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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狐狸究竟是谁派来的？
那句“逆天改命”……李隐不想信，却不得不信。若非半人半蛇的蛇妖南星，他现在已没有命在……玄野看见了他的命运，一个本该死去的人怎么可能是这天下的主人？天命不在他，在李耀，李耀是太子，是君王，而他只是一个妄图篡位的逆党叛贼。
不……不！
“哎，你，你没事吧？”蛇妖南星小心翼翼地问。
李隐回过神，看向蛇妖。
南星擦擦嘴角的食物残渣，解释道：“看你脸色不大好，觉得有点不对劲。大哥说过，让我在他回来之前一定要看好你，不让你出事。你不会中毒了吧？不应该啊，你吃的东西我都吃了，你喝的东西我也都喝了，我没尝到毒药的味道啊。”
李隐道：“我只是在想，玄野究竟什么时候回来。”
蛇妖耸耸肩：“这我也说不好，大哥来无影去无踪，没人能预测他的行踪。不过，你和我大哥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这么在意你的死活？你又不是妖，你只是一个人类。”
李隐面不改色道：“玄野是我的娈宠。”
南星不明所以：“娈宠，是什么意思？”
李隐道：“你的大哥是我的男宠，听明白了？”
南星脸色一变，大声道：“你在说什么？这根本不可能！我大哥可是龙！龙怎么可能做你的男宠？你是我大哥的男宠还差不多！”
李隐似笑非笑地道：“不如下次见面，你问问他，看他怎么说。”
南星让这个人类笃定的态度给唬着了，难道他说的是真的？大哥真的是他的男宠？不，一定不是，谁能让一条龙心甘情愿的做他的“男宠”，哪怕这个人是人间的君王也不行。可如果不是这样，大哥为什么会在乎这个人类的死活？还让他一定要护他周全？
南星脑壳疼。
大军前行的路上遭遇了许多场惨烈的战争，厮杀的喊叫声响彻天空，鲜血染红了大地，空气中吹拂着令人恶心欲呕的铁锈味的风，死者伤者越来越多，军队的士气也越来越低落，许多人都惶惶不安，唯恐下一个丢掉性命的就是自己。
蛇妖摩拳擦掌道：“我也想上战场，我也想杀人，让我去吧，好不好！”
李隐和手下的将领们商议了半天，身心俱疲，回到帐中，只想躺到床上好好地睡一觉，可这个蛇妖就是不肯让他如愿，“你连尾巴都藏不好，怎么能上战场？如果你在战场上露出尾巴，不知要吓死多少同袍。”
南星不服气道：“谁说我藏不好，我那天只是没想到我大哥会把我扔过来，如果早知道的话，我不会露出尾巴的，你明明知道我比你手下所有的兵都厉害。”
李隐觉得这个活了几百年的蛇妖没有半分心机，单纯的就像一个真正的少年，只好道：“可玄野把你送来我身边，是为了让你保护我，不是让你上阵杀敌。你口口声声说要报恩，难道就是这样报恩的？”
南星：“……”
蛇妖无话可说，怏怏不乐地往嘴里塞吃的。
在这个人类的身边没有别的好处，只有吃的管够，他怎么吃都吃不完，如果能一直这么下去，那他可以不上战场。他不喜欢吃人肉，他觉得人肉总有股奇怪的味道，不管怎么烹调都无济于事。
蛇妖寸步不离地守在李隐身边。
直到大哥现身。
蛇妖激动之下，化回原形，缠上大哥的手臂，“大哥，你终于回来了！你不知道你不在的时候都发生了些什么！好多人想让他死啊，我救了他好几命，你知道吗知道吗知道吗——”
玄野拍拍他的脑门，说：“你说这么多遍，我想不知道也不行。”
蛇嘿嘿嘿地笑起来。
玄野挥挥手，蛇消失的无影无踪：“大哥——”
李隐：“……”
玄野捏着他的下巴亲了上去，叹息道：“想死我了……”
李隐别过脸，波澜不惊道：“你要是真的这么想我，最开始就不会离开。还是说，你有什么不得不离开的理由？如果有，你该告诉我。”
龙的手沿着他的锁骨探入他的衣襟，带着凉意的手摸上他的乳儿，不用找，就摸到了他右边那个小小的乳环，金子打的圆环让真帝陛下的身体给捂热了，随着他的每一次呼吸起伏，仿佛也变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让人遐思无限。
龙也是。
龙亲吻着真帝露在外面的脖颈，吻一点点往下，试图触碰他藏在衣衫下的地方。
龙的声音带着笑意：“就这么想让我留在你身边？我何尝不想，可世间事，有得就有失，我也不得不遵循天道……”
