掺进春药的酒Y(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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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走向万众瞩目的拳台之前,安静地亲吻了她的脸庞。

柔软干燥的唇瓣轻轻蹭过皮肤,他的呼吸也不慎落在她耳边。

鬓角的发丝飘起,欲魔战栗一瞬,佩戴着白色丝绸手套的手指轻微弯曲。

她慌张地左右看看,见其他人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擂台上,才轻轻松了一口气。温情的这一套,她还真有点玩不来哩。

凯撒一步一步走上拳台,场下瞬间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

他丝毫不在意外厉内荏的对手,微微侧头,看向灯光昏暗处。

女人抬臂挥手,模样娇憨自在。

凯撒扬起嘴角,终于回过头,专心应对接下来的比赛。

没进过地下拳场的观众们可能无法想象擂台之上会发生多么可怖的事,胜者往往遍体鳞伤,而输家,恐怕血肉模糊都是好的结局。

老玩家们等的就是血肉横飞的最终时刻,但今天,走神的拳王让他们失望了。

凯撒轻易放过了对手,他站在台上高举起手臂时,不少观众竟然唉声叹气,觉得这一场简直索然无味。

置身场地中央的男人漠然环视全场,脸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淡。

他轻蔑地瞥了一眼要求他“说点什么”的裁判。和兴高采烈跑上台的啦啦队员擦肩而过,凯撒擦去手上的鲜血,迅速往那昏暗的看台处走去。

手中的白布被染成了红色,凯撒的眉头越皱越紧。

“还是不应该带她过来。”他懊恼地想着。

她会害怕自己吗?

还记得她最嫉恶如仇,如今,他的所作所为也不能再算作好人了吧。

越靠近那边,男人越紧张。

刚刚穿好的薄衬衫后背处慢慢被浸湿,高大的男子来到最角落处的看台前,再也找不到欲魔的身影。

一阵冷意从头顶贯穿身体,凯撒愣在原地,一瞬间竟然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他大步上前,攥住路人的胳膊拧眉道:“你看到刚刚站在这的女人了吗?她去哪了?”

路人回过神来简直感觉自己的胳膊都要被捏断了,他满脸涨红伸手去掰凯撒的手,嘴里骂着:“你td有病吧?松开我!”

“她去哪了?!”

“妈的!谁啊,我怎么知道等等等,等一下,似乎是往那边去了,那边,那边!”凯撒眼睛通红,路人被吓了一跳,他竭尽全力搜索脑中的细节,终于在大脑角落处找出了一道模糊的身影。他连忙指出了方向,这才被凶神恶煞的拳王给放开。

这位客人从此之后再也没进过地下拳场。

男人匆匆丢开路人,沿着黑暗的走廊往前走去。

“这边是选手休息室,她可能是不舒服,所以自己过来休息了?”走在熟悉的走廊上,凯撒祈祷了一万次。

他推开了门,做好了她早已恶心离开的准备。

然后——

捧着好多玫瑰,还没来得及驯服它们的女人错愕回头:“啊,这么早就回来了”

手边的小礼物散落一地,甜品架上的美味小食歪歪扭扭躺着,厨房里头的小锅还在火上滋滋叫着,她是在烹饪间隙跑出来应付玫瑰的。

凯撒的休息室还是一片混乱,她需要更多时间去仔仔细细布置一番。

“我还没弄好,不如你先出去一下?”她弱弱地扑闪着眼睛,提出了一个小小的建议。

“欸?你眼睛怎么肿了?”欲魔赶紧起身,伸手触上他的脸庞。

男人的眼睛布满了血丝,细看之下竟是十分恐怖。

“不应该啊,”欲魔又心疼又纳闷,“你那么厉害,今天的新秀竟然能伤到你?”

想到后起之秀的可能性,她立刻焦虑了:“不然我们去办退役吧?你现在的工作还是碗青春饭,你得服老,人不服老不行啊!”

凯撒微微沉默。

似乎,没什么能解释的?

