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御清张大了嘴巴,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如果不是的话,就是你嘴上的血流到了下面……” 她开始胡说八道了起来。
他见她越说越离谱,回想着这小妮子当初向自己讨药的情景,一个少女怎么懂什么下体破没破,而今她却为自己落了红,心下更是有些过意不去,道:“本以为姑娘生性豪放,没想到姑娘竟是完璧之身,却舍身取义,怎令在下受得起啊!”
白猸翻了个白眼,觉得有些可笑,道:“那血痕颜色那么淡,估计是你刚才憋的上了火了,但你刚才下虚火了半天,估计没什么大碍。”
甘御清只道她是表面装横,实则是掩饰自己的不好意思,于是摸了摸她刘海儿中间那一撮白毛,认真地说:“我与姑娘只有两面之缘,虽说没有什么感情,但既然姑娘把身子给了我,我便一定会对姑娘负责的,感情……以后可以培养。”
白猸见他居然说得那么真挚,当下有些慌乱。
“谁谁谁让你负责了?你虽然床上很猛,但又不是石楠哥哥……”
刚说出口,便有些后悔,连忙闭了嘴。
“姑娘喜欢石公子?”甘御清刚反应过来,但一听到石楠,就想到了一件事,急忙问道:“合欢姑娘怎么样了?”
白猸一拍脑袋,居然把这茬儿给忘了。
“快带着药去救她吧,旁的事以后再议。”
她匆匆穿好衣物,便带着药剂奔出了御清回春堂。
甘御清静静地看着那血迹,心中暗想:“这石楠果真不是一般人,还能令两个女子与他纠缠,还有那沉公子,究竟是何等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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