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hdn先生2017年9月1日「螂哥!最近情绪不大好吗?」火螂子给自己灌了一大口深水炸弹,然后重重将酒杯砸在桌上。
「他娘的!最近卧龙阁换了龙头儿了,黑龙当了老大后撤销了锦鲤部,我特么现在得给他们舍神部的人当小弟,想到这儿我就,我就,我就来气!」火螂子气急败坏地拍了下桌子,然后拿起另一杯酒灌了下去。
「喂喂喂!那杯是我的。
」坐在火螂子对面的小伙子想阻止,但是来不及了。
「别担心螂哥,不管你在卧龙阁混得好不好,咱永夜城的菜都一样香。
」然后回头喊了一声伙计:「来份水煮鱼!」「放心吧螂哥!好事儿早晚会来,实在不行别在卧龙阁呆着来我这儿帮帮忙也好啊!」火螂子缓缓拿起啤酒瓶子,给自己倒了一杯。
虽说是为自己丢了干部职位的事情糟心,但是回想起那天娄昭被杀的情形,直到现在都感到不寒而栗。
「操!」宗离连退十几步最后后背重重撞在了墙上,他已经和鲛皇孙足足对战了两分钟,虽然一直不占下风,但是一直没能重创对方。
鲛皇孙此时此刻依旧沉着应战,其实已经将自己左手藏到身后,如果从他身后看过去的话,便能够清楚地看到他左手正流着血。
因为刚刚的战斗中,宗离的硫岩刀虽然没真的削到自己,但是由于硫岩刀能够在手掌周身形成范围较大的伶息刃,因此鲛皇孙其实在刚刚已经被间接击中很多次了。
「日飨君,你如果不带我去找女帝的话,我们早晚也能自己找到。
」鲛皇孙单手持刀指着宗离说道:「卧龙阁和你们苍穹会旧部目前尚未有太大的冲突,娄昭黑风岩他们和舍神部法晨的事情我们可以商量着解决。
」「黑风岩的事情?」燕语突然问道:「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娄昭黑风岩他们已经死了!」鲛皇孙嘴角朝上高高一扬,用一股野兽般的目光瞪着燕语。
「所以我叫你别查这个案子了!」宗离挡在了燕语前面:「还有,你别在这儿扯我的后腿行吗?」「你说什么?」燕语急了,想冲上去给他一巴掌,就在这时,鲛皇孙突然再次执起刀来,而这一次没有移动任何一步就直接朝宗离横竖来回劈了好几刀。
数道气刃横七竖八席卷而来,宗离双手集中伶息,双脚远远分开,反手来回挥动以硫岩刀连续挡住了横冲而来的气刃,伴随着一阵呯呯呯的声响,被击溃的伶息三到四周击打在墙壁上,在上面打出了十几道裂痕。
燕语被这股力量震得捂住耳朵躲到了一边。
「嗯?」鲛皇孙突然收缩了瞳孔,转向燕语朝燕语竖劈了一刀。
「糟!」宗离吓了一跳,竟然忘了燕语这个拖油瓶还在旁边,当即一个箭步冲过去抱住燕语卧倒在地上,但鲛皇孙的刀实在太快,虽然倒地但是宗离背后依旧被气刃削中了一半,被劈出了一个从左到右劈下长长的伤口。
「宗离!喂!」燕语被宗离抱在怀里,但宗离因为伶息的剧烈冲撞,已经没了意识。
「哼!是不是还要我补一刀?」鲛皇孙说着,朝前迈了一步,但就在迈出那一步的瞬间,就全身扭曲了一下然后被迫半跪在了地上。
「硫岩刀!」鲛皇孙头上一股血液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双手用苗刀拄着地,一边喘气一边看着抱着燕语的宗离。
「头被打破了,今天就回去吧!」鲛皇孙感到头脑一阵眩晕,起身一跳,消失在了夜空下的小路上。
「喂喂!你不会是死了吧?」燕语把宗离抱在怀里,拍着他的脸,但是没有任何反应。
「宗离!」燕语都快急哭了,直接抱起宗离就走,拐角进了最近的一家诊所。
永夜城的诊所整体还保留着上世纪30年代的面貌,而且要排队。
因为永夜城这地方原本就是每天帮派与帮派战斗的地方,因此重伤者早已排成了长龙。
「不好意思小姐!」和燕语讲话的是个穿着汉服短打的年轻人:「前面还有12个人,你得排队。
