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场架,为了一个人,挂彩在所难免,难看也是真的,却刮干净了所有郁结,甚至忘记了“时间”这个推手,由着那些破土而出瞬间席卷的情绪支配着自己,一夜之间得到解放。
所以顾衡丢掉了所有负重,轻装上阵准备攻祁真的城,略祁真的地,高速疾驰也根本不怕会不会追尾,甚至觉得追尾更好,逼得祁真停下来,罚单自己缴,还是心甘情愿的缴。
顾衡拿起勺子,作势要喂到祁真嘴边。
祁真有些懵,下意识抬手压下那碗粥,看着顾衡带着笑意直直望着自己,有些不自然的避开了他的眼神,不知怎的,总觉得顾衡像是换了一个人,明明之前还拘谨机械的不行。
顾衡却是以为祁真脸皮薄,在众目睽睽之下吃饭不太适应,于是将那碗粥放在一侧的柜子上,似笑非笑的看着身后的顾唯,轻声道:“你们该吃饭了,粥凉了喝着伤胃。”
两句话没有丝毫因果关系,前者是提醒,后者是威胁,逐客令下的干脆利落又从容不迫。
强行要吃饭的众人:……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顾衡又将那碗粥端了起来,不紧不慢舀了一会儿,然后盛了一勺递到祁真嘴边,开口道:“温度刚刚好。”
“我可以自己来。”
顾衡没说话,只是笑着看着祁真,眼里藏不住的情绪烫的祁真有些受不住,只好就着他的手喝完了半碗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