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贾良仁连忙拍了拍她的背,宽慰道:“都是我害了你。”
“让你非要立什么牌坊,你只要一天泡在这烟花巷里,牌坊早晚都要沉的。到头来,人们只会嘲笑你。”捷风顿了顿,转头看向身下的合欢,挑了挑眉,道,“你说是不是?”
“这红毛也是你的‘恩客’?”贾良仁瞪了捷风一眼。
“不是啦官人,这位只是从前‘椒房香’里的‘龟公’罢了,奴家自打回到渝州城来,只接待了您一个人呢。”花闹春躲在贾良仁的怀里撒娇道。
“哦?原来这‘龟公’不止在青楼里打扫和揽客,牡丹花丛围着,也方便窃玉偷香啊!这窃都窃到了房顶上?”
说完,就瞥了瞥被压在身下的合欢。
花闹春一看气氛不妙,赶忙解围道;“官人莫怪,近日渝州城上任了很多新的官吏,‘花客’自然多了些。这岸上的房间有限,江上的花船也都满了,咱们方才已经打过一炮了,不如这船就让给他们吧。”
“我可是付过银子的!”
花闹春摇着他的手臂,嘤嘤道:“那回到岸上奴家就让官人再来一发嘛。”
贾良仁本来十分扫兴,但见合欢颇有姿色,瞬间就生了其他的心思,道:“老子花了钱,凭什么走?但老子为人既慷慨又大方,今晚咱们四人就共享这一张大床吧。”
“官人,这……不妥吧。”
“有什么不妥的,他操他的,我操我的,互不干涉。”
说完,又瞟了一眼合欢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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