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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出了超市就近去了旁边的一家肯德基,翟时羽始终没摘口罩,什么都没吃,翟暄问起来的时候只说自己感冒了。
“多喝热水,少喝饮料。”翟暄板着张小脸,语气严肃,伸手把刚放到翟时羽面前的一杯可乐又拿了回来。
“小孩子少喝点可乐,小心以后长不高。”程微泽玩着手机,也不拆穿翟时羽,随口道。
“肯定比你高。”翟暄咬了口汉堡,含糊地回怼。
“就遗传基因来说有点难。”程微泽抬起眼看了看坐在对面的翟时羽。
翟时羽个子高挑,但也不过刚跨过180的线,比程微泽还是矮了半个头,因为瘦所以总给人一种很高的错觉。
翟时羽仿佛根本没听到似的,自然地引开了话题,和翟暄有一搭没一搭地随意聊着。多是翟暄在说,都是班里一些鸡飞狗跳的日常:今天谁谁谁和谁谁谁因为一个甲壳虫在走廊上吵了半天,最后被班主任抓到教室后面罚站,甲壳虫被围观的“渔翁”趁机抢走;前座扯了同桌女孩子的头发把人惹哭了,不得已把自己珍藏的玩具车献了上去,结果被女孩子不小心挥在了地上摔了个稀巴碎……诸如此类。
确实都是一些小学生做的出来的事。
翟时羽单手撑在脸侧偏头看着翟暄,脸上没有一点不耐烦,听得很认真,时不时还会顺着应两声,微垂的眼睫在灯下落出扇形的阴影,专注地听翟暄跟他分享这些琐碎的事。
他们坐在角落,本就偏温馨风的灯光有些暗,外面夜色将落,街对面的店铺大都打开了led招牌,从街头一路亮到街尾,马路上各色的车川流不息。程微泽有些无聊地转头看向街对面几家各式各样的店铺。
他融不进去翟时羽和翟暄的话题,这张宽不过半米的桌子像是切割开了两个世界,他在这一刻显得很多余。
可是本来……坐在翟时羽身边的应该是他才对。
程微泽看着马路上走过的一对情侣,忽地轻笑了一下。
兜兜转转到最后,最后他才是多余的一个。
翟时羽让翟暄进了自己的房间,走到程微泽面前伸手道:“身份证。”
翟时羽的身份证户口本之类的证件几乎都在程微泽那,他自己身上只有一个手机,还是程微泽买的。
“你真想和他出去开房?”程微泽把购物袋放到了茶几上,平静的语气里下一场风暴已然快要成型,“给你五分钟,让那小崽子安分待在你房间里别出来。”
“他要是出来了我不保证他会不会看到点什么。”程微泽脱了身上的风衣随手扔在了沙发上。
“程微泽,明……”程微泽的意思再清楚不过,翟时羽皱眉,声音里难得地带上了点恼怒的情绪。
“我等不到明天,现在就想做。”程微泽出声打断,“还是我去跟你儿子说?”
“就说……他爸爸今天还要加班,因为没把老板伺候好。”
“五分钟。”翟时羽后退一步避开了程微泽低头说话间落在他耳垂上的热气,扔下三个字转头走向自己的房间。
翟时羽把自己手机放到了桌子上,弯腰抱了下翟暄,“自己先写作业,写完了自己玩会,爸爸和叔叔说点事,不要走出来。”
“嗯!”翟暄乖巧地点了点头。
翟时羽叮嘱完,走出房间刚关上门,就被程微泽拉着手臂摔到了门边的墙上。
“跟他怎么说的?工作?”程微泽膝盖强势地顶进翟时羽腿间,右手从衣服下摆伸了进去揽住翟时羽的腰,压低声问。
“别在这……”翟时羽想推开程微泽,双手反被制住拉高压在了墙上,脸上的口罩被扯了下去,露出捂了一下午的脸。
“我问什么你答什么。”程微泽警示性地拍了拍翟时羽的脸,“巴掌还没挨够?”
