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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时羽是黎明的时候被冻醒的,在地毯上蜷久了身体僵得厉害,微亮的天光将客厅照的半亮。
胳膊还是使不太上劲,翟时羽撑起身子靠在沙发边,仰头靠在沙发上又缓了好一会儿才踉跄着起身去浴室洗澡。
后穴里的液体随着动作向下流出,途径清瘦的脚踝滚落在干净的瓷砖地上,翟时羽懒得去管,赤脚踩在冰凉的地上慢慢走进了浴室。
手机和换下来的衣物还在架子上放着,翟时羽简单冲洗过后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
五点三十六。他要是动作快点收拾完,估计还能睡个一个小时。
沙发套得拆下来洗,地毯也得先收了拿去清理,或者直接换一个,毕竟都弄成这样了。
翟时羽身上只披了件外套,垂眼看着脚下基本没几个地方是干净的的地毯,柔软的绒毛此刻沾了乱七八糟的液体粘成了一团,凑近了还能闻到酒味和精液淡淡的腥味,就算洗干净了再想起来也难免有点恶心,他倒是不在乎,可程微泽就不一样了,他还是会觉得脏。
因为这个原因从来没有一个地毯能在这待上超过一个月。
奢侈。翟时羽轻叹一口气,弯腰要去收拾时陡然疼得皱眉,右手抓着腰侧忍着疼揉捏了几下,半晌后直接单膝跪在了旁边。把地毯收了,酒瓶扔了,脏了的地拿拖把拖干净了,沙发套拆了准备一会儿出去的时候顺便拿去干洗店。
等好不容易把客厅收拾干净,太阳已经在天边露了头,薄薄一层霞光映在天地交界处,城市从睡梦中醒来,喧闹声一点点在街头巷尾涌现。
翟时羽扶着腰活动了一下酸软的身体,趁着还有点时间回了卧室爬上床,又陷入了梦乡。
七点半从床上艰难地爬起来,去厨房开火煮了两碗面,在水烧开的间隙里刷牙洗脸,等面煮好后提早几分钟打开了主卧门,屈膝跪在地上爬了进去。
翟时羽动作很轻,好像一只灵巧的猫,爬到床边掀开被子爬进去,牙齿咬着男人内裤一角轻轻拉了下来,然后张嘴含住了灼热晨勃的部位。
被子里一片黑暗,眼睛不能视物,耻毛戳在脸上,口鼻间尽是淡淡的腥气和清爽的沐浴露的味道。
翟时羽技术熟练,舌尖在茎体上不断舔弄,一点点将阴茎吞吃到最深。有限的空间里空气本就稀薄,不一会儿就有了点窒息感,他不敢停止动作,跪在床尾低头舔弄地更加卖力。
早点弄出来也好早点出去,被子里实在闷得慌。
程微泽差不多已经醒了,阴茎被温热的口腔包裹,舒服得他低喘了声,右手抬起按着翟时羽的后颈抬腰全部顶了进去,被子里传出几声极轻的呜咽哭声,程微泽嘴角勾起一个冷淡的笑,一下又一下地往喉咙里操,直到尽数射在了里面才收回手:“吞了吧。”
腥檀的精液被尽数咽下,翟时羽顾不上其他,掀开被子转头不住地呛咳,面色憋得染上几缕潮红,头发凌乱,浑身赤裸未着一缕,脊背弓起的弧度漂亮利落。
程微泽起身坐在床头,一直等人咳完了,不等翟时羽爬下床先一步把人拉了过来,手指分开臀瓣径直插进了红肿的穴口。
“按摩棒呢,怎么没带?”手指轻松地进入了湿软的穴道,翟时羽被猝不及防的一下插得低喘了声,对上程微泽沉下去的眸子才突然又想起了什么。
“抱歉,奴隶……呜”翟时羽一句话还没说完整,程微泽又插进了一根手指,轻插了几下后猛地摁上了前列腺点,引出一声低吟,翟时羽攥着床单勉强说完了剩下两个字,“……忘了。”
“贵人多忘事,时羽现在是已经忘了自己是个什么身份了。”程微泽低笑了声,语气亲昵,却让翟时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去拿两个过来,我帮你回忆一下。”
按摩棒算不上粗,粗细长度都适中,难忍的是周围数个大大小小的凸起,哪怕不开震动,动作间稍有动静都会碾过脆弱敏感的穴道,带来一阵战栗。
翟时羽跪在地上,肩膀抵着地,双手手指掰着臀瓣露出被操红操肿的后穴,一根按摩棒已然被插了进去,另一根已经进入了一半,程微泽两指夹着,抽出半截又快速地再插进去,然后再抽出插入。
翟时羽已经跪在这快半小时了,程微泽还没有要结束的意思,还不时开口纠正他的姿势,那半截按摩棒抽抽插插就是不肯全部塞进去。
按摩棒上大大小小的凸起轮番碾过敏感点,室内呻吟不止,翘起的前端的液体在地上积了一小摊,昨晚就没释放过,情欲早已快要突破阈值,却被死死压在体内,使得人更加敏感也更加难捱后穴的磋磨。
“主人,呜嗯……求您快点。”翟时羽轻声求饶,带着一点哭音,紧抓着臀肉的手指用力泛白,想求程微泽给他个痛快。
每天带按摩棒是他上次有件事没做好的惩罚,罚了一周,今天是最后一天,昨天喝酒喝的头晕,又被程微泽折腾了许久,晚上也没睡好,今天早上醒来也不清醒,竟然就这么忘了。
“时羽现在想起来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吗?”程微泽缓声问,垂眸
', ' ')('看着翟时羽微微发抖的身子,眼中不辨神色。
“主人的奴隶……啊”按摩棒被整根抽出,穴口颤巍巍地合拢,翟时羽低喘出声,紧接着按摩棒重又抵上了后穴,充满威胁性地顶着另一个往里顶了顶。
程微泽挑了挑眉,轻声:“嗯?”
