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川争霸】(15)榨汁女警作者:hdn先生2017年9月20日黑龙走到北城树林附近,到了那棵做了记号的树前,看着树中间的那个洞,还有树边地面上的那个若隐若现的方块,便知道出事了。
但对他来讲,还有更大的问题,那就是那枚戒指已经不在左手中指上了。
「叶心逐那个混蛋!」黑龙面无表情,但是双手早已握紧了拳头,指关节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几乎在整个树林都听得到。
三个小时前,黑龙和赤虎叶心逐的大战持续了八分钟左右,由于战况激烈,戒指也在混战中脱手了。
对黑龙来讲那枚戒指十分重要,就连黑猫他都没让碰过。
他弯下腰,五指张开在那个方块的形状往下轻轻按了一下,随着一阵嘎啦嘎啦的响声,那片土地从中间开了一个正方形开口,里面是一个木柜,一颗青绿色的多菱石块正安详地躺在那里。
黑龙把它拿出来,放在手里搓了搓。
「看来还是不行!」黑龙叹了口气,把石头丢到了一边。
「怎么了?」这时候乌鸦从不远处走了过来。
「东窗事发了!」黑龙转过身黑乌鸦看了看自己的左手,继续道:「还有就是,黑猫出事了,恐怕遇到了大麻烦。
」「看来不是小事,说正经的吧!有个消息我想应该告诉你。
」「什么消息?」「有一个女警,没有任何伶能,但她,进了永夜城。
」「你说什么?」黑龙瞪大了眼睛,追问道:「哪个女警?在哪?」乌鸦将之前的见闻一一讲给了黑龙,黑龙听了乌鸦的描述之后,仿佛松了口气一样。
「蝎子呢?」「和炽鲨,还有云海四枭在一起搜查女帝呢!」乌鸦答道。
「那就让他去处理这件事吧!」黑龙仰头看了看夜空中的那轮明月,心中思绪万分。
「猫为什么喜欢看着月亮发呆啊?」燕冉坐在餐桌边上,看着窗外一只正盯着月亮看的黑色猫咪。
「不知道。
」宗离喝了一口馄饨汤:「可能是在面月思过吧!」「切……笨蛋!」燕冉拍了一下宗离的脑门:「据说猫咪喜欢盯着月亮看是因为月亮看起来像是它的眼睛。
」「还有这种说法啊?」宗离想到夜白此时还联系不到,心里又多了几分紧张,但他还是相信夜白自己能够化险为夷。
「我看你自己应该好好反省一下自己了。
」燕冉撅着小嘴对宗离说着,去咬了咬豆浆杯的吸管。
「我是应该反省一下,我那群哥们儿们都在忙正经事,而我在泡警花。
」宗离双手抓着头发,竟然把自己都给弄笑了。
「哼!」燕冉在下面用脚踢了一下宗离,看燕冉现在的样子,似乎已经忘记刚刚见到横尸遍地的情形了,也可能是她想尽可能忘记吧!不过宗离倒还是很佩服燕冉,一般的女孩子见到那么多死尸应该会晕过去,看来女警察的确是不一样。
「不过,是什么人干的呢?」宗离这样想着,不知不觉就陷入了沉思。
「你好,先生,三十分钟前有人给你留一封信在这里。
」沙县小吃的伙计递了一封信给宗离,宗离打开那封信才知道是乐合留下的。
「我得去一趟北城郊外的河边了。
」宗离站起身。
「带上我好吗?」「废话!」宗离没好气地回答道:「世界上怎么会有女人这种倒霉的玩意儿?」北城郊外虽然没有什么路灯,但是凭借城里充足的灯光,足以将这里照亮,但那条河看起来却十分诡异,黑色的水,水流湍急,让人不敢接近。
宗离走到河边盘腿坐好,下意识去伸手摸手机,这才想起来手机在和鲛皇孙战斗的时候已经掉了。
「你有手表或者手机吗?小冉。
」燕冉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嗯!四点三十二分,不过这地方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啊?」「反正白天晚上在永夜城都一样,毛区别都没有。
