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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人都是趋利避害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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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什么?”程微泽洗完澡走到床边,低头看着翟时羽问道。

“不想吃。”翟时羽往被子里蜷了点,手指紧紧攥着被子,声音里显而易见的不太舒服,“给我解开好不好?”

“你指的这个?”程微泽弯腰掀开了点被子,手指挑弄了下被领带绑住的茎体,“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没把握住。”

“那个姿势我根本动不了,就解开,”翟时羽顿了顿,眼睫不住地颤着,声音越来越轻,“解开就好了,不想射了。”

求程微泽会满足他,这本身就是一种奢求,而他不想再去奢求不可能的事了。

他不想自取其辱,也不想再抱有任何一点期待了。

“不想?我看你这跟东西不是还挺精神的?”程微泽手掌包住茎体套弄,不断地施加刺激,“说谎可不是个好习惯。”

阴茎被黑色的领带紧紧绑着,根部被扎紧不得发泄,偏偏好半天过去了还一点没有疲软的迹象,反而更加兴奋。

“求我。”程微泽刚洗完澡没穿上衣,只穿了个大裤衩,未干的水流从胸膛流下,把翟时羽的衣服濡湿了一小块,他俯身压低,手指一下一下地挑逗着经不起刺激的部位,指甲轻刮过龟头带出了晶莹的液体,他漫不经心地说,“说点好听的,等下就让你射。”

翟时羽不吭声,只是蜷着身体,弓着背想要挡住那个部位,试图脱离程微泽的掌控,却很快就被发现了意图。程微泽单膝压在他身侧,左手从衣服下摆探入勾住了他胸前的乳环,强迫他把身体展开,把所有的隐私部位尽数展露在程微泽面前。

“求我很难?以前不是求得挺欢的。”程微泽整个人压了上去,无视翟时羽的抗拒,“现在连装样子都不想装了吗?”

“别碰那里……不用解开了,不要弄了——呜”随着乳环被拉扯,翟时羽手猛地松开了被子,伸手抓住程微泽的手腕就想拉开,身体抖得不像样子。

“再拉下试试。”程微泽声音陡然冷了下去,手依旧牢牢地抓着翟时羽的阴茎,同时另一只手拉着乳环用力扯了一下,“今天还想睡觉就给我听话点。”

被揉得红肿挺立的乳头仿佛要被扯断一样,剧痛袭遍全身,翟时羽脱力松开了手,生理性的泪水从睁大的眼尾滚落,疼痛压过了理智,几乎是出自本能的、他第一时间选择了开口道歉:“对不起我错了,呜嗯——”

等翟时羽回过神,那六个字已经脱口而出,修长的手指慢慢收紧攥着床单,他有点混沌地察觉到本该在内心深处藏得好好的无助和绝望在慢慢溢出。

原来这些东西已经在他骨子里刻了这么深。

不能反抗不能拒绝,不管是不是自己的错,永远都应该先道歉和请求惩罚,所有他能做的只有尽力去取悦程微泽。

程微泽用疼痛把顺从两个字一笔一划地刻进了他的骨骼里,血液的一遍遍流动冲刷又使这两个字越发深刻。

他讨厌疼痛,从他有意识开始,他好像一直都是在不断的疼痛里度过的,施加疼痛的可以是教鞭戒尺,也可以是打架时向他袭来的拳脚,他被泡在疼痛的坛子里,被岁月掩埋,在时间的冲刷下越发浓醇,也越发让他难以忘怀。

而后来则是各种各样的鞭子和稀奇古怪层出不穷的惩罚工具。对于疼痛,他无论如何都无法做到喜欢并且尝试着去接受,这些总是充满恶意的,带来的永远都是折磨,哪怕后来这种痛和情欲的快感紧紧联系在了一起——被鞭打的时候他会勃起,他控制不了。

做爱应该是你情我愿,享受欢愉的一个过程,而不应该这么疼的——除非双方都喜欢并且享受这种疼。程微泽以前跟他说的。

而他们现在这只能算是,单方面的施虐。

他讨厌这个乳环,也不想再疼了。

“求不求?最后一次机会。”

“程微泽,你到底想要什么?”翟时羽哑声问,看着程微泽的眼睛有点失神,声音轻得不能再轻,“我还能给你什么?”