他的声音消失在真帝胸前，真帝的衣裳都让他给扯开啦，露出那对儿漂亮的乳房，还有奶尖儿上小小的金环，他含住真帝的奶尖儿，连着那枚乳环一起舔弄，仿佛不可宣之于口的心意都烙在了他的心口。
真帝轻轻呻吟。
龙在吮吸他的乳房。
真帝颤抖着，让龙放
', ' ')('到了书案上，他屁股下边儿是硬邦邦的木头书案，硌人的很，可龙很喜欢这样，因为这个高度，他不用俯身就恰好能把真帝的奶尖儿含进口中，他埋在真帝赤裸的胸乳上，双手抓着真帝的腰，不让他退开。
真帝咬着嘴唇，喘息着道：“那你告诉我，得……是什么？失，又……啊……又是什么？”
龙仿佛没听见他的话。
真帝追问道：“你……你看见我的命运了……是不是？我早该死了……是不是？”
真帝胸前一疼。
玄野沉着脸，说：“不许胡说。”
见他这样，李隐知道这是真的，他真的没有登上帝位的命，他的命运就在死在“篡逆”的过程之中。玄野的神色印证了他的猜测，可李隐并没有因此陷入低落的情绪困境，天命不要他做大翊的君王，他偏要做，不管还有多少次暗杀在将来等着他，他都不怕，尽管来。
他捧起玄野的脸，弯着眼睛亲上他的唇，喃喃道：“有你在，我知道我不会死……你总是能救下我的，我知道……”
龙的心跳越来越快。
他看着月奴眼中的笑意，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月奴全心全意地相信着他，要把性命托付给他。这对月奴来说，不是一桩易事，因为他身边围绕着的都是不值得他信任的人，哪怕是崩逝的英帝还有当朝的太后。月奴肯这样信任他，已然很难得，龙想，也许，月奴比他想象中的更……
玄野揉着真帝的乳儿，阳具操进他的穴。
李隐惊叫一声，竭力适应那个破开他身体的狰狞凶器，真的……太大了，他的大腿几乎痉挛。可他不仅没有埋怨，还忍受着这巨大的痛苦，双手仍紧紧地环着龙的肩，那是全然接纳龙给的痛苦与欢愉的拥抱，仿佛把他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龙。
“玄野……玄野……”李隐咬着嘴唇，颤抖着道：“操我吧……操重一点儿……我不怕疼……”
龙亲吻他的唇，带着他的舌一起嬉戏，没有说话，可一切尽在不言中。龙的凶器在他阴穴中横冲直撞，肆无忌惮，书案一下下往后退，那是多么凶狠的力道，李隐真觉得自己要让他给操坏啦！如果……如果真的坏掉，那他要怎么做这天下的君王？
玄野的胸膛抵着他的乳房，小小的金环磨着他，很疼。
李隐抓着玄野的头发，哀求道：“你……吃吃我的奶尖儿……好不好？有点儿疼……你舔一舔吧……我想让你舔……玄野……”
玄野咬住他的奶尖儿。
李隐轻呼一声，可没有放开环着他的手，对他来说，玄野是他落水时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就算这根稻草刺痛了他的手心他也不能放手，他甚至挺起自己的乳儿，让龙能更轻易地亵玩他的乳房，他用自己的乳肉饲龙，如果能让龙离不开他，那他什么都愿意做。
“玄野，我那儿……”真帝闭上眼，狠下心，软软地道：“我那儿，没有奶呀！你想……你想吃我的奶么……”
他的话让龙更亢奋。
真帝当然也感觉到了，因为龙咬着他奶尖儿的牙齿越来越过分，甚至要把他奶尖儿上小小的金环硬生生地扯下来，玄野喜欢他这样，只要玄野喜欢，他有什么好顾忌的，他抬起自己两条不停颤抖的腿，环在玄野腰间，在他的阳具操进自己的身体时，收紧自己的腿，把玄野往自己的屄穴送。
他在玄野耳畔，柔声道：“嗯……没有奶，你就要操死我吗……可真坏……你就这么……啊……想喝我的奶么？那……”
真帝道：“那让我怀孕呀！你能让我怀孕的，是不是？我有了你的孩子，就……唔……就一定能流奶水儿给你喝……”
玄野咬着他的乳环，金光炙盛的眼瞳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声音有如毒蛇吐息：“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真帝眉开眼笑道：“当然……啊……知道……我想……流奶水儿……给你喝……”
他的手指抚过龙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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