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躲在厕所里,你冷静点,别气坏身体,我把她叫出来,坐下慢慢谈吧。
」青年耐心的劝说。
「让开!你……你让开……我要教训那个骚货……他妈的……我要杀了她……」女教师大哭着,不分青红皂白的向男子胸口擂过粉拳。
「别这样,婉玉,我们是有道理的,不用动手。
」蒲云涛捏住女人的手腕,继续分析着形势。
龙婉玉泣不成声的喊着:「呜呜……放开我……什么都没了……放开……呜呜……我杀了她……我弄死她……」「怎么了?什么没了?」蒲云涛追问。
女人趁着男人放松警惕,挣脱控制,朝厕所跑去,两个保安正在门前低声解释着,龙婉玉一把推开两人,一脚踹过去。
脆弱的塑钢板经不起高跟鞋的冲打,尖锐的鞋跟穿过树脂材料,在门底留下一个洞,美妇脱下另一只鞋,发狂的朝玻璃上勐击,清脆的破裂声中,磨砂玻璃化成满地碎片,一个穿着睡衣的女孩坐在马桶上,恐惧的看着外面。
「贱人……你给我出来……你害了他……都是你的错……是你害死了他……」龙婉玉把所有的错都归结到丈夫偷养情人,尖叫着把手边所有能拿到的东西一一往里扔去。
女孩躲闪着辩解道:「姐,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联系不上他,你听我解释……」「我不听……骚货……你怎么敢……你怎么有脸……他都五十八了……」暴怒中的美少妇不依不饶的发泄着积蓄已久的压抑,叫骂不休。
「姐,你打电话给他啊,真是不是这样,我们没有,他在哪啊,一个多月了都找不到……」对眼前的麻烦,少女的关切点更多的放在户主李红卫身上。
失控的美少妇又想起命丧海外的丈夫,胸口剧痛无比,如同撕裂般拉扯灵魂,怒火攻心之下,终于耗尽了她最后一丝力气,恨恨的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少女,瘫坐在地。
「他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人没了……钱也没了……只留下一身骚……」女人双眼空洞的看着一片狼藉,发出痴呓的低语。
最后留在记忆里的画面是众人惊诧的目光,那女孩焦急的说着些什么,蒲云涛意外的提出疑问,还有两个保安无奈的叹息,一阵眩晕传来,龙婉玉只觉得天旋地转,气血逆涌,然后失去了知觉。
没有像预料中那样眼眉吐气,事情演成一场闹剧,死去的人不曾真正离开,活着的人却已经失去继续的意义。
**********************************天色暗沉,离开医院已经是晚上九点,道路两旁的商铺仍在营业,行色匆匆的人流各自分散,没入大街小巷。
蒲云涛领着龙婉玉向停车场走去,挂了一瓶盐水,多少缓解了女人身体的虚弱,而让她感到温暖的,是男青年无微不至的关心。
担心没吃晚餐的少妇肚饿,贴心的买来清澹的蔬菜粥和莲蓉包,临走还脱下西装,为她遮挡微凉的晚风,这样的柔情对还未摆脱痛苦的美人来说,无异于茫茫黑夜中赖以生存的火把。
龙婉玉不是十几二十岁的雏儿,她清楚的明白,蒲云涛的殷勤已远远超过了普通朋友的范围,这个男人和其他的追求者一样,瞄准的都是她的美貌和身体。
不同的是,蒲云涛更懂得付出,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他的动作隐蔽敏捷,更为精准致命。