“我要你这个人。”程微泽手指扯了扯领带,翟时羽眉皱的更紧了,喉咙里滚出一声呜咽,他听到程微泽冷沉的声音:“我只说一次,别乱动。”

程微泽看着翟时羽蒙了层泪雾的眼睛有短暂的走神,眼睛都哭红了。片刻后他解开了领带,低下头,在翟时羽惊异的目光里张嘴把龟头含了进去。

饱受折磨的龟头被温热的口腔包裹,柔软的舌尖在龟头附近轻轻舔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掀起,翟时羽难耐地仰起头,也不再去想程微泽突然这样又是想干什么,在一晚上的剧烈运动里第一次舒服地呼出了一口气。

最后在翟时羽要射出来时程微泽及时退出并且偏过了头,不过躲得还是有点匆忙,最后精液射在了锁骨上。

“自己舔干净。”程微泽也不反感,只是往前移了点,右手托着翟时羽的后颈把人的头摁在了自己沾满了精液的锁骨处。

湿软的舌尖在锁骨上滑过,程微泽侧头咬了口翟时羽泛红的耳尖,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吹起被汗和雪水沾湿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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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一点,有合理的要求我会满足你。”

只要不再一次从他身边逃开就行。

翟时羽第二天快中午了才醒,手上不出意外的又被套上了那个手铐,他翻身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多余的被子在身前团成了一团抱着,阳光透过窗帘,是一种被模糊过的暗黄色,他感觉头有点疼,胃好像也不太舒服。

他昨天就早上的时候被喂了一碗粥,然后就没吃东西了,一直撑到现在,饿倒是不觉得饿,可能是饿过劲了,就是很难受。

程微泽去公司了,他手机被收了,并且走不出这个房间,他只能等程微泽回来,最早下午六点半,他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他其实更希望程微泽晚点回来,最好是别回来了,他宁愿就这么一直饿着也不想再做了,被饿死听上去怎么着也比被操死在床上要稍微体面一点。

好烦,想回家了。

程微泽回来的比预想中的早,五点多就走进了家门。

“过来吃饭。”程微泽进卧室给翟时羽把手铐解开,招呼了一声。

晚饭是酸菜鱼,外面打包回来的,很香,但是翟时羽依旧没什么胃口。他不太想吃,但是程微泽一直坐在对面看着他,最后还是草草吃下了一碗饭。

吃完饭碗被收走了,翟时羽起身想去床上窝一会儿,却被叫住了。

“跪到桌上。”程微泽命令道。

翟时羽站着没动,原地站了两秒后,跟没听到似的抬腿准备往卧室走。

他不想再选择服从,至少在自己能控制住身体的时候不再由着这个人为所欲为。

他不准备再和程微泽耗下去了,他需要表现出自己的决心,哪怕之后的惩罚很可能让他无法承受。

“听不到?”程微泽把碗放到了台子上,转身走了过来。

翟时羽恍若未闻,步子一点停顿都没有。

程微泽大步走了几步追上去,一把拉住人直接反手摔到了旁边的墙上,翟时羽背部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疼痛迅速顺着脊椎传来,不等翟时羽站直身体,程微泽已经压了过来。

“我刚刚说的话,重复一遍。”

“听不到。”翟时羽面无表情。

“听不到?”手指轻松分开臀瓣插进了穴口,程微泽低声说,“是欠打了还是欠操了?”