」「胡说什么啊?他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你能不能考虑一下轻重缓急啊?」燕语几乎要一巴掌拍过去了。
「真是抱歉,小姐,在我老师面前,每个人的命都一样值钱,这也是没办法!」「你!」燕语刚要伸手,就被倚在一边的宗离拉住。
「燕……」宗离发出虚弱沙哑的声音。
「什么?」燕语耳朵靠过去仔细听着。
「把……我衣服扣子解开……」「老师!」那年轻人突然很有礼貌地对旁边一个中年人鞠了个躬。
「出什么事了?」那人穿着华丽的汉服,留着小胡子,一只眼睛戴着眼罩,一道长长的刀疤竖着划过被遮住的眼睛,看样子是个独眼龙,那年轻人称他为「老师」,这样相貌的人很难令人相信是医生。
「这边小姐硬要挤在前面给她男朋友看,我拦不住。
」「哦?」他走到燕语和宗离面前:「任何人的命在我梅山权面前都一样值钱,这位小姐想要插队也要讲点道理啊!」他打量着燕语和宗离,宗离此时正躺在燕语怀里,胸前纽扣已经被燕语解开,当梅山权看到宗离胸前的小太阳纹身时,骤然变了脸色。
「来!小陈,把他先给我抬进去!」「什么?老师您不是一直都说……」「叫你去你就去!」梅山权突然朝那年轻人呵斥了一声,给他吓得脸色都变了,然后对燕语微笑道:「放心,三分钟后就为你男友治疗。
」燕语点点头,看了看宗离胸前的纹身,用手去轻轻摸了摸,没想到这个纹身竟然能有这么大的作用。
黑猫拉着一个长长的拉杆箱走在街上,此时她已经换上了一身新的暗紫色开胸旗袍,胸前有着细微的莲花纹路,开衩高到几乎到腰部的位置,从侧面几乎看得到内裤绳带,下摆的位置仅仅能盖住大腿,腿上穿着全新的紫色丝袜,12cm高的高跟鞋,悠闲地走在街上,最后进了一个小楼的门洞里。
「到了!」黑猫理了理自己的披肩长发,把拉杆箱平放在地上。
这个箱子有左中右三个箱子盖,当然就是卧龙阁专门拿来装人用的箱子了。
黑猫打开了左边的盖子,从这里看得到一个棕色头发女人的头,被隔断卡住,嘴里被塞着红色中空的塞口球,一股股口水从洞中流出,眼睛也被用黑布蒙住,满面汗津,不断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十分难受的样子。
「看你的样子,高潮了不下二三十次吧?」黑猫坏笑着把手摸在她脸上:「别急,我还给你安排了更好玩的东西。
」然后关上了盖子,去按动门铃。
「萧明轩!」「呦!猫姐!」开门的是一个穿着四角裤和背心,满面胡茬的男人,一看到黑猫就热情地把她领进了屋里。
「怎么想起来到我这儿来了?」「没什么,明轩,只是我有样东西需要在你这里寄存一段时间。
」黑猫把箱子放在床前,然后坐在床上翘起腿,一只脚踩在箱子上。
「什么好东西?我最近可能要出门怎么办?」萧明轩脱下拖鞋抱住双腿坐在黑猫对面。
「哼哼!看了这个以后,恐怕你有什么事情要出门都会推掉了。
」黑猫收了腿,然后打开了箱子,解除了箱子里隔板,接着直接从里面扯出了一个被绳子捆绑着的美女,撕下蒙着她双眼的黑布。
「啊?这……」萧明轩看着黑猫怀里捧着的香汗淋漓的女人,双眼几乎已经翻白,塞口球上的洞不断流出香津,胸前一对奶子被绳子和皮带勒成了几乎葫芦的形状,胯下被套着贞操带,一股股爱液跟淡黄色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出,一黑丝美腿被并在一起在大腿,膝盖和脚腕分别捆住,几乎勒进皮肤里半寸的样子,高跟鞋跟被胶带粘着。
黑猫从后面搂住她,把她后脑勺的头发撸起来,从她后脑勺看到了一个很隐秘的月牙状纹身。
「你就在这里玩一段时间吧!夜白。
」黑猫在夜白耳边轻声说着,然后把夜白放在了沙发上让她趴好,然后回头对萧明轩说:「这个骚货暂时就寄存在你这儿了,要奸要虐随便你怎么玩,但是千万别把她玩死了,也别让她逃掉。