」宗离站起来呼了口气:「我们好像来早了,约的时间是五点五十分。
」「什么?」燕冉从后面踢了他一脚:「你足足早了一个多小时!」「怪我了呗!」宗离摇摇头,无奈地回应着燕冉的吐槽。
「你这呃呜!?……」「嗯?我怎么?」宗离回头看了一眼,燕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在身后了。
「小冉!小冉!」宗离感觉到一股诡异的气息,左顾右盼寻摸了半天,都没有找到燕冉的踪影。
「呜呜……」燕冉双手被扣在背后,嘴被人用手死死捂住发不出声音,就在树林边的一棵树后面,被一个穿着帽衫戴着面罩的人从后面勒住动不了。
这人力气大得简直恐怖,燕冉以前执行任务时候也被身体强壮的肌肉男袭击过,但都自己搞定了,可眼下这人将自己扣住以后就像定住了一样,完全动不了。
「燕冉!」宗离的声音已经很接近了,这时燕冉突然右脚蓄力朝上踢了过去,直直踢在了身后这人的脑袋上。
那人脑门被踢了这一脚后,后脑勺撞在了树上,缚住燕冉的双手也随之松开。
「这边!」燕冉小跑了两步后看到了正朝这边走过来的宗离。
宗离赶忙跑过去把燕冉挽在怀里:「发生了什么?」燕冉还未说话,刚刚袭击自己的那人已经从那棵树后面走出来了,步伐沉重,几乎每一步踏在地上都像是铁块重重砸在地面上一样。
「你是谁?」宗离挡在燕冉身前,挑衅式地问。
看看这个人的装束,深色的帽衫,脸上戴着一个面具,只露出双眼,面罩上是深蓝色的横向纹路,嘴巴的位置是一个梯形的深蓝色透气网。
「哦?日飨君宗离么?难怪乌鸦叫我来处理这件事。
」他右手在自己右边脸上轻轻敲了敲,竟发出金属敲击声:「我是卧龙舍神部的蝎子,简残鸣。
」「看来兄台是来找麻烦的。
」宗离从简残鸣身上感觉到了一股异样的煞气,不知为何,此时此刻他预测到的是一场前所未有的恶战。
「不,你误会了!」简残鸣把面罩下面微微朝上挽起一点点,露出了下巴和嘴,在右半边下巴的位置,能看到一小片金属的闪光。
「嘿嘿!」简残鸣呲着呀,嘴角微微翘起:「我只要那边的警察阿姨跟我回去就可以了,这样天龙两会不会有冲突,没有摩擦,没有人会受伤。
」「竟然叫我阿姨?!」燕冉想冲过去朝简残鸣脸上狠狠踢一脚,但她也大致知道简残鸣的可怕力量,就没动。
「这个,我不能答应你。
」宗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你莫非想和我说……」「你多虑了,我只是单纯地在帮你,而已……」宗离也呲着呀,翘起嘴角朝简残鸣挑衅道:「袭警的罪名可不小,我是在帮你免于走向犯罪道路。
」「哼!真好意思教育别人!」燕冉在心里默默地吐槽,感觉宗离让自己又好气又好笑。
简残鸣把面罩重新裹好,握紧拳头,瞳孔收缩,火速朝宗离冲过来一拳直击宗离的脑袋。
宗离立刻推开燕冉,并伸出双手驭硫岩刀抵御简残鸣的重拳。
先后抵挡了六七次连击,宗离迟迟伤不到简残鸣,而且简残鸣的双手似乎带有铁块一样,沉重有力,恐怕只要被击中任何一次就起不来了。
燕冉在一旁看宗离和简残鸣的大战,心里忐忑不安,于是取出了绑在大腿上的微型手枪,然后从百褶裙的暗兜里取出了一发子弹填装到枪里,准备瞄准简残鸣。
可宗离和简残鸣在战圈里几乎打成了一团,不断移位,很难瞄准。
「呼……」燕冉全身肌肉绷紧,扣动了扳机。
子弹射出的瞬间,燕冉也不确定能否射中,虽然她在警队射击大赛获得过亚军,但确实至今为止都很少应对这种情形。
「呯」的一声,那发子弹就这样击中了简残鸣的后背,然而简残鸣没有任何的反应,就好像只是被石籽丢了一下一样。