脸上的伤基本消得差不多了,还留着几个很淡的印子,翟时羽被迫仰起脸看着程微泽,半晌乖顺地回答:“跟他说有事跟您说。”
翟时羽带上了敬辞,放弃了对程微泽而言微不足道的那点挣扎,甚至自己分开了双腿,由着程微泽动作。他很清楚,反抗在大多数情况下远没有顺从来的有用。
程微泽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翟时羽,继续问:“那你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小狗……发情了,”翟时羽直直看着程微泽,声音平稳,“想被主人操。”
一句低贱求欢的话说的跟今天吃饭了吗一样自然,好像只是再平常不过的一句话。
确实很平常,翟时羽现在可以面不改色地说出自己之前听都没听过的淫词浪语,自己把自己踩到跟畜生一个地位,而这些……都是程微泽教的。
程微泽花了一个月的时间,让一个曾经温文尔雅的人变成了跪在他脚边卑贱的一条狗。
也是那一个月,让翟时羽之前对程微泽的滤镜几乎碎了个干净,也让他再没了本来心里存的几分侥幸。
是他一直以来自作多情了。
别人不过把他当沿途中看上的一抹景色,看腻了就
', ' ')('准备启程去奔赴下一场烟火灿烂,他却错以为那个人会为了他永远停留。
他一个从污泥里爬出来的人,哪怕再努力把自己洗的再干净,还是冲不掉早已腐烂的皮肉的恶臭,能让程微泽的视线在他身上有过停留已经是走了大运了,怎么还敢肖想程微泽眼里只有他一个人啊。
他就只配在泥里烂个干净。
可到底……还是忍不住想去要更多。
人心不足蛇吞象,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栽在这句话上。翟时羽心里苦笑。
“你管这叫发情?”程微泽语气不悦,右手手指轻摸翟时羽耳后被口罩棉绳勒出来的红印,“不想装就别装了。”
顶在翟时羽腿间的腿往后退了些,程微泽拉下了翟时羽的裤子,把人往上抱了点,勃起的部位直接顶上了微开的穴口。
拖鞋被踢到一边,宽松的休闲裤顺着笔直的长腿滑至脚踝,程微泽手指勾着棉绳摘了口罩随手扔在地上,松开了制着翟时羽双手的左手,伸进了衣服里揉捏着翟时羽胸前硬挺的乳粒。
“叫的时候声音轻点,就隔着一堵墙别那么浪。”程微泽舌尖轻舔过翟时羽留着道红印的耳根,巨物一点点挺进紧缩的后穴,动作是与语气截然不同的强硬。
“没润滑。”穴口紧涩,翟时羽疼得声音跟着身体一起在抖,双手垂在身侧抵在墙上,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操会儿就流水了,宝贝别急。”程微泽右手托在翟时羽后颈上,舔咬翟时羽突出的喉结,声音低缓。
阴茎全部进入后就开始抽插,翟时羽紧咬着牙克制自己不叫出声,可还是在敏感点被剧烈摩擦时泄出了一声低吟。
“你儿子知道你每天都在做什么工作吗?”偏生程微泽专挑着翟时羽不想听的东西说,便顶弄边在人耳边压低声音说,“你说他……什么时候会开门出来找你?”
