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下身开始收紧,两腿不由自主地颤动,肌肉紧绷着,汗毛竖起,似乎每一个毛孔都在用力。那种刺激感让她又想逃离,又为之癫狂。
“我好像快要去了……”
末了,那奋力的茎柄释放了所有的能量,精水一股脑全部射了出来,灌满了她整个阴室,又从他们性器交合处的缝隙中滋了出来。
“啊~~~!!!”
白猸被这最后一个进攻彻底击垮,就像被闪电击中了一样,那穴壁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仿佛整个阴腔都在跳动,持续了一会儿,便有一种放松疲倦的感觉,又十分地满足。
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好似喷涌的潮水,抬升了海面,翻滚着拍打她的心灵。
甘御清拔出那活儿,躺在了白猸的身边,大口地呼吸着,好像要把刚才少喘的气都给补回来。
他的脸色已然恢复正常,只剩嘴角半干的血迹,已然凝固住了。那长柄已经不似方才的紫青,也不像之前那样的肿胀,只是那柄身上居然挂着一抹红,混合着白浆和春水,暗淡了那血色。
奇怪,白猸已不是处子,为何茎身上会有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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