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保姆有点事请假了。”程微泽把翟暄带进了屋里,脸上明明白白写着不耐烦,“你明天上午在家里看着他,下午我带他去兴趣班,你去公司。”
“兴趣班?”翟时羽弯腰倒水的动作一顿。
“游泳吧好像。”程微泽脱了外套挂在衣架上,“明天你开另一辆车,车钥匙我应该给你过了。”
“不用了我可以坐地铁。”
“随便你。”程微泽懒得多说,直接回了房间。
翟时羽并不知道当初程微泽嫌麻烦直接把这小屁孩扔给了爸妈带,借口是时隔多年又看对眼了,工作忙没时间管小孩,麻烦他俩帮着看着点。
他把这个孩子摆在了明面上,由着父母把翟暄当亲孙子带,对家族里那些七大姑八大姨把翟暄说成他的私生子八卦来八卦去也从不反驳全当默认,单方面地靠着孩子这个纽带把翟时羽和他绑定在了一起。
程微泽从最开始,就没准备把翟时羽放开。他只想把这个人看似柔和实则锋利非常的羽翼拔的一干二净,圈在身边养一辈子。而翟暄是翟时羽最大的软肋,他必须紧紧捏在手里。
“还没好?”
“你先回去吧,我得先把这个做完。”翟时羽侧头夹着手机,手指敲击键盘发出清脆的声响,“可能还要两个小时。”
他休了两天假,该做的工作一点没少,现在全部都堆在了一块儿,压得他被迫加班。
他对这份工作兴趣其实并不大,主要是想借着这点正常的插入来缓解一下日常面对程微泽紧绷的神经,顺便不跟现实太过脱节。
而且工作和程微泽比起来,明显是前者更好处理。
“翟暄,坐到沙发上。”程微泽衬衫袖子卷到了手肘处,正拿着刀切肉,“凑那么近眼睛看瞎了可没人管你。”
翟暄的回应是一声充满不屑的哼,双脚仿佛钉在了地面上一般一动不动。
程微泽把切好的肉装进了盘中,倒油入锅,在油的滋滋声里淡淡道:“等会儿翟时羽就回来了。”
翟时羽的名号是真的好用,话还没落地,翟暄已经后退了几步坐到了沙发上。
程微泽把肉倒进锅里,油烟蒸腾而上,翻炒声盖过了电视里动画片的声响,翟暄往那边看了一眼,眼里透着几分懵懂迷茫,似是有些不解,不过很快又把头扭了回来。
程微泽做菜分外熟练,一个动画小剧场的功夫,已经做好了三四个菜。油烟机还没关,程微泽把手上的盘子放到了桌上,刚要折身回去,衬衫衣摆被人扯了扯。
“帮我系下鞋带,谢谢。”翟暄仰头看他。
“自己系。”程微泽不为所动。
“我不会。”翟暄右手抓着不松,“你帮我系一下,我都说过谢谢了。”
“你说过谢谢了我就一定得做?那我现在把谢谢还给你。”程微泽跟小孩有来有回对答如流,“谢谢。”
大眼瞪小眼四目相对了片刻,翟暄似乎是想不明白这个人怎么这么不可理喻,气呼呼地转身要回去接着看动画片。
程微泽却在翟暄转身的空挡伸手抓住了翟暄的手,小孩子的手手心很热,软软的握着很舒服。
不知道翟时羽小时候是不是也这么温软好欺负。
“就这一次。”程微泽蹲下身,手指抓着短短一条的鞋带,因为长度太短他惯用的系结方法用不了,最后有点费力地打了个蝴蝶结,“不会系鞋带就叫奶奶别给你买这种鞋。”
“为什么把我送到你家?”翟暄手扶着程微泽的肩,童声稚嫩。
“你知道好点的月嫂要几万一个月吗?喜欢有人天天跟着你?”程微泽把鞋带系紧,多出来的一小截塞进了下面的鞋带里卡好,“没那么多钱往你身上扔,你别跟你爸说。”
“哦。”翟暄嗯了一声,跟在程微泽身后走进厨房。
“你爸之前一个月也就赚不了几万吧。”程微泽关了油烟机,又去客厅把电视关了,佯装无意道,“你一直跟着翟时羽住?”
“平时在老师家,周末他会来接我。”翟暄没什么防备,问什么说什么,看着程微泽拿碗要吃饭,抓住人的手阻止,“等我爸回来再吃,你刚说他快回来了。”
“还要半个多小时吧。”程微泽放好碗,把人拎到了椅子上,“我们先吃,他回来的晚活该吃剩菜。”
“不行!”翟暄伸手抓了程微泽的筷子不放,“要等。”
“等他回来了给他热,你多给他留点菜不就行了。”程微泽也不跟翟暄抢,反手就拿了翟暄的筷子,“你爸以前有没有往家里带过人?”
“什么人?”翟暄手短斗不过程微泽,气急败坏地把桌上的菜盘子往自己这边挪,“等我爸回来了再吃!”
“他有没有人带过别人回家。”程微泽重复了一遍,拿翟暄没办法只能又搬出翟时羽,“你爸让你先吃了别等他,他可能回来得更晚。”
翟暄看着面前色香味俱全的几道菜,犹豫了一下,还是不太信:“真的?”
