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闹春捂着脖子,口中的津液还向下滴着。
那阳器总算向外勃了勃,变得长了点儿,可欲速则不达,也只长了几寸而已。
他把玩着那鸟,责怪道:“花姑娘你琵琶弹得一绝,可这‘吹箫’的功夫还是差了些。”
见他似要发怒,花闹春连忙跪在他身旁道:“是奴家的不是,奴家多年不曾接客,房中魅功已然荒废了不少。奴家下次定会潜心修炼,绝不让官人扫兴。”
捷风看了看那短粗胖的肉棒,疯狂地大笑道:“粗细还勉强凑活,可这长度?哈哈哈哈!真是笑掉我大牙!”
“哼,好像说的你有多长似的!”
捷风虽然射完了精,但此时听到这话,就像是下挑战书似的,于是又在合欢的丹穴里戳了又戳。
“信不信,我拔出来能吓死你?”
贾良仁一脸的不屑:“你以为你那是什么驴大的‘行货’?”
捷风淡淡一笑,道:“确实比驴还大。”
说完,又接着捣杵了几下,又射了一次,然后开始慢慢地抽出。
只见一个粗壮的暗红色阳物就此现了身,拔出的同时竟甩出了几注血水,吓得贾良仁一惊。
可让他更惊的是那器物从穴口处竟然越拔越长,拔出一尺多还不见头。
贾良仁登时就瞠目结舌,身子连忙往后挪了两下,可一旁的花闹春看了却十分淡定,好像曾经见过一样,表情上是波澜不惊。
“怎……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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