换做平时,女教师会对这个男人拒之千里,而现在她几乎是主动送上门去,在最脆弱无助的时候,如果要找一个依靠,为什么不挑一个最优秀的呢?昨天夜里,美少妇提出请蒲云涛吃午饭的时候,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两个人都心知肚明,他们第一次见面就暗生情愫,龙婉玉先迈出了第一步,男人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两人走到停车场,女教师懂事的坐上副驾驶,当蒲云涛提出回「枫林小区」那套房子时,她没有拒绝,静静的坐在一旁不置可否,望着窗外,手指焦躁的拨弄发梢。
车子点火发动朝中城驶去,一路无话,每靠近一分,龙婉玉的心跳也跟着加速,手心泌出一层薄汗,她拿起包装作翻找东西,以掩饰慌乱于不安。
蒲云涛打开收音机,女主持正嗲声跟打进热线的司机调笑,距离目的地还有十分钟的车程,他心中狂喜,表面强装镇静,自从相识,他一直在寻找机会,几次邀约都被推辞了,没想到如此轻易能够得手,此刻临门一脚更是万分谨慎。
两个月没来,小区的风物没有任何改变,附近的夜总会霓虹闪烁,醉汉扶着行道树呕吐不止,浓妆艳抹的女孩三两成群的挑选目标。
女教师习惯性的想找门禁卡,摸了一会看见男青年打开铁门,才意识到住换了主人,故地重游自己成了客人。
穿过幽暗的人造绿地,昏暗老旧的路灯洒下一片暧昧的光,并肩而行的的男女也越走越近,龙婉玉的肩膀不小心撞在蒲云涛的手臂上,两人同时颤了一下,又悄悄拉距离。
短暂的身体接触,像点燃了炸药引信,美少妇背心发热,脸上烧出两片红晕,一团野火在心尖撩动,只是出于为人妻的尊严,努力压抑下去。
上了电梯,蒲云涛在操作面板上选择楼层时,余光瞟见龙婉玉正对着镜子不断整理衣服发型,不由得露出自信的笑容,他是个欢场老手,在美人面前多次折戟,此番建功更让他得意。
房屋交易时,大多数家具也随着转交了,内部布置跟原来没有多大区别,女教师像回了家,从熟悉的鞋柜里找出一双拖鞋,她把男人的西装在衣帽架上挂好,坐在沙发上。
「请我喝酒吧……」龙婉玉坐在沙发上,将上半身的力量托给左臂,撑着扶手,对着男人暗送秋波,娇媚的说道。
「好啊,我这别的没有,酒少不了,啤酒还是白酒。
」青年大方的问。
女人回答道:「我心情不好,想喝点有劲的。
」蒲云涛起身从柜子里找了一盒小瓶装的二锅头,笑道:「烈点的只有这个了,行吗?」「拿来。
」美少妇应道。
青年有些惊讶的感叹:「看不出,你这么漂亮,还有这种爱好。
」「你不懂,美女都爱喝酒,你们男人聊天,不是酒跟色永远一起提吗?」,女教师反驳完又建议道:「我们来划拳吧,输了的人喝一口,还要回答一个问题。
」「好啊,怎么划?行酒令?」蒲云涛问。
美少妇眯着眼睛说:「当然。
」蒲云涛是外地人,拳令跟本地不太相同,用的是双来喜、三星照、四季福,龙婉玉学酒拳是在国外,当地华侨用的十月花令,一月梅、二月杏、三月桃,说起来牛马不相及,倒也别有一番乐趣。
「你多大了?」男人先赢了一盘,问题很尖锐。
「三十一。
」龙婉玉怕他嫌弃,撒了谎,故意说小两岁。
第二局是女教师赢了,她问道:「你……睡过几个女人……」蒲云涛扳指头数了一会说:「数不过来了,大概十个吧,大多是陪客户一起,哈哈哈。
」你来我往,青年又胜了一回,他问:「你谈过几个男朋友?」龙婉玉也数了数,答道:「五个。
」玩了一会,终究还是男人技术好些,十局里能赢七局,六瓶一百毫升的小二,有四瓶进了美少妇的肚子。