于是他沉默地点头:“是,好主意。”

说罢,他低头吻了下爱人的额头,挽起袖子径直走进厨房,接管了灶台。

欲魔从背后抱住男人的腰,从他身边探出个脑袋,看他熟练地抄起铲子处理牛排。

原本接近焦糊的肉排被他险之又险地“救活”,阵阵香气伴着浅淡的油烟升起,欲魔皱了皱鼻子,躲到厨房外面去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好吧,只是缺少一点厨艺天赋而已,但已经有人会在未来给她顿顿不落地上贡好吃的了呀?

虽然觉得男人似乎有点疲倦,但将它归结于比赛完累了的欲魔扬起一抹微笑,悄悄溜回卧室,处理起自己被撞破的惊喜来。

她一边打电话,一边试图用花瓶驯服花朵,用墙壁驯服彩带,用桌子驯服桌布。

真让她一心四用成功了。

怀着这样轻松愉悦的心情,欲魔与凯撒一起坐在了桌子两侧。

她捧着脸亲了下凑过来布菜的男人,在他脸上留下一个粉嫩的唇印。

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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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前很喜欢正红色口红,现在,却莫名喜欢那些粉粉嫩嫩的颜色了。

可是,他没亲回来。

男人垂下眸子,安静地在她对面坐下,安静地给她添菜,安静到有些不正常。

“怎么了?”欲魔也冷了表情,不解问道。

“可以跟我说吗?”

男人深色复杂地看着她,拿起手边的红酒杯,将里面的澄净酒水一饮而尽。

这是她喜欢的甜红,度数不高,佐餐随便喝喝的那种。

但是,不到15度的酒液却让男人迅速红了脸。

他身上发起热汗,眼神模糊,只有那薄唇抿得死紧。

欲魔站起了身,但不待她再次发问,男人靠在椅背上,嘶哑着嗓子开口:“我在酒里放了春药。”

“你还会选我吗?”

欲魔此时的表情已经彻底冷淡下来。

她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走到门边。

反锁了门,她走回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自作主张的男人——

她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你在干什么呢,软软。”她捧起他的头颅,“为什么我想不明白。”

浴缸瓷壁上凝结的小水珠一粒粒滑落,花洒开着,水波荡漾,不听话的男人被推进了水面。

即使沉入水中,他仍然睁着眼。

漆黑的眼眸倒映着碎光,里头映着一个女人的身影。

她正将那些玫瑰花瓣揉碎了挤出鲜红的汁液,洒入清澈的水中。

欲魔神情苦恼。

好嘛,这小子下药只下一杯,她都没法子借题发挥。

不过,异样的原因是什么呢?

比起郁郁寡欢,她更想用情绪失控这个词来描述今晚的凯撒。压抑、痛苦、疯狂,正是她预想之中,常年为地下拳场服务的人该有的精神状态。

凯撒将自己的病态藏得太深了。

她也有点太过放松,草率地取消了心理医生的预约。

代入对方的心态,天生就要更敏锐的女人很快发觉爱人崩溃的真相。

只是。

“作为被送到别人面前的金丝雀,怎么能固执认定我是好人呢。”

欲魔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爱怜地抚上凯撒湿漉漉的脸庞,埋头下去吮住对方冰凉的嘴唇。柔软的唇瓣被轻轻啃噬,她用小虎牙叼住那颗唇珠研磨。

男子高大的身躯蜷在浴缸之中,双手乖乖放在腿侧,仰头温顺地任她动作。

他裸露在外的胸膛上沾染着几颗水珠。

水珠慢慢滑落,顺着皮肤的纹理,划过锁骨、乳沟、停在茱萸之上,最后凝成水滴,滴答落入池水中。

欲魔咬着他的唇角,舌尖扫过男人唇周。

吮走他口中津液,她带着一丝媚色起身,取来了那瓶红酒。

“亲爱的,你喜欢喝酒对吗?”

她嫣然一笑,慢悠悠将酒水倒入高脚玻璃杯中,缓缓浇入水中。澄净的水面中骤然翻起一池红线,然后那红线溶解开来,将整池清水染成了淡粉色。

“真乖。”

她揉乱了男人的碎发。

隐秘的粘腻水声藏匿在水浪声中。

女人跨坐在男人颈边,双膝压着他的头发。

“再努力一点啊?”她夹着他的头,不满道,“之前太宠你啦!”

