,但他既然确定许盛阳此刻陡然大反转的的情绪对极夜阴胎能有伤害,自然不会半路而退。

一表白,二亲吻,三拥抱都有了,第四步是抚摸。

午轩收回托着许盛阳脑袋的手。许盛阳纹丝不动的维持着仰头姿势任由他啃咬舔舐。很好。

许盛阳为了保持帅气形象,在如今还有几分春寒的天气里穿着单薄的夹克和背心。

午轩双手都收回来,一下拉开许盛阳的夹克,掀起许盛阳的健身背心,摸哪里?胸部吧。便双手都摸上许盛阳宽厚温烫的胸肌。许盛阳本就青春强健,又因为某种心思而在修行之余刻意锻炼塑体,胸肌腹肌都非常有型和美观,两块胸肌匀称厚实,呈面包似的方块形状……

许盛阳僵硬了一瞬,连忙放松身体。午轩在摸他!摸他胸肌!啊,摸到那点了!

许盛阳都忘了那喜极而泣的哽咽和抽噎,之前的绝望悲观更是全都被他扔到爪哇国,只记吃不记打,自顾自瞪着眼睛痴迷的看着午轩闭眼亲他摸他时的专注模样。午轩的手掌有些用力,无师自通的把许盛阳坚韧健壮的胸肌抓摸得扭曲。许盛阳下意识的微微挺了挺胸膛,还是一眨不眨的盯着午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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