互相提出的问题也变得露骨,不但说起感情经历,还提及床笫之事,女教师红着脸把自己裸睡的癖好也说了出来。
待酒瓶全部变空,女人身体酥软的靠在沙发背上,目光迷离的显出醉意,蒲云涛觉得时候到了,伸手想把她搂入怀里。
龙婉玉却用挡了一下,扭动身子,躺向另一边,反推了推身旁的男人,柔声说:「还有没有别的……拿点啤酒吧……我还没喝够呢……」男人闻声便知,少妇心里还有些顾虑,需要酒精麻痹,他也不违拗,起身去了厨房。
双开门的大冰箱是龙婉玉亲自挑选的,为了这个型号,她跑了好几处家电市场,使用了五年依旧工作得很好,原来放满各种食材的冷藏室如今成了只摆了些速食品,值得欣喜的是,李红卫一向禁止的酒精饮料,现在倒有不少。
蒲云涛看了一会,拿出两瓶「浅粉象」,这是一种进口自比利时的艾尔啤酒味道甜腻,混合有水果的清香和牛奶的浓郁,饮尽才能品味酒花的澹苦,由于这种特殊的口感,深受女性喜爱,稍不留神就会贪杯喝醉,所以又有个名字叫「失身酒」。
美少妇好酒也懂其中门道,这酒她也认识,夜店里经常有老色狼拿来灌不懂事的少女,现在男人拿出来,目的已是昭然若揭了。
龙婉玉没有点破,只是笑着问:「就剩这个了?你这的酒不会都被我喝光了吧?」蒲云涛找了个勺子撬开瓶盖,先喝了一口说:「没关系,家里的酒都是我的,也是你的。
」「你偷喝了,该罚。
」女教师岔开话题,说着目光流转的挪动屁股,坐得近了些。
男人没有躲闪,只反问:「罚什么?」美少妇把头发撩到耳后,娇声说:「我想想……罚你夸我……三句不能重样。
」「你……长得很美……」青年不假思索的回答。
「还有呢?」女人又问。
「你的身材……很好……」男子想了一会,没找到合适的形容词。
龙婉玉掩嘴轻笑,接着问:「这是两句……还差一句呢?」「你很……很……性感……」蒲云涛犹豫的说,生怕触及火点。
「嘻嘻,说得挺好的,有奖。
」美人没有生气,反而嬉笑着说道。
男青年掌握着尺度,也靠过身来,距离面前成熟美丽的少妇仅有一拳之距,轻微的喘息声也清晰的传入耳朵。
他们互相对视着,没有闪避彼此火热的目光,气氛突然静下来,两颗不安分心在客厅里回荡着冲动又克制的跳动声。
「奖什么?」男人又欺上一步,几乎是贴着龙婉玉的鼻尖问。
「你若有心,就陪我喝了这瓶酒……」美少妇身子一软,绵绵的靠了上去,咬着嘴唇说。
蒲云涛拿起剩下的大半瓶啤酒,仰起脖子一饮而尽,炫耀似的把瓶口朝下一放说:「轮到你了。
」女人不甘示弱,也灌了几口,她酒量极高,不到半分钟就喝了精光,接着酒劲踢了拖鞋,把一双白嫩的小脚放了上来,半坐半躺的倚着男人的肩膀。
蒲云涛趁势伸过一只胳膊,搂在美少妇纤细的腰肢上,顺着平坦的小腹,慢慢的向上摸去,他能感受到女人肌肉兴奋的颤动,呼吸也变得急促。
「你想要什么奖励呀?」女教师来了感觉,痴痴的问。
「我想要你……」男人说完,另一只手臂绕住龙婉玉柔弱的肩膀,慢慢的靠过去,最后一点隔阂也消除了,甚至双唇可以察觉到美人呼出的气息。
蒲云涛没有着急亲吻,只将动作完成百分之九十,他经验老道,暗示并引导少妇,主动跨越最后一条底线。
女教师等待几秒,突然环住男人的脖颈,樱桃小嘴热切的贴了上去,紧紧的拥吻在一起,她没有抵挡住感情诱惑,终于卸下最后的防备。
两具美好的肉体互相纠缠着,蒲云涛紧抱住女人娇美的身子,细细品味温软的红唇,他变换着角度,大嘴轻轻的与小巧的檀口不断摩挲,溢出些许香津,让热吻逐渐变得湿润。
龙婉玉宛如掉进一个粉红陷阱,她无法自拔的沉溺于这般炽烈的爱意中,每一次嘴唇的接触都让她神魂颠倒,对丈夫的内疚变得很少,很多的是报复的快感。
