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虽然漂亮,但怎么苦着一张脸,是不愿意伺候男人吗?”
“快点坐啊,没人教你一个人怎么骚吗?是不是得有男人来帮帮你啊?”
底下的色鬼们污言秽语起来,可宁馨就像看戏一样一声不吭。
花闹春眼见着男人们催着要大饱眼福,可她知道合欢刚被补了膜,万万碰不得这春椅,于是侧着身子小声得对她吹风道:“用嘴啊,就像我方才在房里教你的。”
合欢胆怯地走近那春椅,瞧了瞧那“角先生”,又看了一眼花闹春,只见她向她点了点头,于是合欢就跪在了椅子边,摸了摸那粗长的假阳具。
那假阳具看起来如木棍一样,摸起来却像玉石,有些凉凉的,使得她的手抖了一抖。
她慢慢张开了嘴唇,犹豫着要不要把那巨硕含进去,花闹春也一直在对她使眼色,但合欢却还是克服不了自己的心理障碍,开始浑身颤抖。
尽管那是假的,但只要一想到沉泽霖,她就没有办法做到。
“抖什么抖啊?到底会不会表演啊?”
“穿得不是挺骚的吗?怎么一个春椅就难倒你了?”
“宁小姐,咱们都是花了银子的,漂亮归漂亮,但这么扫兴还不如找个野鸡随便操操算了!”
花闹春眼看着场面就要失控,再不喂饱饿狼们的眼睛,恐怕会有人闹事,但合欢用不得这春椅,又想到她是石楠公子的意中人,绝对不能让她沦为娼妓。
于是,花闹春走到了合欢的身边,蹲着把琵琶倚在了春椅的靠背上,趁这个机会,把一个弹丸大小的物件塞到了合欢的妙处,随后站起来对着台下的众人说道:“合欢妹妹抖成这样是有原因的,因为她‘炉内’置了‘缅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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