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岳零面对她的可怜表情毫无波动。
长陵公主忌惮的看了恶鬼一眼，低着头，轻轻的点了点，“……我承认，瑶瑶小姐的死，跟我有关系！”
凤岳零的脸色阴沉了几分，“你做了什么？”
长陵公主的脸色变了变，这件事情一旦被揭露出来，后果不堪设想，更别说待会可能要面对的了，就算是死，恐怕也是不得善终的。
她不确定自己做的这些事情究竟有多少人知道，也不确定这个瑶瑶听到了多少的风声，或者知道了多少……
“我……”
她想赌一把，避重就轻的说一些无关紧要的，反正这一切的事都是自己在幕后操作的，明面上还是五公主较为针对瑶瑶一些！
就在这时，恶鬼瑶瑶打断了她楚楚可怜的表演，冷笑道，“呵，这些话，她恐怕说不出口，还是我来替她说吧，她究竟对可怜的我做了什么……”
瑶瑶一字一句，冷冷的把自己是如何被冤枉，如何被施暴，如何被杀死，又是如何绝望的事给风岳零描述了一遍。
这些话即便是尤菲听了都遍体生寒，更别说是像凤岳零这样的存在了。
他险些吐出一口闷血，颤抖的伸出了手，指责长陵公主。
“如此有违天理，残忍得令人发指的事情你……你都做得出来！”
长陵焦急的解释道，“殿下……我是被五姐姐胁迫的……”
凤岳零痛心疾首的开口道，“你不用再说了，不管今日你的结果如何，我都不会再插手理会了，冤有头债有主，你注定要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