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昏迷了叁日,是沉公子叁日前才将你送回来的。”何冠森坐到床边一脸担忧地弱声道,“沉公子说……枯井之下是一座……宫殿,你们又撞上了雷忠与南平僚王勾结,二者妄图自立为政,易主江山……”
何冠森素来自负傲气,说道此处居然也是张口结舌。
“哼!休听这嘴上无毛之人胡诌!”盛丹鄙夷道,“编个故事都十分荒唐!”
“沉公子谦虚恭谨,定是不会妄言的。”何冠森连忙替他说好话。
“你懂什么?他要是真的恭谨就不会来无媒说聘了。定是因他求亲不成,又因着你羞辱了姜莲那个贱人,他才趁机掳走了咱们洛儿,行了禽兽之事!”
说完,便哭哭啼啼起来。
盛丹一想到沉泽霖是姜莲的儿子就气不打一出来,就会想到那姜莲曾与何冠森的瓜葛,自然是对他没有好言好语。
沉泽霖起身后退一步,拜了个大揖道:“晚辈绝非奸淫掳掠之徒,寡廉鲜耻之人。”
盛丹完全不作信状,而是转而问何清洛道:“洛儿,你说,他到底有没有欺辱你?”
躺在床上的何清洛看着他们的对话却一头雾水,而是气息微弱地问:“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什么也不记得?”
“啊?那你还记得我们是谁吗?”盛丹连忙道。
“当然了,爹爹,妈妈,沉公子,清泓……”她扫了一眼门口,说道,“还有合欢。”
众人转身看向了门口,但他们似乎并不是很关心的样子,而是又转过头来对清洛嘘寒问暖。
同样消失了一年多,可她终究不是这个家正统的大小姐,还是被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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