她一边说着,一边不知餍足地前后摇晃着身体,用他高耸的鼻尖去蹭自己的阴唇。

那颗小巧的骚豆被磨的肿胀充血,粘膜被毫无节制地讨好刺激,红肿、不堪重负地歪倒在他鼻梁一侧。

不断有甜蜜的汁液从她穴中涌出,一股股、一波波冲向意识模糊的男人。他只得不停吞咽,将那女人分泌出的淫汁儿吞进嘴里。口腔中的酒气已然被甜腥气冲刷干净,粗糙的舌苔被软肉磨蹭的发硬,鼻梁骨上的皮肤也红热起来。

“噗呲-”

“噗呲-”

身上人的动作越来越急,无奈,男人吞咽不及的淫丝从他脸侧流淌下来。让人羞耻的气音似乎昭示着这女子有多么可恶,可是,凯撒终于伸出手来,抱住了她的大腿,帮情欲上头的她压制自己。

欲魔攥紧了他的发根:“啊——”

随即,毫无负担地一泻千里。

男人双手青筋凸起,紧攥成拳,他好像是想挣扎一下,但最后还是悻悻然放弃了。

“唔!嗯~~~”她大声浪叫着,双腿夹紧了他的头颅。

没有恢复记忆的欲魔愿意发誓,这绝对是她这辈子最爽的一次高潮。

休息片刻,她起身。

凯撒几乎要窒息了,那副健壮的身躯歪倒在一旁,头头脸脸上俱是淫靡的水光。他脸色发白,嘴唇和颊肉又红得异常,欲魔伸手去探,那团包裹在短裤下的性器自然也是萎靡的。

柔软,而且韧性十足。

男人手指微微弹动,显然是再没有精力做出回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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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魔难得有点不好意思,哎呀,新手上路没掌握好分寸呢。

欺负得太过头啦。

于是她欣然脱下睡裙,与他一起躺入水中。

她躺在他怀里,捏着他的手指玩弄。

指尖对着指尖,数过他手上的“斗”,描摹过他掌心的纹路。欲魔拿起花洒冲洗自己的身体,将身后的他也顺道浇湿。

她惬意地窝在他怀里,认真梳理自己的长发。

男人缓过神,小腿肚弹动抽搐,他不安地动了动身体,将人往怀里抱抱。

欲魔没对他做出任何回应,任由他抱着,她小小打了个喷嚏:“有点冷呢,药的效果是不是过了?”

于是她伸手去摸索他的性器,发现还是软软一团之后,愉快地调高了水温。

那只手,就像只调皮的猫爪子般蹭过他的敏感处,一触即离,仿佛真是就为了看看药效过没过,却丝毫没有考虑过男人的感受。

凯撒忍不住微微曲起一条腿。

她还是不理他,自顾自摆弄着花瓣还有浴球。她这里搓搓,那里搓搓,浑身上下没搓出一点泥。但她就是搓,把对方的腿按下去,但就是不搭理身后的人。

温香软玉在怀,但是块寒玉。

凯撒犹豫半晌,轻轻凑过去打了个招呼:“晚上好?”

欲魔翻了个白眼,是,她不知道现在是晚上。

“你还生我气吗?”

欲魔又翻个白眼,是,她生气了,生气了还跟他腻歪在一起。

凯撒又默了默。

“对不起。”

欲魔语气漠然:“凯撒,你缺乏安全感吗?”

她转过身来,坐在他双腿之间。两人亲密无间地坐在一起,可彼此的语气又那样冷静。

欲魔拇指抚上男人唇角,那里被蹂躏得发白,破了一道小口子。

“你想怎么样呢,想被我密不透风地关起来,想做我的性奴,只有汁水淋漓的性,这样会有安全感吗?”

凯撒摇头。

“哼。”欲魔从水中起身,披上了浴巾。

“跟我过来。”

自打出了房门,她便披着衣服在前面走着,明明是比男人要娇小的多的体型,身上的气势却格外深重。

隔着几间屋子的地方,是俱乐部的大厅,此时云深雾重,已是深夜,观众们早早散场了,这里出奇的安静。

奇怪的是,灯还亮着。

璀璨的水晶灯将整个空间照着暖洋洋,烘托着安心温暖的气氛。

凯撒从沉思中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画面,瞳孔不由得震了震:“这?”