翟时羽马上判断出现在程微泽不想听这个。
这句话的已知答案有很多,但可能性最大的就两个,这个不是的话,应该是另一个了。
“时羽是主人养的小狗。”翟时羽飞快改口。
再多的羞耻心早就被抛之脑后了,翟时羽再强的自尊心在程微泽日复一日的折磨下早已碎了个一干二净,不过是自贱求欢淫荡的话,翟时羽学东西一向快,在这方面也是。不过是丢掉自己那可怜的一点自尊而已,不如让自己好受点来的重要。
不出意料,这个回答让程微泽满意了点,按摩棒也不再在他后面饱经磨难的那处徘徊留恋,转而粗暴干脆地捅了进去。
翟时羽咬牙忍着疼,两根按摩棒都被插进了穴道,穴口含不住地大开着,肠壁褶皱被抻平,身后被塞的满满的,异物感强烈得让人想把东西排出去,肠道收缩了几下发觉不可能又偃旗息鼓。身上难受得要命,翟时羽倒是松了一口气。
总算是差不多完事了,等过段时间习惯了,异物感也就不会那么强烈了,总比一直被抓着敏感点反复顶弄来的好。
程微泽却并没让翟时羽起来,而是又开口问:“小狗逼里插的是什么?”
“……按摩棒。”翟时羽再好的脾气都忍不住了,只想当场骂街。
这要命的恶趣味还能不能好了。
程微泽:“为什么要插按摩棒?”
明显是不能了。
“因为小狗不听话,需要主人管教。”翟时羽闭了闭眼,对答如流。
“那为什么有两根?”
还有完没完了。
“一根堵不住。”翟时羽自暴自弃。
“行了,十分钟,去把衣服穿好。”程微泽踢了下程微泽的小腿示意人起身,自己转身走出了卧室。
程微泽穿戴整齐在门口等翟时羽,见人收拾好了低头看了眼表:“早饭路上买吧,时间来不及了。”
迟到扣全勤,但扣不扣跟翟时羽关系也不大,反正这钱都是要上交的,到不了他手上。翟时羽跟在人身后,有些平时极少见的懒散。
“觉得扣的反正不是你的钱是吗。”程微泽轻飘飘地道破了翟时羽的想法,顿了顿又说,“扣钱了我从你身上补。”
翟时羽:“……”
说的跟不扣钱就不会找借口换着花样玩他一样。
翟时羽来这里上班上了近两个月,每天就是处理整理一些杂七杂八的文件,每天跑腿干些杂事,属于不需要多少经验上手就能做,但想做的面面俱到却没那么容易的一个职位。
翟时羽大学学的是法,跟现在在做的这玩意儿一点搭不上边,不过他也没得选,程微泽能松口让他出来已经费了他挺大功夫了,为此还花了不小的代价。
不管怎么样,总比天天被关在屋子里、绑在床边来得强。
他没兴趣做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哪怕已经将自己作为人的所有权利拱手让人。
翟时羽左手按着太阳穴,右手在键盘上又敲了几个字,屏幕看久了眼睛有些疼,看着也弄得差不多了索性把文件打印好拿去交了,回来抽出几张A4纸开始写检讨。
这不是第一次了,翟时羽多少也算是有了经验,之前几次程微泽懒得罚他时就也是这样,让他写检讨,要写的无非那几点,做错了什么、以后怎么改、保证下次绝不再犯,以及——要怎么罚。
其他都还好说,最后一个才是重头戏:写得轻了,程微泽不满意,直接就是一个重写或者往上翻个几倍;写得重了,程微泽就按那个来,吃亏的到头来还是自己。
这个程度怎么掌握全靠自己猜程微泽的心情值,可偏偏程微泽心情时好时坏动不动就发火,全得看运气,这检讨也就越发的难写。
翟时羽宁愿程微泽当时直接发狠了打一顿了事或者被怎么样折腾,也不想写这破检讨书,罚得再狠,好歹熬一熬也就熬过去了,现在还得让自己想怎么罚自己,他又不是天生的抖M哪来那么多花样可以想得出来,更何况还得凑够三千字。
况且他并不觉得自己真的做错了什么。
但检讨还是得写,不写最后惨的还是他。
“写完了吗?”程微泽坐在沙发上,交叠的双腿修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着膝盖。
“还差一点。”翟时羽顺从地跪在沙发前。
程微泽拿起茶几上的几张纸粗略从上到下看了看,字迹清秀整齐没有连笔,这点倒是达到要求了,又看了一会儿,程微泽随手把纸又扔回了茶几上,问:“还差多少?”
翟时羽:“还没数。”
翟时羽写了两小时才凑出来两千多字,下午又实在困得受不了趴桌上睡了一
', ' ')('下午,直到临近下班才被同事叫醒,本想着回去后再找时间写,没想到程微泽一回来就要查。
后穴的两根按摩棒突然开始震动,翟时羽身体一僵,咽下了要出口的呻吟,尽力稳住身体不跟着按摩棒一起抖。
程微泽漫不经心地把那几张纸扔在了他面前,语气随意得像是在打发下人:“那就现在数吧,认真点,别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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