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家老小久等了。”
还没等沉兆兴回答,坐在主位上的何冠森发话了,态度依然很是傲慢。
“上次因着内人身体不适,在石坪镇对何兄一家多有不周,还望见谅。今日特意前来赔礼,并且为犬子来求娶贵府的千金。”
沉兆兴伏低着身子说着,随后大手一挥,从堂外进来几个下人,抬着几口箱子。
“这是给贵府的聘礼。”他说完,便转头示意边上的沉沛雨。
只见沉沛雨拿出了一直抱在怀中的箱子,那箱子古朴而精致,做工十分精美,打开的瞬间,闪出了道道金光。
原来是一箱金子。
为了求娶何清洛,沉家也是下了血本。
盛丹看到那闪烁的光芒,立刻睁圆了双眼,想着沉家果然是好财力。
何冠森在金子面前倒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依旧抬着下巴,说道:“沉贤弟好大的手笔,也好大的面子。”
沉兆兴一愣,便问:“不知此话作何解?”
“常人求亲,要先托媒人来通气,然后男方再来以活雁为礼,正式求亲。而今日你们无媒说聘,岂不是暗讽小女和你家公子是无媒苟合?”
盛丹一听,立刻点头说道:“是啊是啊,无媒自通,暗合苟且,则为贱妾。”
她那高声的话语,和那趾高气昂又颇为得意的神情被沉夫人看在眼里,就像一把利剑刺向了她的胸口,好像是说给她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