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也被吓到了,一棵树居然会说话,但是她哭着对我诉说自己被侵犯,想到一颗树都如此,这世间的女子又会有多少会被欺辱,于是就生了怜惜之情,所以今日见到她的姐姐我并不感到恐惧,反而想起了当时的那颗树。”
“原来是这样。”
沉泽霖摸了摸怀里,手有些颤抖,没想到那树有灵,当日的孟浪之举居然会伤害到他人。
合欢见他懊悔的表情,怕他自责,转而道:“她说她不怪那位公子,反而好像爱上了他。”
“嗯?”
沉泽霖的情绪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给打乱了,难道自己不但轻薄了一棵灵树,还欠了情债?
“实在是罪过,等出去之后我必定要往玉峰山,同那灵树赔罪。”
话音刚落,他突然思忖起来:“合欢树,合欢,这二者有什么联系吗?”
正当他绞尽脑汁之时,后脑突然被石头打了一下。
于是乎,他摸着后脑勺转过身来,只见白猸一脸鄙夷地看着他。
“哼!当初看你一副君子做派,长得人模狗样,没想到和那群俗人一样都是是乱终弃的主。”她咬牙切齿地说道。
沉泽霖以为白猸这是猜到了在玉泉湖畔行孟浪之举的人正是自己,一下子心虚道:“白姑娘…….这话从何而来?在下万万不知侵扰到了灵树。”
情急之下,他脱口而出那登徒子就是自己,还没等自己反应过来,白猸却一头雾水道:“啥子灵树?”
原来白猸并没有听到他们方才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