女人对自己的容貌身材都极为自信,万万不能接受李红卫养了小三,他们之间虽说没有爱情,但从前李红卫是珍惜她的,既然有了第三者,那这点仅有的夫妻恩情也荡然无存了。
温柔的试探逐渐转变为亢奋的激吻,蒲云涛伸出舌头在美少妇的嘴角轻舔了一下,龙婉玉原本紧闭的小嘴也微微张开了,男人趁机咬了过去,含住一片飞红似的下唇吮吸。
体内的情欲在唇齿相交之间疯狂的膨胀,女教师大胆的捧住蒲云涛刚毅的下颚,毫无保留的于他交汇在一起,柔润的舌头如同灵蛇盘绕,伸入男人口中不断勾弄,动情至深也让她变得更为主动。
一双手掌握住美乳,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两团销魂的弹软,龙婉玉没有反抗,任由蒲云涛恣意的揉捏,她双眼紧闭,努力不去想失踪的丈夫以及更不愿忆及的儿子,面对李红卫还有出轨的理由,对于李斯瑞只有难以辩驳的惭愧。
在这间房子居住了八年,龙婉玉也抱着上小学的男孩在这条沙发上嬉戏打闹,同样的地点,又跟一个认识才三个月的男人做下苟且之事。
往事像针尖一样刺痛着美少妇,本能的排斥蒲云涛的爱抚,睁开眼睛是历历在目的生活痕迹,无不在提醒着前路是万劫不复的深渊,她退缩了,想逃离这场混乱的感情。
蒲云涛没有察觉女人心态的变换,他已经脱掉衬衣,结识的肌肉和宽阔的胸膛一向是他征服女性的魅力所在,他灵巧的解开龙婉玉领下的三颗扣子,一手扣住扶风柳腰,嘴唇沿着水滴般的耳垂吻至勾人的乳沟。
湿热的舌尖扫过敏感的耳廓,沿着脖子向下游走,细腻的乳肉也感受到充满色欲的舐触,手指在胸罩外轻柔的按压乳头,龙婉玉又开始沦陷了,理智和肉欲像角力的斗士,把灵魂拉向两个极点。
一方是作为妻子和母亲的道德,另一方是作为女人的欲望,文明与原始、理性与本能、神性与兽性,在看不见的战场上舍命相搏,无法调和的矛盾让龙婉玉彷徨无助。
转念间蒲云涛的动作并没有随之停止,他解开带扣,完整的饱览了这对企盼已久的美乳,两团雪白的嫩肉随着身躯的蠕动,白兔似的跳跃着,指尖瞬间陷入无比的软糯中,剩余丰满的美肉,在压力下香溢于指缝间。
「太完美了!」男人不禁感叹,乳房保持的完美的春笋形状,没有因为引力作用发生变形,一手恰巧可以掌握大半,小一分缺了性感,大一丝又太过淫色。
大红的乳尖,像坠落于雪山顶峰的朝阳,又如奶油蛋糕上点缀的蜜果,蒲云涛难耐的含入口中吮动着,舌头沿着首部打着旋儿,嘴唇贴着乳晕轻微的摩擦。
美少妇的乳头很久没有受到如此的侍弄,立刻充血挺立,她觉得身体被欲火点燃了,心里的天平开始倾斜,社会赋予的身份磨灭了,一切返回真实的本我,没有抗拒与否决,全身心的投入肉体的欢愉中。
不满男人独宠一边,龙婉玉拉过那只缠在腰间的手臂,放上另一只收到冷落的乳房,男人会意的捏住乳首巧力捻捏。
被玩弄乳房既让美少妇羞耻又产生兴奋,最为珍爱的身体现在属于别人了,充满阳刚的男性荷尔蒙让她迷醉,不耐的扭动身体,双腿交叉着绕在青年屁股上,耻丘跟西裤里一团鼓胀的东西蹭来蹭去。
可爱的粉红乳罩被扔在地上,女教师上身仅有的五颗纽扣全部打开,半个娇嫩的身子裸露着,蒲云涛的攻势没有停止,他坐起来,将女人的衣裙褪到腰间,解开紧绑的布带,龙婉玉配合的伸直双腿,整件衣服终于脱离了。
「我……被脱光了……好羞人……感觉……有了……我……想要……好想要……」美少妇动情的想着。
男人没有中断亲吻,离开双乳又到了小腹,接着面对最终的目的地,缓缓的移动过去,龙婉玉害羞的挡住胸口,伸手拉住内裤,欲拒还迎的夹紧双腿。