而这时简残鸣突然找到宗离的破绽,一拳重重打在了宗离身体左侧。
「咳咳!」宗离似乎听到了一阵骨骼碎裂的声音,弓着身子半跪在了地面上,一股鲜红的鲜血从嘴角渗出。
「宗离!」燕冉迅速朝简残鸣飞起一脚踢了过去,正踢在他后脑勺,可简残鸣不仅没有反应,反而反手一把握住了燕冉的脚腕。
燕冉看腿收不回来,直接整个身子跳起用另一只脚朝简残鸣脸上踢中。
简残鸣立刻松开抓住燕冉脚腕的手,燕冉乘胜追击对着简残鸣胸前又是一脚,可这次简残鸣一侧身躲开了。
宗离这时候站起来重新朝简残鸣用硫岩刀削了过去,简残鸣侧身闪过之后一把抓住宗离出硫岩刀的右手并把他按下去朝他后背用手肘重重砸了一下。
「啊!」宗离刚修复好的脊椎骨又遭到了这重重的一击,虽然骨骼断裂,但他摔在地上以后已经起不来了。
燕冉看到宗离被击倒,立马又朝简残鸣飞起一脚,可这一次简残鸣直接掐住燕冉的脖子并将她高高举起。
燕冉被扼住脖颈发不出声,力气也使不上来。
「我是先礼后兵,可你非逼我出手!」简残鸣看了看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宗离,而在旁边,就是水流湍急的黑水河流。
「滚蛋吧!」简残鸣一脚朝宗离的脑袋踢了过去,将他直接整个踢进了水里。
「宗……」燕冉急了,想跳过去把宗离拉上来,可她忘了自己还正被简残鸣攥在手里。
「真不懂黑龙要你这么一个没有任何伶能的女警察到底有什么用!」简残鸣左右看了看被自己捏住脖子高高举起的燕冉,最后用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胸部:「不过……我倒是能看出一点用处。
」「我看到了!」丁协拿着望远镜朝远处的闹市观测着:「一个戴面具穿斗篷大衣的,一个戴龅牙面具的壮汉,一个光脚穿古装的长腿姐姐,一个拿着类似金属的酒壶的男的,旁边是一个背着苗刀的,一共五个人。
」蝶魅在一旁拿着对讲机,对着对讲机说:「一共五个人,在你的左后方。
」「我和邓培峰刚刚交换了观测目标,不过可惜了,我们外援只有梦熏一个人。
」丁协放下望远镜后叹了口气。
「邓培峰现在在哪个观测点?」蝶魅问道。
「没关系,我马上打电话问一下。
」丁协过去拿起床头的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接通了。
「喂!邓……喂?」丁协拍了拍话筒。
「怎么了?」蝶魅问道。
「电话被人切了!」丁协缓缓放下了电话听筒。
「呜!」燕冉除了腿上还穿着白色丝袜以外,全身都赤裸着。
白丝长腿脚腕被强制从前面往后掰到后脑勺附近,用绳子从后面捆住脚腕。
双手被反扣到后脑勺,手腕贴着手腕捆住固定在脖子,手肘也贴在一起被绳子牢牢捆起来。
胸前那对滚圆的乳房被绳子死死勒住根部,几乎要挤爆开一样,嘴里被塞着自己的内裤,外面贴着红色胶布。
简残鸣翻动着从燕冉身上剥下的衣服,把百褶裙撕碎后,从里面找到了三发子弹,而在上衣的夹层里找到了一把小小的刀片。
「果然是黑隼班特训出来的女警察,手枪里连子弹都不上。
」简残鸣三两下拆除了燕冉的微型手枪,然后走到了燕冉面前。
燕冉双脚被强制扣到后脑勺,身体微微朝前弓着,这个姿势看样子十分吃力。
「呜呜……」燕冉动了动被捆到后脑勺的双手,稍微动一动几乎都动不了。
「身体柔韧性这么好!」简残鸣握住燕冉被勒住的乳房,在手里把玩着:「我真想知道黑隼班的教官是什么样的,哈哈哈哈!」简残鸣的笑声着实让燕冉很不舒服,原本自己只是担心宗离是否会有危险,但是眼下自己倒是面临了更危险的处境。