“真的。”程微泽
', ' ')('拿出手机点开了一条语音。
“你让他早点吃,吃完早点睡,别等我。”翟时羽的声音在电流的杂音下显得有点低哑,泄出一丝倦怠。
“好的!”翟暄手指摁着最底部的语音条就回了一句,然后拿着筷子和碗跳下椅子要去盛饭。
感情他说了这么半天,还没翟时羽几个字来的有用。程微泽看着翟暄小小一个的背影,若有所思地轻敲了下手里的筷子。
一开始说是两小时,最后实际加了近四小时的班才处理妥当,回来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
程微泽坐在客厅等,电视里播着一些台词莫名其妙的家庭伦理连续剧,声音开的小,甚至还没开门的声响大。
“小姑啊,我早跟你说了,这男人啊,没一个好东西——”
“诶诶怎么又哭了,别哭了别哭了,这金豆子掉的哟——我都心疼了,听我一句话,为男人掉眼泪不值得,俗话说得好,男人如衣服,这到了该换的时候啊……”
翟时羽换好鞋,刚要直起身,听着电视剧里那做作的腔调额角就是一抽,没忍住看了眼程微泽。长年累月看这玩意儿,确定不会把脑子看傻吗。
“先吃饭吧。”程微泽起身去热菜,语气平静。
“哦。”翟时羽不动声色地把刚解开的一颗扣子重新扣好。
不过很显然这个举动有些多余。
“让你坐了?”瓷盘磕在桌面上发出一声轻响,程微泽叫住了翟时羽落座的动作,冷冷扔出两个字,“衣服。”
烟灰色的衬衫从肩上滑落,露出线条流畅明快的腰腹肌肉。翟时羽动作麻利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个干净,屈膝跪在了程微泽脚边。
程微泽拉开椅子坐下,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菜,喂给翟时羽,“好吃吗?”
“好吃。”翟时羽应道。这说的倒是实话,程微泽做饭确实不错。
“我下面好吃还是这个好吃?”
“您下面。”翟时羽低眉温顺道。
“是吗。”沾着油的筷子夹上了胸前的乳尖,勾着乳环扯动。程微泽漫不经心道:“那想吃吗?”
“听主人的。”粉色的乳头蹭上了一层油光,底下淡绿色的乳环还在一晃一晃的,看得翟时羽有点反胃。
程微泽把手里的筷子放回了桌上,脚踩着翟时羽一侧的肩把人摁到了地上,“今天没空喂你,问你点事儿。”
“现在还跟谁有联系?”程微泽伸手抽出翟时羽脱在一边的裤子上的皮带,折了几折,随手抽在了翟时羽后腰上,“往下塌,屁股再撅高点。”
“没了。”皮带落下的地方迅速浮现出一道红痕,乍然翻起的痛感从尾椎骨一路上蹿,翟时羽胸膛紧贴着地,眼睫轻颤了颤,听话地尽力塌腰抬臀,直到把股间的后穴完全露出,穴口瑟缩着张开又缩紧。
“都没了?跟你那些交好的朋友同学一直没联系过?”程微泽脚下用了些力道踩着人突出的肩胛骨碾了碾,抬手一记皮带抽在穴口正中,“你最好别骗我。”
“都没了。”翟时羽把痛呼咽回了喉咙里,疼得眼里轻易泛上了些湿气,脚尖忍不住微蜷,大腿肌肉紧绷着,肩胛骨上踩踏的力道鲜明,粗粝的鞋底花纹磨着薄薄一层皮肤,力道像是要把他的骨头一起碾碎。
出口的声音却依旧是平稳冷静的,说话时总是带着的平和温柔被隐到了暗处,只剩下平淡漠然:“我没有朋友。”
他有的不过是逢场作戏,平时利益往来的熟人而已。
他一直都是个很独的人,年纪尚小的时候天天冷着一张脸懒得搭理人,后来逼着自己把性格变成了现在的中央空调,身边的人变多了,看似和谁关系都很不错,但实际上翟时羽和所有人都很好地保持了一个适当的距离,面上亲近却从不交心。
唯一的一次没控制好,就变成了现在这把鬼样子。
可能也是老天爷就是想看他笑话吧,自诩不会动情动心的人,最后却偏偏栽得比谁都狠,搭进去了一颗心还不够,把自己整个人也给赔进去了。
是挺好笑的。翟时羽勾了勾唇,天花板上垂下的灯链的暖光映进眼底,陷进那整片的晦涩泥泞中,被吞噬的一干二净。
“最好是跟你说的一样。”程微泽皱了皱眉,敏感地注意到翟时羽语气有点不对劲,也没再接着逼问,只是警告道,“别让我抓着你还跟别人有什么接触。”
“你应该也不想以后一天到晚都被锁在笼子里,只会挨操和求欢,被当个牲畜一样对待吧。”程微泽微俯下身,皮带从臀峰顺着大腿缓缓滑至膝窝,在话音落下的瞬间抬手抽了下去。
细密剧烈的疼痛猛地散开,膝窝一时仿佛快要失去知觉,白皙的皮肉上迅速隆起一道棱子,翟时羽瞳孔骤缩,腰不自主地抬起了些,很快又强行控制住抵抗的本能,恢复塌腰的姿势,态度温驯地开口道谢:“……谢谢主人。”
虽然他也不知道他自己在谢个什么劲儿。
真心实意地感谢施暴者所给予的一切,把鞭打羞辱都当做赏赐,别说
', ' ')('是狗了,有生物可以做到这么低贱吗,更何况他本质上还是个人。
有够离谱的。
“20下,罚你今天回来晚了。”程微泽拎着皮带起身,声音里不辨喜怒,“因为你没提前跟我说,所以翻个倍,一共40,有意见吗?”
“没有,谢谢主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