“嗯。”欲魔下巴抬起,神气地站在那儿,陪他一起看着工人们将俱乐部原来的巨型灯牌拆下,一块块拼起这里新的名字——“caesar”凯撒。

“送给你了,”欲魔斜他一眼,“现在还觉得你对我不重要吗?”

“不,我从没怀疑过自己在你心里的地位,但是——”他上前紧紧握住她的手,“我是觉得自己脏,我害怕你憎恶这样的我!”

她闭了闭眼。

“凯撒老师!”欲魔恶狠狠地给了他一拳,“你是起了个洋名心思也挺洋啊,你在跟我演歌剧吗,肉麻的我鸡皮疙瘩掉一地啦!”

“害怕我会讨厌你?”

“那就成为我最不能割舍的人啊?”

她踮起脚来捏住了男人的耳朵:“那你就努力吧,看你今天笨笨的样子,真像个绝望的文盲,好吧,限你两年之内洗白这家俱乐部,给自己的嫁妆添添彩头,怎么样,你个呆瓜!”

周围的工人们都悄悄停下活计,悄悄看向这边。

老板和老板娘,好活泼啊

没想到威风凛凛的拳王竟然私下这么“小鸟依人”啊

真没想到。

脸红红的欲魔气恼地走回屋,当着那么多人表白心迹,啊,果然女人好容易被爱情冲昏头脑!

凯撒则恢复了大狗狗的本性,缠着她亲亲蹭蹭个不停。

第二天,欲魔是在一阵濡湿的快感中惊醒的。

一颗毛茸茸的头颅挤入她双腿间,男人将头低低埋下去,伸出舌头讨好着她。

湿乎乎的水渍弄湿了床单,也弄湿了男人的脸。

他这是爱上穴水的滋味了吗?

欲魔模模糊糊地想着,她的脚丫踩在男人肩上,粉粉白白的脚趾头扣着那鼓囊囊的肌肉。

有点,太舒服了——

嘤咛一声,女人泄了身子。

她有点软乎乎地抹了抹男人的头发,然后细细的胳膊将人拉上来,不在乎他脸上的淫水儿,她找准那张捣蛋的唇,细细密密地吻了上去。

腥甜的汁水被两人舔食干净,分开时,他们都有些气喘吁吁。

欲魔摸上了男人的性器,“唔,果然没有被玩坏。”,她揉搓着男人的乳头,玩弄着唾手可得的鸡巴。

很快,他的喘息声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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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心变得湿漉漉,从那根淫荡的鸡巴里淌出来的前列腺液小股小股往外冒,包裹着卵蛋的阴囊缩紧,似乎随时都能射出来。

欲魔停下了刺激,只是浅浅去咬他喉结,手指在他腰身处游走。

她这是在有意识地培养他的敏感点,想一想,一个只要咬一下喉结就能勃起射精的男人有多色情啊。

手指深陷入男人的私密处,那根挺直的鸡巴就落在她手中。昨日未能射出的精液,和今日兴起的快乐汇聚在一起,将那囊袋胀得肿痛。

她分出几根手指安慰两颗肿胀的囊袋,迷迷糊糊打了个哈欠。

欲魔神清气爽地洗去手上的污渍,神清气爽换好了衣服,然后,得意洋洋看着不得不带在淋浴间冲冷水澡的凯撒。

“帮帮我吧,善良的小姐?”凯撒皱着锋利的眉,不熟练地撒着娇。

“哦?”欲魔嫣然一笑,“想的美,今天宝贝必须憋着哦?”

就当是,对不乖的大狗的一点惩罚吧?

远离一切繁华喧嚣,这里是唯有月光愿意施舍一瞥的荒漠。

然而正是在这里,在鲜花细草都不愿生长的此处,女人娇嫩的皮肤却蹭着粗糙的沙砾,与它们抵死缠绵。

汗水从男人坚硬的下颌划过,混杂着眼泪,滴落在女人的胸脯上。

欲魔就是在这时醒过来的。

身下阵阵登天极乐涌入脑海,极致的快感让她迷蒙片刻。可紧接着,在无数个世界享用过这快乐的欲魔适应了男人的律动,并配合着他的动作让自己更加享受。

“嗯~”她呻吟着搂住男人的脖颈,软乎乎的双乳紧紧贴着他的,甚至她还能故意咬住男人的耳廓,舔咬、吸吮,直将对方作弄地喘息连连。

不过,她伸手摸了一把自己锁骨处的小水洼,捧起男人消瘦的脸颊,问道:“怎么啦?为什么哭了?”