」「大姐,真的把这女人放在我这儿?」萧明轩兴奋地问,四角裤里早已搭了帐篷。
黑猫看了看趴在沙发上的夜白,还在不停地抖动着下体,屁股高高地翘着。
黑猫微笑着,然后抬起脚用高跟鞋跟朝夜白的屁股上一脚踏了下去。
「呜呜?!呜……」夜白被踩得本能地弹起了脸,黑猫还故意用高跟鞋跟在夜白屁股上来回转动着,她似乎很享受夜白被自己这样踩着的样子。
「那……我走了!」黑猫打开了门,回头对萧明轩说:「我过几天来取走!」「好好!」萧明轩送黑猫出了门之后把门扣住并反锁起来。
夜白还趴在沙发上面颤动着,白皙的屁股上除了刚刚被黑猫用高跟鞋踩着的痕迹,还有几道伤痕,看上去是用鞭子抽的,不光是屁股上,夜白的腹部,胸部,胳膊上都多多少少看得出一些鞭痕,谁知道来这里之前黑猫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淘到好东西了啊!」萧明轩把夜白翻过来,脱下了她的贞操带,看到的是两根电线,分别连在她胯下的肉缝里和菊花里,尿道口还闪着银光。
「这是什么?」萧明轩用手指捏住了夜白尿道口的东西,然后拔了出来。
「呜!呜呜呜……」拔出的瞬间,夜白全身颤了一下,随后一股尿液从胯下喷涌而出,足足射出了两米,持续了30秒之后才停下,看样子夜白不仅被注射了大量的媚药,还被注射了相当多的利尿剂。
萧明轩这下更有兴致了,把刚刚拔出的钥匙放在茶几上,然后顺手拔出了夜白胯下的那两根电线。
「呜呜?!」霎时,两股液体顺着夜白的蜜穴和菊穴喷出,溅在了她的丝袜上。
「看样子高潮了很多次了吧?哈哈哈!来来,我来帮你好好疏解疏解.」萧明轩把夜白面朝下按在地上,露出了胯下那根坚挺的肉棒,火热的龟头硬得发亮。
他双手捏住夜白的双臀,先是把龟头在夜白的肉缝摩擦了几下,随后将沾湿的肉棒对准夜白泛滥成灾的蜜穴,一下子戳了进去。
「呜呜呜呜……」由于之前被塞入了跳蛋长达几个小时,萧明轩很容易就直接顶进了夜白的子宫最深处,接着就是打桩式地朝夜白被撑开的阴道里疯狂抽插。
加上春药的作用还在让夜白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很快就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蜜汁顺着萧明轩的阴茎流出来,当夜白正娇颤着身子还未从高潮中出来的时候,萧明轩一把将夜白抱起来头朝下按在沙发上,将夜白的脸部完全埋在沙发上面,然后更加紧促地抽插起来,速度比刚刚更快。
「呜!呜!呜呜呜呜……」夜白没想到萧明轩完全没给自己喘息的机会,就在被抽插了近百次之后,萧明轩捏住了夜白的小纤腰,怒挺的肉棒往里面猛力一挺,一股滚烫的精液终于射出,霰弹枪般重重击打在子宫最深处,让夜白的身子都震了一下。
刚刚夜白被插得高潮了不下三四次,现在整个疲软的身子瘫软地趴在沙发上,敞开的小穴朝外面流着浓浓的精液和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到黑丝上,随后侧躺着倒下了。
「呜……下面好热,被捆太久了……绳子,没发去解……」夜白吃力地扭动着身子,双手被皮制的类似网的东西套住手指,乳房和胳膊也被皮带牢牢勒住,而交叉处又上了锁,根本没办法解。
「伶络在捆绑中被扣死,裂空鞭不知道被那婊子给我拿到哪去了。
真是麻烦,得想办法挣脱开。
」夜白身子滚动了几下,跌落到了地上,想抬起头去碰桌上的钥匙,可是刚抬起头,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揪住了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