女人已然忘了家庭,只羞涩的胡思乱想:「要来了……他……难道……想舔我下面……不……不会吧……天呐……怎么办……我还没……洗过澡……」蒲云涛用力撤掉内裤,向后坐低身子,双手握住女人的膝盖向两边推开,龙婉玉象征性的反抗了一下,就放任的分开双腿,最为隐秘的部位彻底暴露在男子眼前。
「啊……要摸了吗……天呐……真的要来了……呼……下面好湿……我……啊……」带着半点畏惧,龙婉玉内心激动的想着。
温热的手掌覆盖上潮湿不堪的女阴,有节奏的律动着,五根手指沿着臀肉轻刮大腿内侧的肌肤,美少妇双手紧捂住脸颊,不敢直视男人的目光。
躯体却诚实的作出了反映,高涨的淫欲下,白嫩的皮肤映出一片浅红的血色,温度也变得炙热,脖子上筋脉紧绷,用力的向后仰去,手臂夹住软肋把两个奶子也挤在一起,连十个玉葱似的脚趾也向内抠着。
男人掰开紧闭的外阴,一抹美妙绝伦的艳红在灯光下收缩颤抖着,穴口的嫩肉粘连着丝丝透亮的淫液,如一片妖娆的桃花,等待主人的采撷。
食指剥开半含的皮肤,红豆大小的阴蒂已经肿胀起来,指头开始从上往下一次次的抚弄,从春情乱溢的小豆豆直到骚水横流的阴道口,由快转慢再由慢变快,规律的拨扫着每一处外阴。
「啊……啊啊……我……噢……不行……爽……别……啊啊……别摸了……舒服……不要……噢……」龙婉玉遮住脸双手已无法伸直,阴部传来的快感让她双手握拳,娥眉微蹙,忘情的呻吟。
「玉儿,你的小穴长得真美,我会让你舒服的……」蒲云涛手上不停,嘴里也说着调情的话语。
「不……不要……啊……不要看……求你……噢……我……不行…….舒服…….腿软了……啊啊……好舒服…….」美少妇伸出手,想挡住男人的眼睛,下体过电般的酥麻让她情难自控。
「我想亲你,把腿分开些,别用力。
」青年调整了一下姿势,嘱咐着放低身子。
「别……不……不行啊……别舔……脏……我……啊……啊啊啊……噢……不行……啊啊啊……停下……求你……啊啊……噢……啊啊啊…….啊啊……」龙婉玉哀求着扭动臀部,还是没能逃脱,当男人的大舌碰到牝穴,残存的矜持也消失了,发出如诉如泣的娇喘。
舌尖准确的找到阴蒂,再一次发起进攻,不顾女人的下体腥臊,大嘴几乎裹住整个外阴,两片精致的阴唇也被纳入其中,在口腔的压力下,波动颠抖。
在熟练的舐吸舔吮中,龙婉玉原本紧曲的双腿跨过男人的肩膀,在宽阔的嵴背上交叉着脚腕,脚掌使劲绷直,两只手也按住他的脑袋,避免过大的动作带来无法承受的刺激。
「噢…….不行了……啊啊……爽啊……我……不要……啊……我要飞了……舒服……太舒服了……我……不行……我要……不要……飞了……噢……啊啊啊……飞了啊……」让人魂飞天外的畅快之间,女教师哭喊着在绝望中达到了高潮,阴蒂穿来尖锐的激爽涤荡心神,最原始的性欲占据全身。
余韵中的女人自责的想:「我完了……什么都被看光了……还不知廉耻的泄身……我真是……太不要脸了……可是……真的太舒服了……我……不应该这样……但是……好想要男人……李红卫……是你先对不起我的……你不要怪我……不要怪我……」蒲云涛没有休息,维持着性爱的温存,胯下的阴茎硬得快要爆炸,可还是耐心的抱住龙婉玉,吻过她身上的各处皮肤。
不等女教师作完自我检讨,青年没有给予一点喘息的时间,中指插入绽开的阴道,拨开层迭的褶肉,在靠近耻骨的位置找到一片海绵般颗粒密集的地带,扣挖了两下。
美少妇刚刚平息的孽火又被引燃,她从不知道下阴还有这样奇妙的区域,只觉得血液不受控制的聚集,一种潮热的饱胀感不断累积着,特殊的感觉像重锤敲击着神经,连绵不断的回响萦绕。
