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正当合欢思索着甘御清所说的“心之清白,身即是清白”,便觉妙处又传来一阵瘙痒。
她感觉到那种瘙痒愈发强烈,连带着后庭也跟着一起,仿佛从点连成了片,而且是一种从内而外的痒。
已经不是之前那种表面的、十分简单的痒了。
这似乎是因为甘御清的抽插,使得黏液由玉门已经渗入到了花室里面。
合欢极力忍耐着,但还是绷不住身子,开始扭晃起腰臀。
甘御清见她如此动作,脸下一红,心中猜测:“合欢姑娘没一会儿就又想要了?这是在暗示我该出击了?”
只见她咬紧嘴唇,想要伸手去抓挠那玉穴,但碍于旁人在,只能双手攥拳,极力控制着,想要说话,却痒得一句也说不出。
甘御清见那婀娜的腰肢,胯下又昂首了起来。他想着合欢方才已经是自己的女人,就一跃翻上诊床,抬起她的玉腿,一个挺身就把那箫管塞进了丹门。
“唔唔~~唔唔~~”
合欢没想到他竟突然又扑了上来,眼看着自己说不出话来,又紧咬着嘴唇,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甘御清见她这次没有极力反抗也没有打他,想着她便是已经默认,就顺势扒开了合欢的上衣,露出了一对兰乳。
“唔唔唔~~”
她双手攥拳,指甲钳进了肉里。
扒开衣裳的那一刻,甘御清不由得被迷住了,他只见过白猸那小巧玲珑的初乳,还没有见过有如此美乳。雪腻香酥,兰脂微匀,如白凤膏一样;山峦隆起,秋水波涛,似新雪拥芳髻;小缀双珠,银红香喘,若白玉尖上点珊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