“他要是知道你为了他给我当狗,会怨恨自己吗?他那么喜欢你。”
程微泽看着翟时羽脸上平淡的神色一点点碎裂开,心里渐渐涌上一股扭曲的快感,试图盖过那张牙舞爪要漫过他心脏的痛楚。
翟时羽会在他面前低声下气,予取予求,是因为翟暄——一个不知道是和哪个野女人生的小屁孩。
翟时羽为了翟暄可以抛弃那么多东西,为什么为了他却不行,说到底,还是根本没把他放在心上,他在翟时羽眼里还比不过一个小孩。
那个小孩到底有什么好的,值得他这么花心思。
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程微泽很清楚翟时羽的敏感点在哪里,手指用力拧着乳尖,牙齿在翟时羽耳后颈侧不断轻舔啃咬,在翟时羽越发压抑不住的喘气呜咽里泄在了穴道深处,同时利齿咬上了翟时羽瘦削的肩,锋利的虎牙留下两个深红的印子。
翟时羽以为结束了,身体刚有所放松,程微泽却顶着他的敏感点一下一下细致地碾磨,右手按着翟时羽的头往下压仰头亲了上去。
唇舌交缠,火热的吐息互相冲撞,又融合在一起,和着对方的津液一起被咽下。
翟时羽被动地承受着这个意料之外的有点凶的吻,眼睫落下时扫在程微泽扬起的脸侧,眼里有一闪而过的讶异,很快被下唇被咬的那点疼拉回了注意力。
呼吸被尽数掠夺,整个人被禁锢在程微泽和墙之间无处可逃,翟时羽小腹起伏间试图获取更多的氧气,却收效甚微。本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地微抬,抓住了程微泽的衣角。
“这才叫发情。”程微泽唇微微错开舔了下翟时羽的唇角,食指在翟时羽挺立的阴茎上轻弹了一下,“好好学着点。”
翟时羽靠在墙上,脚尖踩着地,重量几乎全压在交合的那点,靠着程微泽扶着他腰的手堪堪维持着平衡,乌黑的发丝散乱,呼吸急促,红润的唇上有一道极细的血线。
“不准射。”程微泽指尖在龟头轻刮,在翟时羽染着情欲的喘息声里放过了那根可怜的茎体,从口袋里掏出了个小盒子。
盒子里是两个精致小巧的乳环,玉质温润,很漂亮,内圈暗刻了程微泽名字的首字母。
“今天刚拿到。”程微泽把翟时羽的衣服拉了上去让人咬着,把乳环拿了出来,盒子随手扔到了一边。手指揉了两下有点肿大的乳尖,程微泽对准之前打过的针孔把乳环穿了进去,手指勾着乳环轻扯了扯,语气散漫:“送你的,喜欢吗?”
乳环乍一贴上火热的皮肤有些凉,乳尖在拉扯下细密的疼痛针刺一般压上敏感的神经,翟时羽仰头靠在墙上,眼神发散地落在天花板上几盏没开的小灯上,嗯了声。
乳环被猛地扯动,那一点仿佛要被从胸前撕下,翟时羽疼得闭上了眼,身体微弓,低头敛眉,声音轻颤:“喜欢,谢谢主人。”
“那就这么跟你儿子去睡觉吧。”程微泽抽开身,要转身时衣角传来细微的阻力,侧头去看时却只看到微皱的一小片衣摆。
翟时羽手松的极快,等程微泽看过来时他已经迅速调整好了表情,正弯腰想把裤子拉起来。
“舔干净。”
', ' ')('后颈突然被手按住,程微泽低冷的声音落下,沾着肠液和精液的阴茎贴着挺拔的鼻尖,翟时羽微怔了怔,随即反应极快地乖顺跪好,舌尖舔着阴茎上的各色液体。
翟时羽忍着反胃一点点舔着,把那些体液尽数咽了下去,后穴紧紧夹着程微泽的精液,心里罕见又久违地涌起些许烦躁。
程微泽到底还想怎么样,怎么破事这么多。
翟时羽其实真实脾气算不上好,那副温柔好说话的样子全是后天养成的,而最开始的性格……很有点一言难尽,但他一直以来都克制的很好,几乎连他自己都快忘了他本来并不是这样的一个人。
面具戴的太久,以至于本来的面目早已模糊不清,可那些东西并不会就此消失,只是一直在等着一个露头的时机。
现在就压不住了?不过……只是两个乳环。
“起来吧。”程微泽拉开翟时羽,把自己裤子系好,淡淡道,“你儿子断奶了吧?不用你抱着睡吧。”
“我倒是想知道如果你儿子发现了,”程微泽俯下身,手指若有若无地在翟时羽胸前划了几圈,语气玩味,“你会怎么跟他解释你这有两个环。”
“当然,他要是发现了……我不介意帮你跟他好好演示一下这两个环是干什么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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