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御清摸了摸自己的手,那手上也沾上了少许黏液。他蹙了一下眉,说道:“要忍住,有点痒。”
语罢,便走向外面,免得二人觉得尴尬难堪。
合欢见他走了,才敢抬起头来,长舒了一口气,刚想起身,便觉自己后门处一阵冰凉来袭,而且那插在穴眼中的“长茅”又开始了缓缓地蠕动。
“动了,动了!”何清泓终于从窘态中恢复了过来。
她回头一看,原来是他把二人的性器涂满了山药黏液,又灌入了交合处的缝隙里。
就这样,那旱道里面一点一点地湿润起来,慢慢变成了水道,而后传来了一种由内而外的痒,让人想要抓挠。那暖流渐渐地变成了滚烫的岩浆,伴随着尘柄的搅动,好似抓挠般,竟十分地解痒。
合欢本来对“走后门”之事并无快感,可经这山药黏液的滋润,却生出了些许难以名状的欢畅,有一种“通了”的感觉。那种痒,让人想要逃脱,但又让人有些留恋。
何清泓也是一样有着类似的感觉。
终于,那困兽破出牢笼,重见天日,伴随着粘稠的滑液,拔出来了。
“我的命根子终于保住了!”
他急忙摸了摸,但却还是觉得有些疼痛,仔细一瞧,那月钩似乎更弯了点。方才他觉得十分爽快,便想着要不要重新插进去再畅快一翻,但自己心疼自己的宝贝,就迟疑了起来。
此时,趴在诊床上的合欢起了身,但下一刻便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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