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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说酒茗生了孩子,他们就合离,却不想,一直郁郁寡欢的酒茗,竟然难产而死。酒坛恨极了李越,要不是对方,酒茗怎么可能那么小就生子,心情的不佳跟身体的稚嫩,才造成了酒茗的早亡。
酒茗固然在错,那也是他亲弟弟,他的弟弟那么年幼,还没有出过荷花寨,就去了,这让酒坛怎么能接受!他唯一的亲人,都是被李越害死的,要不是看在酒茗产下的婴孩面子上,说什么酒坛也要他偿命。
李越不是不痛苦,他再痛苦,在酒坛心里,都是虚伪。酒坛一是为了孩子,二是为了报复他,并没有跟他合离。孩子不能没有父母,他也不想让李越再娶,既然要了酒茗,即使酒茗死了,那这一辈子,也不许再有其他人。
三年前,李越受不了再呆在跟酒茗有回忆的地方,外出做生意,开酒楼。他跟酒茗的孩子,李欢欢则跟着酒坛待在荷花寨,村里人办事的时候,才会回来帮忙。
酒坛虽然占着李越妻子的身份,不让他再娶,但也没跟他一起出去,好似根本不在意他再外面有没有人,只安静呆在荷花寨里。
等李越酒楼生意步上正轨,他也没什么时间回来了,寨里席宴酒坛办不下来,拖了二次,惹的荷花寨里的人很不满。李越想了想也不是办法,老道长的一手建立的道观不能毁在他手里。这时候他想到了李问松,五年了,什么事都该过去了,况且酒茗也死了,他们四人的纠葛是该结束。老道长本来就疼他,道观也说了让李问松管理,李越写了封信,让李问松回来。
“别告诉他酒茗死了的事。”
酒坛抱着李欢欢,想了想告诫道,李越虽然不解,却也照办。这五年,酒坛没给过他一天好脸色的,他以为对方是不想让李问松伤心,就没问。
说时候,李问松接到信后,也没意外,李越本来就志不在此,拖到现在,也出乎意料了。他想了两天,还是决定回去。如今的他早已不是当年的少年,那块伤疤也结了茧,虽然还是恨酒茗,却不会再做什么了。
落泽城离荷花寨有五天路程,李问松拖到七天才回来,他回来的时候,道观一片荒凉,根本没法住,只能住在酒坛家。
没看到李越跟酒茗,李问松也没问,他以为是李越把他接去城里了,没脸回来。当天下午,李越就从城里回来了,他带了不少糕点甜果,都是为他女儿准备的。
“弟,我现在在城里开了酒楼,生意还不错,你要不跟我一块,等寨里有事再回来?”
“不要。”
李问松比起以前,清冷的眉宇多了丝阴郁,话也少了很多,甚至连脸上的表情,也没了。李越心里也痛,他又何尝不后悔,这五年,他没一天睡过好觉,只能让自己忙起来,才能得到丝丝喘息。唯一的寄托李欢欢,酒坛根本不让他碰,只有偶尔回家能看看,连抱都只能偷偷的。
“跟哥哥一起吧,哥哥忙不过来。”
“不。”
酒坛抱着孩子在一边,他看了看李问松,温声道。
“问松,你就帮帮你哥哥吧,他两头跑挺累人的。”
李越没想到酒坛会为他说话,微微一愣,这五年,酒坛可从来没有那么温柔跟他说过话。他一头雾水,摸不清对方的意思,是不是怕李问松看出什么,才故意的?
“我说了,不去。”
酒坛还想再劝,李越摆摆手,放弃了。
“既然你不想去,那成,我想要那张老卤的方子,弟弟能给我吗?”
老道私下里给了李问松一张老卤方子,李越可是没见过的,他酒楼就差卤味了。
“不给。”
李问松连眼刀都没赏给他,虽然那张老卤方子对他没用,但李越要,他就是不给。酒坛又在一旁劝,李问松心里烦躁,这酒坛,怎么那么贱!
他还没问呢,明明写了信给他,怎么还跟大哥成亲了?要是说不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李越也不像会背叛酒茗的那种人,有酒茗在,李越也没那个胆。但即使这样了,酒坛怎么还嫁给李越,要说有什么原因,除了喜欢,李问松想不出来第二种。
别人都两情相悦了,还以媒妁之言,跟李越成亲,这不是贱是什么。李问松瞧着酒坛,虽然他不喜欢对方,但也足够尊重,没想到酒坛竟然是这种人?!在移到他怀里孩子的脸,李问松更是惊讶,虽然酒茗跟酒坛是兄弟,但两人长得可不像。而他怀里的小女孩,长得可一点也不像酒坛,反而像酒茗,这不会是酒茗的种吧??!
眼看李问松盯着他目光越来越冷,酒坛慌张的站起来,他把孩子放在一边,捞起围裙穿上。
“时辰差不多了,你们聊着,我去做饭。”
等到酒坛离开,李问松盯着孩子,问旁边的李越。
“这孩子是酒茗的?”
虽是疑问,眼中却越发肯定起来,李越楞了楞,点了点头,承认了。李问松简直要被气笑了,四人关系中,他跟酒坛都是受害者,他很同情酒坛,毕竟两人都是可怜人。结果呢,这让他挂念,偶尔担忧的男人,背地里却跟
', ' ')('伤害他的人喜结连理。
养着别人的孩子相公,当个贤妻良母真的好生让人感动,弟弟就那么重要?李越就那么造人喜欢?与其说是恨其不争,更多的是对李越的嫉妒,凭什么他李越什么都能得到,青梅竹马全喜欢他去了,自己又有哪点不如?
李问松阴沉着脸,转身回了酒茗的房间,他简直要气炸了。躺在床上不知觉中睡着了,等到肚子饿醒后,已是月上中天。
没有人叫他吃饭,没有人关系他,李越做出那副哥俩好的样子,也只是为了他手里的方子而已!
他去敲了敲大哥房间的门,虽然心中暴怒,但他肚中空空,不好意思动他们的吃食,还是打声招呼比较好。房间门瞬间打开,酒坛慌忙拉好衣服,他衣裳凌乱,一看就是匆忙穿的。
“问松你醒了吗?我去给你弄点吃的,看你睡得那么熟,想是在路上太过劳累,就没叫你。”
他踏出房门,连忙把屋子关上,李问松冷哼了一声,想是两人正在做见不得人的事,怕他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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