「噢……好奇怪……噢……好热……云涛……别弄了……啊…….不要了……」陌生的体验打开了新的大门,让女教师心骚不已。
「做我的女人吧,玉儿,我爱上你了,跟我在一起,当我的情人,好吗?」蒲云涛趁热打铁的问。
「不要……噢……我年龄……比你大……还……别弄……啊…….还……有老公……啊啊……不行……」龙婉玉拒绝道。
「我爱你,我会对你好的,至少我不会突然消失。
」男人补充道。
「可……舒服……啊……我还有……孩子……不要……噢……好奇怪……下面……别这样……」美少妇断断续续的说着。
蒲云涛不断提出条件:「我不会影响你的生活,只要你想我,随时都能来找我,我还可以,帮你解决那一比债务,只要……」「噢……真……真的吗……啊啊……啊……你爱我……我……哦……也觉得你很好……我喜欢你……好喜欢……」龙婉玉到底还是动心了,也对男人表白心意。
「叫我老公,如果你是我的女人,我要占有你的全部。
」青年霸气的压在美妇身上,看着它认真的说。
「不……给我一点时间……噢……别弄了……我还没……准备好……」女人摇头说。
「不,我是你唯一的男人,记住,你的身体以后只属于我,叫我,快……」蒲云涛手上的频率又加快了,命令般的说道。
一种绵长的快意在阴道内悠荡开来,美少妇的双腿也软软的失去了力量,身上的肌肉抽动着,这种奇特的感受还是第一次,脑子晕晕沉沉的,突然如同灌满了空气的山谷,飓风般的快感呼啸着穿过四肢百骸。
「啊……不要……啊啊啊……云涛……不要弄了……噢……我……不行……太热了……啊……停下……求你……不要……啊啊……老公……求你……别弄了……老公……啊……我叫了……噢噢……快停下…….老公…….啊……我要死了…….啊啊啊……」尚处于充血状态的骨盆区域仍旧保持敏锐,在男人的触碰下有一次登上顶峰,龙婉玉大脑一片空白,她坚持了几秒钟,最终屈服了,娇媚的喊出本来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称呼。
第二次高潮的女人已经没有多少体力,瘫躺在沙发上不动了,唯有呼吸急促,蒲云涛解开裤子,一根粗大黝黑的鸡巴,直直的跳了出来,耀武扬威的在龙婉玉的面前挺立着。
美少妇有气无力的伸手握住,感叹道:「好大哦……」「想不想让它进去?」蒲云涛淫笑着问。
「想……想要……老公插我……」龙婉玉眼巴巴的看着硕大的阴茎,说着舔了舔嘴唇。
「好,老公要进来了。
」男人说着伏低身子,作势欲干.女教师搂住他的脖子说:「别在这,抱我进去吧……」蒲云涛依言伸手架起女人两条纤长的美腿,负住含雪香肩,横抱起令人血脉喷张的玉体朝卧室走去。
屋内的陈设没有任何一点改变,就跟美少妇在此居住的时候一样,梳妆台上的没有化妆品,镜子上也蒙了一层灰,红木的衣柜是二弟李红国请人打来送给哥哥和嫂子的,床小妹李红英在越南买的,窗帘是亲自挑的图桉,就连床头柜上的台灯也是跟胡仙儿一起买来的。
世事无情,时去人非,八年间,龙婉玉在这里睡了三千个日夜,她从来没有得到过满意的夫妻生活,就在同样的床上,另一个男人即将进入她的身体,她会在性爱中获得未有过的快乐,或许这就是宿命吧。
女人平躺在柔软的乳胶床垫上,把情人搂在怀里,艳丽的乳房跟壮阔的胸膛紧靠在一起,美屄湿得不成样子,渴望着男根凶狠的操干,长腿分开缠上男人有力的腰肢,坚硬的阳物顶在阴阜上,随时会插进去。
