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楠无奈地摇头:“这怎可与良家女子相提并论?”
“难道不是良家女子,你就可以吗?”
“不,我不会再碰旁的女子。”
白猸眼中留下了两行清泪,攥紧拳头说道:“说来说去,你心里其实只有那个什么合欢吧。”
见石楠站在一旁不语,她双手抹了抹眼泪,突然挤出一抹琢磨不透的假笑,道:“她倒是把身子给了你,不过她给了你又怎么样,她给了你就是良家女子了吗?如果她不爱你,今天她可以给你,明天也可以给别的男人。做女人的第一个男人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做她最后一个男人!”
石楠一听这话,便又想起了合欢和那个沉大公子,顿时悲从中来。今日为何醉酒,都是因为此事。
之前就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如今像是突然被白猸点透了一样。试图欺骗自己,但是终究还是怕这一天到来得比今夜的酒醒的还快……
可就在此时,楼梯上传来了一阵“咚咚”的脚步声,那脚步沉重,压得台阶摇摇欲坠,原来是一身材臃肿,大腹便便,肥头大面的男子迈着颤抖的“象腿”正走向他们。
二人闻声望去,只见此人身长不到七尺,面容粗鄙,满脸横肉,虽然身着华丽锦缎,看起来十分富贵,但气质却十分猥琐,难不成真的纨绔来了?
他走到白猸身旁,大口喘着粗气,说道:“石坪镇真是不能小看啊,老子听闻‘杏花西’从来不都是养的雅妓吗?何时养起了花娘?”
他瞟了一眼石楠,复又说道:“难不成是你这小子叫的暗娼?”
石楠十分鄙夷此人,但完全不想多费口舌与其争辩,就给了他一记凌厉的眼神。
此人不仅相貌丑陋,且一开口便满是酒气,本就令白猸十分厌恶,又听得他言语带有侮辱,更是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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