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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没有碰过我,李越喜欢的一直是酒茗,问松够了,我真的不怪你,快拔出去,我真的疼死了。”
李问松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但他不信,要说李越跟酒坛没什么,那为啥明明跟酒茗好上了,还没跟酒坛解除婚约。这畜牲就是吃着碗里想着锅里,偏偏这个傻子还巴巴凑上去,简直气人。
“你恨不恨我,关我什么事,嫂子,不瞒你说,五年前,当发现你弟弟背叛我,我就想强奸你了。可我当初太年轻了,我憋不住火气,生怕压不住自己,拿刀把你弟弟捅了,你说他这么一个贱人,怎值得让我赔一条命?”
为什么要这样,他们四人明明是一家人,在一起十多年了,怎么沦落到这个地步,难道除了恨,就没有其他了吗?
“问松,我知道你很痛苦,但已经过去了,都已经过去了啊,别在执着了。”
感受到包裹着的肉壁稍稍松懈,李问松心里一狠,把剩余的部位全埋了进去。被他禁锢在怀里的酒坛疼得不断抽气,双腿痉挛的摆了摆,一下又泄去力气。
“疼……李问松,快放开我,我说什么你都不听,要不是你是李越弟弟,我早揍你了!对不起你的是酒茗,不是我酒坛,我也是受害者啊!”
李问松冷哼了一声,他一脚踹在酒坛左腿上,等酒坛吃痛分开腿,塌下腰身来,再凶狠的进攻。
“我感觉现在很有趣啊,嫂子,你说是不是?他李越睡我的人,而我又强奸了他的老婆,我们四个人还真会玩,好不好玩啊嫂子?”
“你疯了?!”
酒坛双手被禁锢在身体两侧,完全使不上劲,他被迫敞开身体供对方享用。除了胯下传来阵阵钝痛,裸露的乳尖随着顶撞的动作,撞击在灶沿边,也疼得他红了眼眶。
“我这是在帮你啊嫂子,你喜欢我哥,可他心里有酒茗,那个贱人死了,你的机会不就来了吗?你有了孩子,我哥哥再怎么样也不会丢下你不管,反正我们是俩兄弟,我的他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明明知道李问松故意这么恶心他的,酒坛不知怎么的,身下小穴一紧,好似真想吃男人的精似的。
“我们都做错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报复我干什么呢?李问松,我求求你了,快放开我吧”
李问松怒的把人往下一压,他凑了过去,炙热的吐息让酒坛耳朵微微发痒。他伸手把男人的脸扳了过来,在昏暗的灯火下,想看清他的表情。
“你以为我不想报复李越!我能怎么办,把他杀了?酒茗死了,他怎么就死了呢!我以为我能放下,结果我一回来,过去种种历历在目,都快把我折磨疯了。我本来也不知道怎么办,可现在,我心里挺畅快的,今天是我这几年来,最舒爽的日子。”
不仅仅是肉体上的痛快,一想到此刻进入的身体,是李越的妻子,恨之入骨之人的哥哥,他的身体就忍不住的发烫。早该如此了,他为什么要隐忍五年,早就该这样做了,可惜这张受辱的脸,那个人看不见了。
“嫂子,你哭得越伤心,我越舒服,你说李越他怎么走了呢,我多想让他看看,你此刻在我身下的模样。”
他从酒坛身体里拔了出来,把人推倒在柴火上,破烂的裤子露出隐秘的私处。李问松不耐烦的脱掉裤子,又把对方的衣服扒了下来,只要酒坛敢反抗,他就动手扇耳光,酒坛很快就没了脾气,任他施为。
即使没有看到,当圆润的龟头抵在穴口处,酒坛也紧张得不断收缩。刚刚已经体验过这根凶器,自然惊怕他的粗大又会再次撕裂内壁。
如果之前是冲动下才莽撞的冲入,此刻的李问松多了些正常男人的欲望,这也是他的第一次。因为酒茗,他很是厌恶情事,连那根尘柄也甚少勃起过。
虽然瞧不太清楚,他也看了个大概,哥儿奇特的身体构造让他觉得神奇。修长的手指拨开阴唇,露出挺立的阴珠跟隐秘的肉洞,在手指肚抚摸下微微颤抖。他探究结束,才扶住肉棒,在精致的秘缝里滑动,等找到穴口,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凶狠捅入。
李问松被烫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就是这么一个洞而已,李越就那么急不可耐的扑上去,也没什么大不了嘛。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茗年纪小,穴嫩,更让人舒服,但酒坛的,确实紧得让人头皮发麻。
强忍下心里的异样,李问松又伸手去揪弄胸口饱受凌虐,早已硬挺的乳豆。那时他借着月光,也瞧过酒茗的身体,对方的胸膛断没有酒坛的肥润挺翘,上手摸起来,滋味也不错。
“嘻嘻,酒坛,你样样不如你弟弟,但这胸嘛,还是让人能玩的。你给我叫好听些,断不能输了他,你知道你弟弟叫得有多骚嘛?”