他沉默不答,别过脸去,不敢看她。

欲魔歪了歪脑袋。

这么奇怪的场景还是第一次呢。

她瞄到自己手臂上的痕迹,心中了然。

这点小事,何必放在心上。相比之下,她稍微用力,将身上之人推倒,坐在他腰腹之间。

欲魔伸手挑起男人的下巴,看着他泛起血丝的眼睛。

瓦尔登仍然垂着眼,在她面前温顺地就像一只软乎乎的羊羔。如果抛下那根深陷在主人体内的硬物不谈的话,确实称得上贤良。

那东西越来越烫了,欲魔坏心眼地夹了夹它,听着骤然从男人嘴角溢出的惊呼,扭动腰肢。

她亲自拂去自己身上的沙砾和尘埃,将沉默的男人按在身下,强迫他专注为自己服务,直到对方英俊眉宇中那丝哀愁彻底被欢愉取代,欲魔俯下身来,伸出舌头舔舐他的唇齿。

她伸手下去握住男人的卵蛋,逗弄小狗似的轻拍两下,随即在人受不住的呻吟中继续向下,纤纤细指抚上微微凸起的会阴部,用力压住——

瓦尔登立刻绷紧了双腿,腰腹上拱,竭尽全力想要从身下那根淫肉里射出些什么。

只可惜,他因为违背了主人的意志,注定不能如愿了。

欲魔本来盘着腿坐在他腰间,下面那张小嘴紧紧咬住鸡巴痴缠。现下男人挣扎的厉害,她不得不伸腿去缠住他的腰,才能继续如驾驭一匹骏马般驯服身下之人。

他一直在反复摆腰,遵循着生物的本能想要得到解脱。那大概有六七次,他身下那条不属于他本身的性器马眼翕动,努力地尝试射精几次,然而最后,肌肉贲张的马儿还是力竭倒下,不敌身上骑手。

他得到了一次完美的干高潮。明明欲望和身体都已经达到了巅峰,却不能任由自己心意而释放的感觉,就好像被一条带着倒刺的皮鞭抽打在身上,又像滚烫的蜡油滴落于身前,密密麻麻的刺痛在快感褪去后迅速向男人袭来,他紧闭双眼,低低呻吟。

欲魔小穴里头的淫液毫不客气地冲刷着男人的性器,顺着脆弱的马眼涌入他的身体,顺着薄薄的皮肤进入细胞。

她起身,瓦尔登自然也半跪于地,仰头舔舐起主人湿漉漉的小穴,将高潮的分泌物尽数吮进嘴里。

他的舌尖描摹起主人的阴蒂,刻意地挑逗她的情潮。

欲魔知道他的小心思,不欲深究,便在他的伺候下痛痛快快地又给了他一次高潮,将甜蜜的汁水灌满了男人的胃袋。

此刻,瓦尔登的身体泛起一层薄汗,身下的鸡巴高高翘起。

欲魔丢给他一把小刀,责怪道:“身上那些毛几天没剃了?难道你不知道主人的喜好,不记得要保持性器的洁净了?”

“快点将自己的鸡巴和卵蛋收拾干净。”

她翻手拿出一只圆环,用它紧紧锁在男人的性器根部,强行将勃起的鸡巴控制在半硬不硬的状态下。一如既往,这是确保男人贞洁和满足她自己性癖的有效手段。

“下次见面可不能再这么放肆了,不然,我得考虑好好调教一下坏孩子。”

说完,欲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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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眼,身体僵硬地躺回地上。

不就是不小心在这个世界里“死掉”了嘛,这点小事不用放在心上。

瓦尔登原本是圣骑士团的一名骑士,温和禁欲。然而妻子意外去世后,竟然需要他与妻子的身体交合才能唤回她的灵魂片刻,而狂热地爱着丈夫的妻子也渐渐爱上了开发丈夫性欲的过程,看他眉宇间染上情欲之色。

这个剧本,欲魔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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