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延奕靠着化妆凳脸色不善,“你没看见祁真那场戏?本来打算对戏的时候压他一头,现在呢,那些通稿统统用不上,都是白忙活,好不容易有一个大爆的机会,我不甘心啊。”
“还有别的路子。”李力微微眯起眼睛,推了推眼镜。
“我说了,在道具上做手脚这事我不干,你怎么保证伤到祁真?他没有威压戏也没有打戏,最多一个骑马的戏,我总不能在畜牲身上下功夫,如果就简单擦伤几下,也没必要花那些冤枉功夫。”
“再说剧组人多眼杂,被发现就不单单是事业被毁,那是要坐牢的。”冯延奕没好气地说。
“还是那句话,不能拉他下泥潭,就踩着他往上爬,接下来几天你多找些缘头,跟他说说话,最好有直接的肢体接触,我找人拍些照。”
“真要跟他卖腐?一想到跟男人接触我就觉得恶心。”冯延奕啧了一声,“这圈子说大也不大,女的睡了好几个,男的还真没碰过。”
“这几天没有和他的对戏,上赶着会不会被他察觉?”冯延奕怕事情败露,到时候再节外生枝。
“那先缓缓,这东西要把战线拉长,挑个合适的时间再放出去,现在放出去炸不出什么风浪。”李力低头想了想,“等戏份接触多起来,深夜的时候,找个借口去他房里待一会,我看祁真那人是个没脾气的,也不会赶你。”
“要不要下个药?扒光了拍几张照?在这个圈子里混,这种东西,无论是男是女都豁不出去吧?”如果能用这种法子逼他撤退,就再好不过了。
李力摇了摇头,“风险太大,到时候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