“无耻!”
李问松不再说话,他下身虽然埋在紧致湿热的地方,周围肉壁蜂蛹而来包裹住他,但前所未有的胀痛跟冲动还是让李问松耐不住,额间渗出汗水来。他没有看过任何春宫图册,在这方面完全是一场空白,只凭本能的一味冲撞。慢慢抽出来,在狠狠撞进去,这简单的动作让李问松获得了难以言喻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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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苦了酒坛,他随着对方的动作摇摆着身体,固有的动作让龟头每次都擦过那要命的一点。要是说前面只有疼痛,现在陌生的感觉更让酒坛害怕,从开始有些怪异,到后面直窜脑门的电流,伴随强烈的排泄快感,让酒坛彻底慌乱了。
他试图调整位置,避免对方碰触到那处,可第一次的李问松根本不懂得技巧,只一味的顶弄一处。见他要逃,双手使劲按住他的胯骨固定他,想是心里有气,动作越发凶猛。
“啊……不要……问松,拔出来,求求你拔出来……我……”
堆积越来越多的快感要把酒坛逼疯了,他实在是忍不住了,真的要尿出来了。不行,怎么可以在人前排尿?酒坛又惊又怕,小穴越缩越紧,终于快感决堤,他痛哼了一声,炙热的淫水浇了下来。
李问松起初没在意,毕竟酒坛的痛哼是他的快乐源泉,对方越痛,他越开心。抽搐的肉道一放松,更凶猛的操干娇嫩的壁肉,啪啪声在黑暗中让人心跳不止。
第二波高潮来得太快,矫健的双腿环住了男人的腰肢,脚趾弯曲,伴随身体的痉挛,以为还是疼痛的酒坛毫无防备的淫叫出声。李问松停下动作,感受身下人的震颤,他看向因为绝顶而扬起脖颈,还在低泣的男人,终于发现了不对。
这场由自己发动的羞辱让男人得到了快感,意识到这个事实,李问松气得肝都疼了。他猛的掐住酒坛的脖子,不可置信的低吼,盯着男人的目光仿佛淬了毒。
“你这个贱人,被强奸竟然会快乐,果然你跟那个贱人都是一样的,都是骚货,婊子!”
他没想掐死对方,很快就放了手,见对方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根本没有听到他的话,差点没把他气死。
“好,既然那么喜欢男人搞,都给你,看你以后没男人该怎么办!?”
“啊……不要……别在顶那个地方了,求求你,求求你……啊啊啊……受不了了……”
在强制高潮了四五回,制热的白浆才顶着子宫口灌了进去,酒坛被烫的又是一阵痉挛,等李问松拔出去后,身体还在无意识的抽搐。实在是太骚了,强壮的男人躺在柴火上,分开的双腿早就合不上,软趴趴的敞开露出饱受奸淫的雌穴。
大小合适的肉根半硬倒在腹侧,顶端还不断冒出寡淡精水,下处的花穴简直没眼看,肿大了一倍的阴唇已经包不住穴口,淡粉色的穴口收缩间,浓白的精液混着淫水一股一股流了出来。关键是酒坛的身体还在因为高潮而抽搐,屁股一抬一抬的,好似在迎合男人的侵占。
李问松看着是心急火燎的,他心里闷涨涨的热,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如何,胯下原本没有软下午的肉棒又硬了几分。他咬牙切齿,抓着酒坛的腿又插了进去,直到天际泛白,才狼狈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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