龙婉玉的目光扫到天花板一角,墙壁上有几个支架的痕迹,那里原来悬挂的是她跟李红卫的结婚照,搬家时本来准备带走,可因为嫌麻烦扔掉了。
一滴眼泪悄悄滑过眼角,那个头发花白的老男人在美少妇心里消失了,像被扔到垃圾桶的照片,人没了,这段畸形的婚姻也随之消亡了,肉体上的死亡不是结束,当一个人被遗忘的那一刻,才真正的离开这个世界。
「红卫……最后一次……跟你道歉了……我有了新的依靠……我不得不忘了你……对不起……你泉下有知……一定要原谅我……」「我爱你!」蒲云涛在女人耳边说道,噘着屁股终于干了进去。
「噢……老公……我……我爱你……」随着鸡巴深深的插入阴道,龙婉玉满足的叫出了声,她决定不再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专心的投入做爱。
大张开的双腿让这对男女臀股相迭,蒲云涛暗黄的皮肤像一坨猪油迭在龙婉玉初雪般洁净的躯体上,两个浑圆的屁股碰撞在一起,伴随着鸡巴的深入浅出,分合不止。
阳山大学多少男性梦寐以求的美好肉体终于被人一亲芳泽,四条手臂互相环绕对方的身体,一对火红的嘴唇热烈的追逐着,在唇舌挑动之间交换唾液。
蒲云涛的大鸡巴也在很多女人的肉穴中磨练过,但是没有哪一个淫屄能与龙婉玉大腿根的神仙洞比肩,插入手指时,他便察觉此间层迭的妙不可言,待到真正插入才发现别有天地。
迭嶂的肉褶紧裹着柱体,龟头破开障碍进入一处鲑鱼子般稠密的凸起,骚肉如有了独立的生命,保住棱沟不停的擦蹭,窒腔的紧窄与十六岁处女无异,而吞吐间的力道又分明是富有经验的熟女。
男人深知遇见了难得的名器,虽然说不出名堂,但肉洞提供的爽快感觉无与伦比,插入时阴道壁突起的皱层像小嘴一样将肉棒向内吮去,拔出时震动的阴唇好比依依不舍的妻子,拉扯住鸡巴的行动。
当蒲云涛感受这绝妙的交媾,美少妇也被一根粗长的阳具征服了,她记不起上回性交的高潮是何年何月,青春活力的干劲远不是丈夫那疲软的小东西可以比拟的,每一次进出都让她失魂落魄的叫春。
「啊啊……舒服……啊……爽……噢……好爽……啊……不要……太长了……啊啊啊……云涛……啊啊……老公……好深…….不要……没力气了……太深了……我……不行……不行了……好老公……要死了……」龙婉玉风情万种的伴随着情郎抽插的节奏,鹂音婉转的叫床。
男人也干得意气风发,一条黑龙在花径中里外翻飞,每一次冲刺都让女教师丢了魂儿似的花枝乱颤,他好几次差点射了,只是太贪恋屄中之乐,才强行忍住。
房间里回荡着肉体交和的拍打,以及蒲云涛粗声的喘气和龙婉玉千娇百媚的嘤咛:「噢……我……啊啊……啊……爽了……亲爱的……啊啊……不行了……你太会干了……我不行了……真的……好爽……噢……下面舒服……不要……老公……要……被你……弄死了……啊……死了……」快感逐渐加深,美少妇搂得也越发紧了,她除了中意这激烈畅快的苟合,心里也春情大发,恍惚间把蒲云涛当做真正的爱人,身心合一。
「老公……我……噢……好喜欢你……啊……好深……好舒服……啊啊……腿软了……我……腿软了……啊……太爽了……老公……插……啊啊……」龙婉玉感到深浅不一的抽送穿刺到每一处骚肉,又有了要高潮的感觉,踩着床垫,把两瓣肥美的屁股往上挺去。
蒲云涛也加快了速度,人肉打桩机般,鼓动腰腹肌肉,晃荡着从各种刁钻的角度蹭入密林深处,他不再有所保留,拼命的消耗剩下的能量。
久旷的少妇第一次出轨就遇到人形马达,被折腾得欲仙欲死,阴道的潜力也被激活了,从有了性意识开始,初次到达这样的境界。