翟时羽身体轻抖了一下,反手就要推开程微泽:“别碰我。”

程微泽抓住翟时羽的手腕拉高摁在了墙上,手指在后穴里潦草地抽插了几下,就直接把阴茎插了进去。

翟时羽疼得皱眉,要出口的话变成了一声一声的呻吟,他手上用力想挣开,手背青筋根根凸起,可程微泽的手却依旧纹丝不动,反而是他的手腕在挣扎下本就被手铐磨破皮的地方开始泛起刺疼。

润滑不充分的后穴被迫容纳了粗壮的茎体,每一次抽插好像都带着要把他钉死在墙上的力道,胃里刚吃下去的东西也开始翻滚,有点想吐。

抗拒是没用的,不如服软来的让人好受。翟时羽有点疲惫地闭上眼,放弃了挣扎。

三天时间过的很快,苏安把电子版的报告单给程微泽发了过去,而程微泽看着上面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的相似度,要比想象中的冷静很多,他像是对这种结果早有预料,只是缺少一个最终的一锤定音。

“这其实是最好的一个结果,至少说明他比我以为的要爱我。”面对苏安的询问,程微泽最后只是说。

意料之中……?这算吗。

程微泽把车开进停车位,熄火拔出了车钥匙,却并没下车,而是右手搭着方向盘,头垂下抵到了手臂上。

他十分冷静地把所有已知事件依次列了出来,按照逻辑链和时间线把他们串到一起,而之前困惑的一些事终于变得清晰了起来。

翟时羽之前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对他变得越发冷淡的态度,在酒吧那一晚上过后他明明觉得应该有所缓和甚至恢复如初的关系却越来越僵持,很莫名其妙,翟时羽不是个不明事理的人,相反,他非常的讲道理,面对感情的时候也理智得让人害怕,这种态度当时就让程微泽觉得不太对劲,但他只当是情侣之间的闹别扭,并没有深究。

他当时也没有太多的精力去顾及这些东西,他父亲心脏出了点问题进了ICU,家族内部又纷争不断,虎视眈眈看着他家那块肉想要趁机落井下石分上一份的人并不少,明里暗里都在争,他忙于应对,颇为力不从心,更腾不出精力去注意翟时羽,他也不想多说,怕扰着翟时羽考研。

他当时……也不过才20岁。

而等一切尘埃落定,他回过神,却发现他和翟时羽已经疏远到几乎和陌生人无异了。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他一直在试图修复这段关系,却感觉到一种更大的无力感,他开始摸不清翟时羽的心思了,虽然以前他也看不透这个人,但后来无论关系好坏,翟时羽给他的感觉一直很疏远,那是一种无形中的疏离感,哪怕他们正做着最亲密的事。

然后就是分手,尽管有万分的不甘心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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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他还是选择了尊重。而最后他没忍住追上去要一个原因的时候,翟时羽只说了一句话,“人都是趋利避害的,现在的你对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这句话比一句“不爱了”要来的伤人的多,翻译过来就是“从来没爱过”,简而言之就是这两年多的感情不过是一场他被蒙在鼓里、不自知地陪人演得极好的一场戏。

但他也没有再纠缠,被人骗了就被骗了,他除了怪自己太傻也怪不了别人。

迟早会释然的,该走的人留不住,他清楚这个道理。

可是时隔多年后偶然的一次偶遇,却彻底地击溃了他强自撑起来的坚强和无所谓。

隔着川流不息的车流,他看着那个人牵着个小孩,弯腰拿着一根棒棒糖递到小孩手上,眉眼弯出一个温柔好看的笑。

他发现他还是不甘,还是无法释然,还是忘不掉,还是对这个人有着几乎让他发狂的强烈的占有欲。

他想要这个人只能对着他笑,想要让他被操到只能哭着求他,想要让他后悔,让他再也不敢从他身边离开。

他想要他,而这次,他选择向自己妥协。

然后命运给了他当头一棒。

但是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已经发生过的事不可能从头再来,他们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他不能再放手也不想再放手。

他知道他只要一放手,翟时羽肯定会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早几天还有挽回的可能,但在翟时羽说出那句“毁约”之后,他知道翟时羽已经不会再给他机会了。

这个人做出的决定从来都不会轻易改变,表面温和实际上强硬的很,翟时羽说了毁约那么就是真的决定好以后再也不和他有任何瓜葛了。

可是他受不了那样,他不想每次回到家迎接他的只有空荡荡的居所,每天晚上睡觉只能抱着被子,睁眼闭眼都只能听到他一个人的呼吸声,他过了六年那种日子,活得像具行尸走肉。

将错就错,这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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