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肏我——求求你们,肏死我——肏烂我~~~”月戈高声淫叫起来,他想用淫叫转移贾俞和李思锐对他鸡巴射不出来的注意力,也真的想被肏。被大鸡巴肏过却不得尽兴的苦闷空虚在侵袭着他的身体,他想要被贾俞和李思锐肏,冰冷的啤酒瓶再大也比不上热烫的大鸡巴——李思锐那入珠的大鸡巴,他还没试过被入珠的鸡巴肏。更何况他硬得像火烧棍的鸡巴急需被肏射。
“那么喜欢被肏啊~~”贾俞笑眯了眼,月戈却看不到。李思锐从贾俞表情就看出来他的恶趣味被提起来了。
“想被肏也可以~”贾俞捏了捏月戈的鸡巴,月戈马上惨叫出声其中又夹杂着爽得飘起的尾音。
“你来说说,你这鸡巴是不是废了?勾引了不该勾引的人,被化学阉割了?”贾俞饶有兴趣地猜测着,还捏了一下月戈的囊袋,不是空的,还有点失望。李思锐也很感兴趣,贾俞这个猜测很合理,他也是这么猜测的。他看着月戈那流着清液的鸡巴,十分怀疑他能不能射精。
“我不是——”月戈激动辩驳想要坐起,但贾俞坐在了他身上,把他牢牢压在地板上。他有一点喘不上气。
李思锐听到这话,简直烦不胜烦,“你究竟说了多少句你不是了?你是不会说别的话吗?”一掌拍在了他屁股上。臀肉颤动,皮肤滑腻,非常吸手。李思锐挑了挑眉开始对肏他有了点兴趣。
“哼嗯~”月戈被打屁股爽了一下,但贾俞捏又了捏他的命根子,让他马上痛得头皮发麻,一下子拉回了注意力,“我没勾引别人——不是化学阉割——”他激动地叫出来。他是清清白白的白莲花,这个人设在任何人面前都不能轻易丢弃。
“前辈~肏我吧~小嫩穴想被你们的大肉棒肏~嗯~~~”月戈放轻软了声音,又娇又媚,还试图在贾俞坐在他身上的情况下摇屁股。他对自己修整过之后的容貌有着无比的信心。他相信他这样的人主动勾引,必然能转移这两个男人的注意力。
“我操,这淫贱样,说不是谁信啊。”贾俞很不满意月戈的坚持,但月戈的撩拨对他很管用,他现在就想肏死这个淫贱货。他一手快速地撸着自己的阴茎,一手去拔月戈屁股上的酒瓶,却不是抽出来就算了,而是用啤酒瓶快速抽插了百来下,甚至把瓶子插进去了大部分。
“啊啊啊啊~~~要裂了,屁眼要裂了~~好痛~~啊啊啊啊啊~~不要~~”月戈感觉到屁眼撕裂的疼痛,啤酒瓶快速摩擦火辣辣的灼烧感和肠道被开发被撑大的饱胀感让他又痛又爽得无以复加,只能不停摇头和叫唤来缓解那种要捅破肠子的快感。“啊啊啊啊~~~要破了~~~肠子要被捅破了~~哈啊~~~”月戈好久没这么爽过了,他想被插坏被玩坏,什么东西都可以。此时他脑子里除了想被肏,什么都想不了。
李思锐见贾俞两眼精光,知道贾俞玩得兴起,自身却不太高兴。他不信月戈的鬼话。不是化学阉割,难道是天生异秉特别持久么?呵,谁信?即使他不了解化学阉割,他也坚定认为月戈这条鸡巴是废了的。
李思锐一脚踩上月戈那硬邦邦立着的鸡巴,踩得它压了下去。“啊啊啊啊啊啊————”月戈正爽着,鸡巴被踩住,痛得眼前发黑,惨叫起来,“不要踩啊啊啊啊啊————”
李思锐不仅踩着,还碾了碾,又碾了碾。月戈惨叫声不停,屁眼也咬得很紧,贾俞甚至被迫停止了抽插。但月戈还是幸运的,李思锐没穿鞋,是裸足在碾,肉贴肉的碾压阴茎让他痛得惨叫又难免爽得飞起。
“啧,你这么淫荡,肯定是太淫贱被化学阉割了。”李思锐又碾了碾脚掌下的阴茎,有点可惜没穿鞋。
“我不s——”月戈正要大叫不是,李思锐脚上力道就加重了,疼痛太强烈盖过了快感,盖过了一切,“我是——啊——我是!我是淫贱——我是被阉了——啊啊啊啊~不要再踩了——我被化学阉割了——”月戈高声叫出李思锐想要的答案,贾俞乐得嗤嗤笑,李思锐更用力踩在了月戈整条鸡巴上,甚至踩在了他的睾丸上,用力碾。“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月戈尖叫着被踩鸡巴踩得射精了,一股股薄精不停喷着,射到了坐在他身上的贾俞的大鸡巴上。月戈射精射得眼前全黑,只觉得自己鸡巴不停地射,他的鸡巴射空了,再也射不出来了。李思锐的脚还在他鸡巴上用力地踩,他的鸡巴真的坏了失去了控制,什么东西喷射了出来,他被踩屌踩到失禁射尿了。失禁的快感爽得他整个人都恍惚了——坚硬的皮鞋鞋底踩会不会更爽?
“啧,真变态,原来喜欢被踩鸡巴。”看到月戈射空了还爽得浑身发抖,贾俞就知道他会失禁射尿,早就站了起来走到了一边。“真脏。啧啧,本来还想跟你玩双龙的。现在这贱货满身尿还一股子尿的骚臭味,还是不玩了。”贾俞满是遗憾的看着月戈射完还不时浑身轻微抽搐一下,一脸荡漾得回不过神来的脸。
“你也没爽够,我也没爽够。要么你肏我吧。”贾俞一边给月戈关上门,一边邀请李思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