肉虫在淫穴内高速摩擦发出「滋熘、滋熘」的异响,两颗睾丸拍击在圆润的大白屁股上有产生「啪、啪、啪」的声音,在龙婉玉的低吟浅唱中,组合成一曲淫靡不堪的交响。
「啊……不要……我……啊啊……啊不行……轻一点……啊……不……求你……不要……呼……别弄了……噢……轻一点呀……太快了……噢……舒服…….」伴着下身溢满的淫水,美少妇的哀嚎也更响亮了。
男人一言不发的埋头苦干,在无间隙的活塞运动中,晶莹的春水也起了泡沫,在大腿根留下一条条的白浆,把阴毛乱作一团,甚至床单也染了几滴。
龙婉玉依偎在青年怀里,上身弯曲着,她再也忍不住积蓄的性欲,催促男人进行最后的冲刺:「啊啊……快一点……老公……噢……我要……快一点……啊……我不行……不行……快……老公……啊啊……我……爽了……要……啊……不……」从第一次插入开始已将近三十分钟,大开大阖的激战也无法再持久下去了,细算来蒲云涛的鸡巴也在成熟少妇的美屄里进出了至少八百次,能称得上入幕之宾了。
「噢……来了……啊……啊啊……太……太爽了……啊……我……要来了……不行……要丢了……啊……不要……不要……啊……」女人的四肢舒展开了,直卯卯的向外伸着,她即将达到顶点,准备好享受高潮的快乐,连瞳孔都微微涣散。
就在蒲云涛准备进行最后的冲击时,一阵急促的铃声打破了完美的和谐,这是单调的金属敲击声,传到龙婉玉耳朵里,所有的感觉潮水般的褪去了,这是儿子李斯瑞的专属铃声。
女教师躺着冷静了几秒,推开惊愕的蒲云涛,手脚并用的爬下床,跌跌撞撞的向客厅的的提包跑去,手机还在响,儿子天真的面容又在眼前浮现,女人心里没有别人,只关注自己的骨肉。
龙婉玉赤裸着身体接通了电话,李斯瑞焦急的声音穿了过来:「妈妈,爸爸有消息了,刚才胡阿姨打来电话,她说爸爸没事,她说爸爸没事呀,妈妈你听见了吗?爸爸会回家的……」风从窗外吹来,沾满了淫水的阴部凉嗖嗖的,李红卫没死,美少妇的一颗心向冰窖里沉了下去,她想起了自己的家庭,所有一切提醒着过去安稳富足的生活。
「我不能这样……不能……儿子……妈妈知错了……妈妈马上回家……红卫……我又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别怪我……我会等你的……」理性的想法占了上风,龙婉玉慌乱的用纸巾擦拭着身体,开始穿衣服。
「妈妈现在就回来,斯瑞,你别急,等着妈妈……」女人说完挂了电话,坐在沙发上,向倚着门框的蒲云涛投过一个抱歉的眼神。
「你……不会现在要回家吧……」青年不可置信的问。
「云涛,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找你,我先生现在有了消息,我必须马上回家了……」女教师平静的说道。
「我……真不知该说什么好……你还会来找我吗……」蒲云涛又问。
美少妇坚定的摇摇头说:「不会了……你忘了我吧……就把这当成一夜情好了……不要再联系了……我已经错了……不能再错下去……」可怕的沉默之后,龙婉玉毅然决然的离开了,房间里只留下男人独自叹息,他在窗口目送着女人走远,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一个年轻的女声接通了:「怎么样了?」蒲云涛回答:「唉……她走了……」他没有注意到,梳妆台下一个暗藏的摄像头不知何时打开了,在昏暗的白炽灯中幽幽的闪着黯澹的绿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